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2/2)

“嘿,你这小子,你哪学来的封建思想啊!你不是男人吗?”

林辰呶了呶嘴,p点大倒是男尊女卑起来了。

“娶了亲的才是男人,母后不是说我是男孩吗?孩子可以玩泥巴,当然也可以玩这个了!”

王赞回击道。

“这句话说的没错,男人做大事,女人就不能做大事了吗?”

林辰笑斜道。

“像母后这样的女人才是做大事的,可是世上只有一个母后啊!物以稀为贵,所以母后才是天下第一大女人啊!别人嘛,也就生生孩子,洗洗刷刷了……”

王赞撇了撇嘴,一本正经地轻叹道。

“你哪学的来的?”

“父皇说的呀!”

王赞朝耶律休眨了眨眼,父子两似共守同盟。

“我儿子就是聪明,说的多好!”

耶律休搭着儿子的肩,会心地笑了。

“大男人主义,算了,什么年代什么样的思想,我也管不了!子楚、紫涵数数,几个了……”

“好的!”

两人开始点了起来。

林辰端着二十几个进厨房去了,耶律休紧随而至。

丫环见皇帝进来了,便退出了房。

耶律休探问道:“你决定怎么办了吗?”

林辰淡笑道:“你是皇上,你说什么办就怎么办呗!”

“真的?是真心话?”

林辰停下了活,轻叹着凝视着他:“你不觉得自己问的话很可笑吗?你已告诉我你不同意了,最近不觉得活得很累吗?”

“是,可是朕就是不放心你,朕就是怕你……”

“怕我什么?就这样走了吗?我是想去看个究竟,可是我是这样没有分寸的人吗?我会不顾家人,不顾你,我是这样的自私的人?”

第744章求救上门5

林辰终于忍不住,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其实她自己更矛盾,因为被求救的人是她。

她若不去,是不是天下百姓群起而攻之?

锦宋国再也没有人当她是朋友了吧!

虽说她不需要后台,可是人怎么可以忘恩负义?

没有一点正义?

“是啊,自私的是我……”

耶律休在一边看着她,她为了他,所以越来越像女人。

她说她不是王爷了,是女人应该为丈夫做饭,这是对他抛弃三宫六院的补偿。

他真的很感动,因为有她,所以面面俱到。

他们活得简单,却是人间最幸福的一家。

“别再烦恼了,我们也不要相互试探了。否则何来信任两字呢?没有信任,夫妻之情恐怕也不长了!”

林辰翻着饼,心里早已千思百虑。

龙胤澈将信函前后贴了封条,可见信中的事是不想让马岱知道的。

决不是为了顾面子这样容易,在她看来,最主要的那几句话。

冯征与潘惟新都力保马岱,这对龙胤澈是个压力。

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不敢轻易的处罚马岱。

三人都是领兵之人,虽说军权归皇帝,可是真正带兵的是他们。

这三人对手下都是极好的,所以皇上怕三人有变。

而马岱呢,想必也不想皇帝知道,三人之间的关系,免得皇帝迁怒别人,害了冯家与潘家。

但是现在看来,皇帝的心里已经有疙瘩了。

这件事过后,皇帝一定会做出人事调整的。

否则龙胤澈怎么睡得安稳?

“这不是怕你生气嘛!其实我也只是自己在折腾自己,我想什么的,你还会不知道?”

耶律休添了点火,闻着煎饼的香味,笑道:“真香啊!虽说你是从锦宋国出来的,可是你也不是锦宋国的小王爷,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第745章求救上门7

“怎么会没有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荣!

晚晴跟阿德还在锦宋国呢?一个是你的亲妹妹,一个是你的儿子,你就不担心了吗?良心能安吗?”

林辰轻叹道。

“是这个理,可是万一有危险呢?再说了,这不是很清楚的事,杀人偿命,如果功大的,赦免一二嘛!”

“这么容易龙胤澈早就干了,还要我去干什么?他可是个极要脸面的人!

或许他对这样的争斗心有余悸,太子死了,皇后死不承认,然后接着王彪死了!

你说这两家一闹,二败俱伤啊?这是为了什么?太子位吗?

太子死了,皇后肯定是第一嫌疑人,就算她不承认,她的后位也不保。

龙胤澈应该是最恨这些事的……

如果马岱没有撒谎,如果皇后也没有撒谎,那这件事……”

林辰凝视着耶律休,杀人的动机是有了,可是杀人后的结果,实在是让人不解。

“你是说,还有第三人,让他们两败俱伤,渔翁得利?那……宫里也太可怕了!龙胤澈怎么会毫无察觉呢?”

耶律休愕然,难道事情就没有简单一点的吗?

“他察觉了,或者起疑了。要不然早就杀了马岱了,也不会让我去了。

虽然有些事,他不想做绝,可是他是皇帝,是决不容许别人这样放肆的。

你也是皇帝,可惜跟羊在一起,你的狼性思维越来越缺失了。

龙胤澈可不是你,他还是头老虎……”

林辰轻笑道。

“所以说,伴君如伴虎,你要去了,就是羊入虎口,所以不能去!”

耶律休趁机表态。

“我是驯兽师!”林辰轻笑道。

“驯兽师?”

“是啊,有专门这样的人,将飞畜走兽都驯服了,然后让熊瞎子滚球,让老虎蹲下站起,还让小鸟骑车什么的,逗人乐!”

第746章求救上门8

“嘿,你这是将朕也当兽给驯了?”

“谁想驯你了,你自己赶着上来的!”

“你还说,你这个臭丫头……”

耶律休拧着她的脸,笑嚷出声。

顿时积压在心里许久的郁闷,一扫而空。

“母后,可以吃了吗?好香啊……”

几个孩子冲进了厨房,叽叽喳喳的声音让这个大房间变得热闹非凡。

林辰将一面金黄,一面淡黄的月饼放在了盆子里。

虽然这技术很不到位,不过香味浓郁。

几个孩子找着自己的饼,笑逐颜开。

耶律休搂着林辰的肩,看着孩子。

心里莫名的又浮起了y云,她不去,他是放心了。

可是她能放下心吗?

“你怎么不吃啊!还有很多呢,我打算用二百斤面粉,做上二天,等到中秋节,来个骑马比赛什么的,当奖品呢!民族的特色还是不能丢了!”

林辰将平锅洗了洗,又放下生的。

馅是熟的,只是面是生的,一煎就熟了。

烙饼的东西用来烙月饼还真不错,林辰分一半给耶律休。

耶律休却没有味口,还给了她道:“这怎么能分呢?不吉利,你吃吧!”

“你什么时候这样讲究了?”

林辰咬着自制的月饼,没有现代的好看。

可是芝麻油,还有上好的牛r馅,可都是无公害绿色食品,味道好极了。

耶律休咬了一口,便出房去了。

林辰望着他的背影,却是暗自叹气。

马岱心急如焚,转身进房。

他现在也不想什么太子,太子死都死了,他真想将一家人都带到逐日国来。

看到欢呼雀跃的孩子,别出心裁的房子,他只觉得到了天堂福地。

林辰回头笑道:“洗干净了,吃个月饼垫垫饥,我马上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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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谋杀之案1

“公主,臣哪里吃得下啊!臣求你了,你若不救臣,臣这一家都完了!”

“可是马兄你也看见了,我只是普通的女人,我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林辰轻叹道。

“不管怎么样,臣就信公主的,公主才是最公正的!”

他连皇上也不信,皇上为了自己的权力,可以指黑为白。

可是公主不一样,公主在锦宋国威望甚高。

她连皇帝被下毒,陈年旧事都能揭出来,她一定行的。

再说她现在逐日国的皇后,锦宋国几乎没有亲人。

她不必畏权贵,不必担心前途,逢迎什么人!

“可是我已经出嫁了,我是女人……”

“公主,你若再这样说,臣只有一死了之了!

只有公主才能证明臣的清白,为太子报仇。

也只有公主,才能让皇上放心!

公主请放心,臣不会让任何人害到公主的,还有冯将军,还有潘将军,他们都是公主的信护者。

他们不会让公主出事的,再说,当日签下和约,公主不是说,如果锦宋国出了事,公主会义不容辞吗?

这是皇家的事,皇家的事就是朝廷的事,朝廷的事就是天下的事啊!”

马岱再一次地跪地恳求。

林辰急声道:“你起来,坐在灶后,我问你些事!”

马岱泪光闪烁,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日夜兼程来求救。

林辰探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太子就是皇后所杀?太子的死因是什么?”

“太子一直是皇后带着,太子死了,二王爷就能当太子不是吗?不知这毒妇用的什么手段,居然都查不出死因……可是她死活不交待……”

马岱愤恨地叹气。

“这算是什么理由啊?只能说她有动机,别人就没有动机了吗?如今宫里有几个皇子了?”

第748章谋杀之案2

林辰离开宫已经四年多了,只顾着将逐日国建好,哪里去管这些事。

“还有六个……”

“什么?六个,谁生的?”

林辰清了清嗓子,恢复了语气。

生育能力真是强大啊!

林辰真替晚晴不值,这样的男人还值得对他付出情吗?

四年生了六个,还有公主呢?

真是无语……

“王玉如生的二个皇子,许妃生的三皇子,梅妃的四皇子,公孙妃生的六皇子,还有林妃生的七皇子……”“后宫的美人真不少啊!”

“和妃娘娘走后,皇帝才纳了许多的妃子,不过最近皇上常去和妃那里,皇上还常在王府留宿!”

马岱深怕林辰不快,急忙替龙胤澈打起圆场来了。

“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夫妻的事,与我也没什么干系!那么除了皇后,就没有人想让儿子让太子了吗?二位老王爷最近好吗?还被圈禁在府里吗?”

“是啊,还在府里关着呢!皇上想跟逐日国互换犯人看管呢!”

林辰不敢置信地道:“将政治犯送我这里来?

他真能踢皮球啊!

万一有个好歹,倒成了我们逐日国的不是了!

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打王彪了吗?当时还有谁在?就没有一个证人吗?”

“我……只是挥了他一拳,我就走了。可是他是被人敲死的……”

马岱只得如实交待。

“马岱啊马岱,你怎么就这样鲁莽呢?杵作怎么说?”

“他的脑袋被砸破了,用的被镇纸敲死的,真不是臣干的?是他先找的臣,说臣恩将仇报,皇后对太子尽心尽力,说臣害得皇后生不如死,跟跟我拼命。臣也是恼火,揪住了他,给了他一拳,臣就走了!谁知道这个没用的东西,会被人杀死了!”

第749章谋杀之案3

“说的是真话?”

林辰一瞬一瞬地盯着他,严厉地道。

“臣对天发誓,是真话……”

“那你想过没有,会是谁杀的?如果不是你说的,难道王彪自己自杀,然后嫁祸给你吗?他这样做为了什么?”

林辰找不到答案时,从前还跟同事一问一答,来理清思路。

如果马岱不是凶手,那么就出现一个疑点,谁杀了王彪!

“不可能吗?王彪可以自杀啊!

为了她王家的大富大贵,她怎么可以?

王家不过是一小户人家,要不是宫变,王玉如不过是后宫的一个小妃子。

可是因为宫变,公主救下了她与太子,她一直得到了皇上的宠爱。

她应该感谢的是先皇后,要不是先皇后将太子托付给她,以她的身份,怎么可能当皇后?”

马岱一想起,就狠得咬牙切齿。

若不是母亲一直劝说,他又是家中的顶梁柱,他真想将王家杀个片甲不留。

“当然,也有这个可能!如果是这样,这个皇后兄妹不是什么聪明人,太子才七岁,皇上还年青,是否太急了?”

“哼,她定是知道和妃回去了,怕和妃生了儿子,就没有她儿子的希望了!”

“什么?和妃回去,皇上不是……也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这样的理由太牵强了,太子死了,皇上就会立刻立她的儿子为太子吗?太子平时没有一点生病的症状?”

“没有,前一天我还去看了太子,还跟太子说起了公主,太子还说,如果能去看看皇姑姑,那就好了……”

马岱说着又一次泪眼婆娑,林辰听着也不是滋味。

“在我看来,说不定另有其人。太子死了,皇后被废了,王彪死了,你按律偿命,就算皇后不是凶手,皇上心里有了疙瘩,不可能再立为后了。王家、马家都倒了,你所连累的还有冯征,还有潘家……”

第750章谋杀之案4

简直是骨排效应,龙胤澈几次因为皇位死里逃生,使得他好疑。

“皇上……会迁怒冯征与潘家吗?他们的信件……”

马岱说不出话来,他们给的信,他可是连谁也没有说。

公主会告诉皇上?

马岱又不好直接出口,否则就是公主的不敬。

“原因不在别的,在于你们三人都是带兵出身的,关系密切,这是大忌!

假设太子不是皇后杀的,王彪也不是你杀的,那么最有可能的是谁?”

林辰探问道。

“谁?”

马岱愕然,难道真的另有其人?

“现在我来问你,王彪死后,当时现场没有人是吗?那么是谁发现尸体的?”

林辰思忖着,柳眉儿微蹙,捏着下额,目光不知落在了何处。

“是太监全德……”

“多大身高?多少岁了?”

林辰眸光突得喷s出精光,急声探问。

“三十来岁,身材中等,微胖……”

“那么王彪呢?当时他摔在哪里?”

“二十三岁,当时就倒在了桌边,王彪瘦高个,比臣矮小,像根竹竿似的……”

“这名字……我还被他的名字给忽悠了,那么你确定打在他的什么地方?打了几下?”

“就一拳,一拳在下额,他嚷嚷着流血了,臣不屑跟这种胆小鬼吵架,就走了!”

“他该不会是晕血吧?”

林辰无语,这名字取的,再熊也不能熊成这样吧!

“晕血是什么病吗?”

马岱被她一说,直觉得洗刷罪名没有问题了。

林辰摇头道:“不是,有些人见血就晕,这跟见到蛇,还有虫什么,觉得可怕同样的感受!现在我们再来假设,王彪见血就晕倒了,后来有人进来,见到王彪倒在地上,顺手拿起了镇纸,将他敲死,然后嫁祸给你,你觉得可行吗?”

第751章谋杀之案5

“嗯,公主说的有理,可是这个人会是谁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马岱惊声道。

“让你们的争斗加剧,一网打尽啊!

不过这都是假设。

当然王彪也有可能不晕血,可是进来的人,扶着他坐下,趁他擦拭之际,将他除去,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么王彪的死因在哪里?”

“后脑勺……公主,您还是去一趟吧,为了锦宋国,为了皇上,为了臣,求你了!公主要不去,皇上也不会相信臣……”

马岱觉得她说的极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宫里藏着这么一个小人,岂不是大害!

“是啊,这些都是假设,要想证明,还得勘察现场。那个太监在宫里是干什么的?”

林辰突又问道。

“是在华英殿打杂的,那日天色突暗,快下雨了。

臣心情不好,没有去上朝,就坐在华英殿的书桌前。

那个王彪就进来了,对臣大声质问。

冤家路窄,想臣也是随着皇帝出生入死,领兵打仗有了今日的权势。

岂能被一个光靠女人的裙带,升官的无礼之辈嚷嚷,所以臣就动了手,没想到……”

马岱甚是懊悔,害苦的是他的家人。

老母亲为了他,头发一夜全白了。

“那天下雨了吗?嘿,如果我在那里……”

林辰又觉得自己也跟着糊涂了,也说出这样不经大脑的话。

“后来下了,臣回到家时,全身都湿透了。再后来侍卫就来了,说臣杀了国舅,将臣收监……

真是世态炎凉啊,人在高位时,车水马龙。

落了难,身边的人都一个个唯恐躲不及。还是王爷给求的情,让我写了信,来求公主出马。可……后来冯征与潘惟新知道后,在皇上面前保我,请公主回去查明真像……公主……”

第752章谋杀之案6

马岱跪下,苦泪纵横。

是他不该,回到京城,居然跟一群小人为伍。

可是他是为了太子,结果皇帝才这样对他,他知道皇帝其实没有心保他。

虽说人证物证都在了,皇上无可非议。

可是现在他明白了,皇上调他回京,也是怕他与冯征几人太近,对他不利。

“你起来吧,别总对我下跪,我们这里不流行这个!让我想想……”

林辰思忖着,当时下雨了,现场肯定是不能复原了。

唯一的希望是证明王彪晕血,或者他的伤口能证明点什么!

可是锦宋国远在天边啊,总不能将尸体运来这里吧!

立在门外倾耳听着的耶律休,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丫头真是深熟这一行,被她这么一说,好像当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