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程宗扬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木桶内,看着美貌的狐女身无寸缕,淫态十足地抚弄双乳,展示她所化成的人形如何完美。

虽然对襄城君的肉体并不陌生,这样的展览秀却是难得。襄城君肌肤白滑,玉体丰满,双乳无论尺寸、形状、弹性,还是与身体的比例,任何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完美到了不真实的地步,就像一件毫无瑕疵的艺术品,令人惊艳,却少了一丝真实的韵味。

“奴家腰身是仿的冯贵人。冯贵人腰身细软,轻轻一扭就艳态横生,是最好看的水蛇腰。”

“那个被打入永巷的冯贵人?”

“正是她。可惜那个美人儿得罪了侯爷,在永巷里面被人把腰打折了,如今只能让人拖着在地上爬。”

“奴家的私处可是与田贵人一模一样呢……”

襄城君用玉指分开下体,露出鲜美娇艳的秘处。仍然是完美的形状,完美的色泽,连耻毛的位置都仿佛一根一根精心设置过,没有一丝杂乱。

“田贵人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不仅花容月貌,艳色倾城,那只玉户更是生得光润柔腻,千娇百媚。不仅先帝喜欢,连阉奴也喜欢。她被打入永巷,那些监看永巷的阉奴,就最喜欢让她趴在巷子里,当众把玩她的阴户。”

“不错不错。”程宗扬伸手搂住她的腰肢,捏了捏她浑圆的丰臀,“屁股像谁呢?”

襄城君吃吃笑道:“是合欢殿的沈美人。”她转过身,翘起雪臀,坐在木桶边缘。那只白艳的圆臀在桶上晃动着,就像一团腻脂一般,饱满而充满弹性。

襄城君双手摩弄着白腻的臀肉,娇声道:“好不好看?”

“好看是好看。但拼凑了这么多美人,你身上哪一处才是真的?”

“自然都是真的。”襄城君娇笑道:“我们狐族虽然变化无穷,可也不是凭空变化。不过是看到别人的好处,用了姹狐心法一点一滴的改变过来。而且变的是肉身,骨骼变易不得。那些娇小玲珑的美人,奴家便是想学也学不来。况且也不是见到好的便随意拼凑,总要能化为己有才是。不然以奴家的身材,生着一对小巧玲珑的秀乳,岂不成了笑话?”

“怪不得你的身子这么丰硕饱满,原来每一处都是挑选过的。”程宗扬摸弄着她的丰臀道:“你刚才说,这屁股是模仿的沈美人?”

“帅哥要是不信,奴家便把沈美人召来,让你赏玩一番。”

“宫里的人你也能召来?”

襄城君笑吟吟道:“沈美人如今在永巷,平日以舂米为生。到了夜间,便和那些罪奴跪成一排,被那些阉奴挑选侍寝。能前来伺候,是她的福份呢。”

程宗扬手指沿着光润的臀沟一点一点滑下,然后按住那个柔软的凹陷,“这里呢?”

“哎呀,帅哥……不要弄奴家那里……”

程宗扬用指尖揉弄那只软嫩的肉孔,“这里仿的是谁?”

襄城君娇声道:“那里是奴家的本相……”

“难怪又圆又小,一点褶皱都没有,跟一般的屁眼儿不一样。”程宗扬道:“这么丰满挺翘的大白屁股,里面的屁眼儿却这么小,真是有趣,哈哈……”

卓云君笑道:“有些狐狸拉出的粪便就跟枣核一样,一粒一粒的。这奴婢的后庭多半就是那种的。主子不妨试试她后庭的深浅。”

襄城君求饶道:“奴婢后面还没用过……”

“是吗?那头一次就归我了。”

“奴婢后面不堪用的,待奴婢把后面变大一点,再让哥哥用。”

“要变大还不容易?一会儿我就把它弄大了。”

程宗扬趁着酒意把她拖到桶里,让她跪在水中。卓云君掰开她白腻的臀肉,露出臀间那只又小又嫩的屁眼儿,用清水濯洗。水光中,那狐女白臀嫩肛,妖艳无比。

“帅哥哥,轻一些……”

程宗扬拿出一颗药丸,放到她屁眼儿中,然后挺起阳具,用力捅入。

“啊!”襄城君一声痛叫,雪团般的白艳粉臀颤抖着收紧。

狐女的后庭紧密无比,狭小得几乎插不进去,程宗扬用力捣入,充满弹性的肛肉紧紧包裹着棒身,就像被人紧紧握住一样。如果是平常女子,肛洞此时多半已经受创。襄城君的肛洞越绷越紧,却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程宗扬放下心来,知道她屁眼儿小是小,但承受力惊人,于是一口气捅到根部,来个尽根而入,然后用力挺动起来。

襄城君大半身子都浸在热水中,只有头部和屁股高高翘起。随着程宗扬的抽送,水花不断泼溅在襄城君白花花的大屁股上,臀肉水淋淋散发着湿媚的艳光。

襄城君双手攀着木桶边缘,眉头紧紧颦着,被插弄得连声尖叫。卓云君拿起她一只手,放到臀后,让她摸住肛中那根粗圆的肉棒,一边笑道:“你瞧,是不是变大了?”

摸着肛中的肉棒,襄城君羞态毕露。她讨饶道:“哥哥轻一些……奴家后面好胀……屁眼儿都要裂开来了……”

程宗扬真气微吐,那颗药丸碎裂开来,融化在柔腻的肠道中。襄城君双目渐渐变得迷茫起来,螓首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来回摇摆。她臀沟上方的椎尾部位,慢慢伸出几根银白的毫毛,接着银光一闪,伸出一条银色的狐尾。毛绒绒的狐毛又松又软,在臀后来回摇晃。

程宗扬一把揪住狐尾,襄城君浑身一颤,然后整具身子都像失去骨骼一样,变成绵软无比。

程宗扬一口气插弄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襄城君屁眼儿被肏得发烫,整只雪臀都被干得乱颤,才“啵”的一声拔出阳具。

襄城君臀间留下一个直通通又粗又圆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内的嫩肉还在不住痉挛。

黑魔海毒宗的大宗师亲手制成的毒品,效力果然惊人,襄城君吃吃娇笑着,任人摆布。程宗扬站起身,把襄城君抱到腰间,分开她的双腿,架在桶上,然后从下方挺身而入。

襄城君下体敞露,蜜穴悬在半空,那根肉棒在她湿淋淋的穴中不停出入,每一下都捣入蜜穴尽头,重重撞上花心。

襄城君仿佛升上云巅,一边失神地尖叫着,一边摇头摆尾,她长发散乱,毛绒绒的狐尾在丰臀上扫来扫去。

眼前如雪的肤光一闪,一条白美的玉腿迈入桶中。卓云君浑身赤裸,含笑进入木桶,从后面抱住那个妖艳的妇人。襄城君高耸的双乳被人握住,接着乳头被人挟紧,熟练地揉弄起来。她叫声愈发尖亢,随着肉棒的进出,下身淫液泉涌。

程宗扬与卓云君相视一笑,双唇吻在一处。那个妖艳的狐女被他们两人夹在中间,丰腴的肉体像条白蛇般蠕动着,前后奉迎。充满肉感的雪乳丰臀被揉弄得不住变形。

小婢红玉靠着门柱席地而坐,她闭着眼,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似乎正在做一个美梦。室内的淫声浪语像被罩在一只玻璃瓶中一般,没有泄漏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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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直到天色大亮才醒,卓云君早已返回北邙,身边空无一人,只有榻上那条揉成一团的亵衣,诉说昨夜的荒唐。毛延寿对昨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只当自己昨日太过劳累,沾上枕头便睡熟了,丝毫不知道昨晚还有人来过。

程宗扬随便洗漱过,便和毛延寿一道出门。他本来想去酒肆取回车马,顺便看看老敖他们酒醒没有,结果刚出坊门,就被一股肉香吸引过去。

对面的金市大门敞开,坊内临街几间食肆用大鼎煮着羹汤,浓白的骨汤不住翻滚,散发出阵阵香气。旁边的漆盘里盛着大块大块煮熟的猪肩肉,大筐中摆着成堆的雪白蒸饼。食客们拿出几文钱,便能买上一大碗浓汤,然后指点着叫人割下一块猪肩,在案上剁得稀烂,再洒上椒盐、香葱,夹在饼中,便是一顿美味的早餐。

程宗扬昨晚只剩喝酒了,肚子还空着,见状要两碗羹汤,两块肉饼,和其他食客一样席地而坐,伏案大嚼。一口浓汤下肚,整个胃里都暖和起来。毛延寿一边吃一边看着周围的人群,不时用箸尾在袖子上画着什么。

程宗扬喝了半碗羹汤,感觉残留的酒意全部驱散,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他拿着肉饼慢慢吃着,见毛延寿在衣袖上画得认真,连饭都忘了吃,不由笑道:“画什么呢?”

毛延寿回过神来,“小的见这市中人物纷纭,不由技痒,一时失态,让家主见笑了。”

“都是些市井的小人物,有什么好画的?”

毛延寿一向逢迎拍马,专捡好听的说,但谈到画技,却罕有的反驳道:“家主此言差矣。画鬼容易画人难,市井百态,人间烟火,才是丹青大道。”

“是吗?我看有人画些山山水水,花鸟鱼虫,不仅能大把大把的换钱,品位还挺高。”

“小的不敢说山水静物只是画中末技,但以小人之见,山水花鸟终究是山水花鸟,千载万载亦不改其色,前有古人,后有来者,其技唯有写实写意之分。市井则不然,人乃万物灵长,虽是一日之内,一人之面,或喜或怒或思或悲,不一而足。此其表耳,若是丹青圣手,点滴之际,或奸或直,聪颖愚鲁,贤与不肖,其思其想,其行其止,跃然纸上。此乃丹青之大道。”

毛延寿越说越起劲,指点着市中往来的行人道:“家主且看,此一后生年不及弱冠,步履匆忙,面带饥色,腰间却佩着一方青玉,当是出身尚可,其后家道中落,不得不入市谋生,然其志气可嘉,描摹时眉宇间当有三分希冀。再如门外胥吏,肥头大耳,满面虬须,喝斥商贩时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然其衣多尘土,裤有陈垢,可见家无贤妻。绘其凶狠之余,笔端当存三分怜意。”

毛延寿抬手指着远处,“再如街角那位老者,敝衣烂鞋,犹如丐者,其袜虽是上等棉料,却脏旧难辨。再看其以垂暮之年,与一群斗鸡儿混迹一处,见得一鸡便双目发亮,可见此翁老不正经。其少年之时,多半是斗鸡走犬之辈,至老无恒产,略有钱铢,便挥霍一空,描绘此等人物,颓唐中当有三分痴顽,更有一分若有若无的悲凉……哎,家主,家主……”

老头蹲在墙角,眯着眼睛,乐呵呵看着场中。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抱着斗鸡商量半晌,然后选出两人。

东边少年抱的斗鸡赤冠黑尾,往地上一放,那鸡立刻绷直身体,高耸着头,爪、胸、颈、首,斜着昂着一条直线,然后发出一声尖啼,它胸脯肌肉隆起,中间凹出一道细线,金色的羽毛凌乱不堪,显然此前已经斗过多场,唯有黑色的鸡尾依然完整,骄傲地高高耸起。

少年们吆喝道:“下注!下注!”

“我押十钱!赌黑尾胜!”

另一边的少年嗤之以鼻,阴阳怪气地说道:“西城的小子们,你们都输三场了,再输连裤子都没了。”

西城的少年反唇相讥,“东城的蛤蟆们,没见识过我们黑尾的厉害吧?我押二十钱,赌黑尾赢!”

“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好鸡!”

对面的少年不慌不忙抱出一只斗鸡放在地上。那只斗鸡褐羽棕爪,落在地上只微微舒展了一下双翼,翅上的羽毛紧绷绷的,仿佛一整块生锈的铠甲,接着昂起头,一动不动。

周围除了东西两城参与斗鸡的少年,还有一群纯粹的围观者。见到东城少年抱出的斗鸡,顿时一片哗然。

有人兴奋地叫道:“你看!你看!这鸡斜瞪着眼,羽毛一动不动,这叫呆若木鸡!最顶尖的斗鸡!”

“羽毛不动,眼珠子一直在动,这叫什么呆若木鸡?”

“那是黑尾在绕着它转呢,它要连眼珠都不转,那不成了死鸡?”

接着有人叫道:“二十钱!我押东城的褐羽胜!”

“十钱!押褐羽胜!”

东城一名少年傲然道:“一枚银铢!黑尾要赢,就都是你们的!”

人群里一阵轰动,没想到有人拿一枚银铢来押褐羽赢。洛都斗鸡成风,最顶级的斗鸡坊,一局胜负不下千金。这些市井少年,最大的梦想就是养一只上好的斗鸡,有资格进入斗鸡坊一决胜负。在他们中间,黑尾可以称得上是明星斗鸡,要不是城东的少年专门寻了一只斗鸡,夸口斗遍城西无敌手,黑尾的主人还不肯让黑尾下场。

不过片刻工夫,场中便放了两小堆钱铢,围观的众人七成押西城的黑尾赢,三成押的是褐羽,两边的钱铢倒相差无几。

老头凑过去,拢着手一脸讨好地说道:“我也押一个?”

“赶紧的!买定离手!”

老头从袖中摸出两枚铜铢,偷眼看了看,挑出一枚最旧的,狠了狠心,递到场中。

还没等他说押哪一边,就被人不耐烦地拦住,“最少五钱!”

“一枚铜子也是钱啊。”

“没钱滚蛋!别碍事!”

老头讨好地说道:“我就凑个热闹,沾点儿喜气……”

“拿一文钱也往这儿押?你是来捣乱的吧?”

“我就是瞧瞧……哎哟,你瞧这鸡!不得了啊!”那老头一连串的马屁拍过去,人家连眉毛都没动,“没钱?一边玩去!”

老头没奈何,又不甘心收手,在人群里找了几个七八岁的小毛毛头,一番花言巧语,拍着胸脯保证能大赚一笔,诳了几个小屁孩,合伙凑了五枚铜铢。老头攥着钱犹豫半晌,最后押在黑尾一边。临到开场又改了主意,一把抓过来,放到褐羽那边。

金市本来就是西城少年的主场,老头出尔反尔,顿时引起众怒。西城的少年固然不高兴,东城的少年也觉得这老头着实惹人讨厌,顿时一片鄙夷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投过来。

老头权当没看见,拢着手蹲在场边,满脸振奋地看着场中两只斗鸡,一张老脸容光焕发。

黑尾绕着褐羽越走越快,忽然羽毛一振,伸长的脖颈上绒羽直竖起来,凌乱的羽毛一阵摇晃,红着眼睛扑了过去。褐羽蜷着一条腿,以金鸡独立地姿势斜眼看着对手,黑羽磨利的尖喙啄来,它避也不避,只头一偏,往黑尾翼下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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