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2)

功能 和功能!方邪笑著答应一声:“好,就依你所说。”说完看向龙裕,只听他一声令下,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向著未知的战场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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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方邪和龙裕等人走後,鬼面便觉心神不宁,只好自己宽慰自己道:“何时你也学起那些多疑之人,自己倒吓起自己来了。”这样坐到下午,天色忽然变的y沈起来,至傍晚,下起雪来,大军却仍未回转,鬼面虽知行军作战,两三天实属平常,无奈心中越来越慌,强忍著坐到半夜,见那雪越发的大起来,搓棉扯絮一般,终於按奈不住,和江南说了一声,便要去寻方邪,江南也要与他同去,被他劝住了,道:“大军俱都出城,这里岂可没有一个坐阵之人。”

江南只得打消念头,这里鬼面自披了一件斗篷,寻了一匹良驹,趁著大雪夜色,轻装而去。

直走到天亮,方渐渐看到一些倒地的战旗,双方士兵的尸体,俱都被雪埋了大半,此时雪虽已停,道路却仍是十分难行,越往前走,尸体越多,鬼面是心慈之人,不忍再看此情景,只是已推断出战况必定十分惨烈,心中奇怪,方邪早已布置妥帖,按理说不该如此景况才对,这样想著,更是焦虑,又走了半天,忽闻前方杀声震天,他心中一振,忙策马奔了过去。

此时双方军士俱都杀红了眼睛,鼓声阵阵,血雨翻飞,鬼面一掌震昏了一个偷袭他的西圆士兵,一边四处找寻方邪身影。

谁知敌军士兵就如潮水般源源不绝的奔涌而来,鬼面无法,只得专心应付,他武功虽高,却总是不忍心下杀手,因此纠缠了好些时间,忽闻一声惊叫道:“公子,你怎麽在这里?”

回身一看,却是吉祥和龙裕,只见他们头发散乱,身上几处伤痕,战甲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一双眼睛布满了红丝,真宛若修罗在世。

鬼面无暇祥问战况,只问道:“吉祥,邪儿呢?怎麽不见他,你们打散了吗?”

吉祥回身砍翻一名敌兵,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悲叫道:“公子,我们中了圈套,爷,爷他已经战死了。”一旁的龙裕也流下泪来。

鬼面浑身大震,如遭雷击,连有敌人近前也浑然不觉,还是龙裕上前砍了,才免去他血光之灾,大叫道:“现下不是悲伤的时候,杀敌报仇要紧。”

鬼面一把抓住吉祥,大声道:“战死了?这怎麽可能?你可看见他尸体了吗?你可亲眼见了吗?”

吉祥呜咽道:“看见了,爷的尸体就被吊在了那里。”说著用手一指,又抹一把眼泪道:“我,我誓要杀光他们,替爷报仇。”

鬼面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见一根高高的旗杆上,悬吊著一具尸体,盔甲战袍赫然就是方邪,只是头发散乱,看不清面目而已。他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身子晃了几晃,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人影乱晃,自己却似乎一点点的在下沈。

“悠远,悠远。”心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竟是方邪的,仿佛正在远方唤著他,睁眼一看,吉祥已扶住了他,一只手挥杀著扑上来的敌兵。心中的声音却越发清晰,他神志顿时清明,又看了一眼那旗杆,断然道:“太子,吉祥,你们不必伤怀,那具尸体绝不会是邪儿的,我去寻他回来,你们专心作战就是。”

吉祥拦住他道:“公子是气疯了吗?那不是爷还有谁?若没死,谁能将爷的衣服弄下来,爷已经这样了,我们又怎可让你孤身涉险?”

鬼面摇头道:“我虽不知这其中确切缘由,但只一点,旗杆负重甚轻,因此一般只悬挂首级,怎麽能悬挂尸体呢?此人虽著邪儿衣物,面目却被乱发遮住,应是敌人鱼目混珠之计,意在扰乱我方军心,想来邪儿虽历险境,却未必丧生,我这就去寻他。”说完一拍马股,向著心中呼唤的方向,绝尘而去。

他心悬方邪安危,因此抽出宝剑,再不留情,一路畅通行去。直到了一座荒山下,只见数十株枯木,布成一座“九天迷宫阵”,方邪便在那里,挥剑凌空乱砍,他身上只著一件单衣,犹汗如雨下。

鬼面所丛之师甚通奇门之术,当年也曾教过鬼面,因此鬼面一看便知阵式,他多年未曾破阵,心中担心自己生疏,看这阵法布的十分高明,生恐自己一不小心,反将方邪陷入死地。因此先高声叫道:“邪儿,我来了,这是阵法,你先不要著慌,待我研究好了,助你破阵。”

谁知他一喊不打紧,那方邪已耗费了一夜的心神,正是筋疲力尽之时,先前孤军奋战,尚凭著一点意念苦苦支持下来,此时一听援军来到,心神登时松懈开来,身体摇晃了几下,眼前一黑,咕咚一声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鬼面大惊失色,强自镇定心神,看这阵法走行,寻找生门所在,忽见东北角上似乎有处生门,忙奔了过去,细细一看,却是凶险万分,暗暗心惊道:幸亏没贸然进去,否则必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他眼看著阵内方邪生死不知,心中难免忧虑,一咬牙,心道:“看这阵势,分明是个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阵法,不如到死门那里去看一看,或许会有奇效也说不定。

36

及至到了西南角上的坤门,乍一看之下,确是死门所在,但细观去,却是死里逃生之术,忙脚踩九宫步法,按照卦理,逢三劈树,一步步小心翼翼,方慢慢来到了方邪身边。

却见方邪一经昏倒,严寒天气中,所流出的汗俱都化作薄冰黏附身上,只把他冻的颜面口唇尽是青紫之色,鬼面忙把自己的斗篷脱了,将他包裹起来,又将他搂进怀里暖著,轻声道:“邪儿,好了,不用怕了,已经没事了。”

方邪和他认识以来,虽年纪要比他小上好几岁,却向来是以强者姿态出现,还从未有过这麽柔弱的时候,鬼面抱著他,听著他累的急促的心跳,注目那满面苍白,心中竟充满了怜惜之情,就这样抱著方邪静静坐著,山风振衣,他却觉得心里一道道热流划过,丝毫不觉得冷,苦笑道:“看来你就是我这一生的克星了,从一开始认识你起,明明是最讨厌你这种嚣张跋扈的富家子弟的,惟独对你,却起了教育之心,只盼著你能有朝一日成材,谁知却给自己掘下坟墓,後来你对我做出那种下流不齿之事,若是别人,我只恨不得他死,但你,却还是能勾起我的担心,莫非真如你所说的,冥冥中自有天意,一开始我对你就不是没半点情意,只是自己没发觉罢了,所以才能这麽快的就原谅你了吗?”

他只道自己在这里是自言自语,谁知一说完,便听怀里轻笑了一声道:“悠远,你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事实吗?为夫可是早就发现了呢,所以说,你在这方面果然还是比不上我的啊。”

鬼面大惊,方邪睁开眼睛,目中满是笑意,他大窘,怒声问道:“你何时醒来的,也不告诉一声。”

方邪仍旧赖在他怀里道:“便是在该醒来的时候醒的啊,正好,该听的话我一句也没漏。”说完伸手搂紧了鬼面,深吸一口气道:“悠远的身上好暖和啊,真想赖在这里,一辈子也不起来了。”

鬼面一把推开他道:“胡说什麽?前方将士俱以为你已战死,军心散乱,咱们理应速速回去。”

方邪忙起身道:“是了,亏你提醒了我,现在岂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说完吹了一声口哨,唤回爱驹“追风”,和鬼面翻身上马,又嘻嘻笑道:“悠远,等回了营,你让我好好亲热亲热好不好?”

鬼面“呸”了一声道:“等回去了再说吧,你当初怎麽说的,要凯旋而归谢我,如今怎麽战成这样了?”

方邪面色也凝重起来道:“敌军早有准备,因此这次我们倒中了他们的计,我想军中必有j细,但这次计划只有一些高层将领知道,究竟是谁泄露的呢?”

鬼面淡淡道:“那个风梧知道吗?”听方邪答是,他便道:“我提醒过你小心风梧这个人,他不管与你有什麽买卖,总是西圆人,岂可对他尽信?”

方邪摆手道:“断不会是他,今次西圆要胜了,对他有百害而无一利,要知道这次的将领乃是东宫那边的人,若胜了,他和他妹子的地位就更岌岌可危了。恩,对他这次的买卖也有很大的影响,更何况他来之後,也经过了大小几次战役,俱都全胜,因何这次才来背叛我们呢?”

鬼面也皱眉道:“听你这麽说,倒也似有几分道理,算了,慢慢查访罢了,但只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在这点上想是不用我来教导吧。”

方邪笑道:“这个自然。”又说:“悠远,你这次能来救我,我感激的很,怎麽办,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说到後来,又恢复了花花公子的语气。

鬼面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有脸说,那盔甲到底是怎麽回事,竟让敌人拿去做了鱼目混珠之计?”

方邪道:“我被敌人引进到那阵中去,只觉浑身燥热,如处火海,又有许多人与我对打,因盔甲太过笨重,所以就脱了下去,倒被他们钻了空子。”正说著,已闻前方喊杀声音,两人俱感精神一振,齐声道:“是这里了。”催马前去。

东琉将士见他平安回来,大喜过望,士气又振了不少,西圆这次可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们用鱼目混珠之计慌称方邪已死,心想这些士兵失去主帅,必定军心涣散,自然好对付的很。谁知事与愿违,东琉士兵悲愤之下,倒成了一支人人奋勇拼死的必胜哀兵。然後方邪归队,东琉士气更是大振,一阵猛战,终於将西圆军队退了下去。

远处的山丘上,两个人冷冷的望著战场,其中一个恨恨道:“原本想著多等一会儿便去救下方邪,也好让他对你更加信任,谁知只差一步,倒让那个丑鬼捡了个便宜。”

另一个沈声道:“那也没什麽,虽然是救命之恩,我也照样可以把它变成更有力的通敌卖国的证据,您老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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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双方元气均已大伤,因此上两方主帅迫不得已下,只好暂时签下了停战协议,说起来,这倒也是个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协议了,因为两方主帅在签协议时竟然还相约下未来战斗的时间。

龙裕与方邪的伤都不算很严重,但何春威还是怕两位皇姑和太後大怒之下会发威吃了他,因此极力劝说两人在边疆把伤养好再回去,就这样一耽误,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终於到了启程回京的时候,龙裕和方邪谈起这两个月来所经之事,无不兴奋,尤其是方邪,这段时间和鬼面如胶似漆,半刻不肯分离,更是心满意足,自己也对龙裕等人说道:“只要悠远在我身边,我别无他愿了。”还著实被取笑了一番。

眼看就到京城,鬼面便对方邪说,要先回去见皇姑等人,也好通个信儿,吩咐人打扫,方邪想著不过半日分离,因此也没有反对,江南更是谗不住了,嚷著要和鬼面一同回府,这里他们两个便单独先回去了。

风梧直到这时,才趋进方邪眼前道:“兄弟,为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方邪诧异道:“你我之间还有什麽不能说的,大哥尽管说就是了。”

风梧苦笑一下:“若是这麽好讲的话,我还用这样小心作甚,只愿不论我说出什麽,贤弟有多麽的不愿意听,都不要怪哥哥才好。唉,说起来,我要弄错了,也真是多管闲事了。”

方邪笑道:“大哥一向不是这样婆婆妈妈的,到底什麽事,别卖关子了,不管你说出什麽,小弟都不怪你就是了,快说吧。”

风梧这才凝重道:“贤弟可知你夫人是哪里人吗?”

方邪莫名其妙道:“是扬州人啊,怎麽了?大哥认识他吗?”

风梧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他是哪国人你知道吗?你仔细调查过了吗?”

方邪何等聪明,此时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了,双眼凝视著风梧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在扬州啊,这以後我也从来没有调查过他,两人相知,贵在交心,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风梧道:“若不是你我交情匪浅,又有双方利益牵扯在里面,这话我也是断不会向你说的,你最好去调查一下尊夫人的过去。余者我也不多说了。”

方邪不耐道:“大哥有话不妨直说,我是断断没有颜面去调查悠远的,从认识至今,也不知负了他多少,这会儿哪还有脸去查他。”言下已隐隐露出不悦之意。

风梧冷笑一声道:“就怕他心机深沈,巴不得你负他越多越好呢。”

方邪沈下脸来,怒道:“你这是什麽话?你把悠远看作是什麽人了?我不许你这样说他。”

风梧也道:“你为何不问问我为什麽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对他情深,难道这些话是可以拿起就说的吗?自然是我有九分的把握,才能说出口来。我问你,你可注意到他的头上有一枚香疤没有?”

方邪仔细回想了一下,悠远的头发里好象确实有这麽一颗香疤,不过他也不以为意,道:“我东琉皇朝崇信佛教之人甚多,这有什麽稀奇的?”

风梧道:“怎麽不稀奇?崇信佛教之人虽多,但除了寺庙里的和尚,有谁在自己或儿女头上烫这种东西的?况且纵烫了,也不该只有一枚啊,你为何不仔细看看,他头上的香疤有什麽图案文字呢?”

这点方邪倒确是从未留意过,因此疑惑道:“什麽图案和文字呢?”

风梧道:“这个我先不说,我且问你,尊夫人在今年秋天的时候是否到外地去了一躺?”

方邪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不错,但你怎麽知道,况且他去祭拜他的师傅,这跟这些事又有什麽关系呢?”

风梧嘿嘿一笑道:“这就是了,到如今,我已可确定是他无疑了。你可知你夫人的师傅是谁吗?便是当今东宫皇後的叔父。他当初可是为我国培养了好几名优秀的j细呢。後来因为有名j细背叛了西圆,他也被牵连其中,其实凭心而论,这件事没他什麽责任,奈何当初他职位低微,又为人清高自许,得罪了不少权贵,所以被人趁机参了几本,让皇上罢免了他的官职。不过这人对西圆也著实忠心的很,他弥留之际,仍是把培养的最後一名,据说也是最优秀的一名j细给派到了东琉来。後来这名j细也确实为西圆探得了不少情报,他的侄女也是因此而登上後位的。”

方邪脸色苍白,喃喃道:“你说的这名,这名j细……这名j细……是谁?”

风梧悠然一笑道:“贤弟是多聪明的人,难道说到这份上了,还要我挑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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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梧一番话,虽然没有直接说鬼面就是西圆的j细,但一字一句,无不指向这个方向,他说的有板有眼,由不得方邪不信,但方邪的心中,又是多么的排斥这个答案,他反复摇着头,一味的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绝不会是悠远的,那个香疤,祭坟等等一定都是巧合,都是巧合。”他太过伤怀,以至没看见风梧眼里一闪而逝的精光。

风梧接着道:“我不你承认,因为我刚看到他的时候,也确实不敢相信呢,要不是我在今秋围猎的时候偶然看到他去祭拜圣风,也不会认出他就是当年圣风谴在东琉的j细。怎么说呢,要不是东宫对我们的威胁太大,的我不得不和你们做这笔买卖,我乐得让他继续为西圆效力,才不会说出来呢。只是现在,我若是不揭穿他,恐怕就会对我和妹妹造成太大的威胁了,以你对他的信任,必定是跟他说了不少吧?”

这点方邪无法否认,除了他和风梧之间的买卖没有透露过外,他是什么都告诉鬼面了。

风梧又道:“你向来算无遗策,怎的偏偏这次伏击,消息却泄露出去,以至被敌所趁,你难道不觉得这其中有古怪吗?”

方邪皱起眉头道:“你说是悠远捣鬼,可是自他来后,就出了这样的事,这岂不是太明显了吗?任何一个j细都不会做出这么明显的将矛头指向自己的事的。”

风梧一窒,暗道:“倒别小看了这方邪,在这种关心则乱的关头,竟还能保持清醒,提出这等疑问,果是不凡。”略一沉吟道:“这个中缘由,我也不大清楚了,或许是因为你对他太过信任,以至他如此胆大,料着你不会疑心到他头上的。”

方邪沉声道:“大哥莫要现在就认定了他是j细,说什么我也不能相信,他若是j细,为何还去寻我?为何还要救我出来?”说到后来,想起两人山中的柔情密意,心中痛极,语气越发激烈起来。

风梧冷笑一声道:“你可知杀了你远不如获得你全心的信任吗?你是什么人?东琉的皇亲国戚,将来便是皇上身边的重臣,若能获得你的信任,会得到多少有价值的情报,岂不比杀了你一个方邪要划算的多?你不想想?怎的他就能那么正好找到了你?据你所说,那阵法高明的紧,他就凑巧能破了?这世上巧合的事怕是太多了点吧。”

方邪一条条说去,一条条被风梧给挡了回来,原先对鬼面有利的证据,竟全变成了更不利的理由,他心慌意乱,想了又想,道:“好,如果你说的这些……这些……都是真的……的话,可是当初我想要他的时候,他就该顺从才是?为何那样激烈反抗?他就不怕我一怒而去吗?”

风梧也暗暗心惊道:这方邪竟对那个丑鬼迷恋至此,找出这许多理由来,看来不下一剂猛药是不行了。因此道:“贤弟这样聪明的一个人,竟不知道欲擒故纵的手段吗?那鬼面貌丑无比,大概本就没想过能攀上你这棵大树,一看有机会了,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凭他的样子,能留住你这豪门公子多久?但是他使出这样一招,不正是有效无比吗?看你对他的一片痴心,不都是被这一招算计了吗?好,这些我都不跟你多说,毕竟大多是我的猜测。我只让你回去看看,看看他头上的香疤上是否有个弯月的图案和一个圆字,这是我西圆皇室的标志,你一看之下,他究竟是什么身份,自然就知晓了。”

方邪疑惑道:“他不过一名j细,怎么会有皇室的标志?”

风梧笑道:“贤弟有所不知,这些j细都是直接为皇室效命,当初皇上为了让他们更忠心,也为了防止他们在别国高官厚禄,便不想着西圆了,所以在他们的头上烫了一枚香疤,疤上刻了这样的图案和文字。一是激励,二则也是制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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