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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里的标兵,突地从椅子上立起来退到一边,中途撞上男人的视线,他马上就移开了。

真的完了,阿横好像连生气都懒得生了,他们好不容易热络一咪咪的关系又被打回原形了。

黄小善懊悔地在心里直锤手,后悔除了亲嘴,之后不该对阮颂使出猴子偷桃,虽说是他自己把桃子塞她手里的。

李医站在病床前摆弄挂点滴瓶的挂钩,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寒气,阮颂笑了笑,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点回味。李医听到,僵了僵,后继续手上的动作,俯视阮颂红润的面颊,那是身体兴奋时产生的自然红。

他心里冷哼道:我使尽浑身解数为你治病,却效甚微。如今你被女人弄一弄,气色马上变好。既然这样,你在王宫里还躲什么躲,乖乖从了那个王后,有女人用身体给你养气,一身病恐怕早好了。

黄小善为了让李医少生一点气,忙过去抢着帮他弄点滴瓶,两人距离拉近,四只手难会有所碰触,李医马上全身而退,说:“请让开,这是我的工作。”

“没事,我来吧,挂点滴对我来说小意思的,我以前给我妈挂过很多次。”黄小善又垂死挣扎了一句。

“请让开。”

李医说归说,黄小善还是顶着“严寒”,将点滴瓶挂好了才灰溜溜滚到一边,意识到事态严重了。

阿庆跟在李医身后走进来,屋中三人古里古怪的,他却也没太上心。放下手提包,待在阮颂病床前忙活个不停,只恨自己不能替自家主子受伤。

见阮颂面上有可疑的红晕,他心眼实,没往不干不净的地方想,直接问李医:“王下脸这么红,是不是受伤后发烧了?”

单纯可爱又朴实的阿庆一句话成功让屋中三人的气氛变了三变,生出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酸腐味。

阮颂的脸堪比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黄小善害怕阿庆得知她亵渎了他家王下的“龙根”,会气得抽出四十米长的西瓜刀把她切成片片,像个怂蛋一样不敢吭声;

李医周围的空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冰刃包围。

“没有发烧。”李医总算不是个狠心人,没把黄小善的老底抖出来。

“那怎么会……”

“阿庆,我没有发烧,你别一直追问,李医在忙呢。”阮颂有时候对一板一眼的阿庆很无奈,“阿善,来我这样。”

黄小善应声过去,阮颂将那只亵渎过他“龙根”的手抓住不放,冲她腼腆地微笑。

阿庆这会儿明了,断定香港女地痞趁他不在的时候一定对王下做了什么“好事”!

李医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双手,说:“阮王储,我要给你输液了。”

阮颂没有放开黄小善,而是将另一条手臂递给他,和悦地说:“有劳李医了。”

“阮阮,既然阿横和阿庆都回来了,要不我先回去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黄小善想先撤回去清一清斗大的脑袋,不止对李医,对莫名提出亲吻她的阮颂,她其实都有些尴尬和摸不着头脑。

虽说吸他小嘴的时候很舒服,过后又总感觉这个艳福捡得她心里不踏实。

“明天?阿善你明天还肯来看我!”阮颂倍感意外,霍然直起腰杆惊喜地问她,手里做着事情的李医也竖起耳朵听她的下文。

“来呀,你在我屋里受伤,我应该来照顾你的。”黄小善拍胸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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