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2/2)

曾林用手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吩咐在旁边的小兵对着宇文兰全身,泼了一大桶加了盐的冷水。苏醒后的宇文兰浑身上下由皮鞭造成的伤口一经盐水刺激,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恨不得很快再次晕死过去。曾林看见宇文兰恢复意识,紧接着下一轮的鞭鞑。

宇文兰的惨呼哀号在距离马厩几百尺的地方都可以听得很清楚,当然也影响到马厩里的马匹,其中也包括了差点被宇文兰偷骑出营、隆克维的千夫长座骑。这匹雄驹正处于发情期,非常焦躁不安。当它听见鞭鞑声混合著惨叫声,高大的身躯跃动起来、尖声嘶鸣,声势相当可观。曾林看了骏马一眼,满腹坏水的他忽然想到一个恶毒点子,不禁冷笑起来。

曾林把手里的蛇鞭交给年轻力壮的小兵继续用刑,自己换了个散尾鞭,朝着宇文兰两腿张开的阴阜使劲抽打。惨遭两面夹攻的宇文兰撕心裂肺地喊叫挣扎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宇文兰全身早就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当隆克维跨进马厩之时,曾林正在指挥着军士,准备把已经被抽打得昏迷了七次的宇文兰浇醒。隆克维寒着一张脸,向一直在旁监视用刑的亲兵确认曾林彻底执行任务之后,问道:「你想到如何严厉惩治这个贱奴的方法没有」曾林低头向隆克维说:「启禀钧座,卑职有个主意。这回贱奴竟敢偷骑大人的座骑,而且两脚还乱踢马腹,着实委屈了它。幸亏大人的座骑聪敏机灵,在大人的一声令下,把这无法无天的骚货给带来回来,更是居了首功,理当奖赏。」

隆克维皱着眉头,说道「你要如何奖赏一匹马况且这跟处罚宇文兰有何关系」曾林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属下斗胆建议,大人的座骑正在发情,不如就把宇文兰赏给它泄欲一番,也算是替它出一口恶气。属下已经在刚才做了预备工作,用散尾鞭将这个表子的贱穴严厉抽打,红肿得比熟透了的蜜桃还大。现在她的荫唇和肉洞就算只放进一根手指头,也会令她痛不欲生。等一下大人座骑把它的那话儿捅了进去,包管让这骚货永生难忘,再也不敢偷跑。」隆克维先是吃了一惊,觉得曾林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这个惩罚说得上是极为残酷,全营官兵应该觉得满意,自己也从未看过这种奇景,不禁笑骂着曾林说:「真有你的,亏你想得出来。那就照办吧。」

曾林哈了下腰,立刻指挥军士们把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宇文兰放下来,扶着让她两腿张开,以稍微前俯的站立姿势紧紧捆绑在横木上。等到一切就绪,才把宇文兰用冷水泼醒。宇文兰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还不知道大难就要临头。隆克维对着女人说道:「大胆军妓,竟敢企图逃跑。本千夫长现在判你重刑,让遭到你劫持、伤害的本官座骑代表全营制裁你。来人,开始执行」

小兵们立刻把雄马牵了过来。马儿先是在宇文兰的后庭东闻西嗅,磨蹭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女人被散尾鞭打得红肿的荫唇。宇文兰虽然感到剧痛不已,却是惊慌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发了情的雄马更进一步地把舌头伸进宇文兰的肉洞,舔了许久之后,才把前脚搭上横木,立起身躯,将庞然大物的马鞭指向宇文兰的嫩穴。宇文兰红肿湿润的肉瓣被兽根的巨大前端朝两旁粗暴推开,紧紧顶住女人的洞口。

宇文兰发着抖哀求说:「拜托不要啊」紧接下来三鹰城的军营回荡着非人的惨叫声,久久不绝于耳。

鎏金兴亡录第二部:乱世双姝 第七章毒刑

受不了巨大兽根残酷虐奸的宇文兰昏死过去多回,但是每次都被隆克维命令手下用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泼醒,直到再多的凉水也弄不醒她为止。宇文兰在惨遭骇人听闻的兽奸处罚之后,并未因此减轻隆克维和其爪牙对她的持续虐待。在曾林的倡议之下,隆克维同意不再冒险让宇文兰在营区内四处走动、从事劳役,以免又出乱子。但是多摩王的旨意还是得执行,因此宇文兰被改为禁闭在刑房里,白天用各种方式折磨,晚上仍旧担任军妓,而且大幅增加每夜参与奸yin的官兵人数。

同样被关在刑房的萧煌,和宇文兰只间隔着生铁铸成的一排栅栏。萧煌从军士侮辱宇文兰的言辞,得知宇文兰是因为企图偷跑才被关押到牢里。萧煌心里非常内疚,因为他知道宇文兰一定是为了救他,企图冒险逃亡向外求援,却不幸闯关失败。被捕之后即使受到极端屈辱,也还是守口如瓶,没有把他招供出来。被吊在墙上的萧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为他牺牲的女人白天惨遭绑缚、拷打、凌虐,像是仰躺在拱形台子上,四肢拉开缚紧,然后拿浸过水的藤条抽打突出的酥胸和阴阜,或是用麻绳捆绑全身,尤其是她一对浑圆的ru房加以紧密缠绕之后,更是显得丰满坚挺,再用皮鞭狠狠笞打。晚上一到,宇文兰又得彻夜忍受无数官兵们的轮jian、yin辱、狎玩。

宇文兰一天仅被喂食一餐,通常只有一条黄瓜和几根香蕉,而且是在极端侮辱之下才能吃得到。依照隆克维的指示,军士们会先拿着黄瓜轮番捅入宇文兰的肉洞和屁眼,百般凌虐抽插后,才准她吃下混合著她体液的黄瓜。接着官兵们再把尚未剥皮的粗硬香蕉残暴插过宇文兰的嫩穴于菊门后,命令她四肢着地,将剥了皮的香蕉和勃起的棒棒一起送进她嘴里,要宇文兰边含吊边吃,她的身后还有其他官兵同时对她进行xing虐。

至于宇文兰唯一的饮水来源则是由军士们每次泄欲时,将jing液射在盘子里,再交给她像狗一样舔舐。有时候宇文兰被强迫乳交,男人来不及去拿盘子,直接把jing液喷在宇文兰的奶子上,就用铁汤匙全数刮起来,再给宇文兰喝下去。

宇文兰虽然每天在刑房里得以见到情郎,但是留给心爱男人的印象,却仅仅只有不堪入目的场面,令她羞愤难当。就这样宇文兰度过了在三鹰城军营剩余的地狱般的日子。直到宇文兰被押解回京的那天,她再也没有机会和萧煌说上一句话。

不料才刚回到皇宫,就传来千叶公主也被逮捕的消息,随后又宣布多摩王即将迎娶千叶公主。宇文兰明白千叶公主一定是在暴力威胁下,被迫下嫁蛮族头子。所以宇文兰再次决定冒险一次,偷偷放走千叶公主,并且请求她在脱身之后,搭救在三鹰城军营里落难的萧煌。

千叶公主成功逃离,宇文兰自己也被抓到虎牢脱光受审。卡拉莱雅对宇文兰施以严刑拷打,但是问不出什么结果。宇文兰接着被倒吊起来,阴沪和屁眼插上苏明蜡烛,等着刚被任命为虎牢总管隆克维从三鹰城前来审讯。苏明蜡烛一旦烧完,狱卒就会用九尾鞭抽打宇文兰的胯间,直到她两股之间堆积的冷却蜡迹被彻底清除,再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点起火来,让滚烫的烛油滴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一边忍受滴蜡酷刑,一边被狱卒强插她的小嘴,和粗暴抚弄她的身躯。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兰忽然觉得被放了下来,可是马上又被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眼睛睁开细看,原来是隆克维和包括曾林在内的爪牙们,业已赶到虎牢上任。隆克维伸手重重打了宇文兰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贱货,我还以为你已经受了不少罪,应该学到教训,没想到竟敢闯出这么大的祸来。你把千叶藏到那儿去了,快点从实招来,以免后悔莫及。」

宇文兰深吸了一口气,回答说:「奴婢已经告诉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是临时起意,把千叶公主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奴婢真的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隆克维冷笑着说:「看来不给你这贱奴一点厉害瞧瞧,你根本不把咱们当回事。」隆克维转头吩咐曾林:「把家伙抬过来。」

曾林马上和军士们扛了一套特别从三鹰城运来的铁马。原本在虎牢任职多时的隆克维,遭塔尔调到外地担任千夫长之后,念念不忘刑求拷问犯人的生涯,所以不时研究、改进各式刑具。这次为了审讯多摩王钦定的重大罪犯,因此精锐尽出,包括这具铁马。

宇文兰看见曾林搬来铁马刑具,并没有特殊感觉,因为她已经在卡拉莱雅审问时骑坐过,虽然痛苦异常,但是她心理已经有了准备。曾林等走狗将铁马放在宇文兰的两股之间,双腿也拉开用脚镣锁紧,让宇文兰的阴沪和屁眼紧贴着铁马的锐利脊背而疼痛不已。

隆克维阴险地冷笑说:「已经难以忍受了吗我还没开始发挥这件我专门设计的刑具。你很快就会知道它跟一般的铁马、木马有何不同。」隆克维拍了下手,曾林立刻提来煤炉,把烧得正红的炭火用铁钳夹入铁马前面的开口。铁马几乎立刻变热,不久就达到发烫的地步。宇文兰满头大汗,哀叫呻吟着,强忍住紧贴着她下阴、利刃般的马背和传过来的高温所带来的剧烈痛楚。

隆克维用手掌使劲掴打着宇文兰的白皙肥大奶子,令女人的丰满乳峰左右摇晃不止,然后狠狠地拧着宇文兰的奶头,女人疼得惨叫一声。隆克维凶恶地说道:「你这个烂货,还要继续嘴硬下去吗我已经调查过,你跟千叶并无渊源,只是认识而已,毫无必要替她犯下滔天大罪。你再不老实招供,本座就要不客气了。」

宇文兰痛得眼冒金星,颤声回答:「大人放过奴婢吧,我真的是一时冲动,做了傻事。」隆克维用力甩开手指拧着的女人乳尖,怒道:「还不肯说实话,这可是你自找的」隆克维解下随身携带的牛皮鞭子,开始抽打宇文兰的美背和翘臀。宇文兰被紧紧吊着,只能捱着呼啸的鞭鞑,尽量不要挣扎移动,以减轻胯下如同刀割的疼痛。但是想来容易,惨遭鞭打的肌肤传来剧痛,腰身不得不前后挪移,再加上温度越来越高的铁马烤炙着她的嫩唇和菊花,宇文兰不由得尖声喊叫,只希望自己可以赶快失去意识。

隆克维一面持续抽打着宇文兰,尤其是她的两爿粉臀,一面审讯说:「你为何放走了千叶公主她现今人在那里你的同党是谁」一连串的问题,被刑求得披头散发的宇文兰只用哭叫回答,脑袋像波浪鼓似地摇摆否认另有实情。

渐渐失去耐心的隆克维怒喝道:「好个表子,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来人,给我重重用刑」曾林从铁马的洞口抽出烧得白热的钳子,等隆克维一点头,曾林立刻启动扳手,用铁钳夹住宇文兰的左乳,女人登时惨呼哀号。隆克维一把抓住宇文兰的秀发,高声问道:「还不快招」宇文兰只是持续尖叫着。缓缓降温的铁钳逐渐恢复乌黑的颜色,隆克维放开女人的头发,朝着曾林一使眼色,曾林立刻从铁马的洞口抽换另一支加热得红透的钳子,开始狠狠夹起宇文兰的右乳。曾林熟练地从不同的角度在宇文兰ru房的各个部位轮流施以酷刑,最后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娇嫩乳尖。曾林用灼热的铁钳攫住女人的奶头之后,使出全力夹紧,弄得宇文兰连连惨叫,汗如雨下。等到原本粉红色的乳球开始泛出青紫色,心狠手辣的曾林用力旋转钳子,让宇文兰柔弱的乳头跟着一起被扭动。疼着再也受不了的宇文兰,终于支持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原本充满凄厉喊叫声的刑房一下子变得安静,只能听到从宇文兰裸露的肉体上、滴到滚烫铁马背上的汗水立即蒸发时发出的滋滋声响。

隆克维用皮鞭的把柄由宇文兰的下巴撑起她的头观察一番,确定女人已经失去意识,这才吩咐曾林暂停铁钳酷刑。隆克维接着命令手下们把犯人松绑,从铁马上拉下来,让宇文兰仰躺在肢刑架上,手脚分别套住铁环,再将铁环由缠绕在肢刑架两端滑轮上的粗绳拉紧。等到下一回合的刑求准备就绪,隆克维指挥爪牙们拿冷水浇醒宇文兰。

宇文兰呻吟着慢慢苏醒,隆克维不待犯人完全恢复知觉,立刻命令曾林和其他手下转动滑轮,让绳索收紧,宇文兰的四肢马上被拉直。随着越来越长的粗绳被卷入滑轮,宇文兰的手脚被迫伸展,各处的关节霹雳啪啦作响,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剧痛,宇文兰确信四肢即将脱离她的身体而去。隆克维走上前去,俯视着脸孔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女犯好一会儿,然后才审问道:「怎么样,这肢刑架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只要乖乖说出实话,我马上叫他们停止用刑。不然你的手腕、手肘、肩膀、膝盖、脚踝等,会一个接着一个脱臼,到时候你再求饶也来不及了,还是趁早赶快招供。」宇文兰咬紧牙齿,勉强吐出几个字:「我没什么好说的」

隆克维反手打了裸女一个响亮的耳光之后,决定亲自给宇文兰上刑。隆克维取来表面铸满蒺藜般尖刺的滚筒,一边吩咐手下们继续转动滑轮,让粗绳收得更紧,一边用滚筒在女人平坦的小腹和丰满的ru房来回滚动,像是在杆面一样。滚筒上的铁刺无情地扎在宇文兰的娇嫩肌肤上,再加上四肢关节传来的极大痛楚,真令她觉得生不如死。宇文兰拼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只是期盼听到萧煌获救的消息,今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酷刑继续折磨着宇文兰,尽管惨叫不断,但是她坚持说不知道千叶公主的去向,也没有同党。隆克维抹了一下额头的油汗,决定祭出压箱法宝。隆克维从三鹰城军营特别带来的木匣里,拿出仔细用棉布包裹起来的刑具。

泛着乌黑的刑具看得出是用生铁打造,把手细长,另一端则呈梨形。隆克维把刑具放在宇文兰的眼前晃动,用威胁的语气说道:「没想到你这骚货竟然逼得老子连最后的看家本领都得使出来。这个玩意儿叫做恐怖梨或者痛苦之梨,是我好不容易从遥远的外地弄来的。老子用过几回,没有一次无功而返,因为这罪实在不是人受的,你还是招了吧。」

宇文兰不知道这个刑具会如何摧残她,但是怕也没用,宇文兰心一横说道:「我该讲的已经都讲过了,你再用刑我也无话可说。」隆克维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张贱嘴能逞强到几时。」

隆克维把刑具如同梨子般的一头,朝向宇文兰只剩下非常稀疏耻毛的嫩穴伸去。在被降为xing奴和军妓的短短一个多月里,宇文兰的下阴不停遭到刑具折磨和粗暴奸yin,各种摩擦过于频繁而且剧烈,所以原本浓密的耻毛几乎全数掉落。隆克维拨开光滑的蜜唇,将恐怖梨强行插入宇文兰的肉洞。宇文兰哀叫了一声,裸体不停抖动。

隆克维好整以暇地旋转把手,恐怖梨的四个弧形铁片像是正要盛开花朵上的花瓣,一齐缓慢打了开来。铁片张开的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极为有力的强行撑开宇文兰的荫道。受着暴虐酷刑的宇文兰双眼圆睁,高声惨叫。隆克维早已习惯在施以恐怖梨的时候,犯人撕心裂肺的哀号,因此并未影响他继续用刑。随着隆克维一圈又一圈的旋转梨把,宇文兰愈发疼痛了,不久就难受得全身痉挛,呼喊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终于不支,晕倒在肢刑架上。

刑房一下子安静下来,隆克维把恐怖梨收起来,从宇文兰的肉洞拔出,这才听见后边有人窃窃私语。隆克维转身查看,居然是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带着掌符宫女宇文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她们已经观看刑求多久了。隆克维还来不及询问在后宫排名最高的两个女人为何再次前来虎牢,卡拉莱雅已经开口说:「大王有旨,吩咐我和蕙儿到这里来候驾。」隆克维一听,赶紧问道:「大王要亲自来到虎牢可是犯人尚未招供」

卡拉莱雅并没有回答隆克维的问题,只管说道:「大人手中的刑具很有意思啊。」不只卡拉莱雅,宇文蕙的眼神也显露出极大的兴趣,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隆克维直觉敏锐,心里暗自怀疑宇文蕙难不成想要亲身体验被恐怖梨拷问的滋味。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念头委实太过荒唐。没料到宇文蕙还真是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