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阅读(2/2)

就在今天早上,他还温柔地躺在我的身边,一脸的孩子气;他还给我化妆,一脸藏著坏笑的霸道;他还对著我笑,用一本正经的语调滑稽地叫我“小玉子”……

我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回到哥哥身边,就算只余最後的几日,还能给自己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

可惜的是经历了这麽多事,到现在我才看清楚──他终究,还是看不起我啊!

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的这副肮脏的身子,在他眼里,已经如同淮水河畔的那些娼妓了麽……

他说的没有错。先後与两个男人发生了那样羞耻的关系之後,我竟然,又被一个男人碰了……

这一次体内的淫毒发作,显然没有之前那次那麽严重了,至少没有严重到让我分不清楚,进入了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是不是自己心爱的那个人。

所以我心里清楚,这一次与我疯狂交媾的男人,完全是个陌生人。

可以让陌生男子肆意侵犯自己的身体,这样的行径,确实跟娼妓没有多少分别了吧?可笑的是,一次又一次被迫与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之後,我都不得不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最残忍的鄙夷。

心爱的人?爱人……为什麽一想到这个词,我的心会那麽痛。

更痛的,是我明明对著自己爱的人,却不能让他知道。

腿间残留的痛意,那麽明显地提醒著我不久之前的放荡无耻。脑海中留下的一些模糊的片段里,我可以看见淫荡的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被剥了衣服、被男人的性器粗鲁地插了进来……

“不要再对著朕装出那副可怜无辜的样子,朕再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已经站了我的跟前,微微地俯身,语气淡漠,“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孤高临下地俯视著卑微的我,龙司羽的眼神冰冷到大概可以令地窖里所有的冰块都汗颜吧……

小手不停地揪著衣角,我全身都抖个不停。

地窖里的温度原本还不算太难忍受,到了这会儿,我却感觉像是坐在寒冬的雪地里,一阵又一阵地发寒。

“哥哥……”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残忍──不要像你的母亲一样,用看一只肮脏的可怜虫一样的眼神看我……

“哥哥?”他优美的唇角扬起轻蔑的一笑,“龙玉致……你究竟,把我当什麽?”

他又叫我“龙玉致”了……

他,又变成那幅可怕的样子了。

那张干净晶莹的美丽面孔上,却带著仿佛要毁天灭地一般的狰狞残忍;那双把所有温情都隐藏在寒霜之後的深邃凤目里,尽是想弑神杀佛般无所畏惧的冷漠目光。

“你龙玉致可以一夕之间就忘记了跟自己亲哥哥**的丑事,然後跑去跟别的男人野合……”他一字一句,残忍地挖苦我的无耻,“你可以,朕却……朕不允许!”

我明明装得那麽好,他也已经相信了的──我已经遗忘那种**丑事,对他来说难道不好吗?为什麽还要这样说出来?为什麽还要说他不允许?

“我没有……”小小声地反驳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分辨什麽──是没有跟亲哥哥**,还是没有跟野男人鬼混?

“没有?!”龙司羽冷笑著,一把将墙角里的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哥……”我徒劳地试著挣脱他的手,但跟上回一样,这个男人发怒起来,完全是个蛮横粗鲁的暴君!

“是啊,你龙玉致可以不记得!你没有……”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薄薄的带著热气的唇离我的脸只寸许之遥,“没有被自己的哥哥玩过吗?”

邪气的话一出口,男人邪气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我残破的衣服里,攫住了一只白嫩的**,在我的胸脯来回揉搓起来。

浑圆的**似乎很喜欢男人大掌揉捏的力度,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胸口袭来。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手掌伸向了另一只嫩豆腐似的的**,肆意地掐出**的形状。

我竟忍不住低头去看龙司羽的手是怎样玩弄我的**的。那种被亵玩女性最柔软部位的特殊感觉,难堪中竟还透出一丝想要被蹂躏的羞耻**……

男人的手掌刚好与女子嫩乳的弧度完好的契合。但男人粗鲁的动作却使得白嫩的**上很快就起了红印。隐隐的,好像还有红色的血丝……

血丝?

不,不是我的血。那是……他手上的?!

“哥哥,你的……”

他的手怎麽了?!

“还记得吗,你是怎麽躺在朕的怀里求著朕玩你的?”龙司羽不理会我紧张又疑惑的神色,只不停地说著令人难堪的话,“抱著朕求朕搓你的**,求朕摸你的下面……求朕,用硬硬的**子操你的穴!”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我鼻子一酸,羞愧的泪水不争气地往下掉──又是如此残忍的羞辱,又是这样轻浮的亵玩,又是这样令人难堪的鄙夷……

就像是玩弄羞辱一个最廉价的妓女,我这尊贵无匹的哥哥,竟然上了瘾般乐此不疲。

“每次朕一碰你就哭,难道朕干你的时候……你就没有爽到吗?”

把我的身子压倒了冰凉的墙壁上,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男人,竟然在一方昏暗的地窖里,又一次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轻浮之举,口出孟浪之语。

“真的这麽不想让我碰你?还是,因为刚刚被男人操过,暂时填饱了你这**的**?”他像是盛怒之下口不择言,又像是在说著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就算是他操得你爽了,可你这**少了一刻被男人插著,很快又会痒得**吧?!”

我在瞬间泪如雨下,哽咽著求道:“不要说了!求求你,哥哥……”

“因为朕昨夜没有碰你,所以今日就忍耐不住了对不对?光天化日在御花园随便找个男人来操你这**……”这样的事实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愈发的令我感觉到了羞耻,“只要有男人肯上你,你都会张开大腿随便让他操,对不对?!”

说著最难听的邪肆话语,男人有力的手掌在一瞬间就将我身上残破的衣服全都剥落了!

我羞耻地想要挽救,然而很快便被他发现了──我的身上除了那一件蔽体的衣物之外,竟连亵裤都没有穿。

“你发起骚来的样子朕又不是没有见过……”他分开了我的双腿,将一只雪白的大腿给抬了起来,高高的举起,“一定是你求著人家一边玩你的**,一边用**子狠狠地捅你这**直流的**,对不对?!”

那条细长的腿儿被掰开到了极限,双腿间最羞人的地方就这样直接裸露在了男人鄙夷的目光之中。

淡淡的毛发之下,两片小馒头似的**显然仍然红肿,不久之前才被另一个男人陌生的器官插入冲撞过的小**,亦同样显出异样的色泽。而双腿被大大分开的姿势,使得原本紧闭的肉穴里仍残留的浊液缓缓地淌了出来……

我闭上眼睛,无法想象这样的自己,要如何厚著脸皮继续面对哥哥的羞辱。

“看不出你这儿这麽小的嫩穴,原来这麽喜欢吃男人的东西……”龙司羽放开了我的**,改而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了我洞开的**里,“早知道,朕就一刻不停地插著你,操著你,把你这**给操透了,操烂了……看你还会不会去找男人,嗯?!”

三根长指一气插了进去,狠狠地穿刺著红肿的**,一下又一下,搅出了那些混合著我的**和男人精液的残留物。

“呜……不要!”剧痛和羞耻,随之一下又一下凌虐著我的神经。

“朕的好妹妹一刻都离不得男人,早知道不该信你的……早知道,朕就留在你身边,把你操到死!”年轻的君王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不,他比野兽更加凶残,三言两语,便可将我剥皮拆骨,“或者,你是想让朕在朝堂之上也插著你这**,让全天下看著朕的好妹妹有多淫荡,这小洞有多会流水,叫起来有多……”

“哥!不,皇兄,皇上……”不敢再叫他哥哥,我只能卑微地乞求著,“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这样羞辱我!我的身子变成了这样,没有男人就不行……我也不想啊!

虽然到现在我也不确定那个男人是谁,但被太後抓起来扔进这个黑暗的地窖里,一个人吓得发抖的时候,其实我在心里还是庆幸的──

庆幸被人发现与我做出无耻的媾和之事的男人,不是他……不是这个国家最最尊荣的男人!

其实说起来,我倒还应该谢谢那个解了我一时欲火的男人吧?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在後宫之中,那麽今日我不是被自己的欲火折磨死,就很可能是不顾一切地投入了自己哥哥的怀中……

如果被太後发现,肯定连将我关在地窖里的过程也可以省略,直接把我拖去喂鱼了吧?而龙司羽……我不能让他蒙上这样的污点,我早就发过誓,绝不可以。

“是我错了!是我淫荡无耻!你不要管了,哥哥!我求求你!你不要管我,你走吧!不要碰我!离我越远越好!”

我不知道太後怎麽会让他来这里的,可既然她已把我抓在了手中,龙司羽这样对我,难道不怕被他娘知道吗?

“呵……还承认自己淫荡无耻了麽?”我的哥哥又露出了冷邪的一笑,看著我**红肿的**,他的眼中如同燃烧著幽冥热焰。

插在我穴中的手指终於抽了出去,然而下一刻捅进那娇小**里的,竟然是一根粗大又冰冷的圆柱。

“啊!”我真的想不到,他竟然会残忍到这种地步──

地窖本来就是贮藏冰块的地方,这个男人就这样随手拣了一根圆硕的冰柱插进了我红肿的穴口之中!

冰冷的死物一口气插到了**的尽头,原本温暖的内壁被那寒彻入骨的柱体彻底撑开,一阵又一阵的凉意从体内升起……

“是,我承认,我承认……”狼狈地嚎啕大哭,只求他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折磨我的身体,摧残我的尊严──

“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妹妹,你就当我没有生下来过,你不要管我了,我求求你!”

一句又一句卑微的“求求你”,我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已经彻底抛弃了自尊。我知道,他从来都不是我的爱人。他只是,这个国家无数生灵的主宰,同样,亦是我每一分哀乐的主宰。

“……当你没生下来过?”阴沈地重复我的话语,男人放下了我被举起的那条腿,因为寒冷而不自觉收缩的穴儿竟将那根粗大的冰柱被吸在了两腿之间……

“龙玉致,你还记不记得你的母妃?!”他的视线从我腿间那**的景象逐渐转移回了我的脸上,薄唇掀动,“就是因为生下了你,原本受尽万千宠爱的她,才会被人轻视被人看不起!这些,你龙玉致全都不记得了是吗?”

母妃……我怎麽可能会不记得!那是我心底最深最深的伤,那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遗憾,那是我过多少年都不敢正视自己的根源……

龙司羽,你好残忍……好残忍!

“当没有你这个妹妹?”一条一条地咀嚼著我仓促间说的话,龙司羽的神色愈来愈吓人,“是啊,朕的兄弟姊妹,早在十年前就应该……死绝了!”

看著他无情的薄唇中吐出一句阴沈的“死绝了”,仿佛来自幽冥地狱,吓得我脸都白了!僵硬著身子,不断地靠在湿冷的墙壁上打著哆嗦。

我承认我胆小没用,但我却敢说,此刻换了天底下任何一个女人站在龙司羽的面前,肯定都会被吓到哭……

“是啊,没有你这个妹妹……那麽我龙司羽,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把我的下巴往上拧到了极限,他在狰狞间显得更加生动魅惑的精致面容,竟带著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的恨意!

“那麽龙玉致,你为什麽还要生下来呢,嗯?”

“若你从来都未曾出现在过朕的面前,那麽朕,早就可以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娶妻生子!若你从未曾出现,那麽我龙司羽,也不会变成一个强奸自己妹妹的变态!若你龙玉致不是我的妹妹……”

“妹妹”两个字,已经含糊不清了。因为混合著我的泪水,男人湿热的舌头伸进了我微张的小嘴,堵住了我的呼吸。

男人的吻与他冰冷的气息截然相反,温暖炙热,霸道多情。

湿滑的舌头勾住了我无法抵抗的小舌,翻搅,吸吮,瞬间吸走了我口腔里的气息。

“嗯……唔……”

窒息的恐惧感袭来,发出一阵阵模糊抗议的我,拼命推打著男人的身体,垂死挣扎的溺水之人一般歇斯底里。

然而龙司羽却像疯了一样越吻越来劲,到最後整个人都重重地压了上来,把我小小的身子压在墙角,压成了一张可笑的“肉饼”……

胸前两团软肉被他坚硬的胸膛压得好痛,他朝服上的绣线虽然极为细致,但我敏感细腻的乳肉仍然感觉到了那种异样的生硬,两只小小的粉红色**明显地胀大了,隔著衣物摩擦著男人的胸肌。

隔著他身上的衣料,有个硬物正抵在我的小腹上,咯得我心里发慌……

他越吻,下面那个东西就越硬。

在男人疯狂的亲吻和勃发的**表露无遗之时,愚笨的我在紧张害怕之外,却还分出了一点小小的空暇去思索──

为什麽如果没有这个淫荡的我出现,他早就可以娶妻生子?像个正常人……那他现在有哪里不正常吗?因为他曾经侵犯过我?

既然那麽恨我,为什麽还要这样疯狂地吻下来……

龙司羽他对我,是不是……也怀著不一样的“感情”?

缺氧的脑袋终究还是没来得及想清楚这些问题。男人吻得兴起,竟一边吸咬著我的舌头一边去解自己的腰带!

很快的,他的腰带落在了地上,华丽的朝服松开了大半。我趁著他稍一放松,终於把嘴巴抢救了回来,他一手抓著我两只挣扎的小手,将两只纤细的手腕往上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则褪下了他自己的裤子。

“不是你的妹妹,就要做你的妓女吗?”

在他粗硕的**从裤子底下跳出来的那一刻,我的嘴里竟不自觉地吐出了这样一句话。虽是问句,我的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你说什麽?”

一手握著自己粗大的性器,一手仍压制著我的双手,男人欺霜赛雪的面容露出了一分惊疑,在我看来竟显得有些滑稽。

“你问我把你当什麽,你呢,你又把我当什麽?”不是第一次**著面对他了,这一次对著男人蠢蠢欲动的丑陋性器,我竟还能问出这样冷静的话语。毕竟“一回生,二回熟”嘛,不是麽?

“不是你的妹妹,龙玉致就是一个可以供你随便玩弄的妓女,对不对?”

我一直都不知道,在他眼里,我到底是个什麽样的存在。

也许他对我,不是没有男女之间的感觉……只不过,那份特殊的“感觉”里,更多的是一个男人玩弄女人的**吧?如若不然,他怎可能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地侵犯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用最淫邪冷酷的话语摧毁我的尊严……

“……不,你说错了。”磁性的嗓音悠扬,男人低沈好听的一字一句,仿佛冰珠般一颗一粒地跳跃而出──

“如果不是妹妹,那麽你龙玉致,在朕的眼中……”低头审视著我脏兮兮的小脸和**的身体,龙司羽竟露出了一丝看似温和的笑意,“比一个妓女还要不如。”

……

原来,这便是我的亲哥哥对我的看法麽?

“怎麽样,反正不是第一次伺候男人,现在再来试一次──你这个公主,比起妓女们来又如何?”男人一边说著,一边将我瘦小的身体往地上按了下去,“是不是,更加骚媚入骨?”

**著身子跪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眼前刚好对住一根粗壮硕长的**……

这样屈辱的姿势呀!

他也许早已习惯了别人匍匐在他脚下,但我这辈子都不曾对人下跪过几次,更别说是对他……

“不要……唔……”

腮帮被狠狠地捏住,小嘴被迫张开,男人**那硕大的龙头钻过被打开的唇齿,一下子捅进了我的嘴巴!男性器官独有的浓郁味道在我的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来!

我的眼泪也在瞬间落下来,打在男人捏住我脸颊的手背上。

“不许哭!”

像是被我的眼泪烫到似的,龙司羽的神色一紧。然而也只是那麽一瞬间的事,很快,他的神情又恢复成了冷漠的讥讽,插进我嘴里的**丝毫没有抽出去的意思。

“妓女做这种事不是应该驾轻就熟麽?”男人冷淡地讽刺著,挺起了腰身试著在我嘴里进得更深──

刚刚只进了一个**而已,还有长长的一条**露在外面,狰狞的青筋起伏,像是在对著泪眼模糊的我耀武扬威……

“不好吃麽?怎麽,还是第一次用上面这张嘴‘吃’男人的东西?”残忍地挺腰,他将带著略微特殊腥味的**用力插进了小半,“朕是第一个操你这小嘴的人吧?”

“……”无声地流著泪,我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丑陋不堪。

“不会添就含深一点!你以为像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公主’,又能比妓女好到哪里去?!”

他竟真的一次次将我与妓女相提并论了。

虽然是我自己先提起的,但诸如此类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屈辱的味道就一遍比一遍明显。

插在我**里的冰柱已经因我的体温而消融变细了许多,随著我跪下的姿势滑出了紧窒的肉穴,掉落在了地面。**中残留的冰冷凉意,却像我眼前这个男人的冷漠薄情一般,在我的四肢百骸流转……

第一次“吃”男人的**,虽没有想象的难以忍受,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自己哥哥**的“味道”,虽然带著他身上独有的好闻气味,却无法覆盖那种最羞耻的器官插进进食用的口腔里的羞辱意味……再加上腮帮被他的手指捏得好痛,我感觉下巴都快被捏碎了,而他的**却还在往我嘴里面深入。

“唔……”

我用力把脸往後仰去,小手挣扎著想推开他的身体,但很快,龙司羽又用一手将我的双手举高,牢牢地抓在他的手心里,原本捏著我腮帮的那只手改而按住了我的後脑勺!

“……”只能从咽喉深处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暗哑音节,脑袋已经被往下按住,嘴里的那条**蓦然更加深入,一口气捣进了我的喉咙里!

这一刻,我觉得世上再没有什麽事,会比这更要羞耻的了──全身**地跪在自己哥哥的脚下,竭尽全力张大了嘴,淫荡地“吃”著他粗壮的**,甚至有一丝一缕的口津沿著嘴唇与**之间的微弱缝隙缓缓地溢了出来……

不是不恨的。

心里甚至好想一口咬下去!

“服侍不好恩客,还做什麽妓女?!”显然察觉了我酝酿的企图,龙司羽揪住了我散乱的长发,把我的脑袋往後扯,“朕从来不要下贱的妓女侍寝,而你,明明比妓女还要不如,却偏把自己当成妓女!”

让他自己的**退出了一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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