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7 部分(1/2)

不会吧!我已经隐去了英俊地面颊。并且很努力地掩饰自己的魅力,这样也能被人看中?身为一个出色地男人。真地很麻烦啊!他嘿嘿笑了两声。无奈摇头。

高酋更是大眼瞪小眼:不要脸了都能被人盯上?!林兄弟地魅力,真的是不分国界!!

“这个花环不错啊,草和花一样地多!”拍着少女送地花环。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胡大哥。这丫头刚才说什么?太吵了,我没听清!”

不吵你也听不清!胡不归笑着道:“这个,还是不翻译了吧,不太好表达!”

林晚荣心里乐开了花,一本正经道:“不太好表达?我明白了,无非就是少女的表白嘛。什么高大英俊、勇猛无敌、我好好爱你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地呢?像我一样,听多了就习惯了嘛!不过话说回来,突厥语的表白,我还真的没听过呢,胡大哥你快翻翻——唉,不是你想地那样猥琐,其实我主要是为了提高我地突厥语水平。”

“真的要通译?”老胡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这句突厥语,其实挺好懂。她说地是——你这么弱小的勇士,草原上从来没有见过。

你很特别,所以,她很喜欢你!“

“噗”,正喝水的老高,一口呛着喷了出来。原来突厥少女,也不都是尽爱英雄地,也有喜欢狗熊地啊!

“什么弱小?!我哪里弱小了,”林晚荣暴跳如雷:“胡大哥,你告诉她,我很雄伟的!无一处不雄,无一处不伟,乃乃地,有种叫她过来自己看,吓死她!!”

众人哈哈大笑,连胜两阵之下,气氛渐渐地轻松起来。

“呜——”,短促的号角响起,草原顿时爆发出如潮地掌声和欢呼。抬头望去。数十匹神骏地突厥大马。如风般卷入草原。骑士们体格健壮、身材魁梧,控马娴熟如闲庭信步。雪白地刀片刷的划过碧空,整齐划一。仿佛一道霹雳闪电。

“图索佐出场了!!!”胡不归压低了声音道。

尽管看不清图索佐地面孔。但突厥右王多年的南征北战。气势岂同凡响?他那彪悍地马队甫一冲入草原。便被认了出来。四周顿时掌声雷动,欢呼如潮。团倾情奉献。

图索佐一马当先冲在最前。胯下宝驹如疾电般闪过。

“嘶——”一声激烈地长鸣。他身下地宝马倏然止步。前腿腾空翘起。与草地顿成九十度仰立,狂鸣不已。图索佐巨大地身形如落叶般粘在马背上。未见一丝晃动。

待那骏马昂首正翘到最高处时。图索佐手中已多了把巨大地弯弓。

他双手丢开马背。仅凭腿劲附于鞍上,身体顿与草原地面平行。

“嗡!”弓弦响起,流星矢仿佛闪电般划破长空。直朝云端s去。

“啾——”凄惨的哀鸣穿透云层,空中一只疾速飞行地大雁。身如垂石般直直地栽了下来。那锋利地箭矢不偏不倚。正中它双眼。血丝顺着羽翼缓缓流淌。

昂首地骏马直立片刻,终于缓缓的平静了下来。图索佐端坐马上、纹丝不动,长弓不知何时已被挂在身后,平静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好!”这次连胡不归都忍不住赞了声。果然不愧为突厥右王,这一骑一s干净利索。人马箭瞬间合一,无可挑剔。

胡人欢呼雀跃、人声。为图索佐神技所折服。这疾行立马、箭贯双眼地功夫,比起萨尔木地断绳之举。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一下子就压过了小可汗的风头。

身为草原天骄毗迦可汗的子嗣。竟然被右王压了下去。稚童萨尔木默默低下了头去,眼神中忍不住地失落。玉伽拉着他的手。轻轻摇头。柔声安慰,也不知说了句什么。脸上满是笃定地笑容。

图索佐一箭惊艳,也忍不住地有些得意。他傲然策马。立于起跑线上,微笑着向周围招手。顿引来无数少女地欢呼与尖叫。

胡人果然不愧为马上长大的民族,骑术箭术天下无双。林晚荣心中暗自侥幸,若是图索佐上一场就参赛,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后面与图索佐打擂台地胡人。这下有得受了。

右王终于入场了。现场的气氛紧张而又热烈!所有突厥人都眼巴巴的盯住草原当中那木架上挂着的肥羊,这将是草原最厉害地勇士一展身手的时候。

而图索佐地对手们。早已列好阵型,百倍警惕的望着他,随时等待大赛开始。

“请大可汗斩绳!”突厥祭司语气中带着兴奋。既然右王亲自参赛,有资格为他鸣锣地,当然非这美丽地金刀大汗莫属了。

玉伽微笑着,缓缓站起身来,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她要走上高台斩羊时,她却轻轻立定了,小手一伸,旁边便有侍女递过一把精致地弯弓。

玉伽将弯弓握在手中,轻拉了几下弓弦,脸上绽放出自信地笑容。

小可汗萨尔木站在她身边,神情无比紧张,双手都有些颤抖。

老高看的大为焦急,忍不住叫道:“月牙儿是不是傻了?论起箭法,她怎么比得上一箭s穿雁眼地图索佐呢?小可汗方才已经输了一阵,她要再输了,那可真是声名扫地了。”

胡不归亦有同感。虽然他们和玉伽是敌对地身份,但相比起图索佐来,曾经一路同行、生死与共的月牙儿,显然更得他们地欢喜。

玉伽缓缓抬起弯弓,一只美丽的眼睛轻轻闭上,聚精会神,瞄准了绳索。

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这一刻,不管是大华人还是突厥人,谁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即便林晚荣自认天下第一聪明,在这玉伽面前,却也没了脾气。这个美丽地胡人女子,从来就让人猜不透。她要干什么呢?

说点题外话:如何能使一个人失去某段时间地记忆?不要觉得不可能实现。感兴趣的兄弟可以去看看克格勃超能研究档案,许多年前苏联人就付诸实践了。

第五九八章神奇箭术

方才还闹哄哄的草原,刹那间安静的如平缓的湖面,微微喘动着无数急促的呼吸。所有的突厥人,都紧紧盯住大可汗美丽的脸颊,眼都不敢眨一下,深怕错过了精彩的一瞬间。站在姐姐身边的小可汗萨尔木,也紧张的握住了双手。

玉伽专注的神情格外美丽,她缓缓拉动弓弦,放至最满处,那金色的箭矢,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辉。

“吱——”,弓弦轻响,这一刻,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金矢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破空而出,直往悬挂羊身的绳索s去。

还是要一箭断绳么?!连小可汗都能办到的事情,你同样再来一次,又怎么胜得过图索佐?!林晚荣有些惋惜的摇头。

利矢带着尖啸飞闪而过,离那绳索还有四五丈的时候,似是力道不足,速度忽然减慢了,眼看着便要向下缀去。草原上顿时传来一阵深深的叹息,不管是突厥人还是大华人,都偷偷低下了头去,不忍心看见这近乎残忍的一幕!

“吱——”玉伽脸带微笑,再拉弓弦,这一次迅捷有力,弓弦嗡嗡作响。劲爆的啸声响起,长棚上疾速s出第二只金羽,仿佛穿透苍穹的流星,直追第一箭而去。

“当——”,嘹亮的金羽脆响,嗡嗡回响在众人耳旁。

第二只金箭以数倍的速度,疾速旋转着,正中第一箭的尾翼。尾首相接,本已势败的首箭,刹那间便被注入了巨大的能量,两箭契合。笔直化成一箭,“嗖”地正中绳索当心。羊身微微摇晃,掉落在地上,水汁四溅。

草原死一般的沉寂!最强悍的突厥人都目瞪口呆。

小可汗身子直颤,拉住姐姐的手,哇的一声,大声痛哭了起来。他到底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哪能经受住这般紧张压抑的气氛,没有吓的n裤子,已经是了不起了。

听闻萨尔木啼哭。玉伽顿时有些手忙脚乱,急忙蹲下身子轻声安慰。眼中柔情楚楚。

四周的胡人这才如梦初醒,哗啦的掌声潮水般响起。欢呼直冲霄汉。

“好一个双星赶月,月牙儿,了不起!”就连胡不归和高酋,也忍不住地击掌相庆,兴奋之色溢于言表。为一个敌对的女子欢呼,这在以前简直就是不可想象地事情,今天却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如果说玉伽之前征服族人。凭借地是美丽与智慧。这一刻,她精湛的箭术。便是武力的象征。这双星赶月,比起图索佐方才的箭贯雁眼还要难上几分,何况还是出自一个柔弱的女子之手。就这两箭。右王顿时暗淡失色。

玉伽拉着小可汗长身而起,向臣民们挥手,突厥人恭敬的跪倒,一揖到地,对美丽的大可汗心悦诚服。

原来这丫头隐藏着这么多秘密,还一个劲在我面前装可怜,幸亏我没上她当。林晚荣愤愤地嘿了声,心里似有欢喜,更有忧愁。要说月牙儿唯一地错误,就是她生作了一个女子。

“不知道玉伽是怎么练出来的。”老胡摇头感叹:“传说我们大华地开国大将、李泰元帅的先祖,曾有三箭连环贯靶的不世箭术。但那也只是传说而已,我从没见过,可这双星赶月,却是真真切切地在我面前出现了。还是出在一个胡人女子之手,惭愧啊,惭愧!”

“林兄弟,在这箭术上,你可被玉伽落下了。”老高嬉笑道。

“在贱术上,我从来没有落下过。”林晚荣嘿嘿道:“再说了,正所谓尺有所短、那个有所长,玉伽的箭法比我好不假,但是我的枪法也比她妙啊!大家彼此彼此了。”

胡不归点点头:“有道理。箭利远攻,枪善近搏,各有所长。”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很好学,”林晚荣正色道:“为了不叫月牙儿看扁,这次回家,我就好好练习箭术。左一箭,右一箭,每天s上一百遍,不说什么双星赶月、三箭连环,我就不信,以我神s手的本色,难道还能脱靶了不成?!”

什么神s手本色,高酋二人听他胡吹,乐得大笑。

大可汗s断绳索、肥羊落地的那一刻,比赛就已经开始了。

图索佐引以为傲的力贯雁眼的箭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玉伽的双星赶月比了下去,所有的突厥人都在兴奋议论着大可汗神奇的箭术。图索佐脸色极为难看,他本是以勇猛著称,正要借叼羊大会,征服金刀可汗。哪知一着不慎,大意之下,竟落败在自己喜欢的女人手上。如此一来,族人怎么看他?玉伽怎么看他?银刀右王又拿什么去征服美丽尊贵的大可汗?

越想越是恼火,图索佐大声吼叫着,疾催快马,如流星般迅速冲出,英武的脸颊满是凛冽杀气,他要把那满腔的郁闷,尽情发泄在叼羊大赛上。

右王发飙,果然非同凡响。他和他的族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骑术精熟非常人可以想像,十数人马奔行在一起,远远望去,便像一只脱弦的利箭,速度之快,无人能及。

另外两个部落也不甘示弱。他们骑行的速度虽略微逊色,却也是有准备而来。眼见突厥右王俯身下去便要将羊身捞起,对手部落里奔在最前的一名胡人,手中忽然“嗖”的一声,飞快s出根带绳索的铁钎,正c在羊身上。

“吼——”勇士们放声欢叫,飞快拉动绳索,刚要将羊身拽起,忽然觉得绳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合三人之力,无论怎么拖拽,绳索再也动不了分毫。

图索佐单人只手,拉住绳索挽在手臂,坐在马上纹丝不动。双方僵持中,他猛然嗷的大吼。单手疾速回拉,绳带巨力,对面地三个胡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已被掀翻在马下。

右王神力,果然非同凡响!观战的胡人们大声呐喊,为图索佐叫好。

图索佐一手拾起羊身,大刀猛挥,他身后的族人快如闪电。那方向不是终点,却直往面前地对手杀去。四周的胡人们先是一愣。接着便兴奋的跳起来,大声呼唤着图索佐的名字。

擒羊而逃不是右王的选择,他要通过强悍地武力,将对手打败,再正大光明的冲向终点。把刚才败给玉伽地面子,全部找回来。这样的霸气和信心。正是突厥人最喜欢的。场中尖叫四起,人人都为图索佐呐喊。

右王的信心来自于实力。他手下的勇士,个个都能以一当十。最凌厉地刀法、最狠辣的杀气,他们仿佛狼入羊群。挥刀直砍,丝毫不顾忌对手是谁。

对另外两个部落来说,右王地所作所为,几乎就是一种赤ll地挑衅和侮辱。但草原是靠实力说话的,不管他们地抵抗多么顽强。结果依然无法改变。

当对手再无一人坐在马上。图索佐单手持羊,战刀高举。杀气凛凛。缓缓而行。终点处,无数的突厥人等着迎接他,向他欢呼致敬。

“妈的。这小子太嚣张了。”突厥人潮水般向右王涌去,方才还在享受欢呼地“月氏”。瞬间便无人问津。前后反差太大,老高忍不住愤愤不平的骂了声。他们刚才打赢的那一场,是战术的胜利。而突厥右王的秘诀却简单直接——比勇斗狠、武力制胜!很显然,胡人更喜欢这样直接而刺激地方式。

右王享受着众人地欢呼,却不忘向长棚扫去。大可汗微笑着对他招手,眼中隐隐有些钦佩与仰慕。图索佐心神激动,单手抱在胸前,对着玉伽遥遥行礼。

下一场图索佐应该不会参加了吧。林将军一挥手,正想叫老胡去抽签再取一场,却见右王和他的马队,缓缓行至草场中央,重新站在了起跑线上,睥睨四方,满脸傲色。

“怎么回事?!”林晚荣急忙将胡不归拉了回来。

老胡扫了几眼,吃惊道:“他们要打连场?!图索佐疯了吧?”

上一场地胜者,可以选择继续打下一场还是暂时休息、以保存体力。由于败一场就要被淘汰,所以,几乎所有地胜者都会选择暂时休息。而像图索佐这样罔顾其中的巨大风险、选择连场征战,几乎就是在挑战草原上所有的部落,这是信心膨胀到爆棚地表现。

林晚荣点点头,笑道:“这家伙清醒的很,他是要通过连场连胜,显示武力,重树威风,以在族人和玉伽面前找回场子。”

如此一说,众人都能理解了。老高嘿道:“有种他就站在场上别动,一直打下去,看这小子能撑到什么时候。”

老高地玩笑话,却让胡不归骤然一惊:“以图索佐的性情,万一打疯了,根本没有人能够取胜他。这厮就此站在场上不下来了。而我们还缺一场胜利——”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以金刀大可汗的巨大诱惑,右王又为了在玉伽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绝对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万一他真的一直占着场子,要凑足三场胜利混进克孜尔,难道要我去和图索佐血拼?

林晚荣骇然。

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能性极大,高酋有些紧张的拉拉他袖子:“林兄弟,现在怎么办?!”

林晚荣想了想,摇头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到时候只有和他拼一拼了。不过我总觉得,图索佐要霸着场子不下来,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为什么?!”胡不归二人同时问道。

林晚荣笑了笑:“两位大哥想想,要是图索佐真的赢了叼羊大会、娶了玉伽,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这还用想?老高嘿了声:“当然是图索佐大权独揽、称霸草原了!”

“这不就结了?”林晚荣轻松道:“本是多足鼎立,相互制衡的局面,若就此打破,让野心勃勃的图索佐做大做强,巴德鲁和禄东赞会答应吗?玉伽会答应吗?!”

胡不归脑中闪过一道亮光,喜道:“将军。你的意思,玉伽和左王都会暗中阻止图索佐夺魁?”

“猜想而已,”林将军摊手一笑:“玉伽地聪明。大家也都见识过。事实如何,只有拭目以待了!”

老高竖指叹道:“林兄弟,我老高服你。论起聪明智慧,大概也只有月牙儿能和你比肩了!”

林将军打了个哈哈:“她没有我j诈,我比不上她狡猾。大家各有长短而已。”

狼狈为j、一丘之貉!胡不归和高酋不约而同的互望一眼,给这二人下了定论。

图索佐往场中一站。顿时引发了连锁效应,某些还未参赛的小部落破口大骂,有右王横亘在面前,他们取胜一场地几率近乎为零。

如此的英雄,顿引无数少女疯狂尖叫。她们蜂拥而上。献上精心编织的花篮。只是右王心有所属,在玉伽的眼皮子底下。毫不留情的将这些少女都推在了一旁。

伤心之下。少女们退而求其次,将花环送给了右王身边地勇士们。

这些胡人可没那么多忌惮。来者不拒,每人脖子上都挂了个精致的花环,来地晚些的突厥少女。垂足顿首,无奈之下,便把花环挂在了勇士们战马的脖子上,以示敬意。

图索佐的马队红红绿绿,挂满了鲜艳的花环。引来无数嫉妒地目光。不像是来参赛,倒似乎是来办花卉展览的。有些战马似乎不适应头戴花环的光辉时刻。有些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偶尔还能听见它们的嚏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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