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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和他一起仰望着那轮明月。圆圆满满的月亮莹如玉盘,亘古的月华不知映照过多少离合,多少悲欢。

吴哲不自觉地把成才揽紧了一点,说:“成才,我真庆幸自己来了老a,遇到了你。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一份礼物,”他微笑着转向成才,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会把它存在这里。”

吴哲的笑脸像被月光洗过般的皎然,成才不由得也露出了笑容,说:“我也一样!”

吴哲拍拍成才的肩,朗朗地笑起来。笑完了他又想起一件事:“花花,上次你去师侦营拍的那些照片能不能送我一份?”

“行,”成才一口答应:“不过那些照片我寄回家了,明天我去洗好了就给你。哎,你也送几张你的照片给我吧?”

吴哲也答得爽快:“好,你喜欢哪张就拿去。”

成才几乎想都没想就说:“我要你穿戏袍扮女孩子的那几张。”

吴哲有点意外,但还是马上答应了:“行,我明天去洗。”

酒劲加上刚才那一番折腾,让吴哲觉得身上发烫,他边说着话边解开了外衣,成才连忙提醒他:“风大,别着凉。”

吴哲一边扯开衣襟当着风,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成才唱:“北风吹得我身上凉,想起了妹妹我心里烫。”

成才不和吴哲计较,转了个话题说:“咱们回去吧。都过了这么些时候,大家应该不会再惦记刚才那事儿了。”

谁知吴哲不但不走,反而在草地上坐了下来:“你以为他们会这么快就闹够了?你这一回去,就是羊入虎口!”

成才有点不服气地想自己不是小绵羊,但他什么也没说,挨着吴哲也坐下来。吴哲的酒意上来了,竟靠在成才身上唱起歌来,外语歌、军歌、流行曲,想到哪唱到哪,偏偏好些都唱不到调上。成才听着他的荒腔走板正在好笑,吴哲又唱起了今天听到的那首《喇嘛哥哥送冰糖》。

这次吴哲倒没有跑调,一句句地唱下来,直到最后一段:“枣红的袍子蓝花的被,咱俩伙盖着一起睡。”

吴哲把这两句反反复复地哼了好几遍。不知从哪一遍开始,成才听出吴哲的歌词有点不对,仔细一听,原来吴哲唱的是:“军绿的袍子军绿的被,咱俩伙盖着一起睡。”

喜悦轰然而至

原来吴哲温柔的凝视并不仅仅因为他温和友善,原来吴哲亲昵的玩笑并不仅仅因为他开朗飞扬,原来自己唱的并不是一出独角戏,原来吴哲一直在身边与自己合唱着一首美丽的歌。

可是吴哲的歌声渐渐低下去,曲调越拖越长,本来轻快的调子一点点失了欢愉,反而渗出了丝丝惆怅。最后吴哲长叹一声,倚在成才肩头止了歌声。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在月下静静坐着。月光洒满草地,连草尖都是晶亮的。风里传来远处的人声,树影摇曳时,树缝里透出点点灯光。

那边辉煌的灯火下有酒,有笑,有热闹的人群,而在这盈盈如水的月光下依偎的人啊,为什么却脉脉不得语?

成才心里的喜悦一点点退了潮,吴哲的惆怅和着苍茫的月光一起浸润过来,让成才也轻轻地长叹一声

爱,又如何呢?

夜沉沉风悄悄,吴哲靠在成才身上一动不动,竟是睡着了,恬静安然的睡脸就像个孩子一样。成才伸手环住吴哲的肩,替他拉好衣襟,把衣扣一个个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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