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部分(1/2)

拎开扔到殇和丹丹的身上,再把我抱到他的腿上,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低语道:“难道小玉不想只和爸爸一起吗?这些天小玉都只顾着两个小鬼,都好久没有跟爸爸玩亲亲了。小玉不想要爸爸吗?”说着的同时,被桌子挡住的下面,爸爸的手轻轻地覆在我的下面,很有技巧地揉压着。

“嗯……爸……爸爸。”我被爸爸的动作惊到了,这可还是在晚餐进行时啊!而且在我的轻吟声溢出嘴巴时,五双充满血丝的眼睛齐齐s到了我的身上,再加小鬼和小宝宝两双好奇的眼睛。

爸爸的反应最直接,横抱起我站了起来,丢下一句:“你们慢慢吃。明天小玉就不去送你们了。”

把头埋在爸爸颈边的我感觉到,爸爸横抱着我踏上的楼梯以上是春光明媚、春意盎然;在我悄悄抬头从爸爸的肩膀上看向餐桌方向时,那里的人都笼罩在一片茫茫寒雾中,极目的是北国风光,还夹着寒风暴雪、和诡异的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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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爸爸真如他说的,会陪着我,不然我还真是不习惯少了小鬼和小宝宝不在的日子。

不过,爸爸是大尾巴狼,以前的陪是纯陪,现在却是无时不刻把我扑倒,搞得我的腰总是处在酸软无力的状态中。

有一次还被哥哥笑话了好久,笑完之后,哥哥狠狠地吻住我,而我被爸爸弄得非常敏感的身体稀里糊涂地就和哥哥纠缠到一起了……事后,我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心里异常平静,因为我想,如果不是喜欢哥哥,也不会那么自然的上到床了;哥哥倒是非常激动,说,终于在清醒的时刻把傻乎乎又美味的小玉吃掉了,听得我黑线满额。

什么都对爸爸说的我当然把这事说给爸爸听了,其实不用说,爸爸光是看到我身上的痕迹就心下了然,吃着闷醋的他把我疼爱了彻夜。

然后,三天后,哥哥拦住了我,把我压到走廊的墙壁上,问:“小玉,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心虚地闪躲着哥哥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别开头看着对面墙壁上的油画,说:“没有。我只是在睡觉,留在房间里等小鬼和小宝宝的电话。”

哥哥松开了一点压制着我身体的力道,似无奈地轻笑道:“小玉,你一心虚,眼睛就会不自觉的乱看。是不是父亲说了什么?”

“不是的。”

“那为什么躲我?你不知道我会心痛吗?”

“她们说,我是一个妖孽,明明都有四个丈夫了,还勾引自己的爸爸和哥哥。”我猛地抱住哥哥的腰,把头埋进哥哥的胸前,委屈地说,“说我跟爸爸和哥哥在一起是乱|伦,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爸爸和哥哥会被很多人讨厌的。我不想哥哥和爸爸被人讨厌!哥哥,是不是我不好?我真的是妖孽吗?我只是喜欢爸爸和哥哥呀。”

“看来,她们是忘了在哪里工作了。”

爸爸冷冰冰的声音从旁边转了过来。

“爸爸。”我在哥哥愣住的一秒之间挣脱了哥哥的压制,对着慢腾腾地走过来的爸爸一个飞扑,双腿缠在了爸爸的腰上,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热情地给了爸爸一个响吻,“爸爸,你回来了,小玉想你了。”

爸爸一手托住我的p股,一手扶着我的腰上,低头吻了吻我,说:“真是调皮。既然这么有精神,等一下陪爸爸出去参加子信父亲的四十岁生日宴吧。想来这段时间,少了那两只小鬼,小玉也无聊了。”

我揽着爸爸的脖子,头往后仰,一直仰到看到似乎是倒着站着的哥哥,问:“哥哥去吗?”

哥哥吻了吻我的额,把我的头扶正,说:“当然去。不过现在趁还有些时间,去把小玉烦恼的事情处理一下。”

我不解地说:“小玉没有烦恼啊!还很高兴可以和爸爸哥哥一起去子信家玩呢。”

“去吧。小玉我带回房间去午睡一下。”爸爸对哥哥说完,抱着我离开。

很久之后我才发觉哥哥说去处理让我烦恼的事情是什么,只是可惜了那几个女仆,喜欢脸红,做事也挺勤快的,而且有好几次不小心听她们的谈话,内容可是很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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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把要送给墨萧烈的生日礼物给落在车上了,哥哥只好回头去取。

我被爸爸牵着走进墨萧烈的生日宴,觥筹交错的厅里有一瞬间的凝固,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欢声笑语的气氛。

只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各种或明或暗的打量视线s在我的身上,不管是恶意的、好奇的、旁观的、深沉的……都不能让我产生什么紧张不自在的心理。

爸爸面无表情,眼神沉静如水,看不出喜怒,周身隐隐散发着疏离的气息,可还是有人不惧爸爸的冷面而端着酒杯带着谄媚巴结的嘴脸迎了上来。

“墨大人,晚上好!这位是墨大人的小公子吧,果真是俊俏。对了,墨大人,怎么不见你的四位儿婿呢?”本来是带着女伴过来想攀关系的中年凸肚男在自己的问话脱口而出后,脸色倏地失血,他的女伴和旁边的几个人也都同时冷汗冒头,想来凸肚男自己也发觉自己问错话了。

爸爸的表情虽然没有变,但是周围的空气却猛地下降至冰点。

我笑呵呵地说:“你说他们四个呀,带小孩回国走亲戚了。”

中年男干笑着,谄媚了几句话后,带着他的女伴灰溜溜地走开了。

“啊,原来小玉和伯父在这里呀,我就说这边怎么这么热闹。”子信炸呼呼地声音穿过人群,传了过来。

几个男女客人见到宴会的主人墨萧烈带着儿子子信过来,一边让开,一边打着招呼。

“大哥,想不到你会来。”墨萧烈很是欣喜地说,视线转到我身上时。

我立即开口说:“烈叔叔,生日快乐!”

“好好,谢谢小玉。”墨萧烈很高兴地笑着,“宴会上有许多好吃的,让子信带小玉去吃,好吗?”

我回头热切地看着爸爸,爸爸松了牵住我的手,说:“去吧。”然后对子信说:“子信,不要给小玉吃热食和酒。”

“是是,伯父,我知道的。”子信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无视爸爸的冰凌似的眼神,吊儿郎当地说,“那我带小玉去吃东西了。”

我只来得及回头对爸爸说:“爸爸,回去的时候要叫我。”

爸爸微微地勾唇,惊艳又惊怔了好些个男人女人,而我也是久久收不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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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地睁眼,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看着头顶晃动的灯影,有些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一把嚣张得意至极的声音打破我眼前昏沉的影象。

“墨正琨,我的大哥,是不是没有想到会落到现在的下场啊?上次暗杀你没有成功,有那个笨蛋侄子挡着。这次你可没有那么好运了,我还得多谢你把自己的弱点送上门来!不然,总是躲在幕后的你,还真是难以找到动手的机会!”

我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天,我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爸爸满身是血地瘫在地上?为什么子信的爸爸墨萧烈拿着匕首一脚踩着爸爸的肚子,一边用匕首刺进爸爸的肩膀?

“爸爸?!”我惊恐尖锐地叫起来,眼泪从身体深处涌上来,溢满整个眼睛,几乎让我看不清爸爸;想去到爸爸的身边,可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的四肢被绑,身体也如灌铅,就算没有铁链绑着,我想我也动不了。

爸爸在我的惊叫声中缓慢地转头,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睛平静得吓人,但是我还是看到爸爸眼底一闪而过的放心。爸爸的声音虚弱无力:“小玉,不要哭,爸爸没事,只是中了药。”

“哟,小美人醒了呀。”墨萧烈抬起踩在爸爸肚子上的脚,拔|出c在爸爸肩膀上的匕首,转而走到我的面前,用沾着爸爸鲜血的匕首挑起我的下巴,轻佻地说。

我听爸爸的话,努力吸鼻子,把眼泪回眼底,怒目瞪着墨萧烈,愤怒地问:“你对我和爸爸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你伤了我爸爸,就算你是子信的爸爸,我也会狠狠地修理你的!”

墨萧烈的长相不差,谦和有礼的学者气质,又带着上层社会成功人士的优雅自信。但此刻看他,一张被各种欲望扭曲的脸,眼神也是疯狂的,难看死了。

“哈哈哈……”墨萧烈仰头大笑起来,“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小玉,若不是你先被我的好儿子喂下掺了麻醉剂的清水,再拿枪指着你的脑袋,你的爸爸哪会束手就缚?还有,要不是今天是我的生日不想见死人,你的爸爸可能都等不到你醒来,死翘翘了。”

这就是真相吗?

“爸爸……”好不容易退的眼泪又开始聚积起来,隐有坠落的姿势,心里有难过,又闷又痛,我看着向我望来的爸爸,不敢眨眼,怕把眼泪眨下来。

爸爸轻轻地动了一下,眉毛就皱了起来。我想爸爸一定很痛,那么强的爸爸,居然像个血人一样瘫在地上起不来,我难受得想去代替爸爸。

“爸爸……”

“你的爸爸要死了!哈哈……”

听着墨萧烈恨极的话,我真地恨不得剐了他的r去喂鱼!

我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果不是自己,爸爸才不会变成这样?墨萧烈刚才说我是因为被子信抓住了爸爸才会束手就缚,那么,我更恨自己了,是自己对子信的信任才会让爸爸为我而伤!

这么恨恨地想着要怎么怎么折磨子信的我,看到墨萧烈收住了疯狂又得意的大笑,顺着他的视线回头,一道隐藏在墙壁中的门无声滑开了。

历史的重演

眼泪含在眼睛里,可是只要一瞄到地上的爸爸,怎么吸鼻子,眼泪都不回去了,特别是从墨萧烈的嘴中知道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那难受的心情压得我几乎要放声大哭。

墨萧烈止了狂笑,带着狰狞之色的眼神看清来人后,迅速敛了回去,也收回了挑着我下巴的匕首,问:“你怎么来了?”

我瞪大了眼睛,好像不认识从门口走进来后又把门关回去的人。

“子……子信?”

子信慢慢地走过来,皱眉看着我的下巴,不赞同的眼神斜了墨萧烈一眼,让我奇怪地是,墨萧烈居然没有反对,反倒是嚅动着嘴唇,像是畏惧着子信,退到了一旁。

子信说:“父亲,你伤到他了,要是毁了这么绝美的容颜的话,容易掉价的。”

这个人,真的是那个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大男孩吗?我怎么就感觉他满身的y沉和狠戾?!甚至还有一丝绝望掺杂其中。为什么呢?

子信没有理会我的低唤,只是走到爸爸的身边蹲下,好像同情似的摇了摇头,嘴中“啧啧”两声,说:“伯父,你可以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吧?说真的,我也没有想到!就算我父亲做什么都不会反对,哪怕四年前暗杀你想要得到家主之位也是!只是万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父亲的人太没有用了,居然让我失去最重要的人!所以我没有对父亲做什么,还好心地帮他掩饰一切暗杀你的证据,因为我要让他活在恐惧中啊!”

爸爸轻咳了两声,淡淡地睨了子信一眼,又转看着我了,话还是对子信说:“那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又想对小玉做什么?就算你在四年前失去最重要的人,也不关我的事!说真的,我是从来都没有想过那次暗杀是你父亲策划的,看来他隐藏得太好了。只是,你的父亲妄想得到不属于他的东西,才会牵连你那个最重要的人,不是吗?还是说,其实是你想要我的家主之位,才会和你父亲一起策划那次暗杀?说来说去,都是你自己害死了最重要的人!”

然后爸爸又转回头看着子信,眼里露出一点疑惑:“不过,你的那个最重要的人是谁?”

“他是谁啊?我们都很熟悉呢。”子信站起身,不再看爸爸,走到这间像刑室更像秘室的房间的唯一一张干净的椅子上坐下,搭起双腿,抬起手,墨萧烈就飞快地把手上的匕首递到他的手上。

子信拿着染血的匕首旋了几个圈,左手食指抚摸情人似的抚摸着匕首上的血迹,突然,抬头冷冷地看着我。

“他的一切,你不配拥有!”

与我正面相对而坐的子信恨之入骨地对我说,紧接着他手中的匕首脱手而出,直取我的正面。

可惜被绑得结实又中麻醉药的我,除了动动嘴皮子,身体丝毫不能动弹。

“子信?”我还是不敢置信的叫了一声子信,不过脱手的匕首也不会因此而被收回去。

“小玉!”瘫在地上的爸爸急得眼睛都红了,但是同我一样,中药又受伤颇重的他更是动也不动。

我们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匕首c进我的心脏的上方。

“啊呀呀,失手了。本来是想s你的心脏的,怎么就s到你的肩窝了?还有,不要那么亲热地叫我[子信],你这个嫁了四个男人还不够,还要跟自己的父兄不清不楚的贱人,真让我恶心!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杀你,因为我要把你卖去那些俱乐部,让各种男人‘品尝’你这条魅惑世人的‘黑色人鱼’!”

我咬牙吞回嘶痛声,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子信一般看着他,奇怪地是,我居然没有半点害怕子信,心里也只是恐慌着子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子信?子信?我们是好朋友啊!你带我去商业城的动漫会场一起玩;你说我是你最可爱的弟弟……为什么要伤我爸爸?我们做错了什么?”

“听听你现在冷静的话,我更是不相信你是[十岁的小玉],而是那个迷惑了四个男人不惜与你结婚的温旭!我想,如果你用你现在的样子,那么,可能还真不止四个丈夫!”

“子信,你到底怎么啦?告诉我!还有,你把我的哥哥怎么啦?”

子信恨死地扫了墨萧烈一眼,又移到爸爸的身上,最后,再看回我,说:“我的父亲想去杀你的爸爸,却让我最重要的人挡住了,他死了。如今,你的爸爸和哥哥却把他的名字送给了你;把本来属于他的一切宠爱送给了你这个外人。所以,温旭,我恨你!或者说,我恨着你们所有人!”

我瞪大着眼睛,几乎被他话中的恨意和疑虑给淹没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温旭,不相信吗?我最重要的人的名字叫[墨子玉]!你这个装乖卖傻的贱人,看着就觉得讨厌!如若不是为了今天,我怎么可带你去玩?还对你笑?想自己把应该送给子玉的笑容对你笑了,就觉得有一种背叛了子玉的感觉。就像是当初最宠子玉的堂哥背叛了子玉爱上你一样!”

说真的,我完会没有理解子信的话,所以很努力地把头低下,在沉软无力的胳臂上拭了拭眼角,抬起头很无辜的说:“子信,我就是小玉啊。”

“闭嘴!”子信狂怒着从椅上站起来,几步走到我的面前,把我肩窝上的匕首拔了出来,“子玉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我的子玉!你这个冒牌货,我要把你贱卖出去!”然后转头对墨萧烈说:“父亲,你先出去主持你的生日会,太久不出现会让客人觉得不受重视的。等宴会结束后再进来。”

“哦,对对,那我出去了。子,子信……”

“什么?!”子信不耐地回头瞪了墨萧烈一眼。

“没,没什么。”然后,墨萧烈的眼神在爸爸和我的身上飞快地掠过,在墙壁上按了哪里,待隐形的门打开一半,他就匆匆离开,把那隐约传来的宴会声音又关在了外面。

——

我咬着下唇,因为被子信捏着下巴,被迫仰高头望着子信y鸷扭曲的脸。

“温旭,没有人可来这里救你的!是不是很不忿,很冤屈,还很绝望?我比你更不忿、更冤屈、更绝望!所以,就让你们也都陪我绝望好了!你的绝望就是看着自己的爸爸死在眼前,和被最爱的人不知不觉地遗忘;你爸爸的绝望就是知道你将会卖去俱乐部给人玩弄却无能为力救你;你哥哥的绝望就是永远不知道你的下落;至于你的那四个丈夫,他们会活得很好,不再爱你这个水性杨花的人!你说,是不是很好玩啊?”

“子信的意思是我们要绝交吗?”我轻轻地问,因为很难过。

子信的眼睛微微闪了一下,讥笑道:“我从来就没有当你是朋友,当然更不可能是堂弟,那么我们之间谈何绝交?不过,我也真的有些佩服你了,温旭,都这个时候了,还装无辜!如果你是[子玉],你会代替你的爸爸死去吗?如果敢,那我就只让你的爸爸残废,让他活着,而你也不用被我卖掉了!因为我发觉如果让你顶着[子玉]的名被其他的人玩弄,居然会有些不舒坦!”

子信边说边拿着匕首在我的脖子处勾画着。

我把眼珠转着去看地上好久没有说话的爸爸,被子信拿着匕首在脖子处压了一下,些微的刺痛让我又不得不把眼睛转回来看着子信。“我愿意代替我爸爸死去,子信,你会真的让我爸爸活着吗?”

“当然——不可能!”

看着他得意的残忍笑容,我真想扑上去咬死他,但是我却动不了,气愤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眼。

然后,子信身体僵住了,眼框瞪得很大很大,慢动作地回头……

“爸爸。”我惊喜地叫出声来。

“小玉。”爸爸吃力地推开晕倒在地上的子信,攀着椅脚跪在我的面前,抬起受伤的双手,颤抖地捧着我的脸,抚摸着被匕首划出的细小伤口,说,“小玉,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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