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节(1/2)

站在刘洁后面我怯怯地叫了声。经过早上的事后,我不敢再为所欲为了。

“小雨,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爱我。”

刘洁转过了身子,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也是放不下你,才第一次回娘家没有过夜的。”

“嫂子,当我见到你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知道你是真正原谅我了,我真的太高兴了。”

我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小雨,吻嫂子”

刘洁在我怀里喃喃低语,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我吻她。这时她抬起头看着我,黑暗之中她的眼睛像钻石般晶莹。

“唔”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刘洁的脸,但我还是准确无误的吻到了她的嘴唇。

刘洁鼓胀的双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前,丰满的肉感使我的荫茎又一次崛起,硬挺挺的顶在了她的小腹处。

我稍微的侧着身子,把手伸到了刘洁的ru房上。坚挺的玉乳又一次被我掌控在手中。

“唔”

我和刘洁在黑暗中紧紧地搂在一起,继续热吻着。憋闷了一整天的欲望此刻正在喷薄而出。

“啊”

刘洁稍微把我推开了些,“嫂子快要被你亲得透不过气了。”

“嫂子,刚才我进院子时你的房间没开灯,可一会过后你房间的灯亮了,”

我还是搂着刘洁,继续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ru房,“你是不是在等我回来啊”

“哪个稀罕你呀,我是正好睡醒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还以为有贼呢。”

明明是在等我回来,却装做什么都没有。不过话要说回来,刘洁的这种欲说还羞的性格正是我所喜欢的。

“嘿,是个贼,而且是个采花大盗呢,”

说着我把手伸到了刘洁的股间,隔着睡裙在她下体摸了几下,“来采嫂子这朵鲜花。”

“啊”

刘洁的下体被我摸了个正着,“你啊,哪天变得正经些就好了。”

我继续搂着刘洁,一手把她的裙摆掀到了腰际。手又一次碰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她的肌肤像丝绸般的光滑。

“嫂子,真的谢谢你等我到这么晚。”

我由衷地感谢这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女人。

“这还有点良心,”

刘洁任凭我的抚摸,说出了真心话,“我没吃晚饭就带了小美回来了,从五点钟一直等到现在的。你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担心。”

“好了,嫂子,现在我不是在你面前了么”

我把手掌伸进刘洁的三角裤,摸向我今天想了一整天的风水宝地,“我知道嫂子心底里还是在乎我的。”

“啊”

刘洁小叫了一声,我的指尖碰触到了她的阴di。

我小心翼翼地抚弄着刘洁的阴di。刘洁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显示出她的快感越来越强。

“嫂子,我去开灯,我要清楚的看到你。”

我在刘洁的耳旁低语。

“别,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

刘洁紧紧地抱着我。

见刘洁没同意,我也没有坚持下去,反正就这回事,开不开灯一样的。我和刘洁相拥着走到床前躺了下去。

“嫂子,把睡裙脱掉吧。”

我慢慢地把刘洁的睡裙撩到了她的胸口。

“嗯,小雨,你不要认为嫂子是一个随便的人,你是我除了江凯外的第二个男人。”

刘洁幽幽地叹了口气,脱掉睡裙放在床上,“不知怎的,和你就是说不出的投缘,失身于你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听到刘洁的这段表白,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知道心中充溢着浓浓的爱意。

脱掉睡裙后刘洁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裤了,此时房间的黑暗反而更衬托出她身体的洁白如玉。

把衣裤脱掉,我全身赤裸的侧躺在刘洁的身旁。伸出手继续抚摸着她。我把刘洁的胸罩解开,一对雪白的ru房露了出来。我老实不客气地对着乳头一口咬了上去,“啊”

刘洁一声低叫,双手抱着我的头,“小雨,轻点啊你要把嫂子的奶头咬下来啊”

“嫂子,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忍心把你咬痛呢”

我抬起头,和刘洁亲吻着。

我把手伸向刘洁的腹地,她配合地张开大腿。隔着三角裤衩,我的手指感到了一阵湿意,原来刘洁已经兴奋到流出的yin水把裤衩都沾湿了。我把裤衩往旁边拉开,手指凭着感觉摸了进去。感觉她的荫唇已经彻底湿润。我把手指往湿漉漉的荫道口里一插,“啊”

刘洁轻轻地叫了一声,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

感受到刘洁的兴奋,我的荫茎不由自主地翘得更高。

“嫂子,摸我的荫茎。”

我低声对刘洁说着,手指在她的荫道里来回抽送。

“啊谁要摸你啊”

刘洁在荫道的强烈刺激下语无伦次。不过最后还是乖乖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荫茎上。

随着手指在刘洁荫道抽送的加剧,她的荫道也越来越湿滑,“咕唧、咕唧”的yin水声显示着她的快乐。

“嫂子,我忍不住了。”

在刘洁纤手的抚弄下,我的荫茎更加硬直,处于极度充血的状态,急需发泄一番。

我把刘洁已经湿掉的三角裤扒掉,翻身爬到了刘洁的身上,她配合地打开了大腿,我的gui头和她的荫道口准确的对在了一起。感觉刘洁的荫道口已经很湿润了,就撑起身子把屁股重重地往前一顶,“噢”

我和刘洁同时低叫了一声,原来是角度不对,我的荫茎划门而过,重重地撞到了她的耻骨。

“好痛”

我夸张的叫了一声,原来刘洁把我的屁股重重地拧了一下。

“你啊,都被你日了好几次了,连个洞口都找不到,亏得我当初怎么看上你的。”

刘洁靠在我的耳旁娇嗔着。她抬了抬屁股,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轻轻捏住了我的荫茎,使荫茎又一次对准了她的荫道口。

“嘿,那是老马失蹄,这次不会了。”

说着我的屁股慢慢地往下沉,只觉得荫茎正在一点一点地把荫道口撑开,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呼”

我长舒了一口气,荫茎已经全部插了进去,被一圈温暖湿润的嫩肉所包围。

“嫂子,我要开始抽送了。”

我伏在刘洁的身上,开始了轻抽浅送。

在黑暗中zuo爱真是别有风味,虽然彼此看不清对方的面部表情,但听着对方沉重的呼吸,感受着对方温热的体温,还是很刺激的。

“咕唧、咕唧”荫道在荫茎的抽送下发出了yin荡的水声。“嫂子,你听这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

我故意问道。

“哼,明知故问,这是你嫂子下边发出来的好了吧”

刘洁的屁股一前一后的摆动,在我身下配合着我的抽送。

我把刘洁的双脚抬高,弯曲着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刚才在打谷场偷看香兰嫂和江凯偷情,知道这个姿势插得比较深。我想这个姿势既然能插得深,那应该能让刘洁获得更大的快感。

刘洁曲着双脚架在我的肩膀上,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知道此刻她的脸肯定是通红的,因为我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我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都插到了底部。“啊小雨被你日到心窝窝了啊”

果然刘洁受不了下下到底的刺激,从嘴里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

“嫂子给我亲”

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低下头要求和刘洁亲吻。

“讨厌啊人家这个姿势和你亲很吃力的啊”

刘洁在我的强大攻势下说话断断续续,她在下面吃力地把头抬了上来。

“唔”

我们的嘴唇终于吻到了一起,舌头和舌头互相舔咂着。

感觉刘洁的下身越来越湿滑,越来越温热,我渐渐的忍不住了,我知道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就会一泻如注了。“嫂子快抱紧我我要she精了”

我把双手从旁边绕下去抱住了刘洁的臀部。

“啊小雨再多日一会”

刘洁在下面软语低求,说话断断续续,“要不换个姿势,我在你上面啊”

听到刘洁说要换个她在上面的姿势,我停止了抽送,把刘洁的腿从我肩膀上放了下来。我伏在她的洁白的身体上喘着粗气,荫茎还是硬硬地插在她的里面。

“来,小雨,把荫茎抽出来躺在床上。”

此刻刘洁不再害羞,说实话,在性的方面其实她可以做我的老师了。

我撑起身子把荫茎从荫道里抽了出来,随着荫茎的抽出,荫道发出了“唧”的一声。

“来,躺好,让嫂子骑到你上面。”

刘洁拍了拍床上的席子。

我脸朝上躺到了床上,谁知在我的背脊接触到席子的一瞬间,从我的背部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啊”

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我想肯定刚才被那个美貌女子撞倒在地上把背部给划伤了。

“怎么回事小雨,你怎么了”

刘洁在旁边关心地问。

“没什么,大概是刚才在路上摔了一跤跌伤的。”

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痛得是欲哭无泪。

“让我看看怎么样。”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刘洁就已经爬下床,开了灯。

一时间满屋子的亮光,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我痴痴地看着刘洁那洁白如玉的身躯。

“看了这么多遍,还没看够啊”

刘洁娇嗔着坐到了我的旁边,“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我依言转了过去,“啊”

刘洁看到我的后背时低呼一声,“都摔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老老实实给我呆着,我把你的后背好好擦一擦,都摔出血来了。”

说着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刘洁穿好睡裙,出去打了桶水进来。

刘洁绞了把毛巾在我的后背轻轻擦着,就像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擦背,顿时一股暖流涌过我的心头。

“嫂子,你真好。”

我由衷地说着。

“哼,你才刚刚发现呀。”

处长的老婆

「吁」,我长喘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水,倒在刚刚搬来的还不及放好的沙发上,揉着酸疼的腿和胳膊。经过二个多月的辛苦,新居装饰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

一会儿,「咣咣咣」,传来敲防盗铁门的声音,刚刚来,我的新居还没装门铃。

「谁呀」

我问。

「你对面的邻居」。

我一听,连忙应道:「来了」。

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邻居关系还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会治安不好,盗贼横行的时候。别误会,并不是全盘否定现在的社会,可小偷实在是多且厉害我打开门,一个约四十岁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我是小个子,他近一米八的个头差不多高我一个头顶。

「请进」,我说.「搬来了我在楼下看到你家在搬东西」。

「是,不好还要过一段才住进来」。

「装修得不错呀」,他抬头看打量我的房子。

「哪里,只是一般」,说实话,由于囊中羞涩,装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板,其它都不起眼。而且没什么家俱,更别说什么现代化的大件家电谒如家庭影院之类的了。

「请坐」,我指了指沙发,「还没弄好,连水都没一口」。

我抽出一根烟,「来一根」

他伸手接过,点了烟,喷出一口烟雾是个老烟鬼,我看他的姿势和吐出来的烟雾,想道。

俩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起来,交谈中,我了解到他姓陈,在部队工作,是个处长,搬来已经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对面。

不久,我看到对面房子就是他的,一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妇人在开锁

.老陈开口叫她,那个女人转过身来,见他坐在我家,也走了过来,跟他先生一样,一进门就打量房子的装修。

「是新来的邻居,姓刘」,老陈介绍道。

「这是我太太」,他又对我说.「哦,你好」他的太太对我笑笑。

「你好」,我站起身来招呼。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颇有几分江珊的姿韵。脸上皮肤光洁白净,有一种柔柔的光泽。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我情不自禁这样想都说性生活满意的女人脸上皮肤就很好。

「回去吧」,她转身叫他的丈夫,他的丈夫站起身来,对我说:「有空过来玩」。

「好的,改天有空我会的」。

我送他们出门.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几吧,和我差不多高。真是个漂亮的女人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过了两天,我送东西到新居,在楼梯上碰到老陈的太太,我笑笑,对她点点头. 她也对我笑了笑,算是招呼了。说实话,我这人不善言谈交际,而且个子不高,其貌不扬,总是有点自卑。

在出门时,看到对面的门开着,就走了过去。我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老陈从客厅旁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看了看,「是你呀,请进,请进」。

我走了进去,在他家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老陈倒了一杯水给我。

聊了几句,我就站起身,四处参观他的房子,老陈陪着我转. 然后又坐回去,夸了几句房子真漂亮的话,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满心希望能看到陈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会儿甚觉无趣也就告辞了。

又过了十几天,我上班时接到老陈的电话,对我说,我们两家的防盗门都让人撬坏了,你晚上来一下,我们一起去小区管理处。

晚上我先到老陈家,会齐了他一起来到小区物业管理处。老陈的太太也从后面跟来了。

到了物业公司,老陈夫妻先开了口,情绪激动地向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反映了情况. 没想到那个经理傲慢地说,你们说的事,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

老陈夫妻一时怔在那边,想不出要说什么。

「可是,你们收的物业管理费是含了保卫费的呀。不是请了小区保安吗

公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区住户有什么关系要是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那住户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吗那要你们管理什么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

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我说道。

「是呀,是呀,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陈太太跟着说.在我们的坚持下,物业公司终于答应第二天派人过去看,按损失赔偿我们。

出了小区物业管理的大门,老陈夫妻显得很高兴. 邀请我上他们家再坐坐。于是我和他们一起上去。

到了他们家,由于我刚才在小区物业管理处的表现,他们对我很是客气。

特别是老陈的太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还陷在谈判胜利后那种激动和喜悦中,脸色绯红,眉飞色舞,大声说着她的谈判「理论」,甚至于不时撩起腿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也不自知。我不时偷偷瞄上几眼她的大腿。

心旌摇荡真是一个尤物,我想道。

我怕老陈和她发现,终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几天里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过了二十多天,我结婚前三、四日,毕竟是邻居了。送一张请柬给他们夫妻,打好关系吧。

我脑海中晃着陈太太白白的大腿。

于是我来到老陈家,恰好老陈不在,我把请柬拿给陈太太,把结婚的事给她说了,并请他们赏光一定去。

陈太太刚刚还笑笑的脸登时落下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不太搭理我了。真是小气的女人,是怕出礼金吧,我想到,心中也甚是不快。但转念她如此小气,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兴起来。

结婚那天,他们夫妻都没来,只捎人带来一个50元的红包真是小气的一对。

结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陈太太成了对门邻居。

五六天后,我拿了送给他们儿子的礼物花了他们礼金两倍多的钱,和一包糖果两包烟,登门访谢. 他们七、八岁的儿子看到我送的礼物,高兴的跳了起来。

陈太太和老陈也显得很高兴,并开口解释他们没来的原因,我心中暗暗好笑。

知道了老陈他们爱贪小便宜,我到他们家坐,总是带些小玩意给他们的儿子,或者走时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烟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

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 于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

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过来叫我。但是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让我一饱眼福。

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连乳沟都看不到。或者是半长的裙子,露到膝上一、两寸的地方,露着白白的漂亮小腿,却再没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让我看了。

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位从未安排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好,连流行的国粹麻将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

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

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了。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

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做月子。只剩我一个,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

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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