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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个满嘴鲜红,抬眸,已是意乱情迷。

卫小春也是一怔,忘了哭了。

他趁她发愣,凑上去一拉,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像从前一样……卫小春感到头昏目眩,这样完完全全地躺在干爹身上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是总角之年,缠着他,撅着屁股趴在他胸口,软绵绵叫一声干爹。

现在,她和他,长久没这么拥着睡,忽然之间,二人之间隔出了小鼓包来,是她胸口隐约的两团小桃肉!

她胸疼也是最近几年的事,问干爹,干爹不语,只让她不许说与外人,可是谁能在胸口忽地长出两坨赘肉来?

男人?女人?太监?

应该是女,女人。

卫小春一想到自己这样糊涂,忍不住脸红,小时候自我误会也就罢了,大了却还不醒悟,也是脑袋够笨的了。

卫琨见她一脸迷茫,口唇挂着血微微弯起,忍不住伸了舌头去勾她耳朵,绕了一圈,热气腾腾:“小春……干爹舔你舔得可受用?”

她浑身痕痒,又打了个颤,她可不好说这感觉,受用还是不受用呢?

她刚光顾着哭了。

但在阴暗不明的帐子里,她能感觉到她干爹黑亮目光里是带了点热盼的受、受用。

她干爹目光一沉,朝她纤细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敢骗干爹!”

“小春不敢!”她疼,生生怕她干爹犯了变态病,真要吃人。

卫琨松了嘴,吸了一口气,又沉默。

半晌,忽又问:“春儿,过几天做寿了吧?”

“是……幸有干爹提醒。”她应道,又不悲哀地想,这本该是她的舞象之年,却偏成了……“十有五年而笄。”卫琨喃喃,目光游弋,想到了遥远的事,不过太远了,人像都模糊,只记得那人嘱托“督公若仍念我旧恩,救我女娃一命,有福气的跟了您做个丫鬟,没福的您送出去做个姑子……一切由了您做主吧。”

现在这光景,只能随了我做太监他没说,他只是这样想。

做丫鬟,恐早晚被那好色皇帝糟蹋,送出去,他还不敢冒这个险。

他那时候在宫中地位还不稳,刚做掌印,又有西厂虎视眈眈,他不敢叫人平白捏了把柄,只得终日把卫小春打扮成个太监模样,就说是自己的义子。

他义子多了去了,整个东厂,无一不喊他一声干爹。

可只有卫小春喊他,他心头跟着颤,怕别人听出味道来,也怕他见她眼神实在异样……千山万水,重重叠叠,也只有她,黏他黏得紧,他又心怀忧惧,她走一步,他后面看一步,她睡了,他不敢离了远,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这样弑人狂魔,心性凉薄,恩断义绝,这些年,还这人情债也该还到头了,时事境迁,杀了她或送她出宫,便也了却他这一桩恼人的买卖,可惜……他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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