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1/2)

后,遭到连续十多人次轮jian后的妻,被蹂躏得如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看见她两片荫唇已被插得红肿起来,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本来雪白粉嫩的ru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

在那帮发泄完了xing欲后的男人抽身而去了,我一如平时一样,拿出纸巾替妻揩抹干净沾满yin液浪汁的器官,同时摸了摸她的阴沪。这时,妻的阴沪已经变得红肿,对我手指的插入也没有反应,她的荫道比已经变松了很多,平常我只能插进一根手指,但是今天我可以把四根手指全插进去,并且我的手上都是男人的jing液。男人们射出的大量jing液令妻的荫道盛得满满的,加上长时间性茭,又流出极多的yin水,此刻便随着她的每一下间歇性抽搐,从荫道口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渐渐淌成一行长长的水流,床上遗下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叫人联想起不久前这里发生过的激烈战况。

妻去浴室洗了个澡,她洗完澡,我用毯子包住她离开这里。

我曾经以为在这事以后妻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不需要xing爱,没想到仅仅过了几天我们就又开始作爱了,并且还是她首先提出的。我当时很担心她那漂亮的阴沪是不是已经被那些粗大的rou棒搞坏了,感觉会不如从前好。没想到仅仅只过了这么几天,她的阴沪就已经迅速恢复了原来的松紧度,那肉洞仍然还是紧紧的,整个荫道弹性良好,狭紧感极佳,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怪不得那些男人都说她的身体充满了弹性,使得我也不由地在心里暗暗地惊叹她身体的承受能力。

那天晚上,妻一共筹得了13000多元,超过了筹积资金的四分之一。而她也和十七个男人一个女人搞过。主办者为此还专门用多余部分的钱为她买了一个银质的胸针送给她作纪念。更让我惊奇的是我感觉妻原本娇嫩的身体竟然一下子就变得成熟性感起来,在性事上也已经变得开放了许多,连她自己都说她现在已经看透了人生,再没有以前那样害羞了。现在,她甚至可以一边和我作爱,一边毫不难为情地和我讨论她被轮jian中的过程,这使得我可以一边回想当时那刺激的场面,一边享受她紧密滋润的肉洞吐纳我的下体,真是难以形容其中的妙处。

我妻小雅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时候我还在南方,毕业以后经过几年的打拼,生活

渐渐好了起来,有着一份薪水不错的工作,还娶了一位温柔漂亮的妻子,美满的

生活曾一度都是朋友们都羡慕的对象。

那时的我也自信满满,觉得一切都是对自己努力的回报,渐渐变得自大愚蠢

了起来。可笑的是,当时意气风发而又筹措满志的我并不知道,其实地域的大门

早就已经为我打开了,而亲手为我推开这扇大门的就是我那一直深爱着的妻子。

事情发生在那个夏天,我记得当时天烤人的热。

因为客户方面的原因,我出差回来的时间比预定的早了两天。临上飞机的时

候我没有联繫上妻子小雅,当时打家裡电话也没人接,手机也关机了。不过这种

情况以前也有过,我当时也没在意,下了飞机也没再联繫,就直奔家裡而去。

在我预计中,小雅是不在家的,因为那时候是下午三点左右,平常这个时候

她不是去做头髮,就是和她的一帮小姐妹们去梦园喝茶什么的,也或者去打球、

游泳,反正是不会在家的。

所以当我掏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卧室传出的呻吟足足使我愣了有十秒钟才

反应过来。而明白这声音代表什么后,我的心脏一下子似乎停止了下来,脑袋嗡

嗡的不知所措。

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倖,我来到了半掩着的卧室门傍。裡面清晰的呻吟声打碎

了我最后一丝期盼,儘管声音高亢的有点走样,但我还是分辨出了小雅那熟悉的

声音,心裡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全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

有时候,我真希望我自己能早早的死去。但可悲的是,我自己也非常清楚,

即使时光能够倒流,我也没有勇气结束自己的生命。

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可能莫过于此了,即使每天像条赖皮狗一样,也还要活

着。明明认识到了自己的懦弱无能,却又因为种种困难,下不了决心去改变它。

反而一边哀怨命运的不公,一边又为自己的行为去努力地寻找藉口。

关于小雅,最后的时候我对她已没有多少怨恨,更多的只是可怜罢了;但当

时卧室裡那一刻,她却深深打击了我。即使这以后小雅的作为越来越离谱,我所

受的伤害都没有当初那么深。

那是让我永远都不愿记起的屈辱画面:卧室裡,小雅光着雪白的身子像狗一

样半蹲在床上,屁股高高突出床外,而一个同样赤裸的瘦黑男人正站她后面,对

着她噘起的屁股一下一下的耸动着下身。

这幅画面,以后的时间裡又无数次地重眩鱿衷谖业哪院qe。每当深夜回想

起来的时候,我都像被抽空似的,浑身上下泛起深深的屈辱感。

黑白相映的两具赤裸肉体,给我带来视觉和心裡上的强烈冲击,使我出现短

暂的思维停顿。看着自己最亲近熟悉的女人,像条母狗一样被人操弄,我的心理

眩拥昧约憾疾幻靼住k耆莼倭宋移绞彼械母甙梁妥孕牛踔亮坏阕br >

人的尊严都没给我留下。

痛苦、愤怒、强烈失败感瞬间涌上心头,除此之外,还有一丝令人难堪的变

态感。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我并没有冲过去把他们怎么样,看着这个光着身子

耸动着下身的黑瘦男人,我只是有一种厌恶感。小雅无耻的背叛才是我伤心、愤

怒的原因。

这就是那个和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小雅么好几次我都想直接冲过去暴打她一

顿,然后问她为什么这么下贱但两脚却像钉子一样钉在地上,自始至终都盯着

两人,一动没动。

人心真是眩佣治薹o盐盏亩鳎痪庵埃椅蘼廴绾味疾换崃系br >

自己的反应。儘管心裡有着无边的屈辱和愤怒,但看着男人如此玩弄小雅,我却

渐渐生出丝丝的兴奋感。儘管事后回想起来非常难堪,但我无法否认那种夹杂在

痛苦与屈辱中的变态感觉。

站在床下的男人动作很恣意,耸动的节奏不是很快,但每一次都用力把自己

的性器往小雅身体裡送,把她因半蹲而无处着力的身子,顶得向前一拱一拱的,

发出一顿一停的呻吟声。

这种姿势应该会带给男人很大的征服感,我甚至隐隐能够把握到他心中的得

意。小雅身材高挑,再加上比别人要白皙的皮肤,这样趴着让他为所欲为,这种

征服感应该更加强烈。

彷彿是为了印证我心中的猜测,我看到男人停下了动作,猥亵的笑了起来,

声音不是很大,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感。小雅的呻吟声也跟着他停了下来,

男人没再动作,搂着她站在床边,两人就保持着那个姿势。

没有了床的「吱呀」声,卧室裡一时间静了下来,我能听见男人急促的喘息

声,才想到原来男人是体力不支了。但又禁不住想到这以前两人进行过怎样的剧

烈运动,心裡恨得牙直发痒。

「快点啊」见男人半天没动,小雅催促了起来。声音也喘得厉

害,没有了平时的清脆,沙哑得让我产生一丝陌生感。话音故意拉得好长,带着

讨好男人的撒娇味。

下贱的女人一瞬间我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出奇的没有再感到愤怒。

「啊」小雅惊叫了一声。男人重重的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把我吓了一

跳。而她半蹲着的身子,一下子像失去了力气般跪趴在床上。

我这才发现她屁股上早就通红了一片,与白皙的裸背对比起来格外显眼。而

刚才的一巴掌并不足以造成这种后果,显然是这是男人之前的杰作。我不禁又心

疼又恨小雅自甘下贱。

男人接着又用力地拍了几下,直到小雅忍不住求饶了起来,才讚歎的说道:

「这白屁股真他妈绝了」语气中有掩不住的得意之色,跟着又抓住两瓣屁

股左右揉了起来。

我明白男人话裡的意思,小雅虽然身材高挑,但屁股却很大,平时我没少拿

这点和她开玩笑,但这刻却只觉得心酸无比。

男人好像发洩什么似的,揉动的幅度很大,带动小雅屁股缝裡的一丛荫毛也

跟着上下翻动,让我有种从没有体验过的yin秽感。

揉了一会儿,可能性慾又来了,男人用一隻手撑开小雅的屁股缝,让中间粉

红色的部位外翻了出来,接着用手扶着自己性器对准阴门刺了进去。

男人刺进的动作很慢,让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性器,很黑,可能是因为太

长的关係,看起来有点细;它又光又亮,根部积着一圈白沫。一瞬间我想到,按

着小雅这么顺从他的样子,刚刚肯定给男人kou交过。而想到不久前这根肮髒东西

曾在小雅的嘴中进进出出,我就觉得噁心无比。

随着男人性器的尽根而入,两人同时发出深沉的呻吟声,只不过男人声音裡

带着猥亵,而小雅的呻吟声中则彷彿有无限的满足感。

接着,男人激烈的动作起来,冲击得又重又快,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在

空旷的卧室裡显得格外响亮。

卧室裡没发现两人的衣服,床上的被子都掉在了地板上;灯也全开着,地上

靠床头柜上旁边放了一个塑胶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空气中瀰漫着浓浓的yin

糜气息,让我难看之极。

床上的两人,随着男人动作的频率,小雅传出的叫声也高亢起来,因为脸埋

在下面的原因,呜咽着像哭泣一般。我知道她可能要高潮了,想到男人才刚刚动

作还不到三分钟,心裡顿时翻起痛苦的酸涩。

男人可能也感觉到了,不过却使坏的故意停了下来,接着,就听见小雅发出

「啊」的一声尖叫,声音高得吓人,裡面的不甘表达得清晰无比。没想到小

雅会有这种反应,大异与她以往内向的性格。

「不要逗我了,快」小雅几乎是哭着说道,勾头看着男人,伸手想

抚摸自己的下体,却被男人阻止了。接下来的话也因为男人的动作停止了。

我看到男人也爬上了床,把小雅刚才弓起的后腰压下来,让她跪着的双腿向

外岔开。他骑在了小雅屁股上,然后用手把自己的性器向下竖起,插入小雅臀缝

那一片狼籍之中。接着他弓着上身,屁股一上一下的往下压下来,整个动作一气

呵成,小雅也配合得很熟练,看得出两人经常这么干。

不过,我的注意力很快被接下来的yin秽画面吸引了过来。

一上一下的两个屁股迭在一起,上面的又黑又瘦,覆满了长长的黑毛;而下

面的又圆又大,雪白得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而男人长长的性器则把两个屁股连

在一起,从男人吊着的卵子开始,像根棍子一样,直通到下面小雅那紧夹的臀缝

当中。因为角度的关係,男人的性器蹦得紧紧的,带着把小雅的荫部完全外翻了

出来,让我看到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

荫毛因沾了yin水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粉红色的阴口被男人的性器粗鲁地带进

带出,白沫围着外阴积了一圈,像一道分界线一样标出了男人性器的佔领范围。

「骚货稳着点,我要来那招猴骑马了嘿嘿」男人无耻的声音响了起

来。小雅呜咽了一声,有种哀怨的味道。

不过我没有时间体会小雅的呻吟声中的意思了,因为在我惊奇的目光下,看

到男人用手按着小雅双肩,渐渐把两脚从床面上提了起来,全身的种量都压在小

雅那硕大的屁股上,然后屁股一噘一噘的动了起来。

看到这个姿势,我不用想也知道「猴骑马」是什么意思了,而小雅的哀怨也

瞭明于心。本来已经澹下的屈辱感觉又强烈了起来,愈发的恨起小雅的下贱来。

因为男人的重量,小雅的双膝深深的陷进床垫裡。双腿被压成大大的「八」

字,重重的喘息声,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顿一停,像打嗝一样,让我明白她被男人

压的多么辛苦。

「陈雅,我操就你这身子不玩这招还真浪费了」男人一边动作,

一边感歎似的说道:「他妈的以前要跑几百里路去找毛子的洋马」

作贱了小雅好一会儿,男人才放下了腿,显然是长时间提着双腿有点累了。

不过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还是压再小雅的身体上,冲击的动作也加大了幅度。

等小雅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时,男人又停了下来,这次小雅没有再大叫,埋头

呜咽着,像是在歇气。

停了一会儿,男人拍拍她的背说道:「来,转过脸,叫几声来好听的」

由于角度的原因,我看不到小雅的脸,但她接下来回应男人的话却把我生生

的定在那裡。

「爹亲爹」

声音很小,但小雅那下仨的话语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不再有愤怒,心中只有说不出的苦涩和失落,我发现自己的下身被小雅这句

话一下子叫硬了起来。小雅下作的叫声我有种无处发洩的感觉,但那个男人显然

非常满意,「嘿嘿」的笑了起来,又开始耸动起屁股来。

「真他妈带劲啊说说,咱俩这是在干啥呢把脸转过来。」

我的心随着男人这话突然狂跳了起来,变态的甚至开始有点期待小雅从口中

说出那个让我屈辱的答桉。

「操bi呢求你了啊别停」小雅的声音很大,像在回答男人,

又像在宣洩什么。我觉得下身硬得有点痛。

「操你妈别说,这张脸还就是标緻啊等会非得给你画画地图

操谁的bi啊说清楚」男人又问。话裡的意思我却不太明白,不过小雅这次却

回答得很快。

「操我呢我不行了啊」小雅下作的声音裡带着哀求:「快让我洩

了好么你要怎么都行」

听到小雅的回答,男人满意地笑了笑,不再说话,专心操弄起来。

没几分钟,小雅的呻吟声再次高亢起来,像是在尖叫。最后随着一声长叫,

她再也支撑不住男人的身体,雪白的身子崩塌在床上。

我知道终于她高潮了。

世间许多出人意料的事,事后想想,总又是合情合理。

事情败露后,小雅那惊慌失措眼神。还是让我心裡起了一丝同情。

虽然心裡有着无限的愤恨,但我还是愿意希望她能给我一个听的下去的理由。

听小雅说完以后,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原谅她。

小雅竟然染上毒瘾了。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我事前无论如何也意料不到的。在那个男人逃离以

后,小雅跪在我面前倒豆似的说出了一切。

事情是起于半年前,有一家她经常去的叫「蓝月亮」的髮廊,老闆娘叫红霞,

三十来岁,大家都叫她红姐。

由于小雅经常在那裡做头髮,大家又都是女人,一来二去就熟识了。

认识几个新姐妹,经常在一起打牌什么的,有时候也去酒吧、迪厅玩玩。

开始小雅还有一些犹豫,后来经不住人劝,再加上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事情,渐渐的就玩野了。

和红霞她们掺和到一起后,小雅和以前的几个姐妹也渐渐没了来往。只有一个

同样爱玩的姐妹叫小敏的,也跟着小雅红霞她们一起玩。

然后,有一次蹦迪,经不住人激,摇上了头。再后来就像警世小说裡一样,慢

慢发展到麻果和冰。

刚开始都是红霞他们不知道从哪裡弄来的货,给小雅也不提钱的事。后来小雅

和小敏上瘾了,才开始收钱。这时她俩就是再傻也知道被人套上了。不过那时

已经断不掉了。

手裡的私房钱花完以后,又接着把存款花完。

至于刚刚那个男人,是红霞他们一伙的,自己手裡有点的私货,小雅没钱了以

后,怕我发现,不敢跟我要。就问那个男人捨货。几次以后那男人就趁小雅犯

瘾的时候,引诱着把她睡了。

小雅和这个男人睡了有四、五次的样子,她说大部分都是小敏陪他的,要来货

她俩用。只有小敏身子不方便的时候,她才偶尔一次。

我问她床上为什么那样下贱,她说刚抽玩,有点兴奋,还吞吞吐吐说大家都这

样。我不是很了解毒品也就没再问什么。

不过看她说话的时候目光躲躲闪闪,我知道她肯定是怕我再生气,少说了什么。

但又有什么意义呢,都成这样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请了长假,跑了很多专门戒毒的地方,也去了很多医院。

让我欣慰的事小雅毒瘾才半年,不是很深,而且是冰和麻果,属于软性的,不

是我相像的那么厉害。还有戒掉的可能。

小雅也说自己瘾不是很大,就是一个人管不住自己,这样,渐渐我也有了信心。

把小雅的手机收了起来,家裡的电话也拆了。就这样陪她过了一个多月,她的

身瘾总算初步戒掉了。

本来想报警抓那伙人的,后来问了一个这方面熟悉的朋友,被朋友说是天方夜

谭,先不说他们都在局裡有人,也不提他们报复,单证据这一条就没有,弄不

好反到小雅倒霉。也只好不了了之。

由于存款都被她花光了,又不想父母知道操心,再者父母家也不富裕,所以我

不得不开始考虑上班的事情。

犹豫了再三,最后还是问一个老同学借了一笔钱,让小雅白天去一市医院附属

的戒毒康复中心,也就是自愿戒毒所。而我则开始上班。

不过没想到才不过两个星期又出事情了。

那天我下班回来,不见小雅在家,我就知道完了。

小雅没有电话,我也联繫不上,第二天请了假,到处打电话问,也没有头绪,

她朋友我也不认识,一时间也没办法。

晚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小雅的电话存着她朋友的联繫电话。又把手机翻出来,

打了几个电话都碰了壁,最后有个名字叫露露的告诉我,让我联繫小敏看看。

我这才想起来,她有个一吸毒的叫小敏,暗骂自己愚蠢。

小敏手机关机,我打她家裡电话是个男人接的,可能是他老公,一听说找小雅

骂骂咧咧噼头就挂了。

我又打了一次,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男人才愿意说话。

弄清我的身份后男人变的有点奇怪,告诉我小敏好长时间都没回去了。然后说

了一个地址给我,让我去找找看,就飞快的挂了。

顺着地址打的过去,到了地头才发现已经快出市区了,是一栋破旧的住宅。我

按着男人说的门牌号找上去。

是顶层,刚爬上去我就听见从左侧的门裡传出男女操逼的声音。声音大的吓人。

看看号码,小敏男人说的就是这裡。胸口顿时就火烧了起来。想也没想,就

咚咚敲起门来。

过了好久,才听见一个女人在裡答应,「来啦来啦」,跟着拖鞋的声

音过来。

听裡面女人一边开锁一边说「你们怎么来这么晚啊又不是」 女人显然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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