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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48.父子通气

“啊啊……好涨……不行唔……”两人同时攻占他的一瞬间,柳宜生觉得自己快被他们撑坏了。就算做了充足的扩张,麒硕麒庚的阳具对他两个稚嫩的小穴还是太大了。前头的雌穴被麒庚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的,几乎每一寸媚肉都紧紧地贴着那火热的阴茎,别说柳宜生,连麒庚都被他夹得满头大汗。

开采菊穴的麒硕更是艰辛,巨突破进後穴被软嫩热情的肠道安慰着,头酥酥麻麻舒服的不得了,连头皮都是麻的,可穴口那种紧锢感让他一时间无法动弹,怕强行抽动会伤了宝贝,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

“呜呜……你们又欺负我……”柳宜生这回总算知道上次自己是受了什麽酷刑才导致在床上躺了好些天才缓过来。被两个巨根强行进入,他根本放松不下来,怕一放松更里面的地方也会被顶到,这种感觉又羞人又难受,像是整个身子都被两根东西给占有了,不但杵在的身子里,也杵进了他的心里,他紧张地抓着麒庚的背,人一抖一抖地要不是被两人搂着插着,恐怕都要倒下去。

“宝贝你太紧了,放松点,以前吃进去过的,恩?”麒庚哄着他放松,边亲吻他敏感的後颈,边摸上他柔滑的屁股,将他的腿打得更开一些,好方便自己一会就要开始的律动。

麒庚则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尖,用舌头卷起,挑弄,把可怜的小豆子弄得硬硬的,湿湿的,还意犹未尽地吸允几口,仿佛里面有甜美的汁液可以被吸允出来似的。

或许是兄弟两的细心安慰有了效果,也或许是这淫荡的身子食髓知味,已经被弄熟了。短暂的适应後,花心处细细地分泌出了不少润滑的汁液,乖乖地吐在了插在前穴里的巨根上,方便它的抽动和占有,菊穴也不甘人後地一开一合,逐渐放松了下来,欢迎凶神恶煞的坏东西对自己的鞭褡和疼爱。

柳宜生从不知道真的被他们两用雄根和自己交配,会感觉这样的美好,这比起用手和用舌头是完全不同的,手指并不会带给他这种快要把他烫坏了的激热感,舌头也无法弄到他那麽里边,搅到他所有的痒处。

停滞不前的肉棒已经满足不了淫荡的雌兽了,尤其是在屁股被摸得着了火,乳粒又像要被嘬出可耻的汁液。柳宜生呜咽了两下,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便扭了下下体,催促麒硕和麒庚快点干他,抱着麒庚脑袋的手臂也环得更紧了,像离不开男人们那样又骚又荡。

“别那麽浪!”他那一扭把两人差点给吃了个透顶,深入穴里的巨根一下被柔滑的穴壁激烈纠缠住,顿感头皮一麻,也不再控制,在水润丰盈的雌穴与紧致滑腻的後穴里抽动了起来。

“啊……唔……”柳宜生一开始的不适应在两根大东西有技巧的深入浅出中渐渐转为了麻痒难当的饥渴。麒庚半圆的头不停地深入到花穴深处,摩擦他花穴里的敏感处,扑哧扑哧地每次进入都把他的穴壁磨得火热不已,抽出的时候又带出大量的水花,淫靡得不成样子。

比起前面的酥麻,菊穴被麒硕的巨大毫不留情地操干,应该不会自动分泌液体的地方却恬不知耻地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在麒硕的抽插下竟然也发出了淫靡的水声,柳宜生羞愤欲死,又爽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断用软嫩的身子蹭着两人,听着他们强壮的信条,感受他们的温度和热情。

火热的情交逐渐进入了炙热的阶段,床铺不堪三人重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淫靡的出入声,声声都是不堪入耳,令人羞愤。

“不……不行了呜……”麒硕麒庚才不管心肝宝贝已经烫成了个河虾,他在他们身下被玩成浑身粉红的样子漂亮极了,让他们怎麽能忍得住,当然是怎麽干的深怎麽干,怎麽捅得他抽搐发颤怎麽捅。两人四手还不住地抚摸因为怀孕而丰盈不已,滑嫩可口的身子,惹得柳宜生在他们怀里呻吟得都没了边际。

可怜的雌穴已经跟着了火没两样,坏蛋麒庚还不管不顾地直往他的花心上采,每采一下柳宜生都会下体筋挛攀爬上一个小小的极致,再被麒庚干得松软下来,那水就别提流了多少了,连床铺都被打的湿湿的,淫水,白浊,结合处黏腻不堪的淫迹,真真是满目狼藉,不堪入目。

“宝贝,舌头伸出来。”麒庚看心肝宝贝被他们干得可怜兮兮的,狠狠地咬着红润的小嘴,心中发痒,引着他伸出舌头和自己热吻。

亲不到人的麒硕却吃醋了,他故意狠狠地往敏感的菊心一点,硕大的龟头就着都被他干得快肿起来的小骚心打着圈圈研磨,肠壁一时间抽搐得没了形状,水嫩的穴壁争先恐後地包裹住欺负他们的坏阴茎,不知道是不让他再使坏还是不让他拔出去。

“唔唔唔……”柳宜生已经被两人弄得意乱情迷,神智不清了。他想叫出来这种无处发泄的迷乱,却都被麒庚含进了嘴里,只能下意识地纠缠着两人,用他的手臂,用他的双腿,用他让兄弟俩爱到极致的下体狠狠地搅动,有规律地缩放开。

“宝贝的小穴太厉害了,我想射了。”麒庚毕竟顾及着孩子,不敢戳得太深,现在被水穴搅成这样,於是根本不想忍,在花穴里又磨了几下,火热的阳向几道利剑,泊泊打入柳宜生的雌穴中。

“啊好烫……要烫死小柳儿了……唔啊……”柳宜生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麽,只觉得整个人燃了起来,花穴被阳烫得一阵突突地跳,待麒庚播种完,抽搐阴茎的瞬间,自己也到了极致之处,大量透明的花水随着阴茎的抽出被带出,甚至还连着喷出几股,整个人敏感得碰都碰不得,一碰就呜呜乱哭。

麒硕却一点不怜惜他,他也被高潮中抽搐的菊穴搅得快不行了,麒庚拔出後,便把柳宜生放倒在了身下,手圈着他大起来的肚子好控制力道,用完完整整地征服一只雌兽的姿势,打开大阖地往菊穴深处插入再抽出,记记结识,下下碾过最敏感的菊心。

“呜呜……好哥哥轻点,饶了小柳儿吧……”柳宜生被撞得哭得不成了样子,菊心酸涩得像要坏掉一样,前头的玉茎碰都没碰到又没用得被顶得立了起来,颤巍巍地随时就要被插射。他被这麽弄着手也没处放,力也无处使,只能哀哀切切地开口求饶,连好哥哥都叫了出来,希望麒硕大发慈悲赶紧射了,好放过他。

麒庚被他的浪荡样子又弄得口干舌燥了,他重重吞了下口水,手往下探握住了柳宜生的嫩茎轻轻抚弄,边酸溜溜地贴在他耳边道:“小柳儿都没叫我好哥哥,我不高兴了。”

“唔,也是好哥哥,求求好哥哥了,不要欺负我了……呜呜……”柳宜生被干成这样,自然是男人们让他说什麽就说什麽。他叫得好听,菊穴得又温柔烫贴,穴口又得越来越紧,束得他雄根直跳,麒硕一个激灵,知道自己要被这小荡妇夹射出来了,忙扶着柳宜生的肚子硬生生地往自己的阴茎上凑去,雄根一瞬间顶到极深的地方,就着软嫩贴心的肠肉一阵激射。

柳宜生已经被干得晕滔滔地没什麽意识了,只能感觉到後穴一阵灼热,浑身都酥透了跟水里被捞起来的没两样,又一个打颤,在麒庚的手中出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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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49.一生生俩

接下来的两天柳宜生就没下过床,两个大色狼美其名曰祭司大人吩咐了,产前父亲们与宝宝用这种方式多沟通亲近一下对孩子极有好处,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地抚弄挑逗他的身体,直到把他弄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声音沙哑不堪,像一个布娃娃那样,被折腾得昏睡过去又被折腾醒,最後两个可怜的小穴都弄得麻木了,白嫩的玉茎再也射不出了东西,两人才放过他。

这两天里,柳宜生吃麒硕喂的,喝是麒庚以嘴度之,腰酸软不堪,别说下床了连坐起来都难。直到二日的夜里,柳宜生忽然感觉小腹酸胀不堪,生生地被疼醒,被麒硕搂在怀里不住地低叫。

麒硕温柔地抱住他,轻抚着他丰盈的後背,边柔声安慰:“宝贝坚强些,麒庚已经去找祭司大人了,一会就能把我们的宝宝生下来了。”

“呜……哥我疼……”柳宜生疼得满头大汗,什麽话也听不进去,只能用力地掐住麒硕的胳膊,眼见都快要掐得见血了。

麒硕恨不得代他受了这苦,把手臂凑柳宜生嘴前道:“实在疼就咬哥,别心疼。”

柳宜生一大口咬下去,一点没心疼,麒硕一咬牙忍了,只要他的心肝宝贝能舒服点,这点皮肉之苦算什麽。

“麒硕下床,麒庚弄盆热水来。他这是快生了。”柳慕言匆匆披了件外套就赶过来,儿子的提前生产让他措手不及。本来算着如何也得明日下午,未料提前了一天,他原本疑惑,现在一看儿子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柳慕言狠狠瞪了兄弟两一眼,心想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等孩子生下来得好好教育下他们,他是说过产前是可以行房事的,可是如此索求无度,孩子受了过多的阳气,怪不得要提前出来了。

麒硕麒庚摸摸鼻子,也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忙把床让给了柳慕言,乖乖给他打下手。

“麻烦族长把我备在桌上的药给煎了,小柳儿醒来需要喝。”柳慕言手一挥打发了在一边踱来踱去,焦虑不堪的麒天佑。这老东西真没眼色,哪有媳妇儿生产,当公公的在产房呆着的道理?

麒天佑一惊,意识到自己这是关心则乱了,擦擦汗应声说是,忙出了房间。

这不是柳慕言第一次为双性之人接生,因为服食了碧果,柳宜生的情况并不算最复杂的。可是妇人产子尚且要鬼门关里走一回,何况是双性之体的柳宜生呢?

他疼,麒硕麒庚就更疼了,一人一只握着他的手,边帮他拭汗,边不住鼓励道:“宝贝你最再忍忍孩子就出来了。他这麽欺负你,回头我们一定要好好地罚他。”

“把他的小屁股打碎掉好不好,让他敢如此折磨你!”

“闭……闭嘴……都怪你们。”柳宜生过了一开始的阵痛,稍微好了些,被两人说得哭笑不得,要打也是应该打他们,若不是他们自己哪有需要受这等苦?

“是是,都怪我们,等宝贝生完了我们的屁股也随你打。”

“啊疼……”才刚好了没多久,柳宜生下体又抽搐了起来,像是有一股力量要撑开他的肚子,酸胀到无以复加。

接下来就是好几个时辰的折腾,待到天微微亮的时候,屋里响起孩子的第一声啼哭。

麒硕麒庚都松了口气,麒硕刚想抱过孩子,柳慕言脸色一变:“等等,还有一个。”

这是他们之前没有料到的,麒麟子息艰难,像麒庚麒硕这样的双生子,几百年来都未必有一对,可小柳儿初胎竟然就有了两个孩子,这简直让他们惊喜过望,但同时又内疚於让心肝宝贝受了那麽多苦。

於是两个父亲一个抱着大儿子,一个不停轻吻着柳宜生的额头道:“宝贝你辛苦了,再加把劲,还有一个等着被你打屁股呢。”

天都完全亮了,第二个孩子才成功地从柳宜生肚子里出来,而柳宜生此刻已经完全气虚脱力,汗湿一片,长发湿答答地贴在脸上,显得柔弱不堪,他眼前晕呼呼的,耳边男人们在说什麽一个字都听不懂,眼睛一闭就又想睡。

“不能让他睡,你们把他扶起来,先喝了药,喂了孩子才能睡。”柳慕言边吩咐麒硕麒庚,边在柳宜生的几个穴位上扎上针让他清醒些。扎完针自己也累的不行,麒天佑眼疾手快把人扶住,放到椅子上才敢放开。

“宝贝乖,待会再睡啊,一会我抱着你睡好不好?”麒硕把他搂起,取过药碗喂到他嘴边。柳宜生轻声呻吟了一声却扭头避开,好似嫌弃药苦不愿意喝。麒硕没办法,自己先喝一口,用手托住他的下颚,将腥苦的药汁一口口度进他的嘴里,这才把一碗药全喂了进去。

一旁的麒庚第一次抱孩子,两个小娃娃粉粉嫩嫩的,像致的瓷器,他怕自己粗手粗脚把孩子抱坏,孩子又一直在哭闹,手忙脚乱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傻儿子,孩子不是这麽抱的。”麒天佑看不下去了,从麒庚手上接过一个,仔细抱好,又颠颠地走动起来,果然那奶娃慢慢地不哭了,还挥舞着小手咯咯笑了起来。

麒庚有样学样,两孩子终於都不哭了。这足足一夜的战斗耗了大人们太多的力,可是得到这两个天大的惊喜,似乎再多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好了,给孩子喂奶吧,喂完奶你们两个抱着孩子来找我。”柳慕言稍微缓过了气,见柳宜生把药都喝完了,才算放下心来,他朝麒天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自己出去,难道还要留着看媳妇儿哺乳不成?

麒天佑把孩子还给了麒庚,笑得见牙不见眼,有两个大胖孙子真是让人高兴,最关键的是,不只是自己高兴,慕言也高兴。只要慕言高兴,那自己的幸福也是指日可待的吧?是吧?

作家的话:

第二更,求票票求票票求票票嘛,下章喂奶哟~

(11鲜币)50.哺乳趣事

长辈都走了,小柳儿在麒硕怀里睡的昏昏沈沈的,麒硕麒庚互相望了一眼,这奶,如何喂?这也难怪他们,谁第一次当父亲都是没有经验的,更何况小柳儿又不像妇人一般有乳房,一看就知道如何哺乳。

两个孩子嗷嗷待哺,他们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办法。还是麒硕拿了主意,他轻拍了柳宜生的脸蛋,柔声说道:“宝贝,该喂奶了,你等等再睡。”

“唔……”柳宜生不清不楚地哼了一声,下一刻却激灵了一下,两个乳头同时被吸住,涨涨疼疼地被允出来乳汁。这种感觉诡异极了,他难耐地皱了下眉头,被麒硕吻了一下道”“很快就好了。”

说来也神奇,麒庚一把孩子摆在了他胸前,两个娃娃像是知道怎麽找食物似的,对着那两颗因为产子而肿起来的乳尖就一嘬,享受着母体充沛的奶水。

麒硕从後边抱着柳宜生,麒庚扶着两个宝宝让他们吸奶,乳汁的味道弥漫在屋子里,香气四溢,沁人心脾。兄弟俩个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预感到以後每次哺乳都可能是个折磨,那麽好喝的东西,他们做人相公的还没喝到,凭什麽便宜两个臭小子?这不公平!

等两个臭小子吃饱喝足睡下了,柳宜生早睡的不省人事了。可怜的操劳了一宿的兄弟俩还不能睡,抱着孩子去岳父大人那报道。

“麒硕你说祭司大人会不会说我们,额,产前做太多了?”麒庚想起晚上被瞪的那眼,背脊有点发凉。

“应该不是吧……”麒硕说的不自信极了。两人或多或少有点欺负人家家儿子的感觉,虽然这儿子是他们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可被丈人用那种目光看着还是有点身为毛脚女婿的忐忑感。

他们没料到的是,他们的爹竟然也在祭司大人的屋里,还一脸狗腿地给他捏着肩,笑逐颜开一点不见疲态。

柳慕言累了一晚脸色不好,可是看到两个可爱漂亮的娃娃,心情还是十分好的。麒麟村那麽久没有新成员了,这下一下就有了两个,还是麒天佑的後代。那麽多年的努力,终於在今日看到了成果,让他如何能不高兴。

於是本来想把两个不知节制的种马给骂一顿的心思也淡下去了不少,边逗弄着两个分雕玉琢的孙子,边说道:“之前你们不懂事我也不计较了。现在都是当人父亲的人了,有些事情要有分寸,特别是这个月里,不该做的事情一件也不能做,明白没?”

原来是这事,麒硕麒庚松了一口气,忙保证道:“当然,我们又不是禽兽,自然不会不注意的。”

话音刚落,自己也觉得大言不惭,面对心上人的时候,确实挺禽兽的。

“还有,这孩子你们打算起什麽名字?”

“当然是慕言你来起了,那两小子哪里起的出好名字。”麒天佑再次表现出他狗腿遍麒麟村无敌手的嘴脸,边捶肩边讨好地说道。

“恩,那我想想。这两孩子今日就留我这,你们也累了,等小柳儿醒来再来接孩子吧。”柳慕言挥手赶人,兄弟俩苦笑一下,算了,起名字什麽的一点都不重要,就让他们老爹做顺水人情去吧。

柳宜生醒来後看到自己竟然生了两个孩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後脸一皱评价道:“这是我生的?怎麽长的那麽丑。”

“不丑,很漂亮啊,你看宝宝们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麒庚憨笑着把孩子们抱了回来搂着,现在这两宝贝可成了抢手货,他和麒硕每天能抱到的机会也不多,现在得赶紧抱抱过过瘾。

“如果眼睛成了鼻子,鼻子成了眼睛那还能看麽?”柳宜生翻了一个白眼,看麒庚一个粗手粗脚的汉子抱着孩子那种小心翼翼的劲儿,觉得很是可爱。

“来宝贝吃药了。”麒硕端来了产後调养身子的药,吹凉了喂给柳宜生,边开玩笑道:“你可别嫌咱儿子们不漂亮,你小时候比他们还皱巴巴呢。”

“不可能!”柳宜生不服气了:“我婴儿的时候你们不过三四岁,哪里分得清美丑?”

麒硕笑捏了下他的鼻子:“怎麽分不清了,哥见小柳儿第一眼就觉得这娃娃实在太好看了,等长大了一定要骗回家给我生小娃娃。”

柳宜生被他调笑,干脆不理他埋头喝药。

喝完药又该给两个小崽子哺乳了。柳宜生那天虽然晕呼呼的,但是也基本上知道该如何喂,他把孩子抱来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们别看着。”

“这可不行,我们得看着,万一儿子把你的乳头咬坏了怎麽办?”兄弟俩齐齐摇头不愿意出去。

“胡说八道什麽,孩子连牙齿都没长出来如何咬坏?”柳宜生骂出来才发现自己又被他们调戏了,心想既然赶不走就随他们意吧,反正也不是没见过。

他解开了衣衫一左一右抱起两个孩子,让他们的嘴凑近自己乳尖,这回被吸奶的感受比上回还要明显,其实孩子吸奶并不难受,孩子没有牙齿,湿湿软软的小嘴缀住乳首,不但不疼,反而有出奶後的舒畅感,但不知为何被这两个人用想把他吃掉的眼神望着柳宜生就宿得不行。

好不容易喂完了奶,把儿子放到麒天佑做的小床上,身子一轻就被两只色欲熏心的种马给压倒了。

“你们……”柳宜生衣服刚拉好就被扯开,以为他们又要干那种事情,极力反抗,他身子还没恢复过来呢根本承受不了欢爱。

“宝贝别怕,我们不要你的身子,就是想尝尝你的奶水,给我们也喝些好不好?”

“只给两个臭小子喝,我们喝不到很不公平啊。”

两个大家夥小孩子争起来,还耍无赖,柳宜生哭笑不得刚想拒绝,乳头便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擒住了。

成熟的小果粒正是涨奶的时候,被轻轻一吸就涌出了香甜的乳汁,这不咎是最美的佳酿,兄弟俩食髓知味,不停猛吸。也不顾柳宜生都难受得哼叫起来了,像是要奋力地把最後一滴乳汁吸干了才罢休。

“唔……没有了……不要这样……”柳宜生被他们吸得难受死了。大人的嘴如何和孩子的比,而且这两人哪里是单纯的吸乳,简直要把他的魂都给吸出来似的。乳尖一阵麻疼,最後真的什麽都吸不出来,两个混蛋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还抱怨道:“以後少给儿子喝一点,多给我们留一些。”

柳宜生气不打一出来,一个狠踢两人都跌下了床去。和自己儿子抢奶喝的父亲真是太太太丢人现眼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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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51.谁想要了

柳慕言琢磨了许久,给老大起名麒希,老二起名麒望,寓意他们是麒麟村新一代的希望。柳宜生觉得自己爹还是十分有文化的,不像他的族长公公,给那两货起硕庚这样的名字,以前年纪小不懂事,现在经历了人事,很难不有那方面的联想。他才不要自己的儿子有那麽奇奇怪怪的名字呢。

麒麟村那麽久没有新生儿,这下柳宜生一生就生两,好消息传遍了村中的角角落落,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来看孩子,说是要沾沾喜气,害的柳宜生刚培养出了一点点父爱无处发泄,想多跟孩子亲近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甚至连那个老实巴交的新成员阿土也把孩子抱去玩了一天,还回来的时候还眼眶发红说:“原来小孩子那麽可爱,怪不得他的恋人要不断地娶妾为他生孩子。”惹得柳宜生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麒硕麒庚,你们说陈家夫夫把小希小望带回家压床头做什麽?难道他们也想生儿子?”柳宜生大惑不解,村里的雄性们可能想孩子都想疯了,拿他们的儿子压床头,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坏小子,你还不许人家有点美好的盼望啊,说不定压着压着也能像我们一样造出小麒麟呢。”麒硕搂着他笑说。

“就算造不出小麒麟,怀揣着造小麒麟的梦想,夫妻交欢起来也会更卖力吧。”麒庚深以为然地解释道。

柳宜生连白眼都懒的翻了,他算是发现了,麒麟一族,从族长到他的相公们,再到别的族人,那都是单纯的不得了。

“没儿子在也好,不会闹你休息。”兄弟俩发现他们的小柳儿生完孩子之後,身子更是丰盈了,摸上去柔若无骨,手感极好,几乎爱不释手。

“别乱摸,爹说了过一个月才可以交配。”柳宜生发现自己现在说这种话都不带脸红了,果然是因为生了孩子的关系麽?

“不能交配,都不让我们摸,宝贝儿你要憋死我们是不是?”

麒硕麒庚再色欲熏心也是极有分寸的,一个摸着丰满莹润的屁股蛋子,一个抚着细腻的背脊,别的地方也不敢碰,怕碰出了火无法拾,伤了宝贝的身子。

说实话,别说柳宜生了,连麒硕和麒庚抱到孩子的机会都不大,因为小希和小望俨然成为了他们那爹,麒天佑讨好祭司大人的新武器了,只要一得空,便抱着两个孙子去柳慕言那凑,看在两个孙子的份上,柳慕言总不好赶人,更何况有时候也需要麒天佑帮着一起带孩子。

所谓隔代亲,这两个孩子倾注了柳慕言太多的力和期待,又没有当初麒硕麒庚出生时那种不为人知的别扭,柳慕言看到他们就心里高兴,以从所未有的好脾气逗弄他们,惹他们笑。

麒天佑看得心中酸酸的,慕言可没这麽对他笑过。吃自己孙子的醋这种事情说出来一定会被扔出去的,麒天佑咽了口口水道:“慕言,孩子们都成家了,连後代都有了,我们是不是也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一下……”

若是换了之前,给麒天佑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至少柳慕言心心念念了大半辈子的事,这算是有着着落了。

柳慕言笑容一沈,抱着孩子的手颤了一下,望向麒天佑的眼光已经没有那麽冰冷了,但口气却没有松动:“族长大人难道以为小柳儿生了孩子,我们就没有操心的事情了?我还没找到方法让阿土变身,等小柳儿出了月子,你们父子三人就要开始修补结界,也不知道能修补成什麽样子,我是一天都闲不下这心来。”

“慕言,族里的事要操心,自己的事难道就不用操心了麽?人若是要操心起来,那一辈子都有操不完的心,等真的闲下来的时候可能都该入土为安了,你以为我们还有多少个二十年可以蹉跎的?”

柳慕言神色松了一下,看着这个在自己身边呆了几乎一辈子的男人,不也有些感叹。麒天佑正值壮年的麒麟,看着与麒硕麒庚差不了多少,只是比他们更多了年岁赋予的成熟稳重,而自己已然过了而立之年,慢慢的便会老去,像桌上那一寸寸被燃尽的蜡烛,现在还有些光热可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最终总是逃不了油尽灯枯的命运。

他摇了摇头,不想再多想地说道:“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了吧。”

阿土的能量被封锁一事,一直是柳慕言的心头大患。能够把麒麟能量封锁的肯定不是常人,而阿土似乎从来不知道自己其实是神兽後裔,那说明他从小就是被当人类的小孩抚养长大的。

按照阿土的说法,他是从一个富贵人家逃出来的,之前只是个下人。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富贵人家,又为何要请能人异士尽心力把他的能量封锁?这里边一定还有蹊跷,柳慕言暂时判断不出这种蹊跷是巧合,只针对阿土一人,还是针对整个麒麟族,但无论如何,不解决了这个问题总是後患无穷。

其实关於如何让阿土变身的问题上,他并没有和麒天佑说实话,这些日子他日思夜想,找遍了古籍资料,已经有些十拿九稳的方法。只是那方法影响到的人太多,说出来麒天佑一定会反对,他自己也十分的犹豫,只能先盼着麒天佑父子三人尽可能先修复一下越见脆弱的结界,实在不行,那也只能……

麒麟村的冬天一眨眼就过去了,似乎人们一觉醒来,就发现春芽冒出了尖尖,树叶长出了嫩绿,连小鸟儿都叽叽喳喳地报春,一切都是那麽的欣欣向荣。

柳宜生过了一个月的养生期,便要担当起相夫教子的重任,而麒硕麒庚则有了新的任务,从现在开始,他们每日都要与麒天佑一起在麒麟洞修补结界。

柳宜生当然知道这事事关重大,只是想到未来的数月,除了夜晚能和他们相拥而眠,白日里是连人见不到,没人给自己做好吃的,没人端茶送水伺候自己,也没人逗自己笑,还要伺候两个小家夥,不觉得有些委屈。

“你乖,哥哥们也想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着你和宝宝,可我们是男人,要完成自己的责任阿。”麒硕搂着人温柔哄劝。

“小柳儿最棒了,会把宝宝照顾的很好的对不对?”麒庚搂着另一边,像对儿子说话似的柔声细气。

在他们眼里,小柳儿虽然连孩子都生了,可年纪不过才十七岁,把他当小孩宠着也不为过。

“实在不行,你白天带着孩子回祭司大人那,晚上我们来接你们?”麒硕觉得这个提议挺有谱。

“不行,会被爹嘲笑的。”柳宜生嘟着嘴摇头,那模样可怜可爱,两人忍不住又把他抱在怀里一阵猛亲,直亲到他气喘吁吁了才肯把人放开。

“恩,那个……”柳宜生扯着两人的衣角,手捏得紧紧的把衣角都捏皱了,还欲言又止。

“什麽?”

“一个月过去了……”他说着,脸红了起来,这种明显的暗示像一爪子挠在兄弟俩的心肝上,这一个月百忍成金,几乎都忘了他们的宝贝都出了月子,还让他羞着脸提醒他们给他,这好哥哥做的太不称职了。

“原来是宝贝想要了,直说嘛。”麒硕坏笑。

“谁想要了!”柳宜生气不过,扭过头去不看他们。

“不想要小东西怎麽都竖起来了?”麒庚隔着裤子摸他们玉茎,果然颤颤巍巍地顶起了一个小包。

(10鲜币)52.没羞没臊

“就竖起来!要你们管!”柳宜生被逗得恼羞成怒。他承认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明明上次做这种事情,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这些日子禁欲,却开始想念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可是这两个混蛋,这种事情难道还要自己来提醒麽!

“那我们不管你了,你一直这麽硬着?”坏心眼的兄弟好整以暇,也不主动做什麽,大爷一样地躺在了床上。

刚才还被揉得微微发酥的地方忽然间就被忽略了下来,两个男人又一脸他们爱莫能助的表情,柳宜生气得脸都红了。

哼,又不是一定要靠他们自己才能舒服到,男人不就是这麽一回事麽,那个硬起来的地方谁的手摸都一样吧!

这个时候他也不讲究什麽害羞了,像是为了和男人们赌气,证明他才不会没羞没臊的求着他们给自己。再说了,他就不信这两个禽兽一夜之间成柳下惠下凡了,到时看谁求着谁!

颤抖着手,当着两人的面把衣衫都解开,衣裳还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白皙的胸口,樱红的乳头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两人的眼前。

因为哺乳的关系,柳宜生的乳头比原来大上一些,像颗成熟饱满的小果粒,颜色由粉转红,越发的熟透起来。

柳宜生当然知道自己的身子对兄弟俩是什麽样的诱惑,只见他咬着唇,边吐气如兰,边探出手,用麽指和食指捻住两颗娇艳欲滴的果实,力到姿势,和兄弟俩学了十成十,怎麽揉着舒服怎麽来,那样子真真媚态横生,还哪有一点生孩子前清纯害羞的可人模样?

“唔……好胀……你们看,是不是出奶了……”还在哺乳期的乳头轻轻一允就能吸出香甜的乳汁,现在被柳宜生用手指揉捏,奶汁手到了刺激,缓缓地淌出一小股,透明微浊的汁液散发着令人兽性大发的香甜奶味。

两人已经眼神变暗,狂吞口水了,可就这样柳宜生还嫌弃不够,他红着脸继续玩弄自己的乳尖,一个重掐,乳汁竟然飙了出来,直直打在兄弟俩的脸上。

这出乎意外的喷射让柳宜生羞得不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能支支吾吾红着脸恶人先告状道:“都……都是你们不好,看我涨奶都不帮我吸掉些,当然会这样了……”他也很苦恼自己奶汁太丰富了,就算是两个儿子天天吸都来不及排出,还好有孩子的爸爸能帮点忙,不然真的会难受死吧……可是再多也不应该就这麽喷出来,实在是太羞人了,现在可如何是好?

看他还裸着上身,踟蹰犹豫着,麒庚麒硕暗骂一声妖,却依然巍然不动。他们今天可是商量好了,得让这小骚货自己主动,看看到究竟能浪到什麽程度。

“想我们吸奶,就自己把奶头送到我们嘴里。”

这麽不要脸的吩咐,换作平时,柳宜生是理都不会理的,可是乳头真的涨的好难受,不,不仅乳头涨,他毕竟一个月没有真的享受到被硕大的东西进入体内不懂捅抽的快感,身体里面也很痒很饥渴,迫切地叫嚣着想要男人们的疼爱。

闻言,柳宜生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烫着脸把胸口凑到他们嘴边,心中想着就当是给两个儿子喂奶了。这种想法大错特错,男人们感兴趣的可不仅仅是他的奶汁,而是对他全方位的,毫不保留的侵犯和占有。

见心肝宝贝发起浪来,连乳头都会主动送他们嘴里,麒硕麒庚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又咬又嘬吸得好不高兴。熟透的乳头在男人嘴里被蹂躏得又酥又麻,有点微疼,但乳汁被吸光後,胀痛的感觉缓解了许多。

“唔够了……没有了……”一左一右两个乳头都已经被戏弄得比方才更肿,乳汁几乎完全被吸空,兄弟俩努力嘬上最後几口,发现真的什麽都嘬不出来了,才悻悻地放过了它们。

胸部的胀痛是缓解了不少,可是乳尖那麽敏感的地方,被玩弄了那麽久,身下的浪意更重了。

他也不管两人还看着呢,下面难受的不行,他们能忍他可忍不住,就这麽当着两人的面,毫无顾忌地探下两只手,一只轻轻抚弄抬头挺胸的肉棒,另外一只,犹犹豫豫地在自己的股间按压。

“唔……怎麽那麽多水……”不碰不知道,手才刚刚覆上下体,一大股粘粘腻腻的泉水便涌了出来,滑溜不堪,衬托得整个人都媚色十足,连漂亮的凤眼都半眯了起来。

“水多,是因为宝贝的小穴儿想吃哥哥们的大了。”麒硕说出这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了。

也难怪,看心肝宝贝坐在他们的腿上,如此骚浪的自己玩弄自己,淫水流得他们大腿上湿了一片,兄弟俩早就已经血脉喷张到要逆流了,更不提勃起的阳具是怎麽样地急迫着想进入朝思暮想的烫人温泉之中,好好的抽插一番,让他们的心肝宝贝浪叫不已。

“想吃自己坐上来,吃一个,还送一个。”两人指指下身勃发的东西,意思很明确,他们今天就是要他主动到底了。

柳宜生目光下移看到那两个大东西,更是羞的没边了。自己这些日子来摸也摸过,吃也吃过,可主动地把它们放入两个小穴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太清楚两个阳具的威力了,当他们奋力进出的时候,自己是连紧缩小穴不让他们动的可能性都是没有的。可是就是这麽威武雄壮的东西,只要撞到自己的花心和菊心,就能让自己全身激荡,像有电流一道一道地过在身体里,最後自己还会恬不知耻地被他们生生地插出了高潮,淫水和阳乱喷,控制都控制不住。

湿得不成样子的雌穴和寂寞一直无人安慰的菊穴和他们的主人一样深知两个大的威力,自动自觉地蠕动了起来显示他们的饥渴。柳宜生耐不住这种从心底发出的痒意,理智早就被欲望逼退到了角落。

(12鲜币)53.初次主动

“唔哼……”眼睛一闭,他也不去想会不会被兄弟两人嘲笑了,手随便抓了其中一根,腰一挺动就塞入了雌穴里,被那麽烫的东西充满得严严实实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好像整个心都被烫暖了,雌穴一动情,又一股骚水儿顺着溢出,将两人结合处弄得淫湿不堪。

“哼,竟然先吃麒硕的,不许厚此薄彼,把你另外一个骚穴掰开吃我的大。”麒庚见被选中的是麒硕的,吃起醋来,竟挪到了柳宜生身後,对着两片丰满的臀瓣啪啪地掌掴了两下。

厚实的手掌打到可爱有肉的臀瓣上,发出的声音清脆又动听。

“呜呜,哥不要打……疼……”莫名其妙被打了,疼且不说,羞却是羞到家了。那麽大的人了,儿子都有了,还要被打屁股,还是在床上被打,柳宜生羞的就要哭出来,连含着麒硕下体的花穴都不敢动了。

“乖宝贝,哥疼你来了,你自己把屁股掰开,恩?”麒庚从後边搂着他,那根火热的东西已经在滑嫩的臀逢中游移许久,就是过门而不入。他非得让这小骚货自己主动把小穴张开让他干不可。

柳宜生怕他再打自己,不敢不从,颤着小手轻轻地把多肉的臀瓣往两边分开,这一分彻底着了麒庚的道,吸饱了淫水的穴口十分乖巧地张了嘴,在门口守株待兔的头哪里还有再不干进去的道理,稍一挺身,整根就没入了销魂的菊穴中。

生过孩子的身子比原来还要敏感上不少,更何况经常被兄弟两个细心开拓,柳宜生完全不觉得穴里的两根东西塞的自己有什麽不舒服,反而感受他们在自己身体里的律动和弹跳,用他的内部描绘着他们嚣张的形状和热度,就像和他们融为一体般体贴快乐。

下身的水都流得床单湿透了,柳宜生多希望深入穴内的东西能动一动,帮他磨一磨,可是完成结合後,兄弟俩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迫不及待地就操干起来,而是磨磨叽叽地杵着,当真毫无动静。

“想要自己动,我们今天可是不会帮你的。”

柳宜生气的要死,可是都已经这样的了,插都插进去了,难道还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他一咬牙,想着动就动,难道还能被他们看扁了不成,手撑在麒硕壮硕的胸肌上,腰肢便开始小小地款摆了起来。

“啊恩……啊……”这一动才知道这对兄弟到底有多麽的恶劣。他坐在麒硕的身上,後穴却被麒庚插着,只要他一动,无论往前和往後,总有一根坏东西能插到极深的地方。往前坐的时候,麒庚的肉棒会抽到穴口,麒硕的则会狠狠压到雌穴里的花心,压得他一阵抽搐,水流得都没有形状,真像喷泉似的一股股往外喷。

被压得受不了了想往後挪一挪,就换成享用着他柔嫩紧致後穴的麒庚逞凶了。粗大的肉棒随着他向後移,便配合地往前顶,直直干到他从未被碰触过的肠道深处,同时还不忘蹂躏摩擦他的骚心,没碰一下都一阵激麻的快感从菊心里荡漾开来,整个肠壁也抽得不成样子。

“呜呜……哥哥,不要……不要干我那儿……”这样来回几十下柳宜生就哭叫着求饶了,两个穴儿里面敏感处酸涩不堪,好害怕再被撞到,又渴求着再被大力点疼爱。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麽,只能不由自主地求饶。

“哥哥们可没有干你,是小柳儿用小骚穴干哥哥们的大。”麒硕坏坏得不顾他求饶,挺上腰去狠狠撞他的花心。

“小柳儿不是最喜欢被我们干那儿麽?每次被干到就会流好多水,还会把哥哥们吸得更紧。”麒庚也对这种缓慢的抽插丧失了耐心,配合麒硕将头深深埋在敏感的菊心上,不住地画圈圈细细研磨。

“啊啊啊……”两个敏感点被一起采到,还用那麽大的力道,柳宜生一下子浪叫出来,下身整个酥透,两个小穴像是要融化了一般,柔柔地挤压讨好着给他快乐的大东西,随着他们的顶撞自己颤得如风中花蕊,嫩穴一抽再抽,终於耐不住这既深又重的蹂躏,筋挛着就不肯放开,头晕目眩中身子一抖一颤地达到了最极致的快乐,在抽插中悠悠挺起的白嫩阴茎尚未被人碰过便高高地射出了一道白浊。

潮吹中的雌穴不停地涌出汁液浇灌麒硕深入穴里的头,这哪里有一点生过孩子的样子,又烫又紧,弄得他根本不想再忍,虎吼一声挺到最深处把种子毫无保留地朝着穴心猛射。

麒硕受不住,享用更紧致的菊穴的麒庚更受不住,只见他两手搂着柳宜生的腰,慢慢享受了会儿後穴筋挛高潮的挤压,马眼一开烫便系数地播进敏感不堪的菊穴里,爽得浑身舒畅,每个毛孔都透着舒服的味道,恨不得一辈子埋在宝贝的小穴里再也不出来了。

柳宜生刚恢复的身子就被两人如此欺负,当场就不行,软倒在了他们怀里,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甜笑着彻底得睡过去,被两人亲了又亲,心中一片和风细雨,细腻无声。

***

麒硕麒庚的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麒天佑带着两个儿子在麒麟洞里耗尽了能量,对日渐不支的结界也只是杯水车薪。眼看三个月过去了,结界的破损日益增大,最着急的还是柳慕言,果然如他所料,只有三种力量远远不够修补结界,如果能加上阿土的力量……柳慕言不确定作用会大上多少,可是至少不会让麒家父子三人每日都筋疲力尽,还事倍功半。

“爹,他们很努力了,麒硕他们每天回来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让他们慢慢来嘛。”柳宜生三月的哺乳期已过,正和柳慕言两人一人喂一个孩子喝着稀粥。麒麟宝宝的成长期比人类孩子要快上许多,过了三月就能消化大人的食物了。

“你身子恢复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吧,等小希他们再大些,我就可以分担爹的工作了。”

“那不着急,孩子不好带。”柳慕言像是想起了什麽,扯了下嘴角道:“小希小望可比你小时候乖巧的多,你知道你小时候有多调皮捣蛋麽?”

柳宜生讪讪笑了下,他也觉得两个孩子比他乖巧,可能个性像他们的父亲,平日里除非饿了尿了,需要操心的事都不多,不然他一个人可真带不过来。

除了乖巧,两个大胖小子身体极好,想必是因为麒麟的血统,才小小的身体,力道比他还大,小拳头有时不小心挥到他身上还能让他疼上半晌。

他愤愤地捏了两个小东西的鼻子哼道:“长大了也是和你们爹爹一样,会欺负人的坏东西。”

臭小子们咯咯笑,像是在表达他们很认同这一说法似的。

“小柳儿,你觉得阿土如何?”柳慕言突然问起了这麽一句,柳宜生一愣才回答道:“不错啊,人很好,可惜遇人不淑被坏人欺骗了感情。爹怎麽问这个?”

“没什麽,随便问问。”柳慕言不再多说,眼神暗了下去,不再多说,低头专心喂孩子吃饭。

(11鲜币)54.惊天真相

离开麒麟村後,柳宜生经常问起自己一个问题,如果他知道阿土这个不起眼的外来客会对自己日後的生活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他会不会做些什麽不让自己失去现有的一切。他回答不出来,因为他知道归根究底,这也不是阿土的错,甚至不是任何人的错。

可是那时候,他每日的心思也仅仅是照顾好两个孩子,不让麒硕麒庚分身乏术的同时还要为他和孩子们忧虑。他知道麒硕和麒庚正在做的事情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命运,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责任,保护族人,守卫家人,在这种生死攸关的问题上,他们三个的小情小爱便有点不足为道的意思,弄得他每回想撒娇都觉得自己十分不懂事。

难道是因为自己也当了爹爹,生性成熟,不再任性无度了?无论是成熟还是别的原因,柳宜生只盼着麒麟村的结界能早日被修补好,那两个人还说等空闲下来,再带他去城里玩,雪下之前被人欺负的耻辱。

这日他早晨刚睁开眼睛,外边的日头已经不小了,整夜的蝉鸣吵得他睡的并不好,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到点喂孩子吃早饭了。

有了孩子之後的人生完全不一样了,睡到日上三竿起那简直是只有在梦中才会发生的好事,还好两个孩子都不是那麽闹腾的性格,晚上两兄弟回来後又对他甜言蜜语的安慰,一天的疲劳也就烟消云散的差不多了。

才喂完孩子,小希小望哭闹了起来,他一顿好哄还不奏效,恍然想起,麒天佑给孩子们做的小布偶昨日留在了爹那,委托隔壁家的张大叔两口子先照看下孩子,他想还是把孩子的布偶拿回来,不然回头想起了还得闹。

两个臭小子,性子和他们父亲们一模一样,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那是白日黑夜都要抱手里,谁要都不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种独占欲,一点都不可爱!

天色已经过了辰时,想来爹爹应该从山中回来,他生活的及其有规律,几乎是一板一眼,此刻应当是正在家中做药或者看书。

果然,屋门半掩着,柳宜生刚要推门而入,却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那人声音熟悉,语气激烈,不是麒庚又是谁?

柳宜生的动作顿住了,他们不是进了麒麟洞麽?为何会在爹的屋里?没道理一早起来,连话都没顾上和他说就来拜访岳父大人吧?还是有什麽事情非得瞒着他?

想听听他们在说什麽的好奇心让柳宜生没有进门,而是呆在门口听了起来。

屋里的其实不止是麒庚,麒硕也在。他们两今日刚进了麒麟洞便被柳慕言叫了出来,说是有重要性事情与他们商量,并且让他们先不要告诉小柳儿。

兄弟俩依命过来了,却在柳慕言才说是两句後就听不下去,双双站起了身来。

麒庚脾气急,怒红着脸拍案而起道:“祭司大人,我们绝对不会答应的,你怎麽能说出这种话来?虎毒还不食子,就因为小柳儿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舍得这麽对他?你舍得我们舍不得,他就是我麒庚的命根子,你真敢动他我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难得的,麒硕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麒庚冷静,他虽然没有麒庚那麽冲,但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事情提都不用再提了,祭司大人,当年你设计我们三人洞房,为了小柳儿不因为你而伤心,这黑锅我们帮你背了。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会一再容忍你对他的伤害,现在不行以後更不可能。小柳儿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我想你从小看到大,也不会不清楚。我们尊你敬你,也请你不要做出挑战我们底线的事情。”

柳慕言神色木然,事情如他想象中一样的不顺利,怎麽可能顺利,他自然知道三个孩子感情极好,根本不可能容许外人插足。可是现在问题的严峻性已经不仅仅关於他们家庭,而是关系到整个村子,甚至整个种族。

麒天佑他们修补的结界已经进入瓶颈停滞不前,他不知道他们的努力什麽时候能有成效,可是他知道时间不等人,麒麟村平静了几百年的生活可能随时会因为人类的闯入而不复往昔,那还是好的,万一有魔族入侵,以现在村子里成年雄性的战斗力,简直是不堪一击的。

柳宜生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可他也不是对那孩子毫无感情,看他现在相夫教子,日子过的比自己幸福上不知多少,如果不是到迫不得已,他又怎麽能舍得打破这种美好和幸福?可是他没办法。

叹了口气,柳慕言薄唇轻启道:“这并不是你们两能说拒绝就拒绝了的事,原因我已经解释了,你们莫不是要为了一己私利弃而弃整个村子於不顾?”

“一己私利?”麒庚气到冷笑:“祭司大人你若非得说那是一己私利,我便告诉你,小柳儿比整个村子,整个世界对我而言还不知重要多少倍,千万条性命於我麒庚又有何意义?即便是能救了所有人让小柳儿掉一根毫毛我也不愿意,这个态度够明确了麽?”

“这不是不相干的人的性命,是你的族人,甚至是你的父亲儿子!你说的是什麽昏话!”麒庚的话对柳慕言来说太过大逆不道,他也无法再维持冷静,而是训起了人来。

“麒庚说的没错。”麒硕却也十分支持麒庚的说法:“你想让我们尽到责任和义务,我们耗尽能力,甚至为了保护族人一马当先都万死不辞。”

他也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面地接着说:“但是,祭司大人,不是人人都有你的好胸襟,为了大义能把自己的男人出让,能让喜欢的人去和他人交配生孩子,我们凡夫俗子,自私无度,肯定是比不上的。不过说起来我们也得谢谢你的宽宏大量,不然世上也不可能有我和麒庚。我们感激你把小柳儿从小抱养回来,让我们可以拥有他。虽然你领养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他是被人类遗弃的双性之人,可以给麒麟生下孩子。这些我们都不计较,他出生不好,没有身生父母爱护,都没关系,有我们爱他让每一日都幸福快乐就可以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想我们会同意让小柳儿去同别人交配,只是为了让那个阿土变身,这个世上除了我们两个,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碰到小柳儿,踩着我们的尸体过去也不行。”

这番话既挑衅又刻薄,柳慕言脸色一下青了下来,连端着茶杯的手都抖了起来,杯盖与杯身不住发出丁丁的声音,刺耳不堪。

作家的话:

要小虐两三章哈…

(11鲜币)55.身心俱疲

“麒硕我们走。”麒庚没耐心再听这个身为心上人的父亲打算如何伤害他们的心肝宝贝,这种事情想想他就觉得肝肠寸断,杀了他他都不会让它发生的,末了还不忘威胁柳慕言道:“接下来我们会无时无刻地护着小柳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祭司大人,我们念你是长辈,不会将今日你说的话告诉他,但请你弄明白,我们这麽做只是不愿意让小柳儿伤心,可不是维护你。你若是还执意如此,什麽责任什麽义务我们都可以不顾,带着小柳儿和两个孩子远走他乡,到时候你就让我们爹一个人帮你修复什麽狗屁的结界,爱害什麽人便去害什麽人吧!”

从来不说脏话的麒硕生平第一次说了那麽难听,还是对从小都敬畏的人说的,这一点都不难,只要想到这个人对自己的爱人,自己孩子的爹爹怀有那样的念头,再恶毒一百倍的话他都可以说出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都不用什麽真正的伤害,仅仅是他们在争执之间暴露出的真相,就让柳宜生浑身血液凝结,双手冰凉,僵硬不堪,睁大着眼睛完全不知道无法消化自己方才听到了些什麽。

听到两人走出来的脚步声,他也不知道为什麽,本能地不想见到他们,而是快步往边上的大树後一躲,看两人往麒麟洞的方向,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柳宜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背靠着大树,腿一软便滑倒在了地上。

脑袋涨疼得厉害,耳边嗡嗡作响,正当午时的太阳热力逼人,可以阳光再炙热,除了晒得他眼晕,却一点都晒不进心里,融不化被剧烈冻到的心脏,烧不热以棱角之姿在体内乱窜的血液。

柳宜生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麽记忆会如此混乱,耳边反反复复的就是不同的声音说着几句话,一遍比一遍清晰,一遍比一遍让他痛苦难当,呼吸不能。

“虎毒还不食子,就因为小柳儿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舍得这麽对他?”

“当年你设计我们三人洞房,为了小柳儿不因为你而伤心,这黑锅我们帮你背了。”

“我们感激你把小柳儿从小抱养回来,虽然你领养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他是被人类遗弃的双性之人,可以给麒麟生下孩子。”

“你不该想我们会同意让小柳儿去於别人交配。”

这三句话一句比一句颠覆柳宜生活了那麽大对自己,对父亲,对整个世界的认知。他几乎敢相信原来他生活的世界都是一片谎言,可他们的话里说的明白了,他就是生活在一片谎言里,若不是今日无意听到他们的言语,他还要在这种谎言里继续活着,直到这种不真实被最残酷的现实戳穿。

柳宜生冷得发抖,抵着大树的背脊却汗湿了一片。他狠狠地咬了下唇让自己能振作一点,脑袋清新一些,可真的吃痛流血他又後悔了,那些话语比利剑更锋利更有杀伤力,字字像磨过的刀,出鞘见血,毫不留情。

原来从眼高於顶自命不凡到一个被亲生父母遗弃的孤儿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从前总是告诉自己,父亲虽说对自己严格,但那是因为父亲生性淡漠,又怕他不成器不成材才不像麒伯伯那样温和亲切。说什麽让他快点长大,早日成熟接过他的担子,他本来就不是他的亲生孩子,他当然不会打心眼里疼他爱他。

被兄弟俩疼爱的身体,事实上不但不值得骄傲,还是怪异和残缺的象征,不然为何会被亲生父母所遗弃?长到那麽大,连自己的亲人都从未见过,还傻傻的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他有个父亲,还有那麽多疼他爱他的人。

那一刻身心俱疲,惨淡不堪。

真是笑话,他数月前听了阿土无父无母的故事还心生悲切,同情不已,这又有什麽好同情的,他的情况不比阿土好多少,反而是阿土还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是孤儿,自己被瞒骗到那麽大,还对自己是谁一无所知。

也难怪父亲不告诉他真相,他的身体对他来说是宝贵的吧,能给麒麟生孩子,这是他养他的原因麽?柳宜生忍不住地胡思乱想,怪不得那时温柔无比地告诉他,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用为了自己的身子不一样而自惭形秽。他从前确实不觉得自己可以生孩子有什麽奇怪的,直到此时此刻,他没法抑制住从来没有过的苍凉和自卑,这种陌生的感觉纠缠着他的心,让他整个人及其恶心和厌恶。

呵呵,就是因为这个身体,所以养他,让他和麒硕麒庚两人在一起,好给他们生下孩子,自己的身体对他而言就是生育的工具,为的是让族人繁衍生息,这里面他是如何想的,是否愿意都不重要,因为他很早就被告知为了族人而活着是他的责任和义务。是了,和他们两个在一起,并不是兄弟俩的处心积虑,怕他不同意才先斩後奏的计划,而是他高贵的父亲大人一手策划,步步为营,从婚礼时的下药,到婚後他傻乎乎的说不嫁了,寻求他的安慰,他还故作镇定地当好人哄他劝他。

那傻乎乎的两个人,因为怕他知道真相太伤心,宁愿让他误会承受着他的冷言冷语,也要把本不属於他们的责任背负下来,甚至为了他的任性受了如此多的皮肉之苦。

柳宜生一时五味杂陈,兄弟俩那句句维护像是在严冬中流进心中的暖流,温润烫贴,无法不令人动容。整个世界,除了他们再也不会有人把自己如珠如宝的疼爱,不掺杂一丝的恶意和利用,没有任何私心杂念,只是把他藏进身体里一般爱他,宠他。

可笑,他伟大的父亲大人怎麽会觉得他们能让他去和别的雄性交配?为了整个族人的安危?为了所谓的责任大义?他们当然不会同意,他们心里想的就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坚定,柳宜生一点都不怀疑,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事情,两人真会如他们说的,带着他和孩子远走他乡,从此与这个他们成长的地方,他们的族人亲人再无瓜葛,毫不留恋。

柳宜生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比起相信兄弟俩的坚定,他更相信他父亲的手段。从小到大对他的臣服和认知,让他再一次陷入无可自拔的冰窖之中,牙齿打颤起来。是的,他的父亲,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从小时候让他懂得不应该调皮捣蛋,到在他婚礼上下了那种让人成了禽兽的药,说他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都不为过。

(11鲜币)56.胡思乱想

他的父亲熟於用各种药物,下手绝不心慈手软,无论是对把他捧在掌心的麒伯伯,还是对他这个虽说是养的,但也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儿子”。如果他要让他不得不雌伏於那个阿土,为了让阿土变身,可以为麒麟村贡献能量,不管麒硕麒庚如何守着他,他也一定能找到方法支开麒硕和麒庚,到时候又是一次完美的米已成炊木已成舟,妥协的只能是他自己和深爱他的两兄弟。

想到自己的身子有可能会被别的人侵犯,还有可能又会怀孕生子,柳宜生抖成了筛糠,这一生都没有如此恐惧的时刻。恐惧不断地放大,想象中可怕的後果不停地在脑中回放,真的到那一天,麒硕麒庚会怎麽样?会不会因为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好他痛苦不堪?他如何再面对两人全心全意的拳拳爱意?等孩子长大了他该如何跟他们解释,自己有个“人尽可夫”的淫贱身体?

想到两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柳宜生心中一酸楚,眼泪如何都止不住了。他想离开这个地方,不再面对那些残酷的,把他整个已有的世界都摧毁的真相,他想让那两个深爱着他的男人们带着他和两个孩子远离这个地方,忘掉他的父亲想让他做的那些不堪的事情,在另外一个地方,一家五口像今天以前一样,快乐幸福,心无旁骛地生活。

可是他不能。作为他的爱人,孩子的父亲,他们有责任维护他,可他们同时也是族里最重要的力量。父亲大人耳提面命,他比谁更明白现在族里正在遭遇到什麽样的危机,也知道以他们三人的力量,因为欠缺了另外两只麒麟,但至少能够让情况不会更坏下去。父亲心心念念的,不过是怕结界一破,麒麟村千年平静毁於一旦,如果有千年前就结缘的魔族再伺机攻入,可能整个村子都会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总是送糖葫芦给他吃的李家大伯,小时候老罚他背书的马先生,和他说好多好多故事的小张叔,十分奇怪,在这一刻从小到大,好多人对他有多好,给予他多少疼爱和爱护都走马观花一般从他眼前闪过。

这个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可能会离弃的地方比任何时候都美的如梦似幻,不可思议。他往旁边望去,荷花正在池中盛开,田田的荷叶拖举着像少女般怒放的花朵,在阳光映射下娇媚柔美。

他想起三人最爱去的大草地,现在只要深深地吸一口气,仿佛能闻得到满地青草的幽香,沁人心脾;他想起那个小溪边,之前他任性无度半夜要吃鱼的时候,兄弟俩傻兮兮地摸虾捕鱼,就这样做出来的鱼汤还是那麽鲜美可口,那味道还留在他的舌尖似的,到现在又清晰了起来,如何都不会淡去。

他怎麽能让两人真的带他走,然後将那麽美好的地方,那麽善良的族人置於不顾?他做不到。

可留在这里,随时恐惧於被父亲下药,送到别人的床上,做出生不由己的事情,这种恐惧像头上悬着的一把利刃,让他想想就害怕得哆嗦。

如果兄弟俩不能走,他又不能留,那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走吧?找一个远离父亲,远离这种阴谋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生活,也许有朝一日族里的情况改善了,等他的父亲打消了让他去做那种事情的念头,他还能再回来,再与他们在一起。

对,他要走,而且越快越好,在他见到麒硕和麒庚,见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心软舍不得离开他们之前,在他尚且有勇气一个人去面对新的生活,而不是懦弱地寻求他人的保护,把自己的命运置身在无法自控的境界的时候,他必须走!

从来没有分开过,突然间要离开彼此,猴年马月再见都是个未知数。不仅如此,连含辛茹苦生下的孩子们也不能带走,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照顾他们两个,至少在村子里,他们还有疼爱他们的父亲们,有麒天佑,再不济,自己的父亲也会出手照顾,他对小希和小望可比对自己温柔的多。而自己上路,那就是孑然一身,一无所有了。

眼泪像坏掉一样,自动自发地狂流不止,用手背揩干了下一瞬间又泪流满面,心中的悲凄耗光了他所有力气,他站不身来也走不动,哭着哭着哭累了,也不知道该上哪儿。想回家怕撞到兄弟俩,拾包袱的时间都未必有,可是不回家就这麽走了,理智允许,身体却对这里流连不已,怎麽都不愿意挪动。

麒硕麒庚在和柳慕言吵完後,一丁点再回去干活的心思都没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回家抱住他们的宝贝,好好的守着他不让他有离开他们视线的可能性。

谁知回家後大人不在,连孩子们都不在,顿时心里就一惊有了不好的预感。平时这时候小柳儿都是抱着孩子们睡午觉呢,现在人又去哪里了?

隔壁家的张叔见他们回来了,抱着孩子来敲门,他们问起,才告知小柳儿去找祭司大人了。

两人瞬间从头凉到脚底,心跳都失了节奏,抱着孩子去柳慕言那没找到人,又四处乱找了一通,最後发现他竟在柳慕言屋旁的大树下睡着了,眼睑都是红肿的,可怜兮兮的脸上还都是干掉的泪痕,花得跟个猫似的,心疼得都快爆掉了。

想到这傻宝贝,肯定是听到了他们和祭司大人之间的对话,受到极大的冲击,不然又怎麽会没事哭成这样?不过也真叫人佩服的,哭过了不回家,反而就地睡下,真不知该说他什麽好。

於是一个抱孩子,一个抱大人,等柳宜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了,兄弟俩正忙活着逗孩子,整个一其乐融融,就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他什麽都不知道一样。

可他已经知道了,他还千辛万苦地做好了要走的决定,怎麽非但没走成,还又陷在他们的温柔里无法自拔了呢?不行,这样一定走不成的,心痛到像下一瞬间就要死掉,如何都想像不到没有两人,没有孩子自己该如何生活,鼻子一酸眼泪就又要落下来。

作家的话:

不回贴也好歹给个票嘛…

(11鲜币)57.想也白想

“那宝贝说说,有啥想法没?哭了那麽久不是白哭的吧?”捋了捋他脸上的发丝,麒硕接过话头,问的有些严肃。用蹄子想都知道这小东西肯定胡思乱想了一通,还尽往糟糕的地方想。

“我……脑子很乱……说不清。”柳宜生白着脸,原本计划好的事情这下肯定泡汤了,又控制不住把情绪给露出出来,懊恼极了。

“你说不清,那哥来给你分析分析。”麒硕叹了口气,把他搂得紧紧地,声音低沈醉人:“首先呢,你应该明白,关於你的身世,你是不是祭司大人亲生的,因为什麽原因被抱回来,身体是不是和常人不同,对我和麒庚没有半点影响。相反的,我们觉得自己十分幸运,若你是普普通通的男孩子,成长在正常的人类社会中,那我们也许一辈子都没机会结识,也无法一同度过那麽美好的岁月,无法相知相爱,更不可能拥有小希和小望。我们感激老天让祭司大人找到你,把你带到我们的世界。但是这和你是不是可以生下孩子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你不能生孩子,我们也会这麽爱你,你懂不懂?”

柳宜生眨着黑亮有神的眼睛,被他这通半表白半宽慰的情话说的心都融化了,他在麒硕怀里点了点头,还故意把红肿的眼睛埋得更深些。

“你没有误会我们对你有别的企图,这点共识很好。”麒硕摸着他的脑袋笑了下,接着说道:“第二,祭司大人所说的事情,无论有关多少人的生死,要我们牺牲你,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别人觉得我们自私也好,没有责任心也罢,这世间太多人为了所谓的大仁大义,反而让自己最亲近的人受罪,我们做不到。”

“再说了,小柳儿在床上的风情那麽好看迷人,我们怎麽可能让别的雄性有机会看到?”这话就说的有些不正经了,柳宜生刚才还感动的唏哩哗啦的,这下被他调笑,郁闷地从他怀里挣起身子,捶了他一下。

下一刻又被麒庚抱进了怀里:“不会的,你就是我和麒硕的心肝脾肺,样样都是你,你一折腾我们就浑身疼,你一高兴我们的五脏庙也跟着舒坦,手足断了可以再续,哪里听过有人把自己的心肝脾肺借别人用的?没有了你,我们都活不下去了,别人过着怎麽样的日子和我们都无关,我们只想你和宝宝们好好的,就谢天谢地了。”

不太会说话的老实人说起情话来就要人命了,柳宜生贴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感受着起伏胸膛中的跳动和热度,自己心里也酥酥暖暖的,又有种老夫老妻还情话绵绵的羞涩感,比床上说的那些话还让人情不自禁。

“我之前,想走。”他才起来个话头就被麒庚捏住了肩膀,激动地吼他:“你开什麽玩笑?走?走去哪儿?”连麒硕的脸色也变了,把麒庚手弄开,皱着眉道:“不着急,慢慢说。”

柳宜生突然觉得压力很大,好像在两人剖白了心迹後,再把自己当时胡思乱想的念头说出来是多对不住他们似的,弄得他都不敢看两人的眼睛说话了。可是他的想法说到底,也没有什麽错,於是手捏着衣角,鼓起勇气开口道:“我当然知道你们不会答应那种事情,可我们都了解我爹,他之前能让我们三个人一起……所以我怕……怕他再用药什麽的,才一着急就想走。”

见兄弟俩脸色越来越黑,他也越说越羞愧,衣角都要被捏成麻绳了,忙补充道:“我不是不相信你们能保护好我,就是怕了……而且我这不是舍不得你们,没走嘛。”

“如果你真的怕,我们可以带你一起走,我们一家五口离开这里有什麽不好?”麒硕到底还是心疼他,摸了摸他的後颈,声音放柔和了。

“不行的,你们若是跟我走了,爹一人的力量是没法修好的,到时族里安然无恙也就罢了,万一真的生灵涂炭了,你们两个就真能安心地跟我在外面生活,对这边的事不闻不问,也不内疚自责?”说到这,柳宜生就有底气了,他挺起胸膛接着说:“你们有多在意我,我便有多在意你们,你们可以为了我放下这的一切,我却不能让你们背负着愧疚过完一生,我舍不得。麒麟村是我的家,族里的人都是我的亲人,这里有我从小到大所有美好的回忆,我也无法坐视这里出事,更何况我们的孩子也是麒麟,将来会变身,离开了这里,他们难道成年後就要以兽形生活麽?”

他将问题考虑的那麽成熟周全,倒让麒硕麒庚怔住了。所谓关心则乱,他们之前只想着大不了可以带着媳妇儿孩子远离是非之地,远走高飞,哪里有脑子想二十年後的事情,更无暇考虑自己是否真的能坦然的面对因为自己的选择而让族人生活在痛苦之中,这下被柳宜生清晰明确地指出来,他们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我想着不告而别,确实是我错了。可这不是没发生嘛,你们不要生我的气,我想到要离开你们和宝宝,不比你们好受多少啊。”他说的小心翼翼,又有那麽点委屈求全的意思,麒庚低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也不忍责怪他想离开的想法,只是说:“不许走,总会有办法的,我们没你活不下去,小希小望没你也不行。”

“我倒觉得小柳儿说的不无道理。”麒硕琢磨了片刻,竟松了口。

“麒硕你说什麽呢?让小柳儿离开我们?你疯了吧!”

“你稍安勿躁。”麒硕无意义地挥了挥手,整理了下思路才说:“小柳儿的想法确实比我们周全的多,确实,我们留在这里,是不是日防夜防就能防得了祭司大人,麒庚你有完全的把握?”

“这……”麒庚也语塞,他又不是没着过道,怎麽不知道祭司大人的手段?

“我也没把握。”麒硕苦笑一下,“现在想来,说走就走也算气头上的威胁话,麒麟洞那边爹一个人顶着肯定不行,缺点另外两人,我们是无法把结界完全修复,不让漏洞再扩大却还是做的到的。我们是可以为了族里献身献力,但小柳儿是我们的底线,不可能让他去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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