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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立诚是金福珠宝的自己人,舒心与韦立诚关系匪浅,算是金福珠宝半个自己人,要是他明天真拿到好料子,事後找韦立诚去买下来,这样毛料最终还是落在金福珠宝手上。

程中和瞬间将利益关系算清楚,推著赶著让韦立诚明天一定要陪舒心去看毛料。

偷了个空,趁著没人注意的时候,韦立诚拉著舒心进了安全通道。

外面的展会正进行到高潮,每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一件件昂贵的首饰上。

今晚的小型珠宝展在展会的最後,还会有一个小拍卖会,将今晚展出的首饰除了那套两千万的翡翠套装外,其余的珠宝展品都会进行拍卖。那些荷包鼓鼓,不在乎三五百万的牛人早摩拳擦掌,等著这烧钱时刻的到来。对於他们来说,买下一件昂贵的首饰,也许是为了博红颜一笑,也许是要显示他的身家丰厚,又也许只是享受拍卖场紧张刺激的快感。

总之,现在外面的拍卖会在老到的拍卖师的卖力呐喊下,气氛渐渐白热化,韦立诚就在这时拉著舒心悄然退席。

安全通道的灯光和外面相比要暗淡很多,还有很大的烟味。因为会场禁烟,犯烟瘾的人只好躲到安全通道里抽烟,加上这里不通风,烟味散不出去,造成安全通道里面全是烟味。

“小舒,你真的不认识那个舒逸?”韦立诚问道。

“不认识。”一晚上被两次问同样的问题,但舒心的回答还是一模一样。

韦立诚哑然失笑。

他怎麽会怀疑舒心说谎呢?对於舒心来说,不是不会说谎,而是他说谎的技巧蹩脚得要命,那闪烁的小眼神,结结巴巴的话语,还有通红的脸以及无措的举止,只要不是眼睛瞎掉都能一眼看出那孩子在说谎。

“那你爷爷叫什麽名字?”但是韦立诚就是直觉感到舒心和那个什麽舒逸有某些联系。

舒心奇怪地看了韦立诚一眼,“我爷爷叫舒安乐啊,你不是见过他的牌位吗?”

在云南搬家时韦立诚还帮他整理过爷爷的遗物,那个小小的牌位上有著爷爷的名讳和生卒年,韦立诚没理由看不见。

对哦,当时他还在心里暗自腹诽,这老爷子果然安乐,家财万贯躲在这偏僻的地方隐居,还有个舒心那麽乖的孙子。

──等等!

安乐,安乐……

韦立诚霎时出了一身冷汗。

安乐,不就是“逸”吗?

舒安乐不就是舒逸?!

像舒逸那样手眼通天的人物,换个名字换张身份证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那老爷子说不定连舒心都瞒在鼓里,所以舒心才会一口咬定不认识舒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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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n爸傻了,愣了,惊慌失措了,风中凌乱了……

这是一个怎样疯狂的世界?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行,我们明天不能去潘胖子那里看毛料。”

“为什麽?”舒心不解。

“那胖子不怀好意。”

对於终端销售来说,一个在毛料上有特殊能力的人不过是一个神话而已,偶尔拿来瞻仰瞻仰,以作茶余饭後的谈资;但是对於毛料销售的商人来说,这种能力的人就是神仙了,是一棵金灿灿活著走路的摇钱树。

所以潘胖子才会对舒姓那麽敏感,而程中和则要在他的提醒下才醒悟到舒心与舒逸同姓。

从潘胖子那麽热切地邀请舒心去看毛料这一点看来,他对舒心还是不死心,可能他的潜意识里就是认为舒心和舒逸有某种关系。

韦立诚不由佩服那胖子的第六感,居然误打误撞蒙对了。

舒逸虽然失踪十多年了,但他的名字一经提起,连老成稳重的程中和都愣了半天,可见老人当年的名声之隆。

韦立诚有点明白为什麽当初舒心说他爷爷不让他离开小山村了。逆天的能力并不一定是令人羡慕的,人怕出名猪怕壮,越大的能力越容易将自己置身在漩涡中心,最後也许就会被漩涡吞噬,尸骨无存。韦立诚猜测老人当年应该是遇到什麽不为人知的变故,才会突然远走归隐在西北的小山村里。老人不希望舒心也走上他的老路,所以改名换姓,将舒心当成一个普通的孩子养育成人。

照老人的打算,舒心在小山村里长大,扎g在那里,然後结婚生子,慢慢老去,最後将那种能力带进棺材,一起烂死在坟墓里。

但是不知道是老人打心底里不愿意离翡翠太远还是什麽原因,老人隐居的地方竟然距离赌石圣地腾冲不过几十公里,所以因缘巧合下,舒心遇见了韦立诚,还被韦立诚带离了小山村。

估m到老人的用意後,韦立诚更不愿意舒心去赴潘胖子的约了。那胖子太j明,对舒逸也有一定的了解,他都能猜到舒心的爷爷是舒逸,如果让舒心跟与潘胖子接触多几次,那胖子肯定也能从蛛丝马迹中猜得到。

说不定──他已经有所怀疑了!

望著韦立诚,感受著他毫不掩饰的担心,舒心淡淡一笑,“好,你说不去就不去。”

韦立诚心中一阵激荡,因为舒心全心全意的信任。他知道石头在舒心的人生里代表著什麽,犹如美食之於美食家,是无法割舍的一部分。但他的一句话,舒心就愿意放弃一个与石头亲密接触的大好机会。

“我说过会和你一起守著你的小秘密的,你忘了?”韦立诚突然想到,舒心身怀这样的奇异能力,这辈子能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吗?

一个屋檐下面的夫妻二人,朝夕相处,能藏得住多少秘密?

想到舒心的秘密日後会有另一个人来分享,韦立诚就觉得一阵烦躁,有一种自己守候著的宝藏被外人觊觎的危机感。

消除危机的最好办法,就是在萌芽状态时连g拔起……

轻轻地在舒心的唇角印下一吻,“小舒,我们在一起吧!”

要说他对舒心的告白无动於衷那是骗人的,他对舒心有多少好感他自己最清楚。不喜欢他会将人带回家来居住?家是最私密的场所,能进入这个空间的,唯有最亲密的人才有资格。即使是前女友,也只是在这里住过几个419式的晚上,并没有正式入住。

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地说他对舒心好是因为将舒心当弟弟。

狗屁!

哪有不同姓的弟弟!t

早上一起出门,晚上一起晚餐,会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工作上的琐事会跟舒心说说,舒心学校的趣事也会告诉他,家务平分,周末在家会联手大扫除,商场搞活动会趁机拎会大袋小袋战利品,偶尔会去郊外野餐,或者做一桌好菜请朋友来家里聚会。

这样的生活模式,除了主角是两个男子以外,分明就是一般的年轻小夫妻的生活模式!

拨开眼前迷雾看清楚後,要做出选择就容易多了!他可不要因为世俗偏见而错过,然後余生在追悔莫及渡过。

他想守护著这个孩子,纵然世事险恶,他也希望舒心能看到光明的一面,让舒心的心地像珍贵的玻璃种一样清澈透明。

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舒心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彻底砸晕了,晕晕乎乎地不知所以,张了张嘴却吐不出半个字。

“我们先去找潘胖子推了明天的邀约吧!”韦立诚皱著眉看了看四周,这个充满著二手烟味道的地方真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场合,他也知道舒心对於他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有著强烈的不确定感,但还是先把正事办了,情话嘛,可以等回到他们的小窝後再慢慢说。

舒心已经完全成了木偶,韦立诚说什麽他就只知道点头。

看到舒心那乖巧可爱的模样,韦立诚不禁在他额头上又印了一吻,结果换来舒心瞬间红了眼眶。

“嘘,别哭!对不起,让你委屈了!”敞开x怀将舒心拥住,在他发旋处落下细碎的文,手轻轻拍著舒心的後背。

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回应,是何等的绝望?他居然让舒心一个人独自承受了这份煎熬。

都怪他太优柔寡断!

随便编了理由,跟潘胖子推掉了看毛料的邀约。

潘胖子也是j明绝顶的商人,见舒心坚决婉拒的态度,就知道他的过分热情已经让对方起疑,如果他再执意邀请,反而显得太过刻意而为了。所以潘胖子只好无奈地接受了舒心“身体不适”的理由,还状似真切地关心了几句。

倒是程中和扼腕不已,痛惜白白错过一次挑毛料的机会,临近年关,黄金翡翠热销,他要为年後的原料做好准备。还好潘胖子察言观色的本领已修炼到家,何况在商言商,既然金福珠宝的程总已经知道他手上有一批新毛料,干脆就顺水推舟转而邀请程中和上门看毛料。

两只老狐狸笑眯眯地就那样谈成一笔过百万的生意。像潘胖子那样成规模的大毛料商家,卖毛料肯定不是一块两块那样卖,都是几吨几吨地卖。一般来说,以现在的行情,全赌料为700到800元一公斤,三吨起卖,就是说金福珠宝起码要挑三吨的毛料。按700元一公斤算,三吨就是两百一十万了。如果再挑些半赌料,价格还要往上涨,因为没有那麽傻的商家会将半赌料论公斤来算的,表现好的半赌料,一块都不止两百万了。

作家的话:

这章难产,写写改改,弄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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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韦立诚和舒心此刻g本没有心思关心毛料,十指交握的两人只想快点回到他们的家。

程中和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戏谑的眼色像烫人的火苗,刺得舒心下意识地想缩手,但被韦立诚牢牢牵住。

谁说同x恋不能站在阳光底下?他韦立诚天生反骨,才不在乎他人异样的眼光。

程中和赞许地拍拍韦立诚肩膀。那是一条艰辛的不归路,唯有闯过去,才看得到黑暗後的黎明,也只有经受住考验,才知道身边的人是真情还是假爱!

虽然两人都归心似箭,但可惜天不遂人愿,韦立诚作为主办方的负责人,不但不能提前开溜,还必须留下来收拾善後。

今晚的珠宝拍卖会异常成功,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除那套纯粹用来显摆的帝王绿玻璃种翡翠套装外,另外的十余件首饰全部拍卖成功,连那件a市的金福珠宝门店的镇店之宝阳绿镶钻项链也被某贵妇拍下,成交价还比门店的标价高了近两成,让程中和开心得笑不拢嘴。

韦立诚看到最终的拍卖结果时不由嘴角抽搐,有钱人的心态果然不可理喻。摆在店里那麽长时间,没见有人要买,这会却宁愿花上比原价还高的价钱在坑爹的拍卖会上拍下,这不是脑袋被门夹了的最佳表现吗?

荷枪实弹的押运人员将那套价格千万的翡翠套装郑重地放进防弹押运车,程中和也上车跟去,他们的目的地是某银行,金福珠宝在那里租了个临时保险柜。那样贵重的东西,谁也不敢随便放在身边。

送走押运车後,韦立诚还要跟会所结算租赁场地和餐饮的费用。还有那个特聘的拍卖师,那家夥的出场价虽然高得吓人,但如果没有他尽力煽动气氛,拍卖也不会那麽成功,所以韦立诚也很慷慨地付清费用,还约好要是以後有机会,继续找他合作。

等把一切都差不多安置好,已经差不多接近午夜了。

“小舒,可以走了。”将舒心拉起来,韦立诚心疼地将舒心打瞌睡时弄乱的衣服整理好。

舒心平时都是早睡早起的好孩子,一般不超过十一点就上床睡觉了。今天为了等他,明明困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还是强打j神乖乖坐在一旁等著。

“啊?”舒心摇摇头,试图晃走瞌睡虫,“你忙完了?”

“嗯!剩下的交给其他人去做就行。”

其实弄到这麽晚,主要是在核实那些支票。毕竟每一笔都是好几百万的生意,就算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万一其中有一张兑付不了,他就可以递辞职信了。

“累了吧?回家洗个澡,早点睡觉。”幸好明天是周日,舒心不用上课。

舒心眨了两下眼睛,“腾”地红了脸。

他才想起来,就在刚刚,他们已经正式成为恋人了,那是不是──?

“怎麽了?暖气太热?”外面寒风凛冽,他一上车就把暖气开到最大,回头却看到舒心脸颊耳朵眼睛都通红一片的兔子样。

看舒心窘迫的样子,韦立诚很快猜到原因,不由好笑地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紧张什麽?我又不会吃了你。”

眨巴著眼睛,舒心想反驳说“我才不怕你吃”,但想想这话太暧昧有歧义,还是没敢说出口,不过眼睛已经将意思表达了出来。

嘿嘿坏笑几声,韦立诚故作急色,“小美人儿,来,让爷亲一个。”

舒心咯咯笑著挡开他搞怪的嘟嘟嘴,“不要,好丑。”

再帅的帅哥也顶不住故意扮丑啊!

“哼,敢说我丑?回家再收拾你。”一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箭一样飙上马路。

午夜时分,路上几乎没有车子,韦立诚驾著车飞快地向家的方向驶去。

家,多温暖的一个字,仿佛拥有无上的魔力,吸引著步伐匆匆的夜归人,尤其是知道,还有一个人陪在身边,共同经营这个家……

韦立诚洗完澡,擦著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惊讶地看到舒心抱著枕头被子在他房门前静静等候。

心有灵犀般地,他走过去,单手接过舒心手上的寝具,另一只手牵著舒心,慢慢走进房间。

“过来,把头发吹干再睡觉。”

嗡嗡的马达声混著淡淡的尴尬在空气中弥漫著。

舒心努力想忽略心中的悸动,却发现不仅没有作用,心跳反而随著头顶拨动发丝的手指越跳越快。

“好了,你先睡吧。”吹干舒心的头发,韦立诚开始吹自己的。他的头发没舒心柔软,要吹干的话时间要长一点。

舒心把被子拉到鼻子以上,只露出两只眼睛,骨碌碌地盯著站在床前吹头发的男人。

真的在一起了?

他怎麽觉得自己像是在云端一样,摇摇晃晃的,生怕一脚踩空摔下去惊醒美梦。

“还不睡?”

韦立诚吹好头发,从另一侧上床,想关床头灯时才发现舒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细如蚊呐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不做吗?”

“做什麽?”韦立诚奇怪。

“──爱。”舒心羞得干脆把眼睛紧紧闭上,不敢看向男人。

没吃过猪r不代表没见过猪走路,舒心知道,热恋的情侣在一起不会只是单纯的睡觉。但是好讨厌啊,为什麽那麽丢人的话要他来说?

韦立诚差点大笑出声,真不知道这孩子的脑子回路是怎麽样子的?谁告诉他睡一张床上就要嘿咻的?算起来,他们正式成为情侣还不到一天时间,哦,不对,过12点了,够一天了。表明心迹才不过几小时就滚床单,那和419就什麽区别?

“我像是那麽禽兽的人?”感情需要慢慢加温,到时x也会水到渠成地出现。而他们的感情才刚燃起小火苗,还不到干柴烈火的地步,他不想一步跨过那道鸿沟。

“不、不是那个意思。”舒心急忙摇头否认。

“我想给你最好的,懂吗?”无论是爱情还是x。

舒心环住韦立诚的脖子,头埋在他肩窝处,小**啄米般地点头,“懂,我懂。”

心里涨得满满的,全是不能言表的爱意,他只恨自己言语的贫瘠,无法一一表达。

“乖,睡觉。”手臂一卷,将人卷进怀里密密实实地抱著。

黑暗中的舒心再次红了脸,幸好男人不是裸睡,还穿有内裤,不然他今晚注定要失眠了!

鼓起勇气爬起来m索著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轻道,“晚安”,然後再缩回男人的怀里。

x腔处传来男人发出愉悦笑声的震动,感觉自己的额头被柔软的嘴唇碰了一下,“晚安。明天的早安吻记得亲嘴巴上,不要再弄错了!”

讨厌,就知道欺负他──

作家的话:

今天除夕,祝大家新年快乐,龙年吉祥!!!

r?嗯啊,有滴有滴,不是明天就是後天,春节期间保证有rr吃(¯﹃¯)不过我发现我的细节情结越来越严重(嗯,其实就是越来越罗嗦),要改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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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彼此心意并不能阻止明天的太阳升起,生活还在继续,柴米油盐等琐碎事仍然伴随著他们。唯一有所不同的是,他们原本已经很像夫妻的相处模式终於变成了真正的夫妻模式,即由原来的分房睡变成了睡一起,同居正式升级为同床。

“还是不一样啊!”舒心烦恼地抱著红红诉苦,“没有那对真正的夫妻晚上是纯睡觉的吧?”

x生活的多寡因人而异,但没有x生活就是人有异。

睡在一起将近半个月了,他和韦立诚就只是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而已,其余的,什麽都没发生。

不是没感觉到韦立诚对他的欲望,偶尔亲亲mm时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情欲萌动,但男人都极力克制住。

唉唉,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来的吗?

难道──他的情人不是男人?

呸呸呸,他是不是男人自己还不清楚?那经常顶著他的不明物体有力地说明一切。

其实也不是说韦立诚不碰他,表明心意的第二天两人就日後的x生活做了一次坦诚的长谈。作为家长,韦立诚的意思是,舒心是高考生,要以学业为重,而现在临近期末,舒心的j力应该主要放在期末考试上。

对於韦立诚的建议,好孩子舒心没反对。

於是,两人初步约定将第一次放在舒心的期末考以後。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舒心卯足劲以比参加高考还认真的态度考完期末考,而他也发现韦立诚在偷偷看钙片(g片),床头柜的抽屉里不知道什麽时候悄然出现了安全套和润滑剂等不和谐的物品。

就在舒心以为他们会有一个浪漫甜蜜的初夜时,他才发现,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所有的一切,和他设想的差太远了!!!

考完试,开始寒假第一天的他,发现一件被忽略的重要事情──春节要来了!

出於保值的考虑,不少中国人都有在春节前购买贵金属的习惯。金福珠宝作为国内知名珠宝店,自然人流如织,韦立诚每天忙到脚不沾地,平常6点下班的他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坚持在第一线,直到晚上十点门店关门,算清当天的营业,现金存放进保险柜锁好後才放心离开。周六周末的休息已经自动取消,计划表是安排加班直到除夕夜那天。

连轴转加班也就算了,期间居然还要出差去b市开年终总结会,开完总公司的年终会回来a市还有分公司的年终会,然後还有公司尾牙,还有一些vip客户的应酬……

总之一个字,忙!

每天回到家已经累得像只死狗了,哪里还有力气滚床单?

舒心心里很想体谅他的辛苦,但还是觉得委屈,哪有这样开空头支票不兑现的?

他抱著红红碎碎念在控诉韦立诚的种种罪行。

“喀!”

钥匙开门的声音打断了舒心的人石交流。

“回来了?今天怎麽这麽早?”重色轻友的舒心毫不犹豫扔下红红,窜到玄关处接过韦立诚的公事包,惊喜地一叠声问道。

才8点不到,在最近一个多星期里是g本不能奢望的时间,“锅里有热好的汤,我给你盛一碗。”

“不急,我先洗个澡,外面太冷了。”韦立诚mm舒心的脑袋,阻止他去厨房盛汤。他又累又冷,只想好好地先洗个热水澡。

“好,我给你准备衣服,你去洗吧!”

韦立诚有一刹那的愧疚,把舒心养得那麽人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你也没洗吧?一起?”拉住要去给他准备换洗衣服的舒心,在他耳边低语。

好吧,既然都那麽人妻了,干脆就再人妻一点吧!

一、一起洗?

十分锺前还跟红红抱怨情人不给力的纯情小处男傻了眼直了,这这这,这跳跃未免──不行,要喷鼻血了!

“要喷也是我喷吧!”韦立诚好笑地拉下舒心捂住鼻子的手。

太可爱了,怎麽会这麽可爱呢!

“唔……”舒心仰著头,整个人挂在韦立诚身上。

对於初次谈恋爱的他来说,水r交融的亲吻无疑是让他最沈迷的。

嘴贴著嘴,交换彼此的气息和唾y,舌尖舞动间仿佛连灵魂都交付给了对方。

韦立诚的房子不过八十多平米,浴室的大小可想而知!现在挤进两个成年男子却一点都不觉得拥挤,因为这两人就像连体婴一样,明明是两个人,却紧紧黏在一起,算下来占用的空间也就比一个人时多一点。

“呜……不要……”

浴室空间不够,韦立诚并没有装浴缸,只是安装了先进的淋浴装置。现在那个据说有按摩功能的淋浴喷头被他单手拿在手里,很邪恶地清洗舒心的小弟弟。

海绵体被强劲的水流近距离冲刷,加上那只五指灵活不时挑逗的大手,舒心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小腿肚在打抖,如果不是靠在墙上,他想他的双腿已经无力支撑他的身体。

呜咽的求饶也没有得到同情的对待,反而是变本加厉地上下滑动,刺激著每一个敏感点。

“不、不行了……我、我要……”身体里的快感已累积到临界点,叫嚣著要释放。

就在舒心颤抖著腰,即将迎来高潮的瞬间,韦立诚却突然松了手,“好了,洗干净了!啊,对了,还要洗後面。”

高潮被生生打断差点留下xx後遗症的可怜小受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发现自己被转了个身,邪恶的花洒头被暴虐的可恶小攻c纵著在清洗他更私密的地方……

“不──”舒心叫喊著想要挣脱魔掌,无奈力量相差太悬殊,小菊花始终在水流的喷洒范围内。

呜呜呜,好丢人好丢人,他不想活了!

“别乱动,马上就好。”低沈的声音听著似乎很正经,但舒心就是听出其中一丝猥亵的味道。

衣冠禽兽啊衣冠禽兽──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男人j壮的躯体从背後贴上来,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就顶在舒心的後腰处。

“你──”舒心震惊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明明什麽都没做,他怎麽就──?

状似无辜地耸肩,“你就脱光光站在我面前,没有反应的才叫不正常吧?”

作家的话:

这算r吗???算……算吧……(望天)

(10鲜币)君子如玉40

舒心又被转了个身,两人重新面对面站著,“喏,换你帮我洗了。”

将淋浴花洒头塞到舒心手里,韦立诚引著舒心空著的那只手来到他胯下。

“啊──”舒心大叫一声,触电般地缩回手。

“这就害羞了?你以後要经常跟它打交道,现在不好好先打个招呼?”含著舒心小小的耳垂,韦立诚坏笑著取笑。

你这只披著人皮的狼!

舒心狠狠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不过震慑效果微乎其微。

还、还要笑……

不许笑得那麽不怀好意……

“你讨厌……哇哇……就欺负我……”扔掉淋浴花洒,舒心冲进韦立诚怀里,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哇哇大哭。

嘻嘻,这样手就有地方著陆了,不用去跟那面露青筋的危险“家夥”打招呼了!

韦立诚心神一荡,光溜溜滑溜溜的舒心这样与他裸裎相对抱成一团,对他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往下腹流去的血y速度比刚刚又快上那麽几分。

“小舒同学,你说我欺负你,那就让你见识什麽是真正的欺负吧!”

关了水,扯过大浴巾将两个人草草擦干,“抱稳了,摔伤了不赔偿医药费哦!”

舒心只比他矮几公分,公主抱太难看了,所以他直接就著舒心的树袋熊姿势,托著他屁屁将他抱起来,这样舒心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能帮他分担一点重量。

不是每一个小攻都能孔武有力轻而易举抱起体重不轻的小受的!

除非有身高一米七几的九十斤小受……

“灯,关灯──”

“不关。”不体贴的小攻毅然拒绝小受的要求,“非洲大草原的动物哪只是关灯办事的?光天化日之下还经常群p呢!”

舒心气结,“你是非洲大草原的动物,我不是。”

“亲,我的意思是,交配是动物的天x,关灯是矫情的表现。”

你才矫情,你全家都矫情……

韦立诚其实也很紧张,他的前二十八年都是直的,同x恋什麽的就是天边的那朵云,遥远不可及,跟同x做爱应该怎麽做他还真的心里没底。虽然有上无数钙片让他观摩学习了不少,而且钙片里面的小受的菊花是无底洞,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能往里面塞,但舒心又不是钙片男优,菊花娇嫩得很,他怕他太chu鲁,一不小心造成血流成河的凶杀现场。

所以灯是坚决不能关的,m黑办事不适合他们这两只刚被掰弯的菜鸟,万一c半天找不到洞在哪里怎麽办?

嗯嗯,那麽乌龙的事应该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但还是小心为妙。

“腿再张开一点。”沾满润滑剂的修长手指m索著那方寸之地,尽心尽力进行著开拓工作。

舒心含泪照做。“矫情”两字像孙悟空的紧箍咒,让他再害羞也要咬牙忍住不敢轻易喊停。

“痛……”异物感其实说不上痛,但很不舒服。

随即而来的亲吻大大地减轻了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徜徉在温柔的亲吻中,所有的不适都变得不是那麽难以忍受。

“第一次的话用後背位你会轻松点。”韦立诚心疼地抚慰著舒心萎靡的小弟弟。

刚才还j神奕奕的小家夥,因为後面的异物入侵,一下子痛得缩了起来。唉,不具备此功能的器官硬要用来做这事,果然太勉强了。

“不要,我要看著你的脸。”舒心再次变身考拉,四肢缠上韦立诚,死活不用後背位。

这些天放假在家,他也上查阅了不少资料,起码理论知识他已经充分掌握,什麽後背位,侧躺位,骑乘位他都知道。也许的确如韦立诚所说的那样,後背位会轻松一点,但第一次结合,他只想看著情人的脸。

就让他任x一次!

韦立诚无声叹息,他了解舒心的想法,从他的角度出发,他也不想对著情人的後背来迎接他们的第一次。

“会很痛,要是受不了记得告诉我。”

虽然已用手指拓展了,但真正的实物又哪是手指能比拟的?无论是chu细还是长度。

嗯!舒心用力点头。有他这句话,再痛他也能──

“啊──”rb劈开r壁的瞬间,同时将舒心的雄心壮志劈了个粉碎。

“很痛?”韦立诚不敢再动了,舒心的惨叫实在是凄厉得让他胆颤。

“没、没事,继续。”

叹口气,韦立诚伸手帮舒心抹去额上的冷汗,“看你脸色,都白得像鬼了,还继续?我没兴趣和一只鬼滚床单。”说著,就想抽身撤出。

“不要。”舒心抱著韦立诚的腰不让他退,“长痛不如短痛,我都这样了你还想下次再折磨我一次?我就是有点痛,没受伤,真的,不信你mm。”

韦立诚犹豫了一下,伸手在交合处m了一下,的确没有血,可能是他刚才猛一下进入冲击力太大了,才会把舒心弄痛。但看舒心现在还痛得呲牙咧嘴可怜兮兮的样子,即使知道他没受伤,问题是他没把握在接下来的过程会不会把他弄得更痛。

没经验的菜鸟小攻真是伤不起啊!

“韦哥……”软绵绵的声音促使他快点做决定,这样卡著两人都不好受。

韦立诚顿时满头黑线,也不管不顾了,沈腰坐马,一c到底,“乖乖,你放心,不用‘伟哥’,哥也喂得饱你的。”

平时舒心都是叫他“韦大哥”的,今天不知搞什麽突然叫他“韦哥”,这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後一g稻草吗?就是他的犹豫不决,小受都在叫“伟哥”了,他再不给力,不就要被小受看扁了?

男人,最不能被质疑的,就是x能力!

蓝色小药丸?滚蛋去吧!

“啊啊……你、你怎麽……慢、慢点……不要啊……”

舒心不知道为什麽韦立诚会突然兽化,从温柔体贴的情人变身为横冲直撞的兽人,那些都不是他能思考的了,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他的菊花啊啊啊──

昏过去前的最後怨念就是──

明天可以唱那首经典的《菊花残》了……

小受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作家的话:

我不管,我说这是r,就是r……

关於“韦哥”、“伟哥”那个梗我早就想好了的,但之前太清水一直用不上,现在终於用上了,哇哈哈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