第 85 节(1/2)

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ru房。“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cao啊,那儿的黑鬼子鸡芭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套弄着胡灿的rou棒,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阴沪。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rou棒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肉洞之中。“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yin靡的肉体。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ru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余韵那无边的折腾。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yin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阴沪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沪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yin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阴沪的奸yin,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ru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xing欲高潮中的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yin液、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沪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xing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xing爱高潮,不管侵犯她阴沪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yin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ru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肉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棒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荫茎,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荫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阴沪,堆满着粪便和尿液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yin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着的ru房。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yin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yin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第十卷蹂躏女刑警系列

前传之被捆绑的女刑警队长一船上被擒

一条很大的船,船是富翁梧桐的。船的沐浴室内,杨清越正在洗澡。

杨清越是刑警队的新任队长,一个年轻的女刑警。这次,为了追查梧桐走私毒品的证据,冒充乘客潜入了船上。作为一个刑警队长,她毅然决定亲自出马,现在事情差不多办完了,她已经拿到了证据。就在这时,她听见浴室外的声音。

〃小妞,长得不错。〃〃刚洗完澡吧,来,陪爷们玩玩。〃

〃不要〃是小兰的声音。小兰是杨清越的同房的乘客。听见小兰有危险,杨清越连忙准备出去营救。

她来不及擦乾身子,连忙穿上胸罩以及亵裤,套上了衬衫和牛仔短裤。她是一个很注意自己的身体的女子,平时还会在衬衫里面再穿上一件背心,这样即便衬衫下摆被掀起,也不会裸露出身体。不过现在由于时间紧急,实在来不及了。她把衬衫的下摆打了一个结。虽然有被看到身体的危险,但对付两个流氓应该很快,没那麽多问题。然後穿上了旅游鞋。平时她从不在男人面前赤脚,但现在穿袜子已经来不及了。好在是旅游鞋,这样裸露在外面的只有脚踝,等摆平了流氓再回来穿袜子吧。想完她就冲了出去。

但她出去後,就知道错了。流氓是船上的船员,也就是梧桐的手下,而且不是两个,而是十五个,其中三个正按着小兰。

杨清越也只有先救小兰,她冲上前去,三两下把按着小兰的歹徒打倒,扶起小兰。歹徒们一下子有些吃惊,看着来人。

只见来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子,英姿飒爽。她身材颀长,容貌清秀,玉肌雪肤,乌黑的披肩长发。上身穿着一件短袖白衬衫,下摆打了一个结,由于贴着来不及擦乾的湿漉漉的身体,几乎是半透明的。衬衫里面是苗条的身体和蓝色的胸罩。下身穿着蓝布牛仔短裤,两条修长的玉腿,脚上穿着旅游鞋。从裸露的脚踝可以推断出,她没有穿袜子。船员们兴奋了起来,发出了yin邪的笑声。

〃原来是一个美人。〃〃身手还挺不错的。〃

〃我就喜欢玩身手好的。〃〃她身手这麽好,你想玩她,不怕被她打麽〃

〃不要紧,一会把她绑起来。凌辱她的时候她会挣扎,又挣不脱捆绑,那才带劲。〃〃我们今天真是好福气。〃

〃这麽刚毅的女子被绑起来一定很带劲。〃杨清越被人轻薄,不禁大怒∶〃你们放尊重些〃

〃上〃一下子,第一批船员们扑了上去。两个扑向小兰,四个冲向杨清越。杨清越一出手打倒了第一个人,但小兰已经被拉走,杨清越吃了一惊,居然被人一拳重重地打在脸上,疼痛无比。

杨清越连忙把攻上来的四个人一个一个打倒,但这时,背後又出现了两个歹徒,狠狠地打了杨清越两拳,刚打退了後面的人,前面的人又出现。但杨清越毕竟是刑警队长,是刑警队里武功最好的人,很快占到了上风,六个人接连被反复地打倒。这时为首的那个歹徒一看她身手不若,一挥手,又有六个歹徒冲了上去。

面对着十二个人的围攻,杨清越奋力抵挡。她不停地躲开攻来的拳脚,招架着,把最近的人打倒在地。由于敌人太多,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杨清越知道这样下去太危险了,自己一失手就会被人擒住,而对方则不要紧,一个人被打倒马上可以有机会爬起来再上。就在这思想开小差时,她失手了。她的背部被人踢了一脚,身子向前一扑,就在这瞬间,她的裸露的右臂被人抓住,反剪到了背後,右肩也被按住,身体被按得向前倾斜。随後,一人上前,用膝盖撞在了她的胸口,又是一个耳光。杨清越奋力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把他和随後冲上的歹徒打倒。但左手也被捉住,反剪到了背後。虽然被擒住,但杨清越还是不停地挣扎。随後,就是雨点般的拳头落在她的身上、脸上。

〃啊啊〃鲜血从杨清越的口中不停地流了出来。杨清越被推倒在了地上。由于双手向前,所以衬衫下沿已被带起,裸露出了一截她从没有在男人面前露出过的玉雪般的腰身。带头的头目眼尖,一下扑了上去,骑在她的身上,双手抓住杨清越的身体,肆意地蹂躏。

杨清越感到羞耻无比,发出了呻吟声。这时,她後悔浴室中,她该多穿一件背心。现在,裸露的腰部被人用力地抓捏着。杨清越身体被人凌辱,立刻开始挣扎。虽然被打得浑身疼痛,但她还是把那个头目翻倒。众人看到倒在地上的杨清越还在反抗,纷纷冲上,不等她站起,就不停地用脚踢着她。

杨清越被众人一番毒打。这时,从她的短裤中掉出了一张证件。那个头目拿起来,读道∶〃xx市刑警大队队长,杨清越。我想哪里来身手这麽好的女子,原来是个女刑警队长。〃

杨清越暗暗想∶〃这下全完了。小兰没有救出,自己身份也暴露了,而且落入了魔掌。〃两个歹徒上前,抓住杨清越的双手手腕,随後,另两个歹徒伸手抓住了杨清越赤裸的脚踝。四个人把杨清越凌空抬起。

杨清越挣扎着,不但没有作用,反而使得衬衫的下摆更加向上缩,本来就裸露的腰身露出了更多,肚脐在牛仔短裤的上沿处忽隐忽现。那头目yin笑地看着被擒住的的女刑警队长衣内春光毕现,走上前去,再次抚摸杨清越的身体。〃啊啊〃杨清越羞耻地呻吟着。

头目喊道∶〃走,押她们到刑房里去。〃杨清越被抬着走了,一路被头目不停地蹂躏着身体,由于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女刑警队长连带小兰,一起被押到了一间船舱之中。只见这间船舱不小,里面有不少绳索和手拷。这是梧桐的刑房。

小兰的脖子被系上绳索,牵在一根柱子上。那个头目回过头来看杨清越。〃哼女刑警队长。你竟敢到这条船上来,既然被发现了,你就别想走了。来,给我绑。〃

杨清越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剪到椅背的後面,用绳索捆绑了起来。随後,赤裸的脚踝落入了歹徒的手中,旅游鞋被褪下,从未给男人看过的一双白皙美丽的脚裸裎在众歹徒的面前,用绳索绑住。在捆绑的过程中,杨清越不停地挣扎着,即便被绑住後,仍然试图挣脱。那个头目见杨清越反抗不已,反复地抽打她的耳光,对着小兰道∶〃看看来救你的女刑警队长的下场吧她已经是我的女俘虏了,今天让你好好尝尝被拷打的滋味。〃头目托起杨清越的下巴,道∶〃你武功虽然高强,仍然寡不敌众,失手被擒住,现在也一样成了我的女俘虏。〃

杨清越紧咬牙关,嘴角鲜血流淌。〃多麽刚强、贞洁的女俘虏啊〃

头目手落到了她的两条玉腿上,又抓又捏,道∶〃多麽有弹性的大腿啊〃手从大腿上往下摸,一直摸到她被捆绑的脚,反复的玩弄着。〃这麽秀美的脚,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杨清越後悔当初应该把袜子穿上。〃啊住手住手你这无耻的畜生。〃杨清越被捆绑着,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

突然,杨清越的秀发被抓起,头目强吻了她。〃卑鄙无耻〃

yin邪的笑声中,又是一轮毒打,杨清越很快被打晕了。一会儿,头目叫来了梧桐。

梧桐看着美艳的女刑警队长。她还处在昏迷之中,从凌乱的头发中可以看出她曾受过凌辱。白衬衫贴着湿的身体,半透明的,亮蓝色的胸罩在衬衫下清晰无比。玉雪般的腰身裸露着,牛仔短裤下面是不着一丝的白腿玉脚。整个人被绑在椅上,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成了女俘虏。头目拉起她的秀发,让梧桐看清楚她的脸。

梧桐道∶〃弄醒她〃一盆水泼了上来,杨清越醒了。

〃梧桐〃〃你居然敢到我的船上来。〃

〃梧桐,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把她留给你,随便你怎麽处置她。只要别让她逃了。〃说完,梧桐就走了。刑房里留下了头目和另五个歹徒。

头目yin邪地笑着,问道∶〃今年几岁〃〃二十四。〃

〃二十四岁就当上了刑警队长,真不容易。不过你的身手倒真是很不错。〃说着,另一只手抚到了她裸露的腹部,听见杨清越羞耻的呻吟声後又问∶〃这是第几次被男人摸身体〃杨清越听见这样yin邪的问题,根本不肯回答。但赤裸的腹部上重重地吃了一拳,只能羞耻地低声道∶〃第一次。〃

〃原来是个贞洁的chu女啊。不过今天,你难逃我的手掌心了你的身体的腰部已经被我摸过了,你的大腿双脚也被我摸过了。〃〃无耻的畜生〃

〃快说,你收集到的证据藏在哪里〃〃你休想知道。〃

〃你不怕我强jian你〃〃卑鄙无耻〃

〃那我只好对你不客气了。准备照相机。〃〃你要辱就辱吧。〃说完,扭过头去,不敢正视。

头目yin笑着,解开了女刑警队长的衬衫钮扣。只听见一声羞耻的呻吟,头目猛地剥去了杨清越的衬衫。杨清越乌黑的秀发被提起,整个人被拉离了椅子,推到了地上,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背後。照相机不停地拍着。杨清越的上身完全赤裸。正面还有胸罩的罩杯盖住一部分肌肤,背面只剩下胸罩的三条细带。亮蓝色的胸罩映衬着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肩头圆润,腰部纤细,胸部贲起,陷入的乳沟,胸罩边缘处裸露着一点雪白的胸肌,身材曲线柔和美丽。

头目扑了上去,强吻着杨清越的肩部,双手则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又抓又捏,肆意玩弄。〃啊啊住手〃失去反抗能力的杨清越只有羞耻地呻吟着。

头目的手玩弄到杨清越的腰部後,又解开了她的牛仔短裤。两个歹徒上前,帮忙解开杨清越玉脚上的捆绑,把她的双脚按住,待到褪下她的牛仔短裤,再重新绑住她的双脚,没有给杨清越一点反抗的机会。〃啊你们这些畜生〃

杨清越穿的是丁字形的亮蓝色亵裤,布料极少。几乎整个臀部都裸露在了亵裤外。这时,刑房里的六个歹徒一起围了上来,一人玩弄女刑警队长的一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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