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部分(2/2)

技艺纯熟,又恰到好处。

本来要直行的路线被迫改道,一再右转再右转。本来车技不佳,又要留意繁密的信号灯路标,几番晕头转向,我已不知该怎么开了。gps在此刻根本没什么大用场。

我心知不好,清醒一刻已经到一处黑魆魆的胡同口,前面一辆黑色的汽车向我近,后面还有显而易见的追兵。最终,来路去路均被堵死,将我围住。

我被迫停车,不知来者何人。手下意识地从副驾驶后后座上拿起枪,放在我的腿侧。

从对面的车里下来一个男人,让我笃定的心里惊出一片冷汗。是唐志林。

他嘴里叼着烟,向我落落走来。走近了,一掌用力拍向我的车顶,发出震耳的巨响。

他勾勾手指头,示意我开门,目光一瞥之下,看到了我手里的枪。唇边泛起一丝严酷的笑,将指放在唇上,冲我摇摇头。

我无奈开门,他一把拽住我胳膊,将我楸扯出去。

“说!你什么时候报的警?!”他的笑容冷漠而又无情,“下午我被公安局传讯,怀疑与白天龙车祸有关。我左思右想、这事只有你做得出来!”他冷冷地盯着我苍白的震惊,恶狠狠地道,“这下你前夫的血海深仇报了,怎么,你看上去不那么高兴?!”

什么?他被传讯?是我报的警?

我瞪大眼神色慌乱,着急地想辩解:不,不是。不是我,我没有。

但他满脸蔓延着不信任,严肃又正统的表情,看上去很让人惊恐,他冷冷地瞥我一眼,“跟你的意大利女友取了经?学会了怎么对付、剿灭我们?!salron向政府告发了qawaly,现在整个意大利闹得沸沸扬扬!而你呢,更懂得怎么去掉他的左膀右臂!你,一定要毁了我、灭了我、害了他!是不是?!”

他冷笑着,不掩饰他大怒的动容,却是挥手叫几个手下向我近。

“啊?!你们要干嘛?”我惊惧地叫起来。唐志林的风格比他哥似乎要y得多。今天这件事他认定是我做的,还不定要怎么对付我。书包网txt小说上传分享

八十七垂死挣扎4

“还能干嘛!?你这个死女人!你以为做了这样的事,自己就能全身而退?巨丰出事,你也别妄想逃掉!你想跑,跑到哪儿去?!我哥怎样待你、我又怎样待你?就是铁做的心也没你狠!你居然敢、这样出卖我!”

我睁大恐惧的眼,看他对我凶神恶煞地叫嚷,这凶悍的表情出现在那样一张白皙的脸上,不伦不类亦惊张恐怖。瞬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他不会一气之下、要杀我灭口吧?!他有灭我之心,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我以为下一刻灭顶之灾来临之际,他的手机响。他狠狠瞪我一眼,接了起来,“喂,哥!”

几个男人已经抓住我,反剪我双手,令我不能动弹,做个手势示意我要是敢开口喊、立即就对我下拳。我聪明地不敢轻举妄动,同时也竖着耳朵听那个救命的电话。

我不想向他呼喊求救,发生这样的事,他会站在哪一边我毫无胜算。他一向护他弟弟,而我们之间的情已至此,他会宽恕?或是用更残忍的方式惩罚我?

唐志林挂了电话,向我走过来,用咬牙切齿的森冷表情,恶狠狠地道,“你去阳明山,我哥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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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餐厅。

一个面容俊朗的年轻男人,正安静地坐在一个私密的角落。文雅稳重的黑色西装,精致的袖扣、一截秀出的白袖和衣领,质地优良的亚麻衬衫烘托出一张成熟冷静的脸。他精锐的目光却有着几分洒脱不羁和淡淡自得,这是安立东。

此刻心情春风得意的安立东。

氛围安静的西餐厅,没有惯常的中式酒桌上觥筹交错、吵嚷气息的声嘶力竭。这个时间就餐的人并不多,有很多空位。呛喉的冰酒,香味四溢的咖啡,摆在几张洁净的桌子上,以暧昧柔和语气谈话的人们,普遍有着得体和优雅的笑容。他静静守着面前那杯半满的红酒,满含年轻气息和力量感的手轻握杯柱,目光落在斜侧面门廊的店铺招牌redwin上。

她的‘红酒’。一想起她,他心里泛起就泛起暖暖温尼的笑意,仿佛现在,她就已经在,正在对面。。。。。。慧黠的眼一眨一眨,秀气靓丽的眉眼脉脉含情,在这一刻,他突然心事初动,一丝不自觉的粲然一笑现在嘴角。

是的,他做了一切,他结束了很多。。。。。。

林可汗那里吐露的真相。。。。。。金盛会把审计的责任归罪于总会计师傅南德。。。。。。替罪之羊的命运,想逃都不会逃得过。。。。。。而通过建行陈铁方秘密转移的双水资产,也会在不知不觉间、移交到他在英国的帐户。。。。。。

这些幕后与财富的转移,就象当初来时的无影无痕一般,去得也无影无踪。。。。。。

林可汗不难从中猜出、白天龙出事的缘由。他没说一个字,但错综复杂的线索一理清,背后的真相不费吹灰之力就可水落石出。。。。。。

他只要他能逃,能带着她逃掉。。。。。。就像每一次涉及她的事,他都绞尽脑汁想尽办法,也要让她脱身。这种责任感,似乎与生俱来,没有丝毫理由;或许,理由只有一个,他爱她,爱得不输那个人的那种爱,不计后果的执着,这就够了。。。。。。

而今天,当她出现在这里时,他会怎么做?

他会沉默着、半晌不说一句话,然后将一切对她合盘托出。不管她震惊、恐惧,哭了、闹了还是头发乱了,他就坐在她对面,用平静的目光冷却她的愤怒与不安。他的眼神和无声的承诺,可以一直分割她的灵魂,湮没她的疑问和焦虑,把她看到、直到绝望。

她可以咒骂他、揍他、捶他、踹他,或者傻掉呆掉要自残;她对那个男人无法割舍的爱,令他可能会心如刀割;但他不会说一句道歉的话,不会皱一下眉,也不会动她一根指头。。。。。。

只要她发泄尽兴了以后,答应今晚跟他走,他就会把她的肩搂在怀里,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他还年轻,他还愿意守候她;忘了过去,跟他走。。。。。。

这里面,有他自己感到累了的理由;但也有,不想看到她继续累、继续受伤害的理由。

‘他’放不下,那就让放得下的人,自由自在地走吧。。。。。。

八十七垂死挣扎5

我被带回阳明山。

大厅内灯火辉煌,会客沙发上亦座无虚席。薛、盛等几位大将都在,只是没有安立东。

见我肯合作,虽然志林对我始终怒目而视,但马仔对我颇为忌惮,并未举止粗鲁、让我难堪。但守候在厅内的每一个人,都早已深知我这叛将被押送回来的处境,每个人心里都竖起了立场鲜明的旗帜:目不斜视,都不看我。

我停步,没见到唐博丰在场,正暗自疑惑;志林在身后不重不轻地、颇显粗鲁地推我一把,“上楼!”

他已是狗急跳墙了,富贵荣华锦绣前程终结在我手里,此刻、杀我的心都有。但,还是他哥有言在先,把处置权揽了过去。。。。。。放我独自一人径直上到二楼,细碎的脚步如虫鸣低微,细草摇曳;一间一间空旷的屋子,毫无目的寻找着他的所在,直到——发现他在卧室,背对着我。

挺拔颀长的身影,立在太妃椅旁的窗前,手握一杯红酒,在干燥充满火药味的空气中,y体在晶莹透明的杯中,以悠然自得的状态轻轻摇荡,晃出了飒然嫣红的血色。听见脚步声临近,他缓慢地回过头来。暗黑的休闲装,有着温暖的、竖起的高高领围,衬得那张y郁的脸,瘦削中透着些微的憔悴,这持重的表情遮掩了颓唐的情绪,却显得更为浓重、y沉。他不动声色地笃定而立,不怒不喜,却暗暗透露某种老谋深算的凌厉,让我顿生惧意。

那森冷的目光,我怯弱地望一眼,就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他象掌握生杀大权的死神,在我心里,他再也不是,曾和我亲密如斯的男人。。。。。。永远无法用言辞形容那种目光,绝望、悲伤、幽怨、不解、难以置信、痛恨。。。。。。如面对强敌犹斗不息的困兽,不甘又犹疑,就好像要在下面两个决定之前,恶狠狠地自己做出选择——是把面前的我撕碎,还是继续跨一步过来,心绪复杂地将我禁锢在怀里。。。。。。

许久,他扬了扬手中酒杯。

“过来!”

他沉声唤着,目光却y鸷晦暗,曾经澄澈晶莹的眼眸,混杂了复杂的、不再明净的色彩。浑浊的底色,满含着忧心所聚、纹理纷乱的血丝;这,再也不是能让我这样的女人,轻易d察到内心、一眼望穿的眸子。唇严肃地抿得极紧,毫无轻松之意;这目光和他强势的身影扑面来,目的性极强地、似乎要用某种压力将我紧紧包裹、连r带骨地吞噬下去。

我一步一停地走去,步履沉重地象灌了铅;难以遏制的焦灼感涌上喉头,舔舔嘴唇发现莫名的烈焰已烧灼了我的唇瓣,它干涸、脆弱,一碰就疼,一定失去了以往鲜妍水润的光泽,我的灰白脸色、我的仓皇之态、从未有过的恐惧不安,已全盘暴露、无处可以掩饰;我宁愿他一句话决定我生死,也不要让我忍受这种、目光凌迟的煎熬。

“志林的事,是你报的警?”他欲求证般地问,却如同不须知道答案般地、笃定地含了一口酒。

“不是。”

他一愣,惊讶又晦涩的目光瞥过来,继而那意味稍纵即逝,嘴角轻扬不失往日俊逸,却笑得令人心中寒意陡生、很冷,“够胆做,就够胆认。你向来是这种性格,现在这胆小如鼠的回答,真让我失望。”

他微微启唇笑起来,莫名其妙、与森冷气氛毫不搭调的笑容又如同有魔力,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他含着那口酒,却并不咽下,几乎一瞬间就将我一把粗暴地揽过,手紧紧地攥着我的腰肢,唇大力压上我的唇鼻。强大占有的意味让我窒息。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他已用强硬的唇舌我张口,将口中的酒溢进我的嘴里,却带着冷酷的眼神,看我无法控制地被呛住,情不自禁攀住他的胳膊,不住地干咳。

他眯起了有着含蓄、精光四s的眼,“这一生能遇见你真好,因为你这样的女人,什么时候,都妄想与我势均力敌。”

我咳痛快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大声辩解道,“不是我!这件事我不知情!我是曾经那么想过,但是,我真的没做!”

他的唇已抿成一抹危险的弧度,下一刻脸色已变得铁青。微微泛白的唇角,僵硬的下颌线条,泛着冷光的长鼻,即使温暖的灯光,也仿佛无法融尽那冰寒双眸里、早已凝成的坚冰。

“你觉得我真的、会因为盲目的爱情,而去尝受充满危险的幸福吗?”他冷冷地看着我急促的呼吸,却依然紧拥着我不放,等我平静了,开口就带着威胁,“廖冰然,你知不知道什么事会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惹到我?”

我惊惧地睁大眼,慌乱地摇头,嘴唇颤抖着,却不知该说什么、以怎样诚恳的语气,来辨白,让他相信。那天我深夜叛逃,已有足够的理由来否定他对我的任何宽容。。。。。。如果他还尚肯宽容我的话。。。。。。眼见到他眼中肃杀、无情的意味,突然对这个男人的陌生感到后怕。倒吸一口凉气,嗫嚅着唇,音如蚊蝇,“我。。。。。。我不知道。。。。。。”

八十七垂死挣扎6

“我真不该让你知道太多,怪不得古语讲:女子无才便是德。”他冷酷的嘴角轻扬,却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浅笑,“我甚至想过在双水研究一种药,看看能不能洗去人的记忆和仇恨,意识和思维;是因为你激发了我的灵感,这绝不是心血来潮。”

他的眉轻挑,耸出了高额上的几缕纹路,如同冥思苦想的追忆在脑海盘旋,“我从来就没想过:得到自己爱的人的爱情,有这么难;我花了时间、浪费了青春、磨灭了尖锐的理想,来保持这一份执着和坚定。现在才知道,我有多可笑!一个男人,竟然会信守爱情是人生的全部、一生中只有‘你’最重要?”

他嗤笑般地自嘲,那暗含讥讽的目光却投s在我已无血色的脸上,继续开口,“我一直觉得爱情可以改变我们所有的心迹,任何东西在感情面前,什么都不是。我寄希望于你会明白;你会维护我、就像维护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什么、会把我们联在一起?只有爱情!只有爱情!可你看看,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我们都一样固执地可笑,为了所谓的立场互不想让!”

他幽深的眼眸掠过一丝痛苦,如同冰海泛起深蓝的波涛随后却偃旗息鼓。融入了悲伤思绪的语气渐渐沉闷,“现在,你满意了?你的所有理想、正义、良知都得到了发挥;你做的这一切,都充分表明了你做了、你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廖冰然,你想想我,你想想你将我推入怎样两难的境地。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弟弟、不,看着我自己。。。。。。”

他突然收住,愤怒的眼里陡然凝聚了悲伤,冰冷眼眸中的疏离,在凝视我的瞬间,转变成了历经无数坎坷之后、难以名状的绝望。

“不要给我理由,让我真的、放弃你。”

他掷掉酒杯,任它落地砰然碎裂,发出沉钝的声响。我怵然心惊,下一刻任凭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冰冷的,没有以往那种呵护疼惜般的温暖,却依旧在脸颊似乎恋恋不舍地抚摩,缓慢下移,直至我焦渴干燥的唇瓣,用细滑的指肚轻按着那处的粗糙,如同刻意那种弹性的欲望。

“杯子碎了,我还有无数只。”他眼神飘过冷意,“你要是死了,命只有一条。”

“你要再我动手,死的人,绝不会是一个,两个。想想你母亲,还有白天龙,没一个人,还会有药可救。。。。。。”他的语气变得坚硬冰冷,目光象针一般地扎入我忽然间因震惊而暗哑了的嗓音,满意地玩味着恐惧惊栗猛然布满我的脸。忽然放开我,瞪视的眼神饱含命令意味,高大的身形气势彪悍,“坐下。”

我怔怔地呆住,象被强势和威胁压制掌控了般,颓然倒坐在太妃椅上。

“不该你管的事,就别管,”他撩起我的卷发,在指间玩弄,又低头兴味十足地盯着我的软弱,“我很早以前就说过:男人的事归男人,女人的事归女人。”

“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固执到可怕呢?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你的耐力,眼睛盯着一件事,可以盯一生。与根本看不见的敌人为敌,还为偶尔一现的胜利沾沾自喜;可惜,你才艺有余,毅力不足;”我听出他话里的威胁意味,睁大眼睛想要反驳几句,他没等我开口,握住了我的手段,只许我的眼睛盯着他有着嘲讽之意的唇,“你低估了身体深处蕴藏的实力。。。。。。你原本可以用非常有女人味的手段,来征服一个、妄图在你眼皮底下作恶的男人。。。。。。”

他的语气忽然从头顶上飘浮沉降,暧昧的目光自上而下地看着我低领毛衣的内里,头亦不安分地向下探询,直到前额抵到我低他一等的额际,“自己做不好的事,就要有自知之明。。。。。。现在你最重要的责任,就是让我满意。。。。。。什么时候都别忘了——你身为女人的本分。。。。。。”

无暇思索他语中耐人寻味的深意,他已轻轻将我一把拉起,没有反抗余地,一双满含情欲的手,已轻车熟路地撩拨我的身躯。。。。。。抚上前胸,轻而易举解除外衣束缚,我扭身挣扎一霎,却被他索性从后面一面抱住。耳后有着他热烈的气息,腰际有他越来越强硬形同钢箍般的钳制;象一个被肆意凌辱的布娃娃,我的抵抗只换来了的苏醒。在我身后的热烈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象火山行将爆发一刻般,有着不可抵抗的秘密能量。强烈的饥渴感,点燃了熊熊的烈焰。他深深埋头入我的发,陶醉般地嘤咛,却如同啮齿类动物般咬我的耳朵;手下意识的,用克制的力度抚上我的脖颈,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这柔滑细嫩的肌肤处,狠狠收紧。。。。。。

八十七垂死挣扎7

这粗野、含了些许死亡意味的动作,预告了下一刻、温柔即将变为暴戾的恐怖至极。果然,这温柔的亲密与以往不同,带了些陌生的威胁情愫,我拼命挣扎却依旧毫无防备,直到他探双手从后背伸入我的身体,两只手猛然揪扯住衣襟,“唰”地撕裂了我的绸质内衣,又如法炮制,攻击我的长裤,以愤怒的力度将它褪尽。

他甩手扔出,满意地看着它们在床边飞舞、悄悄落地。

我身着形同虚设的一条,几乎是地站在他面前。象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握住了胳膊,护着前胸;光溜溜的双腿在温暖的空气里,一直在瑟瑟发抖。面色苍白,嘴唇更无血色,以惊栗、畏惧的眼神瞪着他。

这样的姿势和场面,让我感到屈辱。可是,他压抑着愤怒的粗鲁;他一触即发、我无法安抚的暴戾;让我对即将到来的伤害如此无助。。。。。。

颤抖着语气开口,不是楚楚可怜的哀求,却含了泪意,“别伤害我!我讨厌你这样!”

他唇边现出一丝冷酷的意味,又回归了面无表情凝视我,“这事说了人家都不信,我唐博丰,竟连个女人都制不住。”忽然眼底露出浓重的意味,“有人介绍我玩,下次,我也打算试试温柔的鞭子,看看你还怎么难驯服。”

这个变态狂,他现在要做的,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这个游戏就像赌博,赢一次,还想赢得更多;输得再多,也想一次捞回来。”

他凝眸定睛,深看我一眼,“一个男人,真正纯洁的爱,只有一次。在一次次忍受寂寞的冷落之后;在一次次羞涩示爱,却得到无动于衷之后;热烈的血一滴一滴地流干了,直到心灰意冷的那一天。。。。。。最珍贵的东西,为什么总是要白白牺牲,不被珍惜;而对你的感觉,为什么就象一个无底的深渊,我义无反顾地跳进去,却一无所获?我想哭,你不会看到我的眼泪;我独自一个人缩在黑暗的角落,抽着一根根寂寞的烟,你是否想象过我心有多寒?”

他不安地摇着我的胳膊,语气急促地吼起来,“你毁了一切!毁了一切!你不要我伤害你,可是你,却一次次伤害我!”

“我自始至终、都没想明白是为了什么?!我乞求你别离开的时候,你回头了吗?!我在你身后流泪的时候,你安慰我了吗?我想抱你,你僵硬着身子拒绝;我痛恨自己痴心妄想、目光始终在你的脸上流连,无法自拔,那个时候,你为什么没想到、你在伤害我?!”

他暴怒的神色间,掠过一抹邪气又冷酷的笑意,“你要逃?在我眼皮子底下逃?只要我还想要,你逃得掉吗?这样挑战我的耐性和好脾气,你就不怕我真的、用男人的愤怒烧起一团火来、把你烤焦?!”

还不容我有时间思考如何抽身而逃,他已将我打横一把抱起,带着的力度,不费吹灰之力瞬间将我扔上床。他强键有力的身躯倏忽便至,覆压上我的身躯,让我双腿丝毫动弹不得。手挥舞着想推开他,却是徒劳无力。他紧攥着我的双腕,疯狂地吻我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的肌肤,如同要蹂躏那些不肯臣服的意志般,企图自己有永不疲倦的体力,起那如同以往、轻而易举就会热烈起来的情欲。

带着野兽战斗般剧烈的、起伏不定的喘息,低沉的呻吟有着雄性的咆哮和怒吼,贴近耳畔几乎震耳欲聋。那温热的唇就是他的獠牙和武器,白嫩的肌肤忍受着微微的痛感,我捶打着他的胸膛,忍着泪带着哭喊,“唐博丰,你放开我。。。。。。你放开。。。。。。”

他不动容,亦无动于衷。

大力钳制我的双臂,暴起的青筋似乎也有稍纵即逝的温柔,稍稍平顺;那粗鲁的吻触及肌肤,有时亦是温柔的呵护、而不是惩罚般的啮咬;粗野的动作,仿佛与某种不甘心的善良争斗权衡,但最终占有的欲望占了上风,他如愿以偿地、用武力征服了身下的猎物。

我支起柔弱的双臂,抵在他的胸膛,战栗的脖颈、蜷缩起的身体,透着显而易见的楚楚可怜。。。。。。我怕,我怕他无法自控的这种陌生力量,就象我以往、曾遭受过的、来自男人的伤害,那么清晰可见的痛楚。。。。。。

他依然不顾我的哀求和挣扎,我终于张开了紧咬着的唇瓣,用畏惧的目光、发着抖的语气哀求,“唐博丰,别这样。。。。。。我怕。。。。。。我好害怕。。。。。。”

我松开了一直在抗拒他胸膛的双臂,轻轻抱住了他。

涌出眼泪的脸,湿搭搭地倚上他的肩头,和他贴得很紧很密,仿佛,我们生来就是这样的一体,不曾分离。。。。。。

“我害怕。。。。。。唐博丰。。。。。。”我呜咽着,任凭眼泪在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