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淫贼(武林奇艳) (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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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夕阳的馀辉给野岭荒原的小村,抹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桂风漂游,加杂着无尽的芬芬,因为鲜花就开在山坡上,五色缤纷,相争开放,静悄悄的拥抱着十几户人家。

汪笑天纵身下马,将绳系在一棵野槐上,手搭凉棚,极目远望:啊!故乡,生我养我的故乡,你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留恋,我又来到了你的

怀抱……

小桥,流水,这小小的人家就在溪水前面的山波下。院子里也种着花。

一个白发苍苍的,身材魁梧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拾柴。

他只有一只手,但是这只手却十分灵敏,十分有力。

他用脚尖踢过木头,一挥手,斧头轻轻一落,“喀嚓”一声,木头就分为两半。

他的眸子是青灰色的,就像远山一样的遥远,冷淡,也许经过无数年富生活的人,眼睛都是这样的锐利、有神。

汪笑天缓缓地走了过去。

他的脚步很轻,但老人还是立刻头,他看见了汪笑天。

然而,他的眸子里仍然毫无表情,只是静静地,木桩似站在原地,直到汪笑天走了过去,他才慢慢地放下斧头。

然後,突然跪在地下,就是奴才见了人那样跪在地下。

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全无表情,也没说一个字。

汪笑天也没吐露一字之言。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两个人就像在扮演一场无声的哑剧,只可惜谁也不知道剧中的含意。

接着里屋内传来了慈祥老人的声音:“孩子,我知道一定是你来了,我听出来了……

声音里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悦和母爱。

汪笑天听到达个声音,眼睛里立刻放出异样的光彩和温情,急冲冲,大步跨进屋里。

“娘……”他双腿跪至床前,紧紧握住老母那枯瘦皱折的双手。

“孩子,还是上月初五来的,快一个月了,你可好啊!”

“我好,我好,娘您的身体还硬朗吧!”

“硬朗,硬朗,我一瞎老婆子,还能够活几天,你就分心牵挂我了。”

说着用颤抖的双手,抚摸汪笑天的脸宠汪笑天含着热泪,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轻轻地放在娘的手里,“娘,这是孩儿挣来的钱,您收下吧!”

“害!这麽多的银两,娘我哪花的了哇,孩手,要做生意挣银走正路,不可坑、崩、拐、骗,祸害别人哪!”

“娘,我记住了。”

这时院又传来“喀嚓”“喀嚓”的劈柴声。

汪笑天,仔细端详着屋内的一切。屋内打扫得非常乾净,明窗净凡,一尘不泄。房边有扇小门,门上垂着一付竹。

老娘的声音又从门里传了出来。“天儿呀,哑叭叔叔对咱可是一一啊,一口三餐我都靠他伺奉,屋内屋外总是打扫的乾干净净,还经常的去山上打柴,人家虽然嘴里说不出来,心里却不忘过去的救命恩,咱可得有良心哪,要没有人家侍奉,我这把老骨头早不知埋在何方了……。”

“娘,您就放心吧,他待咱好,我心里有数!”

汪笑天嘴里说着,心里想起五年前的一件往事,狂风大起,飞砂走石,汪笑天身跨枣红大马,在荒滩上奔驰。四处空旷荒野;人迹皆无,他勒紧马络,撒野地在荒野上飞驰。

但是,变故突然发生了。

就在枣红大马跳跃沟壑的一霎,就在沟内的草丛中,忽然伸出一柄长剑,向上闪刺出来。

长剑立刻刺进马腹之中;那马儿正向前飞跃,那收得住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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