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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直维持着好心情的医者在听见万能的管家埃如此通报瞬间,扭头瞪向埃,一脸不可思议:「你们家小姐什麽时候变成骑士长了?」等到话问出口,他才知道自己问了多白痴的问题。

有可能吗?昨天他还记得那张脸上写满一脸欠人好好照顾的y郁?什麽时候他们俩动作这麽迅速了?还是说其实他们私底下已经早就密切往来,只是这几腿保持的太隐密,不被外人知?干!打死他也没有办法相信那个该死的男人会这麽好心,还是只是缺个发泄对象?

就拿这个瑕疵品来凑数?妈的,安慰人安慰到床上去了是怎麽回事?怎麽不乾脆打包带回家里去慢慢享用不就得了?干!烂人,最好是这种两边都舍不得放的烂货还人人抢着要啦!

靠。

一肚子腹诽,亚尔萨斯在进房以後,看见靠在窗边一脸神清气爽的男人,以及床上还睡得颇沉的人,白痴都想的到这个还醒不过来的女人昨晚到底是怎样被好好疼爱到哪番地步……

妈的!做出这个瑕疵品当真是为了让他拿来发泄?干!

到底还有没有病患的自觉啊?蛤?可以这样做到伤口裂开的吗?干!也不想想,这条命是他从鬼门关捡回来的,就算是内植机器的半堕天,也是人好吗?就算荼靡本身没有自觉,骑士长大人也被j虫充脑,先上了再说吗?

深吸了口气,亚尔萨斯扯着没什麽诚意的微笑,一边打开医药箱,一边问候:「骑士长大人会在这里,真是令人惊讶。」真是太遗憾你怎麽会活着,怎麽不乾脆去死一死算了?忍住真正想说的,他一脸云淡风轻的向人点头示意。

不发一语,灭只朝他点头充当回应。

是怎样?爽到了连话都不用说?受不了这种气氛在自己面前活生生血淋淋,亚尔萨斯迳自拿着药物准备掀开女人的衣服,却让灭快了一步。

轻巧地抱起她,略微翻身,骑士长替亚尔萨斯将她的扣子解开,到恰好可以包扎伤口,却一点也没有曝光的地步:「麻烦你了。」

这是干嘛?啊?介意啥?以前还不是都他?大小伤口还不是他自己来?挖尸体出来的时候谁介意啊?现在这个举动有意义吗?吭!说啊!有意义吗?

忍下一肚子气,亚尔萨斯只有微微轻抖的手看的出来多麽辛苦在忍耐快要爆发的怒气,而这股辛苦,差点又在荼靡朦胧睁开双眼看见他的时候破功:「你又来干嘛,亚尔萨斯先生?」极度困惑以及带着不耐的语气,让他几乎都要把医疗的东西砸在这对该死的相亲相爱的夫妻身上。

干!要不是这一对爱的要死又假装没什麽的傲娇夫妻,他会想在这吗?***,要不是他们y乱到把伤口扯裂,还用的到他出马吗?几乎要仰天长啸的亚尔萨斯尽量用着平淡的语气回答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女人这个白痴问题:「来帮你上药。」

「我可不像你们,没有出任务,就这麽悠闲到日上三竿。要让菲席知道,那该多麽有趣?」看着两人各自j彩的脸,总算让他有些心理上的平衡。

倏然转冷的脸色挂在骑士长脸上,他却依旧不发一语,倒是让他抱着的人,感觉他瞬变的僵硬身体,隐下一股苦到极点的痛,像是被扯裂了伤口,流淌着鲜血无法愈合。

听他说完这话,荼靡逐渐恢复神智,用平静的语气开口道:「我只知道,你要再不把痛觉的密码交出来,我就让你现在立刻很有趣!」顾左右而言他,依旧温顺的身子因他上药的刺痛而有些退缩,只有棉被底下的手几乎要刺入掌心的力道可以让人维持平静。

「好让你再去干蠢事吗?」一脸爱莫能助,亚尔萨斯摆摆手,将纱布放在一旁,也不替她包扎,顾自收拾好医药箱就往门口走去:「你这条命我可捡的够累了!什麽时候你不会再干蠢事,什麽时候你就会知道密码。」

「那麽,再见了,荼靡,噢!还有幻影骑士长。」

***

看着无良的医者远去,再看着从自己身後探出手来拿起那困纱布,接着扯开自己睡衣的男人,荼靡一脸迷惘的看着他,有种什麽即将要幻灭的感觉:「我……」想要道歉,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样的局面,不就是因为自己强求,得来的下场吗?抿抿嘴,忍下伤口被裹覆时的痛,终究闭起嘴。

「什麽都别想,好好养伤吧。」牢牢将绷带固定,灭扣上她睡衣的扣子,m着她的头发如此说着。

而後,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非常冷静的看着他的身影离去,荼靡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麽,一直到那道身影完全消失在这个有她的地方,她才不能自己的笑了起来,越笑越猖狂,且凄凉。

「哈!哈!哈……哈,咳……」笑到泪流满面,而後岔气为止。

地上的光还是很亮,反s在那张苍白脸上,很美,也绝望。

「哈!哈!哈……咳……」她不知道该怎麽停下这种疯狂的笑,也不想停下,就这样让自己疯狂的大笑,直到泪流满面为止。

而後她开口唱歌,不知道为什麽要唱歌,就这样一遍一遍重复,直到再也忍不住哭泣为止。

「你就直接回头吧!她在等着你……」躺回那张两人睡过的床,有着他味道的棉被盖在身上怎麽也暖不起来:「不要怕我会哭泣,早就在心底……」哭泣?她怎麽会哭泣呢?机器,怎麽会有眼泪?

机器是不能奢望什麽的,这是她自己说的,怎麽能忘了呢?

「别对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虽然你还有感觉,但不是爱情……」惨侧恻地笑开,没有哭,只是那张脸上的表情比哭还要痛的样子让人不忍:「我们的爱情是秘密不能成立,就算我爱你,也不能够说明……」她在你身边逗你开心,我只不过让你,歇斯底里罢了。

「你就让我跟着你一起秘密,我们的事情说好不提起,让我们,都能够清晰,你和她,是不变的定律……」这些就该够了,她跟命运借贷来的,还要强求什麽呢?

一开始就不能爱的,不能,爱的……不能。

他没有回头,就算早就知道他要前往何方,可一次,一次也没有回头看她。冷漠的看着窗外的阳光,荼靡静静等着心上那块疮疤早点止血,看着前来更换整理房间的埃,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天冷,小姐若醒着,多添件衣服吧?」埃平静的脸上看不出端倪,只有眼神中的怜悯足以烫伤人。

「我是机器,怎麽可能会着凉呢?最多,感觉的到风的力度罢了……」很久以前,她是这麽跟埃回话的。

那时候还以为,这一切都可以是美梦,是能成真的,美梦。

事实终究,太伤人。

「小姐还想不通麽?若是机器,那麽喜悦和痛苦,如何分的清呢?」爱怜的m着她的脸,埃蹲下身子与她平视:「在骑士长心里,您是货真价实的人,在埃心里,亦同。」

苦笑着窝在管家怀里,像是可以暂时忘记外面有多麽混乱一般:「可我希望我不是人。」不是人,就不会痛,也不会为了昨天那一夜喜悦,来反衬今日的伤疤。

就连他走以後,还再回想着他的指尖,抚过自己的身体的感觉,以及他身上沉稳的心跳声,这样的自己,太可笑。

***

他惬意的点起菸,走回住所,还想着在外宅的两个人,表情是如何的各自j彩。

阿阿!荼靡,这又是何苦呢?愉悦地打开门锁,亚尔萨斯这麽惋惜的想着,却半点也影响不了好心情,带着买回来的食材进厨房烹调。

「什麽样的人,就该搭什麽样的对象哪!」然後他想起他自己,露出一抹哀怨的笑容,却很快被其他的情绪洗掉,像是从来都不存在:「呐!陛下,如果你知道了,还是会如同以往,站在他身边吗?」凭空这麽寂寥的问着,却没想到身後有人给了答案。

「知道什麽?」语气有些怪异,菲席看着他正在做饭的样子,参杂了一些好笑。

侧过身看她,亚尔萨斯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以对:「陛下。醒了?请稍等,马上就可以用餐了。」略过自己的自问自答,他回身继续煎煮早饭。

继续站在原地,菲席显然对於刚才的话题比较感兴趣:「你刚刚说的,是什麽意思?」

没有回身看他,亚尔萨斯拿起瓢g试了口味道,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陛下又何必自欺欺人的问我呢?」这样的假像,会不会太伤人?

「不用忙了,我不吃了!」扭头就往门外走去,菲席娜斯一点也不想再跟这个嘴里吐不出什麽好话的男人继续有牵扯。

放下手中的东西,亚尔萨斯跟上她,一脸陪笑:「好,我不说,不说总可以吧?我都弄好了,至少陪我吃个饭好吗?」mm鼻子,他有时候也对於这样的自己没辙,反正,犯贱是咯,哈!

横睨了他一眼,狂皇才高傲地转身走至餐桌,坐下来等着他将食物端上。

岂料,才吃第一口,菲席就嫌恶地皱起眉头:「这什麽鬼东西?能吃吗?」甩头舀汤喝了一口又叹气着放下:「这麽凉,要让我生病吗?」

忍!感觉太阳x旁都爆出青筋的男人努力压下冒火的情绪,假着一脸的笑:「是,陛下,我下次会多加改进……不然,您想用些什麽餐点,我好替您张罗?」

「沙拉!」看了整桌子的菜,菲席漾出一抹恶意的笑容,故意点了g本没有的东西,挑衅着看着看似一脸平静的男人。

听见她这麽说,亚尔萨斯反而不气了,平和的微点头称是,脸上神情有些苦恼,转身却从冰箱里拿出一盘早就备妥的沙拉:「感觉今天的天气很适合,所以我准备了一些,还想说怎麽和您分享呢!」放在桌面上,递了g叉匙给她,缓缓接下去的话反过来气死人不偿命。

「陛下与我,真是心有灵犀啊!」

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菲席没有理会他,只试了一口味道,半晌,才挫败着冷哼了声:「亚尔萨斯,你这王八!」

王八?比起骑士长大人,他这又算的了什麽?无辜地耸肩了下,亚尔萨斯只在她身旁落坐,与她一同用餐。

可惜,才悠闲没多久,门铃就响起了。

他可以说他不想去开门吗?几乎不用想,他也猜的到找上门的是谁,看了眼一旁的菲席,有些发愣的神情,却半句话也不肯说的样子,微微苦笑了下,没让人发现地收敛起来,才有礼地发问:「有需要回避吗?」

「回避啥?」用力敲了他的头,菲席用下巴努了努门口:「还不快去开门!」

搞什麽?他是为了他们俩好耶,每次两个人见面就黏的什麽似的,他怕他忍不住阿!咕哝着,亚尔萨斯万分不愿的起身开门:「午安,幻影骑士长。」

微朝他点头,也不管开门的人一脸暗憋着气,灭自顾自闪身,直站在菲席娜斯面前。

「这次又是来做什麽?」继续进食,菲席看了他一眼,低头吃着沙拉,边想着亚尔萨斯什麽时候厨艺这麽进步?就是不想去触碰那个让人尴尬的问题点。

静静的看着她用餐,灭怎麽想,也只能开口:「来看你。」事实是,这也是实情,自从荼靡重伤回归以後,他就被刻意的回避。

差点没骂出声音来,亚尔萨斯像是听见什麽不可思议的话一般,简直快将灭的背给瞪穿。

干!这麽豪小的话居然可以从他嘴里听出来?那自己如果说这世界上只有亚尔萨丝是好人,八成也可以成立了,这也毫小的太过分了吧,骑士长?

而菲席在听见这句话之後,沉默很久,好半晌才有情绪波动,虽然很细微:「带着荼靡的味道来看我?」

「因为我想你,所以来看你。」略过敏感的话题,灭此刻也只能这样回答,这样凝望着不再看他的女人。

一点也不想相信这样的鬼话,却又不想拆穿破坏这种假象的和平,菲席整理了心情,淡淡开口问他:「吃过了吗?」

灭还未开口,亚尔萨斯再也忍不住的声调怪模怪样的早替他回了:「荼靡的管家可尽责的很,哪可能还没用过呢?」

「再说,我今早过去替荼靡『重新』包扎伤口时,埃才刚弄好热腾腾的餐点哩!」

一阵沉默垄罩在亚尔萨斯的寓所,可他本人好像一无所知一般,继续落坐用餐,忽略掉一旁骑士长几乎要瞪穿他的眼神,以及兀自沉默的狂皇陛下。

吃了几口,像是想到什麽一样,医者露出更恶意的微笑,平静而淡然的转身问着若眼神可以杀人几乎已经把自己剁成r酱的男人:「昨晚,我的实验品想必让你一夜好眠,否则,怎麽会日上三竿,还舍不得起床呢?」

猛然拍桌,菲席直盯着灭,丝毫不管亚尔萨斯更扭曲的讽笑,「你说!」

说啥?还有什麽好说的呢?不过是一再出轨,一再原谅。

冷笑着,医者继续进食,不再多说话,这样的情况,真是愉悦而有趣啊!

深吸了口气,灭与她对望:「他说的是真的……」有些无可奈何的接着未竟之语,看起来有些疲惫:「我说的,也是真的。」

「那麽,我杀了荼靡也行罗?」笑的艳媚,却浑身冰冷杀意。

听闻这句杀机并现的问话,灭短暂的沉默,几不可见的犹豫快速闪过他的脸,也只这短暂的几秒钟,就够扭转这一切。

亚尔萨斯略带调侃的语调接过他的发话权:「陛下,这样以後不就少个人可以让骑士长发泄欲望了?实验品,总比外面来路不明的女人要好一些,您说是吗?」

倏地翻倒餐桌,乓啷声响不绝於耳,一阵混乱过後,菲席娜斯看也不看灭一眼,直冷着下逐客令:「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却眼神一转,恶狠狠瞪视着一脸事不关己的亚尔萨斯。

还想再说些什麽,却已经被恶质的男人再度c话,亚尔萨斯摊手看着菲席,一脸讨好却又无奈的神情却让人有些忌妒:「陛下,我又错了?」

不是他这个该死的医生的错,不然是谁的错?恶狠地瞪了他一眼,灭终究只能勉强维持优雅的行礼,而後转身离开。

望着他纠结离去的背影,眼中盛满和他不相上下的痛苦,菲席沉默许久以後,跟着转身离去,没有在看亚尔萨斯一眼。

而亚尔萨斯看着让人搅的一团乱的厨房,蓦地发出一声尖锐的讽笑,笑得前俯後仰,不能自己,最後才拿了垃圾桶,将杯盘狼藉一片混乱全扫进去,丢了,什麽也没有留下。

贱!***贱的可以的,自己。

***

离开那个欠杀的医者住所,灭满心烦躁的找了间酒吧,丢下一堆钞票就让还没准备营业的店家双手送来马丁尼,而他苦涩地一饮而尽。

怎麽,也不明白为什麽事情会复杂到这样的地步,没有转圜馀地。

为什麽那个该死的男人可以如此正大光明的跟着菲席娜斯?如果不是他,今天这一切混乱就不会发生,而自己依旧可以是守在狂皇身後的幻影骑士,她也会是依然还爱着自己的菲席。

错就错在那个混帐的亚尔萨斯!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然後他想起,昨天是怎麽让自己欺负得楚楚可怜的女人。

不能否认,被这样死心蹋地的爱着的感觉,比起追随着另一个人的身影,要来的轻松太多,可要他放弃追逐已经深刻入骨的女人,他办不到;对於这个悲惨的女人,他又责无旁贷,这一切,都是那个无良的医者害的,是他将人复活,又明目张胆的踏入狂皇的世界,搅进了这一团混乱,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从午间直到华灯初上,他不停的转着这些该死的问题,该死的念头,一直不能停下。

想到因为看见他和菲席相吻而死去的荼靡,再因为相同的理由复活,直到他们上床,尔後有了孩子,这样的命运,对她太残忍……

思考到这里,他突然有些微僵,想起早上离开的情景,那道依旧痴痴守着他身影的视线,而自己始终没有回头一次的样子,太凄凉。

究竟,是带着什麽样的心情来等待?他没有答案,却忍不住,喝掉最後一杯马丁尼,起身走人,在夜半时离去。

站在那栋宅邸门口,他不禁问自己,到底是为了什麽出现在这里?经过昨天之後,他和这个愚笨的女人,又有什麽交集呢?看着消融在黑夜之中的建筑物,没有一丝光亮,他想像起在暗夜里哭泣的那张脸,像是什麽被触碰到一样,无声地开了锁,闪进屋里去。

几乎同时,在他进屋的那一刹那,埃从一旁暗处走出来,看见是他,只微微行礼,就退下,留下他,看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光,微微照亮这个幽森的屋子,一片寂静。

踏着熟悉的路线,走到紧关着的房门口,又犹豫了会儿,才扭开门,无声无息地进入,就立刻看见银晃晃指刃劈来,他轻松闪开,一把回身扭住那双纤细的手,感受那副身躯因为受伤和昨夜自己的疼爱而显得无力,此刻让自己压制在身旁的温软,灭在女人敏感的贝耳旁低语:「要杀我?」

在接触到熟悉的体温以及身体时放松下来,荼靡一脸迷惘的任由他箝制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不确定:「骑士长?」

而後闻到那一身混杂着他的气味和酒的鼻息,在自己身後缓慢而悠长的呼吸,半刻,他们维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直到她因为受伤未愈不耐久站而支持不了,踉跄脚步,身後的男人才轻轻开口:「为什麽?」伸手拦腰一抱,坐在床边,他这麽问着怀里的人。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问出这句为什麽,那究竟要什麽回答呢?他轻笑出声,带了些寂寥。

听见这句问话,让荼靡明显愣了一下,而後像是附和他一般,发出既悦耳动听,又悲伤的笑声:「你,是真心想问这句话吗?」

「还是你其实知道,只是我们都选择没有戳破罢了?」

没有说话,灭露出了非常苦涩的笑,正如她所说,其实谁也清楚,到底是为什麽会变成如此,只是……谁也没有说破。

***

看不见他的笑,荼靡静了好一会儿,才轻巧的想挣离这个太过让人沉沦的怀抱:「既是如此,骑士长早点安歇吧……」还想起身,却发现腰被人牢牢抱着,不免有些诧异:「……灭?」

「给我……」伸手拉开睡衣上的绑带,灭混着嘶哑和莫名情绪的声音在她身後响起,让她错愕转身,却被染着酒味的吻堵住,双双跌入松软床上。

闷哼着让他的舌勾缠住自己的,荼靡睁大着眼看进那双墨珀色的眼瞳里,纠结的情绪:「唔……」抬起手来想推拒他,却像是早一步知道她的意图一样,被握住纤细的手拉至一旁,任凭她挣扎不能,直到让人吻的失去理智,放松身体与之双手交扣为止。

好半晌,几乎用尽俩人肺里的空气以後,灭才放开她,听着她用有些空泛的声音,柔软的说道:「你会後悔的……」红艳唇上,还有彼此的唾y,在透着路灯的幽暗寝室里,漾着水光。

看着他微微喘息,荼靡起伏的x口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压抑的情绪还是其他的,看着男人望着她轻笑的样子,像是心头被拧搅一番一样难受。

要她吗?就算是他们激烈的欢爱,又能改变什麽?她已经太害怕清醒时,看见那一双痛苦的纠结的眼神,还有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

并不回答她,灭m了m那张脸上,乾涸的泪痕,眯着眼问她:「哭了?」

让人拉回神智,荼靡抿了抿唇,看着有些醉意的男人,摇头否认:「……没有。」

摩娑着那张j致的脸,灭突然靠她极近,而後在那张微微颤抖的唇上低语:「说谎不是件好事情……」探手扯开碍眼的衣物,缓缓m过还有些自己留下的印记的身子,引起她有些局促不安,这才慢条斯理的做下定论:「特别是对我。」侧头吻上圆润白皙的耳珠,一边沿着她大腿m着如温润如玉的肌肤,听着细声的轻吟,让人有些恍忽。

「嗯,我,我没有……」被牢牢压制,荼靡只能被动感受着那双修长而有着薄茧的手,在自己身上轻m揉捏,耳垂上湿滑chu糙的触感让她发出挫败的娇喘:「唔,不要这样……」

感觉身下的女人不安地抗拒,灭离开被吻的湿润的耳,亲腻与她鼻尖额首相对,「不喜欢?」轻笑着,再次吻上她,因为贴身丝质薄裤被撕掉而惊呼的嘴,用着让人疯狂的热辣勾缠纠结,每一个角落都没被遗漏。

「呜……」随着嘴里男人与自己纠缠的水渍声,发出微弱呻吟,直到荼靡以为自己会因为缺氧而窒息时,才让人给放开,却旋即察觉到不知何时轻轻揉抚自己腿g深处的手指,微微一使力,拉开自己双脚,让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之中,无所遮掩:「不要……」

不理会她的挣扎,灭像是盯紧猎物一般,搓弄着花瓣里的蕊心,看着在自己眼前盛放的窄小花径,因为刺激而缓缓流出蜜汁的模样,轻声问自己:「後悔是吗?」而後拨开垂盖的花瓣,吻上那颗因为自己搓弄而红肿湿滑的珍珠。

「早就来不及了……荼靡。」

「阿!不可以……」惊呼出声,在那一瞬间感觉男人的舌温热而柔软,像蛇一样画过蕊心,窜进自己体内,微微撑开窄小的口径,chu糙的舌苔磨刮嫩r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泌出更多汁y:「不要,呜……进来……」手因为刺激,在一旁扭紧了被单,修长的腿踢蹬着想挣扎,反被固定锁住,只能任由热烫的舌在体内肆虐,而後攀上高潮。

抬起充满血丝的眼,灭看着她因为高潮而迷离的眼瞳里,映着自己的样子,色情欲望充斥,露出了一个浅薄的微笑:「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重新覆盖上那具染上红潮的身子,j壮的x膛紧抵着女人还在喘息的x口,制造出更暧昧的气氛来。

「想要了吗?想尝尝,自己的滋味吗?」挂上一个邪佞的微笑,就这麽吻上她,热烈欲燃:「原来,荼靡,不仅仅是绝望,还能挑动情欲,嗯?」

因为这些举动而泛起红晕的脸逃不开他的纠缠,荼靡抬起双手想推开他,却被握住,比自己还要大的手掌摊开纤细的指缝,徐缓绕画,将人逼上绝境:「唔……啊!你,你喝醉了……不,呜……」没抗议完,又被堵住,双手离开她的指尖,改覆上裹着绷带的浑圆,残忍捏搓,透着纱布故技重施。

「哈阿,阿,纱,纱布不要……灭……」溢出晶莹的眼泪,女人脸上写满动情的痕迹,被撩拨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何时褪去外衣的人隔着贴身裤子就这麽在娇弱的蕊心上磨着,下腹像是要着火似的加杂着疼痛和欲望,无路可逃:「求你……」

看见这纱布,就像是看见那个该死的男人一样令人作呕,灭一把扯去早晨才刚包扎好的绷带,看着伤口重新结痂的扭曲裂缝,以及白嫩柔软的x线,双手捧着两边浑圆,他以拇指轻轻揉弄经过方才的刺激已经肿胀红艳的梅蕊,温柔的反问理智迷失的女人:「想要什麽呢?荼靡……」

「不,给我,求你,给我……」晃着臻首,受不了这样的挑弄,荼靡不自觉双脚勾上男人j实的腰间,磨蹭哀求,迷离的眼神却像是自己也不知道在渴望什麽一样:「想要,求你,不要……」细致的肌肤在他的逗弄下呈现迷人的粉色,沁着薄汗,漾着魔魅的诱惑。

***

擦去她盈眶的泪滴,伸指探入那张红潋的小口之中玩弄着香软滑湿的舌,灭挪开自己的硕大,缓慢地用另一手指尖探入兀自收缩的花径,缓慢地抽c起来:「想要这个?嗯?」

「呜阿……进来了……」闭起眼睛,荼靡蹙着眉,感觉自己被一寸寸撑开,快要到达临界点的身子就连进入的手指都让敏感的x口差点崩溃:「阿阿,不……」只能抓着那双结实的手臂,发颤着,不能成话。

轻笑着加快抽送手指的速度,灭抽出她嘴里的手,却残忍揉上她x口,捏住蕊心略施力地往外拉扯,加强刺激:「要到了?」感受着女人窄口里不规律的收缩,他狠狠戳刺几下,在花x高潮瞬间推入自己的分身,直抵深处:「呐!给你?」

「哈阿……」哭泣着在高潮之中接受他,绷紧的身体被强势侵略,痛楚交杂着难以想像的快感让下身痉孪抽搐,充满着荼靡y媚的尖叫,整个寝室里弥漫诱惑,让人堕落得不能自拔:「哈阿,好舒服,给我……」夹紧男人腰际的脚,随着欲望挺进抽出而晃动,彻底迷失自己。

扣住纤细的身子,更拉向自己,灭感觉她体内快要将自己融化的紧致高温,在窄口处不停吸吮自己的舒爽感,再再让人有种想弄坏她的欲望:「该死,夹的这样紧,逼我弄坏你麽?」不再顾虑,身下又重又猛烈的抽c开始今夜的欢爱狩猎。

「太深了,呀……」娇呼吟哦,娇小的身子随着律动而起伏摆动,每一下深入都像是要贯穿自己一般的激烈,让女人不一会儿就哭喊着攀上高点:「要,要到了……」

抹去她因为高潮而流下的眼泪,用力抽出依旧硬挺的硕大,扶着她一个转身,曲起那双玉腿跪趴着,灭从她身後快速挺入,两人同时逸出叹息,感受还在高潮馀韵里的嫩r因为自己的侵入而收缩吸咬,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彼此的理智:「这麽紧,是想要更多麽?」

「又,又进……阿……」无法预料身後男人要做什麽引起的不安全感,让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有些绷紧,瞬间被刺入的充实,让荼靡几乎无法支撑自己,若不是那双掌握着自己x口浑圆的手扣住,怕是早就瘫软无力,柔软的x口顶端被握住的指缝缓慢摩娑的快感,参杂花口被凶猛进攻,次次抽出c入都将花瓣嫩r带入再卷出的酥麻,让x径更加绞紧欲g,「不,不要,不要那里,咿呀……」随着抽送到达高峰,并承接滚烫炽人的jy。

而後晕厥。

微喘着调整自己的呼吸,灭看着晕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脸上犹有未褪去的激情痕迹,以及还兀自抽搐着收缩的蜜x,那种美好的触感让他不禁m着那一身滑嫩的肌肤,背脊弯曲的美好弧线,再一个使劲抱起瘫在床上的人,顺势深深顶入,让人疯狂的快感刹那席卷而上,惊醒昏迷中的人。

「嗯……灭……」缓缓睁开眼,荼靡让这股快感唤醒,背後抵着男人的x膛,失去支撑的身体只能靠着两人结合之处,却让chu大更加滑进自己身体:「太,太里面了……」

抬起那双虚软的脚,将她摆弄张开,让两人的结合对着穿衣镜无所遁逃,灭看着白嫩的双腿之间,含着自己分身的花x肿胀红艳格外可怜,不由得探手更加撑开花瓣,徐缓揉捏:「会吗?将我尽数吞入的人,不是你麽,嗯?」

「阿,不要……」被放开的脚无力跨在男人j壮的大腿旁被拐得更开,荼靡因为这样的景象而泛起红潮,伸手想拉开那只蹂躏自己脆弱花心的手,却被反握,直探两人连接的私密地方,被引导着抚m自己:「不,不要这样,呀阿……」像是自慰的羞耻快感涌上,蜜x因而吸吮得更紧,为彼此带来更多欢愉。

看着因这刺激而无所适从地靠着自己,汗湿淋漓的女人,灭极其享受地捧起这具娇躯顾自律动起来,「对,做的很好,瞧,不是很舒服吗?」看着迷离的双眼,轻揉捏抚自己的小手,随着进出而发出声响的花径,不停娇吟的红唇颤抖着哀饶模样,别有风情得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更多,更深入:「更深入你,会怎麽样呢?」

才自语着问完,不等她反应,男人随即微微更分开圆润的臀,而後将她拉向自己,在瞬间收紧的窄口咬的凶猛,抗拒推挤的嫩r抵挡不住欲望的猛兽侵入:「阿,真舒服,咬得这麽紧……」

「哈阿……要,要坏了,要撑坏了,阿……」松手身下,改掐着男人的臂膀,最窄小的地方被挤入,穿透颈口的痛混着侵入的酥麻,荼靡不自觉在他身上留下激情的指痕,发出甜美哀鸣,让人更加想好好疼爱一番。

温存地抬手替她拨开汗湿的发,灭凑在女人敏感的耳旁,x感而沙哑的低语:「会吗?让你不舒服了?」

「放心,你会得到,想要的……」

***

「不,呀阿……不,不要……」带着娇媚的呻吟,在这句话之後,等着的,是地狱般的欢愉,交织痛楚与舒爽的贯顶抽c,荼靡被迫接收一次又一次深入径口,撑开至极致的酸疼,泌出的蜜y随着抽撤被搅成白沫,滴落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水渍,依旧不肯放过。

「哈阿,灭……不要了,会死掉,会死掉……」

看着怀里的女人涣散神智,以及呢喃一般的娇吟,最後,所有的欢快集中在身下被吸吮至极的分身之上,灭难忍地加快了抽送速度,在花x抽搐着涌出更大量的汁y之时,与她一同攀上颠峰:「感觉到了吗?充满你体内的,都是我的……」气息不稳,那双总是冷清的眼,此刻布满情欲,看着她睁开带有些迷蒙的眼。

「是你,灭……」疲惫的再次闭上眼,体内热烫的y体以及塞满自己的欲g没有抽离,增添了暧昧滋味:「都是你,只有你……」

就这麽抱起她走进浴室,灭满意地感受从颤抖的不能自己的身躯上,传来的吸咬快感,没有间断的随着步伐带给自己最纯粹的感官享受中,得知怀里的人,是如何臣服在自己所给的欢愉之中,不能自拔:「对,全部,都是我……」

「呃……呀啊!不要,不要,你……」无助地随着男人的脚步让逐渐被自己花径收缩刺激而硬挺起的欲望深深地深入自己,荼靡连扶着他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他抱着自己,扣紧两人交合之处,半点逃脱机会也没有:「太,太涨了,阿……灭,放,放开我,求你……」

「不,因为我不允许。」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灭在踏进浴室以後,接收她充满喜悦的高潮,紧紧把自己吸附,流淌出温热而大量的蜜水:「你要给我,更多,更多。」跨进半缸冷水的浴池之中,将人放倒,因为冰冷的水而收缩的身体,更添滋味。

倒抽了口气,荼靡发出颤抖的哀吟,宛若幼猫般让人怜惜:「哈呀……好,好冷……你,你……」说不出句话来,甚至连支撑自己的力量也没有,就这麽任他摆布着羞人姿势,感受男人的体温,在自己体内放肆蔓延作怪。

「会冷吗?可是你很温暖……」看着起了**皮疙瘩的雪r,顶端的红蕊在水波底下随着自己的进出晃动,灭忍不住探手拉扯,揉捏玩弄:「瞧瞧你,舒服到说不出话来了?」

「呀阿,阿,进来,进来,阿……」因为冰冷的水流跟着律动进出体内的刺激,以及太过疯狂的欢爱让窄x涌起疼痛而酥麻的欢愉,甚至是x口让人任意玩弄拉转的羞耻,袭上荼靡濒临崩溃的神智,只能在激起的水花之中,张口发出无意义的y浪媚叫,「好大,舒服……坏掉了,坏了,哈阿,阿……」

看着那张红艳的小口吐露娇吟,灭一手扶着紫红遍布的臀瓣固定,几个大力抽送,随着充满她体内的水流及蜜y,再次灌入自己滚烫的jy,胀大的分身堵的密实,停在充斥着交欢y靡体y的rx之中,没流出半毫:「坏掉,还能咬我这麽紧?」

「说谎。」看着高潮到极点的径x红肿不堪,透着像是血一样的瑰艳,还在痉孪抽搐的嫩r推挤着自己发泄过後的欲望,而人已昏厥。

接住她疲软的身子,灭好半晌,才轻柔从已有些伤口的嫩x抽出自己,看着失去堵塞物的下身小口,滴淌出汩汩的白浊的密汁。时快时慢从花径流出的景象,与漂浮在水面的分泌物,构成一幅妖魅景象。

「你这个该死的蠢女人。」挫败低吟,灭却用着和话相反的轻缓手劲,微微撑开让自己蹂躏的狼狈不堪的径口,调了恰到好处的水温替她清理乾净。

因为刚高潮过的敏感私处被触碰而不安瑟缩的身子,更往男人靠去,微颤着皱了皱眉,却没有半点力气清醒。

拔去水池的软塞,灭看着快速流入排水孔,混杂两人交合而产生的y体,染脏的污水,有种荒谬而痛恨的思绪蔓延得不可收拾。

这又算什麽?本来就复杂的事情,到现在已经纠结到死结,又能怎麽解套?回头丢下这一切,只要跟追寻的身影回复当初,什麽也不理,什麽也不管麽?还是要撇下自己宛若生命的爱恋,对这可怜的人负责?

这肮脏污秽的一切,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可他在这副躯体得到的快乐,却又残虐的带着报复而纠结的苦涩,扔不掉,也无法甘心拥抱。

小心翼翼抱起陷入沉眠的女人,躺回弥漫着交欢气味的床铺上,融合了两人的气息,以及沐浴过後的清爽香味交织。

将皱成团的衣物踢下床,拉了棉被盖上两人赤裸的身体,灭在入睡前看着怀里依旧睡得香甜,一脸安恬地信任自己的女人,涌起更多难以言喻的痛苦,听着窗外从染上灰翳的远方天边传来的苍鸟鸣叫,入睡。

***

荼靡蒙胧地看着前方,感觉意识很模糊,连此刻在背後摩娑着自己的触觉都显得很不真实:「醒了?」有点难以想像,这个男人会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还没……」迷惘的呢喃,却惹来一阵轻笑。

将人拉近自己,低沉的嗓音在背脊上随着说话缓缓呼气,像是下一刻就要氤氲了这个空间一样:「不想醒过来吗?」

「梦太美,就舍不得清醒。」皱起眉,荼靡看着地上被堆成一团的衣物,想起昨夜的荒唐:「你……」没有醒过来的人,是谁?很想这麽问,终究没有说出口。

靠着她的发旋,灭轻声反问:「我如何?」一边,棉被下的手却掌握着软嫩的白皙酥x,揉捏狎玩:「这样不好吗?」顺从的坠进每个人所期盼的深渊,不好吗?

「你终究会後悔。」重复昨天欢爱时说的话,平静的语气掩盖敏感的身体让人撩拨时涌上的快感,荼靡眼神很飘忽:「抱着我,而後难受……我不是因为这个理由喜欢你的。」咬唇忍着几快脱口而出的呻吟,她突然为这个男人感到悲伤,并且万般怜悯。

都是因为她,这一切才会走到这麽不能回头的地步,都是她的错。

暧昧地吻上女人白皙无暇的後背,灭轻声的语气落在肌肤上,引起一阵轻颤:「我早就无法回头了。」就算想停止,暗皇也不会允许,唯一能做的,不过是迎合主宰的希望,搅和这池泥泞使之更加混浊,更加复杂。

唯有如此,才能继续生存下去。

膝盖顶开虚软无力的玉腿,chu糙的手指揉着腿g私密处的花瓣,感觉湿润而温暖的黏腻缓缓流出,沾湿自己:「唯一能做的,只不过是在当下彻底享受你,也让你享受,是吗?」随着话语尾声,刺入密径,瞬间收紧的小口紧致而滑嫩,听着微弱的呻吟,跨下的欲望也随之苏醒。

明明,他拥抱的女人,是她,却怎麽会想起,曾经也有人在自己身下,如此婉转承欢?而自己又是如何享受,以及压抑着痛。

「嘶,痛……」微弱地抗拒探入自己体内的指头,刮过内壁让男人弄伤的细痕,荼靡急促地喘了会儿,才适应缵进xr之中来回勾搔的刺痛和酥麻:「什麽时候,让你骗了……」闭起眼,x口因为动情而触发的肿胀,让在上头作祟的手每一下轻抚都带着紧绷到快断线的刺激,下身泌出更多汁水。

减轻了抽c的动作,灭看着怀里的人轻笑得有些恶质:「这才是最真实的我。」感觉咬紧自己的花径要攀上高点,意外没有折腾她,几个重重抽刺,让她微微握紧了自己的臂膀,悠远地吐出松懈的气息,才将壮大的欲望抵住她,用一种很缓慢也很温存的速度进入被自己玩弄的一蹋糊涂的密径。

「充满恶意,以及疯狂,真实的我。」

抱怨似地收紧下身包容了他,荼靡睁开那双水波粼粼的眼,在他没看见的地方流露着心痛而甜蜜的纠结:「可是,我却还是,爱着这样的你,不能自己……」在说完这句话同时,被扣紧了身子,猛烈的深入撞击,像是在回应,却也似反驳。

一点也不能理解,灭将她扣得更紧,属於男人的欲望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尽情掠夺,却怎麽也不能明白。

明明就不是她真实的想望,自己是如何地疯狂压抑,而又怎麽也不肯放手,这样的男人,为什麽还让她付出得如此心甘情愿,为什麽,还是要自己?

彷佛是察觉他痛苦的心情,荼靡忍着细微伤口被拉扯带来的刺痛,主动抬臀更贴近他,深深地闭上眼,自语着也许是答案,也许是疑问的话:「如果爱一个人可以理智,可以有道理,会不会我就能够说服自己不要再爱你了呢?」

「这一切都不会有意义,不管爱与,不爱。」吻上她汗湿的脸,这样的温存,也残忍:「我,早就只剩下空壳而已……」

像是这番话加剧了身体的痛楚,混杂着痛与欢愉的高潮在这一刻袭卷,荼靡顺着这波欢快流下扭曲的眼泪,消失在枕被之中,「阿阿……因为我爱你,哪怕是空壳,也是你……」一翻身,让他搂着自己跪坐在这副j壮的躯体上,连同相连的地方,紧紧地彼此交缠,几乎让人发疯。

受不了这种言词,灭看着穿衣镜里头,女人x口迸裂的伤口,沁出血珠,遂转了话题:「伤口裂了。」撑着她的重量,缓缓起身,靠着枕头坐起的身体增加压迫,他却用着跟动作完全相反的语气,轻缓询问:「药呢?」

「呃!阿……抽,抽屉……」温驯地回答他,感觉男人轻笑着揽着自己,一手探向床边抽屉掏了掏,拿了药缓缓打开,沾取一些软膏抹上x前的伤口,让chu糙的指头来回摩擦,带着药膏柔软的触感,以及伤口刺激的痛楚,逼得荼靡香汗淋漓地求饶:「不要,很疼,不要了……」扯一发而动全身的紧绷,让身下窄x咬紧了侵犯自己的凶器,松口不能。

可怎麽也不能解脱。

这样的恶x循环让两人互相折磨,再一起攀上欢愉的高点,最终什麽也没有意义,什麽话也都不必说,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喊叫,以及原始的r欲。

在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以及晕厥之後,灭将怀里一身凄惨的女人抱进浴室清理乾净後,把人放在被埃整理过的床铺上,头也不回的,带着这一身夹杂着腥膻以及爱恋和秘密的味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