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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挺;嘴唇不够红润;连笑起来都没有醉人酒窝的女子,却让他以及其他的他们紧抓、纠缠、爱恨了七年,在他们对她不厌其烦的落下一连串的肉体开发及性爱调教之下,女人即使再怎麽想要脱离他们的掌控,只要他们其中一个或是同时的去触碰、爱抚、亲吻她身体的任何一处,她马上就会热情迎合、包容、回应的给予他们满意的回馈,即使,她含泪的眼角,没有爱。

看着只有在完全陷入昏迷才能在他面前流露出毫无防备的稚真神情的她,这样令他心痛却也心动的她,他情难自禁的对着她的唇轻轻低喃:「,天大的恨都该结束了,我们这生还能有几个七年,原谅我吧!原谅他们吧!我们都犯了过去的错,而现在的我们正用我们的馀生让我们的爱来完全补偿这个错误的曾经,不要再想从我们身边逃走了,绝对不要!只要你敢再逃一次,你就会失去他,永永远远!」

但回应他的,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以及自己寂寥的心跳声。

6.挑逗

夜,万籁俱寂的黑夜,她静静躺在床上熟睡,不需照明夜灯也能清楚窥视到她一身的白肤,清清浅浅的呼吸声在夜中清晰可闻,本该只有她一人独享安眠的大床,此刻的床垫正微微下陷,一个男人正坐在女人的右侧,看着她安然熟睡的恬静模样。

七年了,她的模样仍如记忆里最初相遇时的样子,改变的,只是她愈加丰润成熟的身躯和那股无时无刻不散发出迷幻的诱人神情,即使一开始没有表情,但只要被男人插入肉穴,女人的身体本能就会诚实的反应出被插时的愉悦,下身会自动的勒紧、缠吞、逼吸、深吮的抓住男人的肉棒,一袭白雪般的肌肤也会泛出如鲜血般的红艳,不论是那种形式的低吟、浪叫、泣喊音调,都只会促使男人更加猛烈的禽她、干她,即使连她昏迷时,下身还紧紧的住男人的肉棒--

任何一个男人今生能遇到这麽样的一个女人,都会由彬彬有礼的绅士迅速成为只会鲸吞掠夺的野兽,然后,直到他死,都会牢牢抓住女人不放,他轻轻抚着女人的脸,想着不久前女人在他身下尖声泣嚷缩着达到高潮的画面;想着女人在这间房子里的所有角落哭着、叫着、追打着、轻骂着、沉默着、被迫着、迎合着各种姿态的和他做爱的画面,他的欲根,硬了!!!

只发泄过一次的肉棒还不够满足,此刻正肿痛的向他叫嚣着要发泄,他微微的沉眼看了看女人,女人睡得很熟,沐浴后一身的香甜气味再再勾动着他已经扬起的情欲,他那个好弟弟一定已经将她里里外外的清洗得乾乾净净,一想到上官隐月,便忽略不了他刚刚的那段话,眸色再一暗,大手悠然往下,开始对女人的右乳温柔的搓揉、抓捏,还不时恶劣的仅以两指夹抚过女人顶端上的乳头,反反覆覆几回后,他感觉到女人的乳头已经挺起,忍不住发了发无声的笑。

大手将女人身上的棉被大力一掀,女人全裸的香躯映在他含欲的眼底,双乳皆已凸起,一粒粒细小的疙瘩搭着雪嫩的肌肤,男人忍不住为眼前的美景赞叹,他低下头,开始情色的舔吸起女人这身雪肤,女人浑圆饱实的雪乳是男人的最爱,男人趴在女人的胸前,激渴的已热舌嬉弄女人的玉乳,以舌尖熟练的将女人的乳头挤压出不同的形状,直到双乳都均匀布满男人的唾液,男人才心满意足再一路向下深吻--

即使在安眠药的作用下身体无法清醒的童,意识及知觉却已经在男人的舌功下渐渐苏醒,她双颊微红,小口微张,几个模湖的字音不清不楚的由舌尖滚了出来,一路往下搜索的男人来到了女人的花穴,被彻底清洁过的花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以及女人独有轻淡幽芳的体香,已微有露水的花瓣还未动情,男人的舌尖开始品尝花瓣,女人的花瓣如上好的丝绸,舌头的湿度只是刚好替它增多一点嫩滑度,男人例落有力的舌头来回并紧紧的施压在这两片还不放弃保护私花的密锁花瓣上,不多做任何举动,只是不停来回的舔动这两片含苞的花瓣,直到花瓣弃甲向男人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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