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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歌?”

“《insatible》,一个澳大利亚歌手唱的,曾经在欧美金曲榜上挂了很久。”

“insatible?啥意思?”

“直译的话是‘不满足’,不过我觉得,在这首歌里,联系歌词来看,应该翻译成‘欲求不满’。”吴哲边说边看着成才,果然如愿以偿地看到成才的脸腾地红了。

吴哲哈哈大笑:“成才,你脸皮太薄了,等进了老a,你非让他们玩死不可!”成才红着脸扑过来:“我先削死你这个厚脸皮的!”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像刚才一样躺在水上漂着。吴哲又开始唱歌,不过这次唱的是一首中文歌:

“我的梦有一把锁,我的心是一条河,

等待有人开启,有人穿越。

你的唇是那么热,你的吻是那么甜,

仿佛前生相识,今生再见。

……”

身体随着水波微微起伏,演习以来的紧张好像都随水流走了。寂静的山川间只有吴哲的歌声在回荡,成才闭上了眼,感觉到阳光抚过面颊,清风掠过水面。离开五班后,成才第一次觉得心里一片静……

晚饭后到晚点名之前是自由活动时间。吴哲找到成才的时候,成才正坐在山坡上擦枪。吴哲走过去坐在成才身边,也拔出手枪开始进行保养,可他的注意力还是更多地放在成才身上。

从刚到老a参加特训开始,吴哲就喜欢看成才擦枪。虽然枪支保养是每个士兵的必修课,但吴哲觉得,只有在成才手里,那枝狙击枪才好像活了过来,而擦枪时的成才,也好像用眼睛与那枝枪说着别人都听不到听不懂的话语。

吴哲以前曾读过一首蒙古族战歌:“……上有腾格里之熳火,下有额托格地母之热力,勇士的灵魂附在枪上,长生天庇护勇士惩治罪人……”自从看过成才和他的狙击枪后,吴哲就想,自己终于明白什么叫“灵魂附在枪上”了,也许,成才那枝枪里射出的每颗子弹都带着灵魂。

所以后来看到成才擦枪时,吴哲就常常过去坐在一旁,或是随口和成才聊两句,或是什么也不说,各做各的事。久而久之,成才也习惯了吴哲这么过来坐在身边。

等成才擦完了枪,吴哲递给他一张纸。成才接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歌词。”吴哲说:“你不是说我下午唱的那首中文歌好听吗?我把歌词写下来了。曲调挺简单的,你跟着我哼两遍就会了。”

于是成才就跟着吴哲学唱。成才学得很快,吴哲带着他唱了几遍就基本学会了。最后两人又合唱了一遍,吴哲的嗓音清亮些,而成才的更有磁性,合唱的效果连两人自己都觉得不错。

唱完了,两人相视一笑。吴哲拍了拍成才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徒儿啊,为师很满意。”

成才笑着推开吴哲:“去你的,少蹬鼻子上脸!”吴哲顺势躺倒,装腔作势地喊:“没良心的,教会了徒弟打师父!嗳,不过说真的,成才你音质不错,清唱时都有和弦的感觉。下次咱们中队举办联欢会时,你也出个节目吧。最好是粉墨登场,三多说你还会唱戏,到时你给大伙来一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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