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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勃勃地观看两个女人撕逼,呸,真没品。他不是席琳的老铁吗?怎么好意思袖手旁观。哪怕帮助其中任何一个打另一个,也能显示点自己的仗义出来啊。

屋中一群人奔出来,看到黄小善滑稽地手脚并用抱着树杆,看到席琳“楚楚可怜”地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小腿上被勇士咬出血印的伤口端端正正地摆在众人眼前,还看到行凶后的勇士蹲坐在树脚下,热气腾腾的舌头不停舔舐黄小善沾满泥土的脏脚。

gerry见自己当儿子养的爱犬竟沦落到给人舔脚,第一个冲过来将勇士和某人的脏脚分开。勇士看见“爸爸”,亲热地吼了一声,还想用它的舌头去舔他的手,直接被gerry踹了狗屁股。

苏拉随后跟过来,看了眼赖在地上的席琳,轻手轻脚把还挂在树杆上双眼紧闭的女人掰下来搂进怀里。

“拉拉?”

黄小善睁眼看到自家男人,什么都来不及说,赶紧去摸自己头顶,唯恐脑瓜子被席琳揪成个地中海。

席婆娘太狠了,抓得她头皮都痛到没知觉了。她不过是一个她喜欢的男人的女朋友,又不是她的杀父仇人,心肠不用这么歹毒吧。勇士咬得好咬得妙,为了保险起见,再吐个口水诅咒你得狂犬病。

混乱的事发现场,苏拉不用猜也看得出小王八蛋和席琳干架了。他一句体贴的话都没说,先一巴掌拍向她的屁股,黄小善不可思议地看他,没多久又弱弱地缩回他怀里。对事情的起因,两人都心照不宣。

席老头也不落人后,奔到席琳身边抱起她,悲痛地大呼:“乖女儿,你的腿怎么了?”

“爸爸!”席琳戏上身,一句话也不解释,只委屈地趴在席老头怀里痛哭,她这样的表演方式营造出的悲情效果比说一万句控诉的话还好。

黄小善也要学她哭,逼是一起撕的,不能让她把脏水全泼她一人身上。她努力酝酿情绪,抽风似的眨眼睛,愣是半滴雨也不下,额头还被苏爷弹了个脑蹦儿。

阮颂是庄园的主人,现在两个女人撕逼,他有心偏袒黄小善却并不表现出来。而且席东是他的合伙人而苏拉和他谈过之后却说要考虑考虑,他不会偏帮一个待定中的合伙人而驳了席家父女的面子,他让阿庆先去取一双女鞋然后再请李医过来为席琳看伤。

女鞋好办,可请李医诊断狗伤,这就有点……况且不久前他和李医还有点小争执,相信他的心情不会这么快回暖。

阮颂看出阿庆的犹豫,“没事,你去请吧,李医面冷心热,他会来的。”

“是,王下。”

“先去取鞋,天冷,阿善的脚该冻坏了。”阿庆领命去了,阮颂不解地自言自语:“出去时还穿着鞋,回来怎么变成光脚了。”

一群人里只有阮颂注意到黄小善可疑的光脚,并且还上心了。

第二九六章归途(四更)

苏拉轻轻按摩黄小善发麻的头皮,沉声问:“怎么回事?你说吃太饱要出去溜达,我同意了,但条件是你不许干坏事,结果你坏事一件不落全做齐了。这里是别人的家,不是墨西哥的家,我的话你有没有带脑子去听。”

黄小善乖乖垂头聆听苏爷的训斥,一群人聚首,她断不会当面跟苏拉说撕逼的起因是自己偷听有错在先,而且什么都没听到还白白挨打,这逼撕得太亏了。

她还在心里默默地计算得失:席婆娘的腰被她撞了一榔头外加被勇士咬了一口,她呢,被席婆娘拉去撞树,头皮还差点被她撕下来,两两相抵,今天这顿糊涂亏她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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