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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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绮珊说:“其实安琪心里还是特拿你当回事的。昨晚上,她和我打了有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她一直在说你。”“说我什么?”“说你不理解她,说你小心眼,说你一点责任心也没有,说你一点也不替她着想,还说了很多你的毛病。”“原来是背后说我坏话呢。”“不管是好话坏话,她一直在说的人只有你,而不是其他人。”万绮珊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如果一个女人在背后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着一个男人来说的,在我看来,这就是爱。只有傻子才会不珍惜,不把这种爱当回事。”一个浪花打过来,在我们脚下碎成点滴水,我看着浪花,沉默了片刻,说:“看来,你是来给安琪当说客的。”“你错了。”万绮珊把身子靠在礁石上,腿绷得直直的,很舒服的样子。“你不了解安琪吗?她那么倔强的性子,会需要我当说客吗?我来找你,是有另一个事。”“什么?”“我要结婚了,来给你说一声,算给个喜信吧。”我很吃惊,问:“是吗?和谁?”“你认识的,是胡一平。”“噢。”我愣了一下,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不相信?”“也不是,我只是觉得很突然。”万绮珊自嘲的笑了笑,说:“是的,在老胡刚离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冲进来了,是很突然,所有认识我们俩的人都这样认为的。”我沉寂了一会,望着眼前的海浪默不作声。海浪不断地拍打在我们脚下的礁石上,爆裂成雪白的碎块,一股咸湿的味道直冲进鼻子里,万绮珊见我不说话,用手碰了碰我:“怎么这么心事重重的,也不恭喜我一下?”我突然冲动起来,情不自禁地说:“绮珊,你要结婚了,我本来是该恭喜你的。可是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下,你和胡一平之间有爱情吗?”万绮珊愣了一下,我没敢看她,毕竟我俩还不是很熟,这样直接问她这个问题,也许她会生气,但我什么不顾了,我今天特想找一个人谈谈什么是爱情。

万绮珊说:“爱情?我不知道你说的爱情是什么意思?”“你刚才说过,如果一个女人在背后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着一个男人说的,那就是爱。我就是说的那种爱情?”万绮珊沉思了一会,望着眼前涌起的浪涛,哑然失笑了。

“你笑什么?”“笑你太迂腐了。不过,也真说到点子上了。”万绮珊用力捡起一块小石子,坐直身子奋力扔向海水里。

“你看你看,”她很欢快的指着海里说:“我打起水漂来了,有三个呢。”“这有什么?看我的。”我也拿起一块小石头,仍进水里,打得不如她好,只有两个。

“你也不行啊!我小时候干这个可是高手。”万绮珊看我没她多,高兴的拍手笑着说。

我被她激起了玩心。于是捡了一个适中的石头再次仍进水里,这一次打的不错,打出了四个。

我和万绮珊你一下我一下的仍起了石头,好象回到了小的时候,也似乎把那个话题忘了。

打了一会,万绮珊说胳膊疼,又坐下来了。我也不再仍了,突然间,我们沉默下来了,快乐的气氛又远走了。

“还是接着你的话题吧。我坦白。”万绮珊举起一只手,做宣誓状,“你说的那种爱,我们没有。”“那为什么还要结婚?”“我和胡一平不是你和安琪,你们曾经在最纯真的时候相识,然后这样一路走了下来,我们俩人从认识的那一天开始就都成精了,这样的人,再谈什么风花雪月,不太可笑了吗?”“那你们就是政治联姻了,不,是强强联手,是一场生意对吧?”“不管你怎么说。”万绮珊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活着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次之。”“可以解释一下吗?”万绮珊将一块小石头拿了起来,在手里把玩着,一阵风吹来,她的头发又乱了,但这次,她无瑕理护了。

“我把我要结婚的消息告诉他们的时候,听到的全是恭喜与赞美的话,但我知道,没有几个人是真心的,他们是怎么想的我全明白,可是这不重要。不管从哪个角度讲,胡一平也不是个糟糕的男人。在这个社会上,事业有成,或者说的俗点,是否有钱,就是一个衡量一个人是否成功的标志。某种程度上讲,也是衡量一场婚姻是否成功的标志。”“这个不大可信吧,那胡一平和胡夫人都有钱,怎么还是离婚了?”“墨西哥有个电视剧,叫富人也哭。”万绮珊看着我说:“富人也哭,我承认。但是有的时候,很多人宁可要富人的哭,也不会要穷人的笑,我就是那样的人。”我嘲讽的说:“富人也哭,看来你是早就做好准备了。”“你错了,不是早就做好准备,是只有现在才是最好的一个时机。”万绮珊冷静的说:“我在进了生意圈的那一天起就给自己立下了目标,不管谁出多少钱,我也永不给人当情人,当偏房。我只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这不光是一个身份,还是一个社会的认可。现在这个机会来了,胡一平的老婆和他离了,孩子也送走了,这里就他一个人在掌舵,他需要一个家,我需要一个靠山,我们有共同的需要。过去,他追我,只是想拿当我个玩物,他给我花钱一掷千金,是因为他得不到我。我要是当时就范了,那就傻了,那样会让他得到我,但是我永远也别想得到他。那种情况下,不管腻成什么样,也不过是一时的。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得到我了,虽然他不会再像当初那样的宠爱我了,可是我也得到他了。你说的对,我们这里可能没有太多爱的东西,但这是一场事业,属于我的一场事业,我会把这场婚姻经营好,让所有等着看笑话的人包括你在内,都没法看我的笑话。”

我无言以对,婚姻如果成为了这样精心的一场算计,一场角逐,那人们要感情还有何用呢?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对我的这种想法特别不屑?”“没有,绮珊,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将要结婚之前,你是否问过自己,曾经有过真爱吗?”我索性把问题挑明。

万绮珊看着我,目不转晴的看着我,说:“当然,多年前我就爱上过一个人,你想知道是谁吗?”“说说吧。”“是你。”我大吃一惊,差点从礁石上掉到海里去了。

万绮珊忍不住扑哧一笑:“别害怕。我说的是曾经,可不是现在。曾经我真的爱上过你,在那个时候,我要是能像现在这样和你在海边坐一会儿,一定会激动的一晚上睡不着的。”我惊慌的说:“可是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万绮珊眺望着海面,深情的说:“我不会和你说的。五年前,你第一次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不过,我们那一班有六十多个学生,你从上课那天起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我知道,你是不可能会爱上我的。”我仔细的回忆起当年给这些新丁们授课时的情景,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万绮珊这个人来。

万琦珊说:“你那时一共给我们上了五节课,我一直在想着如何利用这五节课的时间接近你,表达我的这份爱意,可惜,最后我也没有勇气这样做。”我无奈摇了摇头,无话可说。

“爱一个人是很痛苦的事,尤其是你不能说出来,他也不会知道的时候。这种情绪一直伴随着我很多年。你当时给我讲的所有课我都记着呢。我记得你曾经在课上反复的说,我们是新闻工作者,我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们首先要做一个正直的人,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然后才能对得起这份职业。”万绮珊学着我的腔调,说着,然后苦笑了一下。“不过,敬爱的老师,很对不起的是,我没做到你说的那样。几年后,你捅了个大搂子,很多人都在关心着这个事态的发展,这里面也有我。但是,我只是关心你,却没有想着做你这样的人,所以那时我就知道,咱们俩走的不是一条路,你更不会有理由爱上我这样的人的。”“绮珊,我——”“不用说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万绮珊站了起来,挺挺胸,很轻松的样子。“当年您的那些个学生们,其实都和我一样,拼命奔跑在一条直奔小康的路上,把您的话基本上全忘了。这就是现实,你不服也不行。我曾经爱上过你,但那只是曾经,而不是现在,再说,现在的你也不是当年的你了。这也正如现在的我也不是当年的我一样。”我望着万绮珊,海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她很美丽,如同一个落入凡间的精灵,但,其实她也一直就凡间,也不过是一个精灵中的凡人而已。可是我呢,我不是凡间的人吗?所不同的是,我不是这样的精灵。她是,安琪是,雯雯呢?

一想起雯雯,我的心沉重了。

“我理解,”我说:“我理解。”万绮珊说:“我不认为你理解。真的,老师。你要是理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爱情这个东西很奇怪,没有的时候,让人抓心抓肺,一旦有了,就贬值了,也不新鲜了,这就像你,有人爱你,你不会去珍惜;你爱着别人,但是你也不懂得如何善待这份感情。其实对我们来说,这世界不管有多少人在身边绕来绕去,也无非就两种人值得珍惜——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可惜,大多数人只顾着和其他无关的人周旋,却总是不会去珍惜这两种人。”我呆坐在那里,看着万绮珊,想:为什么我遇上的女人一个个都是这么聪明,而只有我一直愚笨如斯呢。

“好吧,老师,歪理邪说,让你见笑了,我也不多说了。”万绮珊站了起来:“下周三中午,绿原大酒店。欢迎你带着安琪来参加。老胡和你点隔阂,他不太好意思亲自来通知你,特意让我和你说一声,你要来了,他会很高兴的。你继续一个人浪漫吧,我走了不陪你了。”万绮珊拍拍我的肩,赤着脚很轻盈的从礁石上下来,向她停车的方向走去。

“绮珊,等一等。”我在后面喊。

万绮珊回过头来,问:“怎么了?”“你捎我一下吧。我想去一趟火车站。”两小时后,我上了一列火车,前往的地方是临海市。

万绮珊说的对,这世界不管有多少人在身边绕来绕去,也无非就两种人值得珍惜——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

我要亲自去一趟那所学校,去寻找我的妻子——安琪。

还有,她,雯雯。

在我坐上火车的三个小时后,韩力又把电话打来了。我接了电话,他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告诉他,我出门了。他问我去哪,我说找老婆去,但地方不能告诉你。

“我知道你要去干什么。你给我听着,不管你怎么包庇她,我们还是要抓获她,我不管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上没上过床,你要是敢通风报信,我就抓你。”小韩同志气急败坏的说。

我笑了,问他,我给他的信件收到了。

小韩同志说他们已经收到了。他的情绪稍微平和了一下。他说他现在正在看这些日记,已经有一批人去我说的那个地方了。他又说赵清明昨晚上又供出了很多东西,对此案的进展有突破性发展。

我把电话挂断了,这个案子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该怎么突破怎么突破吧。

到达临海市时已经是晚上了。

这个城市我非常熟悉,十多年前,我们这批从农村来的孩子们,个个都是带着出人头地的梦想来到这里,为了大学梦与功名梦而把自己最纯真的岁月留在了这里。这些人中有就有我,但没有麦家慧和雯雯,她们和我们不一样,她们就是在这里生长的,土生土长的,户口在这里,很容易就能直接升学,不像我们,从农村考进来,要费很多的周折。所以我们进入了不同的学校,我们这些农村和效区来的进了第一中学,她们则分到了当地人最多的同城中学,他们这些人中当然也混进了一批外地人,其中就有安琪。

尽管已经有十多年没来了,这里的变化并不是很大。还是那个样子,一座土城,连空气都带着一股子的土腥味。这里的人说话尾音长,男人的声音很软,女人则要刚强的多,人的性格也一样,男人多不能主外,女人却个个是好的内当家。很多女孩在这样的环境里生长,她们最后大都会选择走出去,因为她们受强悍的母亲的影响要大于那个沉默而无主见的父亲,所以,她们会认为世界都是这个样子,女人没有什么地方会比男人差。

有很多人走出去了。这里面有我的前女友麦家慧,她走得很远,一下子跑出国门了。听安琪前两天念叨,这次校庆的同学会她不会来的,因为没有她的联系方式。雯雯也从这里走出去了,一个丑女孩,带着一份爱情的憧憬走了出去,但是,她还是会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回来的,她就在这里,但是我找不到她。

我打了一个车,直奔同城中学。在这所城市的各个学校的门口附近,应该还有很多的小旅馆,我当年考下这里的重点一中时,我的那所学校门口就有很多这样的小旅馆。同城中学也有,当年很多从农村来的家长们就住在这里,把孩子们寄送过来后,他们最多住一晚上就走。这些小旅馆很便宜,一天十元钱,四人铺,二十元钱的是双人间。我父母当年就住过那种四人铺,我们在这里吃了一顿包子后,一年零一个月后才见了第二面。

车一直开着,我在想现在是不是应该给安琪打一个电话,告诉她我也来了。但是最后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明天再给她打吧。现在,她应该是在某一个酒店和她敬爱的严老师以及来自祖国各地的同学们欢聚呢。在这个时候突然接到老公追剿过来的电话实在是很乏味的事情,明天早上再给她打吧,让她今天和同学们好好疯疯,明天再有一个惊喜。

车停在同城中学门口,我来不及观赏这个当年女友和现任妻子的母校,急忙的就去找宾馆,很遗憾那种小旅馆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很像样甚至都可能够星级的宾馆,我去了几家,最便宜的一间是88,我心中暗暗叫苦,这和我原来以为是二十元一间的标准差的太远,没办法,先住下吧。

刚刚住下,还没来得及洗个澡,电话来了。小韩同志的。

“我知道你现在在哪。”小韩同志开门见山,一点客套也没有的说:“我们已经把那些个从事表演的宝贝们全抓住了,我警告你,你老实的呆在那里等我,别再做任何出格的事了。我把你当朋友,才冒着违反纪律的风险给你打的电话,你要好自为之。”韩力挂了电话,我手持电话呆若木j的站在那里。

韩力说他知道我在哪儿?他要我等他。这意味着什么,这是不是意味着关莉马上就要落网了。

她在哪?她的整容手术做了吗?

不会的,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她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整容吧?

我要通知她,她必须要赶快解决这个事情,要不,等韩力他们来,和c市警方一联手,她就没有活路了。

可是,到哪去找她呢?

我想了又想,只有一个地方,如果要找她,那里,会能发现她的。

这个学校和从前没什么两样的,c场,教学楼,沉默寡言的教工,一到上午就把阳光盛得满满的c场的跑道,还有那些个生长了不知多少年,刻满了岁月风尘的老槐树,香璋树,柳树,桅子树。

脚踏在c场跑道那松软的泥土上,突然间思绪飞扬,回到了十多年前。

在那时候,我们这些高三的毕业生们,在枯燥的学习之余,经常来这里和这里的小兄弟们联谊,所谓联谊也不过昏一场球赛之后再来一场酒局,缓解一下被高考试复习充斥的大脑而已。我第一次就是在这个跑道上见到的麦家慧。那年她刚十六,我比她大三岁,她把头发束在脑后,和几个女孩并排着跑过来,短裤下,两条健美的腿被晒得黝黑,小腿肌健鼓起,像个假小子,我第一眼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后来我们踢球的时候,她成了拉拉队员,再后来,就好上了。真奇怪,雯雯的第一次恋爱经历和我们也差不多,我想对于大多数中学生来说,这种爱情的方式都差不多吧。我想那个时候雯雯会不会也在看我们踢球的这些人中,应该不会的,雯雯说她是在高二的时候,经常去看蓝球的,那时我已经大一了。虽然时间和空间都很接近,但是我们没有理由碰上的。

我在大一的时候经常给麦芽写信,一直坚持到她高三毕业。这个绰号也是我给她起的。她后来考上了和我同一所大学,其实也是因为受我的影响。我们高中时都在一个城市里上学,大学时又能够进入同一个学校,从十几岁就开始相恋,一直坚持到青年时代,这是缘份,也是命运,我们恋情突飞猛进,又都喜欢打口磁带,有那么一段,真像两个志同道合的艺术青年。

后来,大三那年我和她回过一次这里,她陪我去了我的那个农村子弟学校,我也陪她来到这里。我们一起找到了那棵老橡树,这是这个校园惟一一棵这样的树,当年,我在这树下曾经很酸的给麦芽念过舒婷的名诗《致橡树》,那是我第一次约她,她刚十六,还是个孩子呢。我们那次又来到了这里,在橡树下拥吻了一分三十五秒,做为对那段天真生活的记念。一年后,麦芽决定离开我时,曾嘱托我,有机会一定要再去那棵老橡树下,看看那棵对是否还活着呢。不过,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兑现这个承诺。

现在,我就向那棵橡树的方向走去。

学校里很热闹,不断的有校工和学生模样的人出没,扛着各种各样的彩旗,鲜花,还有各种绥带和装饰品,也不断的见到和我一样的成年人,三一群两一伙的在这里走动着,在校园的办公楼门前正在搭起一座彩虹门,一条横幅也挂起来了,上面写着:“庆祝同城中学百年华诞。”一所学校可以坚持百年,真是了不起,我走在这里,想像着一百年前,这里有很多和我们一样的人,带着少年的梦想来到这里,然后就投进了风雨兼程的人生,这一百年里,会发生多少故事,谁能预料,谁又能说清?

走到校园的尽头,我看见那棵橡树了,它还在。还活着,尽管已经老得不行了,但是枝叶还是生长着的。当年这里曾经留下过我的初吻,也曾见证了一段真正的爱情,现在,物是人非,可它还活着。我激动地走上前去,抚摸着那棵树的每一寸肌肤,眼前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女孩把腿搭在树杈上,用力压着,腰与腿绷得直直的,而一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子,靠在树干上,一边看着那个女孩,一边很激昂地念着:“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来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纯的歌曲——”我掏出手机,给安琪打电话,这个时候,我很想她可以和我在这里,共同回味一下。虽然这块地方不是我和她的见证,但至少也曾见证过我们当年的少年时光,我想她也肯定会来过的吧。

电话拔过去,是不在服务区的声音。

我想她昨晚一定是闹得很晚,可能现在还没有起床。毕竟高中同学的相聚,多年不见了,一定是彻夜未眠吧。

我把手机关上,决定再等一会给她打。这时突然c场上响起了高音喇叭的声音:“各位同学们,你们好,现在是北京时间九点整,校园广播站开始广播了。还有一天,我们学校的百年校庆就要到来了,校庆过后,将又要有一批高三的毕业生离开学校,走进更高的学府,为祖国美好的明天而拼搏进取。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今天一大早,就有一位不愿留下姓名的女校友过来,代表她自己和所有曾在这里学习过的同学,给即将毕业的同学们,点播一首歌曲,祝他们永远记住这纯真美好的高中时光,早一步进入大学殿堂,成为有用的人材。”

稍后,一首旋律响了起来: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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