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1/2)

婚。她得到所有人——我的父母、姐姐、一位来往密切的婶婶等等——的支持。我负隅顽抗,不是诉诸逻辑而是恳求:她怎么可以对我们的未来这么没信心?我们让问题悬而不决,然后我回到学校找了一个房间住下来,因为我们已经决定,我要在那儿自己度过春天和夏天,以便好好准备论文。当时是一月,而我会在某些周末回家与家人团聚。

“在3月上旬,某一次返家的日子里,对于该不该持续这段婚姻,我们发生了非常激烈的争执,在无法让她理解的绝望心情下,我用右拳狠命锤打衣柜,打伤了手臂。这次冲动让我的右手臂包了近两个月的石膏,严重妨碍了论文的写作——或许有人会说这是因果报应。我回到学校,带着石膏以及所有问题,下定决心不受阻挠,而且努力获得了一些小小的进展。弄伤手臂的举动平息了离婚的争论,因为我太太认为这样的举动表示我真的想要保住婚姻。真的是这个意思吗?当时我认为是这样的,不过现在我想它代表了别种意思,然而我不确知。我想或许这代表了扭曲了的男性自尊——不想承认失败或被击倒。

“这桩事件过后不久,我拆除石膏并遇见这名非常特别的女朋友,她碰巧是一名博士班学生,跟我不同的系所。我们似乎可以深谈到我跟任何人(无论男女)不曾经验过的层次。我们认识不到一个礼拜,我发现自己完全向她敞开,毫无保留。过了很久以后,我们才有r体上的接触。她也拥有另一段感情,正在进行中,男友是一名校外人士。那个夏天,她几次去男友位于别州的家拜访他的父母。我跟他认识,她也告诉对方我们的友谊,至少在口头上他接纳了我们的情谊。

“然而,我没办法告诉我太太这位新朋友的事,因为在结婚初期(甚至结婚以前),我们就很清楚,我不能拥有女性朋友。这是现今婚姻制度一项不公平的地方,因为我从来没有否定她有权结交男朋友。因此,如果我觉得这桩婚姻值得挽救,我有两种选择,要么放弃这位新朋友,她很快就变得对我非常重要(目前似乎是比婚姻还重要)。或者维持这段友谊,成为‘地下活动’,并且希望我的新朋友能同意这样的安排。过去3年我们一直保持友谊,随着时间逐渐进展成情感和r体上的关系。即使目前我们在地理上相隔遥远,我仍然觉得与她最为亲近。我们保持通信,一星期至少两三封,而且正计划明年在一个学术会议上见面。

“我目前的婚姻很可能再也拖不过一两年了,我必须面对的最大问题是分手的最终理由。我逐渐感觉到这桩婚姻是个错误,我太太很早就察觉到了,不过到现在还没表现出来。其次,我必须明白婚姻的破裂是因为它的内在动力,而非我拥有的婚外情。事实上,我已经跟女朋友解释清楚,她不是造成离婚的原因,而且我也不想跳进另一桩婚姻里。我告诉她这些,因为我非常爱她,希望和她保持亲密交往,但是我没有兴趣将她绑死在任何单一的关系里。事实上,她是决定我未来的人。我只是想要亲近她,如果她需要一位非常特殊的朋友,她可以依靠我。我知道我需要她的友谊,但是我拒绝再去控制任何人了。

“虽然我太太和我继续告诉对方彼此的确相爱,但我不敢肯定是真心的。我想我们在基本层次上关心对方及孩子的事。我只是认为这么多年来为了保持‘爱’,反而造成了太多的痛苦和怨恨。或许这不过是合理化的借口,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说我的确爱着这位特殊的女友。有时候,我的自我会从中作梗,怀疑她是否像我爱她那样爱我,或者怀疑她是否爱我胜过另一位男人。然而我很快便排除疑虑,我相信我们是真心相爱,没有必要多加怀疑。我们从这份关系中获得什么?我们得到对方,同时,获得了更深刻的自我认知。我们不会向对方‘耍花招’,一向坦诚,甚至暴露自己的弱点。这些是我在任何关系中未曾有的经验,我不想结束我们的关系。

“我可以说我觉得长久以来受到太太摆布。但事实上这只是借口,我不敢为自己人生的抉择负责。我不是被着结婚,我不是被着追求新关系,我也没有被着维持现状。或许我太太和我都觉得受制于人,而且可以为此互相怪罪,不过我们先前的决定都是出于自愿。我想我们已经超越了这些选择,但是不知该如何结束,尤其牵涉到子女,对此我们有很大的责任。”

“在我18岁进入大学时(9年前),我相信女人是我的奴仆和守护者。因此,我首先考虑的是找个女人来照顾我。我离家太远,无法将衣物寄回去洗,而且也不知道该怎样洗衣服。还好,幸运之神总是眷顾着我,第一天我就找到这样的女人。

“她具备一切条件:良好的教养、美丽的外貌、聪明、善烹饪等等。她还是一名处女,而且自负得很,不期待男人来注意她。因此,不到6个月,在她被某位男子夺去贞c,以及听到她父母即将离婚后,我就将她套进婚姻里了。这时候我们的性生活大致美满,我称之为‘纯纯的性’。我们都感觉迷惘而孤单,对父母的形象感到幻灭。她会深情地注视着我,发誓永远忠诚。我呢?则能够久战不泄,具有无限的精力来满足她的饥渴。

“我也有一些卑鄙的想法。正当征服(我以前拥有两三位女友)和s精能力旺盛的时期,每次她月经一来,我就宣称我的性欲太强了,这个星期我必须去打野食,或者不要见她。想到这点我就羞愧难当,我向她以及所有的女人道歉,因为我是这样麻木不仁。另一个低潮期是在她和女友腻在一起的时候,我急着找她,几乎找遍了整个校园。我自己迅速创造出许多痛苦的幻象,等找到她时,我已经勃然大怒,一整晚歇斯底里地哭泣,直到进入她的体内获得安全感为止。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想c控一切的绝望情绪才能获得缓解。我害怕无法和她沟通,丧失了我对她的影响力,也失去了她的爱。这点是非常重要的:想要控制她的理由是要让她爱我,而不是因为我对她的爱依附在控制上。本然的我不够好,不足以让她一次又一次回到我身边,我必须c纵、控制、欺骗,才能被爱。这种感觉持续了十几年,由于我渐渐能够信任她,而且自信越来越强,才大大地改善了状况。

“我喜欢婚姻,我们一直是了不起的搭档。对我来说,婚姻保障了我所渴求的安全感,而且确定有女人可以照顾我,好让我能够追求成功。跟许多已婚的朋友比起来,我曾自豪拥有好妻子:负担比较多的家事、不会无理要求等等。我不知道如何维系婚姻,她也不知道如何告诉我她心里真正的想法。我们拖拖拉拉过了这么多年,才结束彼此的关系,实在应该为我们的毅力和爱情表示敬意。(岔开一下,我刚给她打过电话,告诉她我多么感谢她,而且很高兴跟她结过婚。离婚5年之后,我们开始重新建立亲密关系和信任——拥有这样一位特殊的朋友,感觉太棒了。)”我的婚姻生活中,性关系始终很好。一方面由于年轻,加上住在民风较保守的社区,我们大部分将自己限制在传教士姿势(男上女下)上。我喜欢口交,所以会为她做口交,但是她不喜欢这样对待我,所以就避开了。诚如预期的,我们性生活的品质是关系好坏的指标。我的性欲很容易受压力影响,在压力沉重的日子里,我们没有性生活。同样,在这方面我表现得相当自我中心,以致对我们的关系带来长期的伤害。在事业顺利时,我的情欲高昂,遇到不顺利时,性欲就会衰退。在下一次认真的关系里,我想要在这方面改进。

“在一切顺利时(7年里60%的时间),我们一星期做a3~5次。如果生活得很惬意,我们会胡搞、瞎缠,做a10次以上。而在最后一年事态严重时,我们在12个月当中行房13次。我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或跟她一起z慰过,她也不曾这么做。她很少或者从来没有为了我而假装高c,这点我很感谢。

“子女的问题可能是我们婚姻破裂的根源。我怕孩子,真的不想负起这方面的责任,至少在拥有足够的钱、够格做一个父亲之前,我不喜欢有孩子的混乱、麻烦与不便。我一点也不想在世界上留下我的种。

“不管怎样,她正面临年近30的危机,担心太迟了无法生育。有一天她说她想要一个孩子,因为这世上没有其他适合她做的事。我的答复是:”这对婴儿是不公平的。如果这是你对自己的感觉,那么你也不合适当个好妈妈。‘多么伤人!当然我不相信她真的那样想,因为我知道她一直是聪明而能干的。

“我相信一夫一妻是婚姻较好的选择,主要是因为处理这样的局面已经够复杂的了。在婚姻的最后一年里,显然她已经对我不忠实,于是我也有了外遇。即使如此,我还是感到很难受,真的很内疚,你明白吗?我十分敬重我太太,在我们共处的日子里,只要看了别的女人,我都会有罪恶感。在我展开两段婚外情时,我没有告诉她这些事,可能是因为我不想要她也告诉我她的外遇。但当我真挚爱上一位20岁少女时,我慌了手脚,便告诉她实情,她竟回答:”这对你太好了,随你高兴去做吧!我不在乎。‘想到这里我仍然伤心不已。在我们进行婚姻咨询时,她不谈论她的婚外情,所以我也说得不多,因此没有成功。

“结婚并没有让我失去什么,只有收获。我的二度单身生涯在27岁时展开,我非常了解男女关系发展的可能性,所以我不会逢场作戏,或是和一般的女人交往。我无法也不会去想像不同的人生……此生已是太完美了!”

“我36岁,是一名传教士,在关于耶稣基督的基本信仰上显得相当保守,然而在其他领域则属于自由派。我和妻子订婚时,我们一起上一家基本教义派的圣经学校,虽然我们已经订婚了,还是不准牵手。

“我们已经结婚16年,有5个小孩。大体上来说,我喜欢婚姻。当然任何的关系都会有小摩擦,但是我已经逐渐接受了。但愿我和妻子之间能有更多的爱和热情交流。我常常幻想自己娶的是另一位独特的女性朋友,我和她有亲密的情谊(但是不涉及性)。我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当初我会结婚。或许当时我会说因为爱,可是现在我才学会什么是真爱。

“刚结婚时,我是这个城堡的国王,而我太太是奴隶。我的宗教背景让我成为一家之主,造成我和太太之间情感上的隔阂,直到今天仍然无法填平。这不全是我的错,结婚初期,我太太也是相同的想法。我对她很好,但却像对下人一般。我们努力矫正这种情况,也颇有进展。

“虽然在我的生命中有一个女人,我爱她胜过太太,但我永远不能为了她离开太太,因为我太爱我太太了,不愿伤害她。我对这位女人和我太太的爱,根本上不同之处在于我对前者怀有更多的罗曼蒂克的爱和激情。我深深坠入爱河之中,但是我们都清醒地选择了不要以罗曼蒂克或涉及性的方式向对方示爱,以免伤害家人。我们停留在‘最好的朋友’的阶段,我不知道事情最后要如何了结——或许如过眼云烟,或许会发展得更认真。

“一夫一妻是上帝为男人设计的最佳道路,如果和你的伴侣出了问题,就要努力去解决,而不是逃跑,去和别人发生肤浅的性关系。

“我从来没有‘婚外情’(但是我不会全然反对这样的经验)。有时我觉得我想跟最亲密的女朋友做a。并非我想在她身上获得快感,而是我想要尽可能地与她亲近,完全表达出我的柔情蜜意。到目前为止,我甚至不在乎我会不会s精,而只要我能用最最亲昵的方式向她表达爱意。

“‘为什么传统上许多女人不会像男人那样需求性?女人最需要何种形式的性?’这是我在咨询中(我是传道士兼咨询员)遇到最艰深的一个问题。例如,目前我正在辅导一对夫妇,他们可能会关系破裂,因为她觉得‘被压迫’。她觉得性在于他不过是自己获得快感的一个方式。对他而言,惟一重要的似乎是在和她交媾过程中能够s精。她觉得被利用了。

“我不认为男人一定比女人需求更多的性,只是女人要求的性和男人不一样,太多男人只想要在yd内s精(或者更确切一点,在yd内z慰)。我完全相信这是心理上的问题,因为我能够轻易地调整自己的心态,而以我太太喜欢的方式来享受性a。

“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性是更深刻的经验。它并不是那样高c导向的,而是寻求亲昵与分享。我相信女人是对的,一名真正的基督徒应该爱别人。为一己之私尽力去攫取,则违反真正的基督教精神。

“总而言之,我目前的生活基本快乐。惟一希望的是,当初能娶到一名可与她建立比目前更深刻情爱关系的女人。”

“下个月我就结婚满24年了,我仍然在很多方面爱我的妻子。她现在不喜欢性,或许她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但我们仍然一起睡在一张双人床上。在过去的岁月里,我不认为她曾经要求过任何形式的性,可想而知当我不再需要时,她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们之间仍然有温暖的情谊和友伴关系,而且我们深爱孩子,只是爱的火花、爱的魔力早已消逝无踪。她有她的爱好,我有我的爱好,除了日常事宜我们很少沟通。然而我不曾想要离开她,我有很多缺点,但是我很忠实。

“婚姻头16年我很快乐地维持一夫一妻。后来我坠入爱河,在两次长期的婚外情中经验了高c,也尝到了苦果。

“我太太并不知道我有婚外情,但我在心理上很多方面都改变了,情况有好有坏。或许这反而挽救了婚姻。爱情迟早会死亡,慢慢腐朽衰老,然后再度重生。我明白这终究是一场灾难,但是那又如何呢?任何事都会悲哀地收场,只要你等候得够久。恋爱让你注意到蓝天多么美丽,还有云彩。你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充满了艺术细胞,异常敏锐。恋爱就是让所有的生命蓄势待发,当然也是无法持久的,慢慢消退成比较正常的光亮……或是坠入情感的深渊里。爬得越高,跌得越重。我了解那种感觉,漫长的自由落体,没有降落伞,等着撞上p股。你活过来了,但是有时候心灵破碎,你再也不是原来的自己。

“我和我最挚爱的女人两度坠入爱河。第二次是在20年之后,我们都结婚了。我第一次爱上她的时候还很年轻,不了解自己会特别的思念她。我想很快又会有别人出现,情况还是一样,其实不然。分手的感觉是全然的失落,以及可恨的回忆。

“目前我跟我太太在一起的感觉,就像穿旧鞋子一样舒服,而且我们学会了精打细算,但是我们不再对共同的生活产生任何情感。不过不论我得到的是什么,我感觉自己已是适者生存了。”

“我33岁,大学毕业,受过16年天主教教育,来自蓝领家庭。我人生最大的困扰是拥有两段关系:一段是建立在习惯和孩子上,另一段是建立在感情和r体上。拥有两段关系,即便是一段,我都不敢确定是否应付得过来。我害怕的是:我爱的究竟是我的爱人还是她所代表的独立、自由?我搞不清楚。

“我一团乱,不能断定我能否或是否希望成为任何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听起来像是中年人的陈词滥调,但是我的确需要休息。

“我太太多年来控制着我,在控制的过程中利用的手段是性。我不认为她故意这么做,但是她知道这样有效。我很容易将爱与依赖混淆在一起,我需要她,她也很清楚。她对我的热情(性与非性两方面)是用来我就范的。我们从未争吵,我大都顺着她的想法来决定我们的需要。

“现在我认为生命中最最重要的就是我的时间——无牵无挂的时间,周围的人则认为我是工作狂。如果你了解我,就知道我工作是为了自我解闷。目前我正经历的是——可能会影响到十几个人的生活——一场拔河,我不知道是否能应付。”

“我39岁,犹太人,中产阶级。我曾就读一所很好的大学,获得英文博士学位,也在这所大学教授语文。虽然在成长过程中,我不过在名义上是犹太人,但近来我对自己的犹太血缘越来越有兴趣。我学过希伯来文,定期参加传统集会的礼拜仪式。我太太不大虔诚,但是她尊重我的宗教情c,我们并不服从犹太律法,也不遵守任何断食(每月一次)的习俗。我们的女儿除了一般的学校之外,也上希伯来文学校。

“我们已经结婚15年。我太太是我曾经拥有的最好朋友,也是最棒的情人。我们有两个美丽的女儿,9岁和12岁。总而言之,这是一桩好得不能再好的婚姻。我们都是教授。我太太恰好也是我曾拥有过的最佳性伴侣。最近三四年我们的性生活又更进一步——因为年岁渐长,烦忧越来越少。

“结婚时,太太21岁,我24岁。虽然我们情欲高涨,但我却有不能勃起的问题。她非常有耐心,我也知道她在担心,但是她并没有过分焦虑。婚后一年,我的yj勃起问题才慢慢消除,我的内忧解除了。口交带来了更大的乐趣,不再只是为了短暂的性行为揭开序幕。我年纪较长,有几次纯粹逢场作戏的外遇。这些经验让我知道了自己最大的性愉悦是太太和我。我不再因为z慰而罪疚,相互z慰的愉悦为我们打开了新的可能性。

“有时我会希望自己拥有比较开放的婚姻——关于z慰和婚外情。近年来,我妻子相当支持女性主义。但她并不好斗,也没有加入任何组织。这样的态度有一阵子反应在她对自己身体渐渐滋长的意识,以及她在教授生涯方面的雄心。还好一切都很好,几乎没有冲突。我们曾经在理论上探讨妇女运动的方向——有几次非常激烈。例如我反对某些好战的观点,而她即使没有直接参与,在理论上仍表示支持,而我们的性生活也很圆满。

“我试着不要对女儿避讳性的观念。当我们在屋内l身时,我们不会企图掩饰(事实上,每年夏天我们都会在一处天体海滩l身共浴),我的孩子在性方面的感受并没有受到压抑。我的父母就不会和我谈性,有一次我问父亲关于性的事情,他满脸通红,看起来很生气,然后说改天再讨论,我们从来没有讨论过。我的母亲稍微大胆一点,她微笑着说,我姐姐可以跟我讨论这些事情。然而绝大部分的资讯则来自我早年的朋友,以及互相z慰的同伴——有些是正确的,有些是荒诞不经的。

“我有两年没有婚外情了。事情的发生是在几次宴会上和某位女士碰过几次面,她大约大我10岁。她主动来接近我,我们共进午餐以便讨论某个学术问题,然后到她住的地方,接着做a。但是这个外遇吓坏了我,这是一种罪,违反犹太教的戒条,任何性革命都没有理由删掉它的。扰乱家庭的宁静将会是一场大灾难。我非常爱我太太,不希望她伤心,从此以后就不敢再犯了。但是我喜欢自己富有魅力,让别人着迷。我真的很喜欢人家跟我做a——就古老的意义而言——让女人追求我。

“虽然我有这些韵事,但并没有威胁到我的婚姻。坦白说,我之所以怕再发生任何j情是因为万一我坠入爱河,势必会对太太和我的生活带来莫大的破坏,我跟太太都不希望这样。万一她因恋爱而离开我,我想我就完蛋了。我不愿去想对孩子的影响,尤其是我们一直与她们如此亲密。我也不认为分居是可行的。我想如果我发现她有情夫,或者她发现我有情妇——那不过是野合,而且纯然是性行为,那么我们都可以破镜重圆。不过终究没有一次外遇是令我满意的,我所有的接触都是非常短暂的,为了寻求刺激。如果在情感上真的无法令人满意,性无能的问题就会出现。我同时觉得外遇好像在做一件见不得人、不应该做的事情,我承认或许这就是主要的刺激。外遇中性的那一部分的确让人兴奋。没有什么比得上观看一个女人脱光衣服的美景来得刺激。但是我可不是那种嗜好在汽车旅馆猎艳的人,拿着一根硬挺的棒锤刺进别人的d里。

“老实说,我和妻子一直互相深深爱恋着,我祈祷我们会永浴爱河。爱情会茁壮、会退色,也会有一些琐碎的麻烦。但是爱情似乎不止于绚烂夺目,更令我们生色不少。我和太太已经有两年如神仙眷属一般。我守着婚姻,因为婚姻让我们获得安全感、长久的友谊、抚养孩子、精益求精的性生活、老年时有伴、在危机和生病时互相安慰对方。”

分居及离婚:男人离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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