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2）

“风。”同是不可置信，步惊云上前了几步，上下打量着聂风，“你没事！太好了。”那时发自于内心的高兴，即使步惊云的脸上的表情并不多，但那激动的表情却十分的明显。

“你就是步惊云？”独孤梦一脸探究的上下打量着步惊云，似乎对于面前这个表现的激动万分的男子便是传说中的不哭死神的这个事实很难相信。

“啊！我给你们介绍。”说实在的，聂风是硬着头皮如是说的，毕竟当步惊云注意到他身后的两个红粉知己后，那脸色可谓是急转直下，这一点聂风倒是可以理解的，这便是所谓的同性之间的爱情的不牢固性，就如同当他看到楚楚在步惊云身边一样，于是这介绍的话语自然得将关系撇清，“这位是第二梦，梦姑娘，是她救了我，治好了我的眼睛，人这边这位是独孤梦，独孤姑娘，她是梦姑娘的朋友，她们只是跟着我游玩的。”这言下之意便是除此之外，他们其实是没有什么别的关系了。

“我可不是来玩的，我是来这天下会寻仇的。天下会毁我无双城，我是来报仇的。”显然对于聂风的介绍十分的不满，独孤梦立刻纠正道。

“无双城？你是独孤一方的？”无名显然是惊讶的一方，对于独孤一方他也算是旧识，似乎确实有这么一个小女儿，但似乎很早便夭折了……

“哼，我便是独孤一方的女儿，只是很早之前便被送至麒麟村生活而已，据说那叫泥菩萨的说我命根凉薄，必定要在那麒麟村那样的火热之地才能养活……”倒是什么都不甚介意的，独孤梦如是解释着。

“原来如此，记得我见到你与你哥哥的时候，你还在襁褓之中，想不到已经这般大了……”无名不无感叹的说道。只是他之后的话语却是令所有人都震撼不已。

“当年那场圣战，我得幸在场，你的父亲与另外的十大高手被冰封在寒山窟中，算算也有十五年了……”

“圣战？冰封？”在场的，除了聂风与第二梦这两个知情者，其他人都是瞪大了眼，对于无名的话，震惊无比。

无名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谈起了十多年前的事，这些孩子的年纪尚幼，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说起来那里我也许久未去祭拜师傅了，今日趁着独孤家的传人也在，我们便去一趟寒山窟如何？云儿也应去拜见师尊了……”

“祭拜？”步惊云扭头看了一眼聂风，见聂风冲她点头，于是也点了点头。

而其他人因为本就对这件事好奇深重，于是具都是点头，这当中也有似懂非懂的小火。

雄霸

“爹……”幽幽转醒的幽若，不无虚弱的对着同样惨白着脸色的雄霸唤了一声。

雄霸抚摸着幽若微微凌乱的发丝，“哪里不舒服吗？都是爹不好。”

“帮主，我先扶你去休息，你的身体。”一旁的严左楼眼见雄霸气息混乱，脸色亦是难看异常，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雄霸，受伤的甚至是脆弱的。

雄霸摇了摇手，示意严左楼退下，“不用管我，你身上的伤，好好回去休息。”说着便打横抱起了再次昏睡过去的幽若，摇摇晃晃的进了书房。

这是严左楼意识到雄霸的年纪，看着雄霸摇摇晃晃的身形，而垂直腰际的黑发中已经夹杂着不少的银丝了，帮主却是已经老了这样的思想漫进了严左楼的脑海中。从很久以前，他一直忽略着，或许是因为雄霸本身的气势已经完全将年龄这样的虚妄之事掩盖了……

严左楼亦是站起身，而后去了药房，他是天下会最好的大夫，此时将自己身上的伤治好是最主要的，这样才能照顾帮主以及大小姐……

寒山窟

寒山窟，其名寒山自然有其理由，这寒山窟中年严寒，人迹罕至，即使是动物亦少有能存活的。也是因此当年武林五大高手的决战才会选至此，妄杀无辜并不是他们的作风……

六人行至寒山窟外，便听无名嘱咐道，“进d之前，用内功护体，这d内的寒气人，若是侵入肌骨，想要拔出便要花上一番大工夫。”

皆是应了一声‘是’，便开始运功。

“小火，运功，知道么？”这边的聂风却要好好的叫道这个稍稍通了人性，却依旧什么都不懂的小火，什么称之为运功。

“运……红？”因为发音不准，小火重复的声音令的身边原本因为要见到所谓的‘真正的父亲’而带着忧愁的独孤梦怯怯的发笑。

聂风也是颇为无奈，再次重复道，“运功，让自己热起来……明白吗？”尽量放慢了语速解释，聂风原本倒算是有耐心的，可是此刻由于情况所迫，即使他能慢慢折腾，他也得考虑周边的人……

小火似懂非懂的点头，身体却从聂风身边退开，而后一阵红光……

“喂，你在做什么？”首先感觉到热度的是此刻离小火最近的独孤梦，尖叫着，独孤梦道。

“小火，停下，停下！”显然也意识到这热度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的承受范围，聂风立刻跟着叫道。

“呜？……”小火侧着头，那热度倒是立刻骤降。

聂风伸手摸了摸恢复了常温的小火，看来刚才这家伙不粘着他而退开是为了不烧伤到他……该怎么说呢？一面觉得小火这家伙似乎什么都不懂而感到麻烦，另一方面却又因其在某些细节处的保护而感到感动无比，对于灵犬莱西为什么会风靡，也算是可以理解了……

步惊云走上前，一手搭在了聂风肩上，语气却是甚是冷淡的说道，“他不需要运功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话是确实，但对于步惊云过分冷淡的口气，聂风诧异的抬眼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步惊云摇了摇头，“走了。”

无名打头，随后是独孤梦，第二梦，聂风，小火，步惊云。

无名侧头看了一眼此时正黏在聂风身上，状似毫无异样的小火。

寒山窟中，冰冷刺骨，即使照着无名所说的运了功，但几人依旧冻得直发抖。

望着其间伫立的冰柱，无名满眼的哀伤，“这便是当年江湖真正的五大高手，这位便是独孤一方，也便是你的父亲，之后出现在无双城的只是他的替身而已，所以无论生死都与你无关了……”

独孤梦顺着无名所指忘了过去，一座冰柱，或许是年代久远的原因，里面只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人影，但或许是父女连心，只是那么一眼，独孤梦便确定，那之中便是她的父亲独孤一方，那眼泪是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凝成了一颗颗的冰粒掉落在了地上。

因为那冰柱太过冰凉，若是触碰的话，皮肤便会与冰柱相黏，所以独孤梦只能就这么模模糊糊的望着。

“走吧，在这里不能逗留太久。云儿来这里拜见师尊。”无名指着另一尊冰柱问道。

聂风略略的差异，但之后便想到，确实原著中，无名也是教步惊云功夫的，甚至是他也是得益不少，称作为师傅，似乎也是情理之内……

步惊云拜过之后，一行人便出了寒山窟……

“聂少侠，这位火少侠不是凡品吧！？”下山的路上，无名忽然冲着聂风问道。

聂风原是犹豫，但见无名眼中通透，便知即使自己不说，以无名的江湖历练也能踩个不离十……于是便直直的回道，“他便是火麒麟。”

“火麒麟？”无名压低了声音，随后似是完全的了然，“想不到这火麒麟，传说中的圣兽竟是这般，竟然是人形。”说话之间，难掩其中的兴奋……而后转头望着一边一脸懵懂的小火，“看来他已认你为主，善加利用啊！”

聂风点了点头，伸手便拍了拍小火的脑袋。看着无名愈见前行的身影，聂风心道，这无名当真是一代宗师的典范，虽然在看风云时对于这个人物便是十分的敬佩，但多来自于他那出神入化的功夫，此刻这么站在一起，无疑那股清雅之气的与世无争更加让人折服……

“你到一边去……”在聂风胡思乱想之时，边听步惊云压低的声音，但这语句却不似步惊云会说的。

“云师兄，怎么了？”聂风扭过头，便见小火拼命在步惊云的手中挣扎着要往他身上冲的小火。因为已经说过，不能随便用大力，或是弄伤谁，小火在挣扎中无法施展他那过人的实力，所以只是在步惊云的阻拦下挣扎不休。

“你们在做什么？”有些好笑的看着步惊云与小火之间的互动。

步惊云却不回答，只是将小火推得极远，而后一把将他揽在了怀里，一只手甚至为了防止小火猛然冲上来，而向后抵着小火的头……

这样的情景无疑太戏剧化，两位梦姑娘只是笑着看着，对于步惊云的出格举动倒似乎没有多少注意……这一点让聂风松了口气……阔别已久的怀抱，无疑他是怀念的，甚至是一直想着念着的……只是因为身边的各种因素，他一直压抑着，能够像现在这样……真的很好……

第二梦看着可算是相拥的两人，眼光一闪，之后便再次转头与独孤梦嬉笑着说起了话……

正文第七十一章给或不给

从寒山窟下来之后，一行人便朝着弥隐寺进发。这一路因为人多了，赶路的速度自然不会那么快，拖拖沓沓的，甚至有几分游山玩水的劲道。

第二梦与独孤梦，同是两个被保护得过好的女子，对于这一路上的山水自然是别有乐趣，一人一手的花束，嘻嘻闹闹的。

步惊云看的如此却是蹙起了眉头，这样的画面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记得那时她也是如此，只是后来哭着离开之后……也不知他有没有找到她的父亲……

“云师兄？云师兄？”聂风看着一脸愁眉不展的步惊云，心中猜测着便道，“这报仇之事也不急于一时，难得有这样的闲适，偶尔放松一下也未尝不可。”

自然聂风是没有猜到步惊云的心事，若是猜到，心中也应当会不高兴……不过步惊云经他这么一说，脸色倒是，好上了许多，他也是不想让聂风担心，楚楚有剑晨护着应当不会有事……

却见聂风肩头的小火，正作狗状撒娇，心中恼火，一把便将小火掀翻在地，而后拦着聂风往前……

“云师兄，你这是……”对于步惊云突来的举动，聂风感到莫名，可是刚要问，却被步惊云用手捂住了嘴，只能回头看着一脸闷闷的小火。因为聂风的规定，小火收敛了很多，不准随便攻击人，包括抓人咬人，不准龇牙咧嘴……这么规定下来，自然原本攻击力极强的小火也就只能任着步惊云欺负了……

看着小火哀怨的眼神，聂风等了身边的步惊云一眼，“他只是个孩子……”

却听步惊云凑到他耳边，难得语气柔软，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撒娇意味的，“你这阵子一直都和他在一起。陪我一会儿。”

听得如此，聂风不禁失笑，颇为无奈的看着步惊云，“我也是刚遇上小火的，也不知他在与我分离的那段时间遇到了什么？”小火忽然能说话，绝对不是偶然，即使是开外挂的，那也得有外部支持……

“不许想。”步惊云一脸严肃的说道，他是在吃醋，这一点无可厚非，想他原本住客栈都是和聂风一间房的，这次为了小火，与无名一间，白日里聂风为了教会小火说话的能力，更是几乎时时刻刻都与小火在一块儿，这怎么能让他不恼火？

“云师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对于步惊云吃醋的能力，聂风显然是低估了，此时看来，真是鼬甜蜜又无奈。

“像什么？”

“深闺怨妇。”忍着笑，聂风说道。而后似乎又怕步惊云会生气，憋着笑，垂着脑袋，眼睛不住的往上瞟，看着步惊云的面部表情……

“你……真是！”脸部原本的僵硬瞬间缓和，若是别人用那形容他，估计早已身首异处，偏偏聂风这么说，而且之后那像是小老鼠偷到米似的表情，真是让人……让他，很想亲吻……

“在这里休息吧！”无名道。这四下里都较为平坦，不远处又是一条小溪，正是休息的好地方。自然其余人也不会有人反对……

时至正午，自然午饭变成了重点。

“这溪里有鱼。”聂风欢快的冲着步惊云道。

知道聂风爱吃鱼，步惊云只是揽了揽聂风的腰，撩起了衣袖，“我去给你抓。”

“我也能抓。”聂风不无自信的说道，他倒是忘了，他的内功已经精进的事他还没有与步惊云说，显然现在的不知情的步惊云还是用原来的眼光看他……

“那一起来？”步惊云拉着满脸信誓旦旦的聂风便往溪边拖……

“你们俩腻歪也请稍稍避避嫌成么？”再也忍不了的独孤梦手中抱着搜集来的干柴，撇着嘴说道。

聂风的脸瞬间变红了，转头看着独孤梦，有望向一脸笑意拉着独孤梦走的第二梦，以及坐着忘了他一眼又垂眼的无名，显然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的以为没有被发现，步惊云的举动早就已经证明了一切了。

聂风此刻很想捂着脸往地上钻，但他身边的步惊云怎么可能允许，因为是背着众人的，而步惊云的披风有刚好挡去了其他人的探究视线。步惊云便这么抬起了聂风的下巴轻轻的啄了一口，便沉着声音道，“没什么可害羞的！”

此刻的聂风倒是很想点头，可是那脸上辣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无地自容，终是咬了咬牙，冲着与他的脸颊不过数厘米远的步惊云道，“抓鱼，抓鱼了。”

而被强令着坐在无名身边的小火，只是侧着头，目光始终盯着聂风，眼中眼波流转。

“你在看什么？”无名朝着身边的小火问道。

自然是听到了无名的问话，但对于小火而言，他仍是可以将出聂风以外的所有人都当做摆设。况且此儿科聂风不在他身边，他应当是认为盯着聂风比较稳妥。

“他们两个似乎很相爱。”无名淡淡的口吻说道，眼光在聂风和步惊云身上转了一圈，对于男子与男子，似乎那便是有违天理，但面前的两人在一起时却是说不出的和谐，虽说他身为师傅便要将徒弟引入正道，但只要不伤天害理，他便应放任自流。再者，即使他强求也是枉然吧！

“相……爱？”这一次小火有了反应，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在潜意识中他也知道那是一个可以令人很亲密的词汇……近来聂风的教导很有用，自然他的学习能力也颇快，所以在一般的交流上，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大的障碍了……

无名点了点头，接着道，“聂风与你不可能永远在一起……”

“为，什么？”无名的话没有说完，小火便激动的问道。

“他是人，而你则算是妖，人妖殊途。即使在一起，等他百年之后，你还是孤单一个，他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死去，而你却不会老死，明白么？”无名依旧是和善的口气，缓慢的解释着。这是以防万一，只因这火麒麟望着聂风的眼神已经太过露骨，步惊云早已发现，而那聂风却似还不自知。

“死？”小火自然知道那代表什么，便是不会动了，便是不会说话，而后冷冰冰的腐烂，“风……”猛然的朝着正与步惊云抓鱼的聂风扑了过去，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聂风身上。

原站在小溪中的聂风便没什么着力点，此刻被小火这么一扑，便整个人往水里倒去。

“风。”待得步惊云发现的时候，聂风与小火已经都是的跌坐在水里了。

“你做什么？”步惊云正要拉着小火兴师问罪，却见小火周身红光一闪，而后便是那旁的的火麒麟的模样，龇牙咧嘴的朝着步惊云咆哮。

浑身是水的聂风着实的诧异，这到底是怎么了？却见无名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他，心中一凛，再看化为兽样的小火，周身虽没有热浪奔腾，那气势怎么看都是在生气啊？但是在气什么呢？

“小火？”聂风尝试着安抚，但是小火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中似是满是哀伤，而后跳出了小溪，头也不回便朝着那不远处的树林走了。

看着小火如此，聂风只觉得心中难受，的站在冷水中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上去把衣服烤干，会害风寒。”步惊云拦着聂风便将他往岸上带。

“前辈，不知道你对小火说了什么？”烤着火，聂风的心全在那片林子里，小火也不知道如何了？心中窝火，自然这矛头便直指这始作俑者的。

无名倒是脸色平淡，缓缓开口道，“只是告诉他自己的身份罢了，若是不能给的，便直接告诉他吧，他明白的。”

什么不能给的？聂风只觉得不懂无名再说什么？他与小火，曾经小火是他的宠物，而现在呢？是什么？就如同自己的孩子，慢慢的教导……是一种说不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