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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我……我会努力像个人的！”

气喘吁吁地说完，颜凉心里憋屈得很，她本来就是人好不好。

齐业打量着她这还算致的发型，点头，“很省心。”

呜呜，颜凉还不如不要他省心，因为大师兄扎头发的技术比她自己好多了。

一路沉默，车子开到市中心一处并不显眼普通写字楼，可绕过一层大厅后却是别有一番天地。颜凉呆呆地看着齐业刷指纹，扫虹膜，验声纹，甚至还有法宝验证灵气。

就像电影卷科幻电影的海报背景，那扇门打开，里头站着一列身穿白色制服的人。他们胸前佩戴着各种有色金属的徽章，颜凉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一个人胸口的蓝钻是最漂亮的。

“怎么是你们？”齐业往前踏出半步，语调颇为不满，“不是培训组的人亲自来么？”

“组长今天都不在，我们就可以了。”

那个佩戴蓝钻徽章的男孩只比颜凉高出半个头，长长的刘海遮住半张脸，被一把推了出来。

“我们觉得，这位天才就可以了！他清心寡欲，道心坚毅，绝对不会出差错。”那群人呵呵讥笑：“是吧，小天才？”

“啧。”

被推的人不屑地哼了一声，看向颜凉，语调不耐烦极了：“你就是狐狸？听好了，我不教笨狐狸，也不教死狐狸，别想勾引我。”

说完他就往左侧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颜凉，被那群人的嗤笑声弄得不知所措。

“我……我也没想勾引你呀！”

颜凉气呼呼地疾走两步，闪身到他面前拦住他，抬头挺胸正气十足，“我是真心来求修炼的，请不要对我有成见！”

这少年说的话叫大师兄的脸色都变了，颜凉可不想第一天来管理局就丢他的人。

少年又啧了一声，立刻挪开眼睛，不耐烦地伸手推她：“你离我远点，靠那么近不勾引是什么？警告你，别扑我身上！身材干干瘪瘪的，长得也就这样，扑给我我都不要！”

哇，这个人好过分！怎么可以因为她是只狐狸就这么评价她！

“谁说靠的近就是勾引啦！狐狸很挑食的！”颜凉咬着牙说：“尤其是不要吃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处男！”

14.她曾经是人“你！？”

伴随着众人爆发出的哄笑声，少年抓起颜凉的手就往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拖。力道之大，几乎脱臼。颜凉觉得他已经怒发冲冠，很可能关上门来杀妖，下意识就要喊大师兄救我，但她刚张嘴，刺痛从喉咙里不断往外涌。

开口说话就会被割裂喉咙，颜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掐的诀，调动的灵气，只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房间内是一片空白，连坐垫都没有，过高的天花板和冰冷的灯光叫人心惊胆战。

“你刚才说的话当真？”少年按着颜凉的肩膀让她坐下，眼中嘲弄又倨傲，“狐狸最会骗人。”

“嗯嗯嗯。”

颜凉疯狂点头。

“那你别动。”

右手掐诀，左手点着她的额头，他竟然挂了笑。

颜凉遍体生寒，这个笑容仿佛在说，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下一秒，透着蚀骨寒意的灵气像是吐丝缠绕般从额头钻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