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节(1/2)

当她再度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从袋子里面被放了出来,但是手脚还是被牢牢地捆着。周围的光线很暗,好象在一个小屋子里面,没有窗子。大夏天里,还是阴凉阴凉的。屋子外好象有人在说话,她尽力去听也听不真切,只听到好象有几个是那些人贩子,又有几个操着浓浓的西北口音,有男有女。她感觉又渴又饿、精疲力尽。

你永远无法在地图上发现潘家峪这个地方。马维柱他们把王澜装在袋子里面,开车走了两夜一天,又坐了半夜和大半天的马车,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傍晚的时候,来到这个位于祁连山麓里面的小村子。为了怕王澜醒过来不好处理,曹菲菲路上又给她打过一针麻醉剂。矮脚和任七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一路上的颠簸让他们苦不堪言。贩了这么多年的人口,他们自认去过很多偏僻的地方。但是如果不是有人带路,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找到这里。他们很诧异马维柱和曹菲菲是怎么发现这里的。他们满肚子的怀疑,这个穷山沟里怎么会出得起大价钱但是当他们看到曹菲菲从一个壮悍的老太婆手里接过几件黄澄澄的东西时,他们顿时觉得这趟苦吃的值。

潘家峪没有人姓潘,这里所有的人都姓马。所有的人,都是当年横行西北的马步芳的部下。五十年前,当西北解放军的部队在兰州外围击溃青马的队伍后,一批军官和士兵带着家眷和细软,辗转来到这个祁连山里的这个小村子。村子里所有的潘姓男人和男孩子都被他们杀光,女人被留了下来。几百人在这里做起了土匪,等着有遭一日重新过起席卷西北的梦。后来外面的世界安定了,成批的土匪都被剿光了,他们在损失了几批人手后就放弃了大规模洗劫的勾当。因为手里的血债太多,从红军的西路军到八路军到后来的解放军,以及很多的共产党地方干部。他们害怕会被清算,决定就在这个天赐的避难所里面躲上一辈子。这里有以前潘姓人家开的荒,种的包谷、荞麦甚至鸦片。他们就从职业军人变成了平民,躲过了外面的动乱,一代代地繁衍下来。

马维柱当年在西安因为抢劫强jian坐牢时,认识了从潘家峪出来的马魁。他们两个同族的回人更是一见投缘,在监狱里结伙做了狱霸。后来两个人趁着转狱的时候杀了看守的武警逃跑。马维柱为了救马魁被武警射伤,差一点死掉。马魁辗转把他带回到潘家峪养伤。过了两代之后,也许西北回人过于强悍,生下的男孩远多于女孩。而且因为很多是近亲结婚,许多的孩子有些呆傻。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发愁自己的香火没有办法延续。马维柱后来做起人贩子生意的时候,偶尔就会把一些比较刚烈的女孩子贩到这里,因为这里强悍的男人们肯定会制服她们,而这些前土匪出手又极为的大方。

在打开袋子的时候,族长马鸿驹被里面的这个女子的容貌惊呆了。无论是族里的女人还是后来陆续抢来的、买来的女人里面,没有一个这么漂亮,就象天上的仙女一样,他这样想。甚至如果他年轻几十岁他就把她买下来至于她是警察还是什么人他从来不在乎,没有人能从潘家峪里面逃出去,没有哪个女人不是最后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生娃下崽。他第一个想起了自己的寡妹马鸿芝。他的妹夫,一个高大强悍的汉子,当年村子里的第一好手,在敏感信息过滤的时候跑到外面去去挑动回人和汉人械斗的时候,被前来弹压的的军队射成筛子。家里留下寡妇带着两个男孩子,大的八九岁,小的才两三岁。几十年过去,家里面两个老大男人至今还是光棍。很多年前他给大外甥也买过一个尕妹,据说是一个大学生,可是买来没几个月就死了因为想逃跑,被他的大外甥给活活打死了。可死了才发现,那个女孩子已经怀孕了。为此他的寡妹还大病了一场。

马鸿芝也很满意这个女子,头发长长的,胸脯鼓鼓的,腰肢细细的,相貌比画上还好看。据说是有些身手的警察她也不在乎,她的儿子们继承了他们父亲和他们外祖父的骠悍血脉,什么样的女人制服不了何况这个尕妹看起来不象是很有力量的样子。有身手更好,耐得住折腾。特别是她的大儿子,因为近亲相通,生下来就痴傻,有力气、身子好,就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上次那个女子就是被他用棒子活活打死的。她仔细地检查了王澜身上穿的衣服、甚至解开她的裤子察看了半天,直到认为这个女子没有被眼前这几个外乡男人碰过才点了点头。矮脚和任七偷偷地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现在才彻底地服了曹菲菲的安排。作为人贩子的规矩当然是不要把自己的货物肚子搞大,所以他们都是体外she精。但如果他们当时没有把王澜清洗干净,从里到外换上一身干净的内外衣。也许现在他们一个人也别想从这个鬼地方活着走出去。

王澜正在思考自己的处境,门“吱哑”一声开了,外面的暮色一下子涌了进来,一个肥壮的黑影出现在门口。走近了,王澜才发现是一个老太太,一脸的横肉显得有些凶恶。老太太端着一碗水,送到她的嘴边,扯出堵在她嘴里面的手巾。

“喝了”

王澜已经两天两夜水米未进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咕咚咕咚地把一大碗水全喝了下去。喝了之后,她觉得好多了。

“大妈”,她的话音未落,那个老太婆对着外面吼了一声,“喜儿”

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走了进来。卷曲浓密的头发,短短的胡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他看到王澜,发出一声野兽的嗥叫,就把她象一个米袋子一样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那个老太婆紧紧地跟在身后。

王澜的肚子被那个男人宽宽的肩膀死死地顶住,她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的牢牢的,没有办法活动。她试图扭动自己的身体表示抗议,那个男人一手拢住她的双腿,一手回过来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几下。王澜觉得臀部就象是被木板子抽打过一样,火辣辣地疼。她感到既羞耻又疼痛,只好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屋外站着一些人,王澜勉强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大部分是男人,大家都穿着很旧式样的衣服。有些手里还有武器,甚至有人拿着旧式的步枪。还有几个抱着小孩子的女人。他们看到男人把王澜从屋子里面扛出来,就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一些男人看到王澜抬头看他们,就对她做出各种难看下流的动作。

男人向大家拱了拱手,以示感谢。一个老头走过来,拍了拍男人的手臂,

“喜子,早点儿带着媳妇儿回家。”

〃好咧舅舅。〃

男人瓮声瓮气地回答,然后就甩开大步向前走。王澜知道自己是被人贩子卖到了这里。打拐的女特警竟然被人贩子卖掉,她有些哭笑不得。她自己一个人在小屋子里面的时候有些奇怪,那些人知道她的警察身份之后居然没有杀了她灭口,她有些想不通。但是后来她后来的遭遇证明,也许那些人贩子杀了她灭口对她来说才是一个更好的结局。

她挣扎着抬起头喊,

“快放我下来,我是警察,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

没有人理会她在的呼救,很多人都哄笑起来。她又喊了一遍。

“老乡,快点把我放下来”

那个老太婆赶上来就抽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话打断了,她觉得嘴里面咸咸的,显然是被打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悍的老太太。她放弃了呼救这个方案,静下来思考其他的方法。老太婆和男人以为她被打怕了,也就不再理她,一路向家里赶去。尽管不能抬头,但是从地面上铺的石板和不时的上下坡来看,王澜感觉这个小村子是在山坳里面。一路上她听见有人在和这个男人和老太婆打招呼。

“二姑,这回家里又娶媳妇啦”

“喜子,恭喜啦”

走了有好一阵,王澜的长发垂下来,好像身体里面的血都倒流到了头部,她的头晕晕的难受,想吐。男人和老太太绕过一块大石垃子,走进一个小院子。一阵羊叫鸡飞,那个男人扛着她一直进了正屋,把她仰面摔在一铺炕上。

山里面黑的早,外面麻麻黑,屋子里面已经很暗了。没有电灯,点着两盏油灯。从她的角度,王澜用力抬起头可以看到屋子的正墙处挂着一张戎装照片,照片的边上左右各挂着一把马刀和一副马镫。照片下面有两块小木板好象牌位的样子。屋子不算大,没有什么象样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草木灰混合羊肉的膻味。

那个男人走了出去,在外间好象是和老太婆生火做饭。王澜思量还是先从情理或者法理上劝说这户人家,如果失败,那就动武。虽然那个男人和老太婆很强壮,应该还是可以应付。

王澜正躺在那里胡思乱想,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呼喊声,

“娘媳妇儿娘媳妇儿”

一个精壮的汉子比声音还快地冲进里间。他一眼就看见被放在炕上的王澜,哈哈狂笑着扑了上来

二、买来的媳妇

王澜只看到一张男人的丑脸,好像有一只眼睛是瞎的,四十多岁,样子有些呆傻,还留着口水。他一下子就扑在王澜的身上,用嘴巴在王澜的脸上乱啃。王澜挣扎的余地很小,只能拼命地摇头。那个男人的两只手象钳子一样卡住了她的头,她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喊叫。

马鸿英进来,一把大儿子从王澜身上扯开,“福子,去劈柴吃了饭媳妇就是你的”

马全福很怕母亲,又舍不得王澜,嘴里嘟嘟囔囔地出去了。

“大妈”,王澜感激地叫马鸿英,但是马鸿英根本没有理她,一扭屁股就出去做饭去了。

王澜满脸都是马全福的口水,味道直让她作呕。看起来这个老太婆象是能讲些道理,不知道能不能说服。她完全没有概念自己在什么地方,不知道那些人贩子把自己贩到了哪里。唯一可以确定的这里是山区。她知道对于大部分这些买女人来做媳妇的地方,整个村子都是站在买主这一边,几乎没有人会同情那些被贩卖来的可怜的女孩子,也包括村干部在内。在接受这个任务前,她曾经和很多打拐的同行甚至是受害人谈过。她自己认为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如果劝说不成,那就动武制服他们,然后跑到最近的县城或者乡里面联络甘肃的警方,如果确认自己在还甘肃境内的话。她开始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地恢复自己的体力,做最后武力解决的准备。她确认了屋子的大小、出口、窗子还有一些可以趁手的,临时作为武器的家什。

外屋传来饭菜的香味,王澜更加感觉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即使对于受过特训的她来说,两天两夜不进食也是很难受的。

外面屋子的谈笑声音高了起来,三个人,王澜已经清楚了对手的情况。两个壮汉一个老妇,其中一个好象有些痴傻。如果身体状况良好,应该没有问题。现在很久没有吃饭,体力下降,不过也应该可以应付吧。专案组的同事们联系不上她,也不知道现在是怎样地着急。

碗筷的响动,然后是桌椅一阵乱响。他们进来了,王澜心里一紧,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果然油灯的火苗被风刮得晃动起来,墙上的照片看起来犹如鬼魅。一前两后,马鸿英带着两个儿子走了进来。

老大马全福冲上来就要撕王澜的衣服,马鸿英一巴掌把他的手打掉。王澜抬起头恳求地看着她,马鸿英没有理她,径直坐在照片下面的一把椅子上面。

“大妈,我”

“你个尕妹不要央及我”,马鸿英打断了她的话,她的西北口音很浓,但是王澜还是可以理解她的意思。

“你现在就是我们马家的媳妇这两个就是你的男人这是缘法”

这个事情已经很荒谬了,现在自己一下子被卖给了兄弟俩个,王澜更加觉得生气。

“你就是要伺候好他们两个,每天一早”她开始给王澜布置她每天要做的事情,从早晨起床烧饭到晚上给她打洗脚水,俨然她已经是王澜的婆婆了。她花了很多祖传的首饰把这个妹子买来,她就是她儿子们的了,她就要听她这个婆婆的王澜知道这个老太婆也无法说通了,现在就要做动手的准备。

“当人的是,”老太婆突然提高了嗓音,“你要给我们马家传宗接代养大我们马家的娃”

王澜怒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你的男人想什么时候日你你就得让他们日”

王澜觉得血已经涌上了自己的脸她想如果动手的话,就先打倒这个无耻的老太婆

“福子、喜子,这个媳妇现在是你们的啦喜子,你先去”

马全喜高兴地应了一声,就走了上来。马全福不服气地要去拉他的弟弟,被马鸿英喝止住了。心底里,她还是希望自己健全的小儿子能先在这个女子的肚子里种下种。老大,她心底里暗自叹了口气,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可为啥他就是傻子呢

马全喜来到炕的前面,借着油灯,他看清了王澜的脸。今晚儿在他舅舅的柴房里光线太暗,没有看清这个尕妹的模样。尽管上次他哥哥娶媳妇的时候他才十几岁,在新婚之夜他也上去帮忙,他现在还牢牢地记着那个女子的样子。可是和眼前这个比起来没有正式读过书的他竟也在心里偷偷地叹了口气这个就象是花,那个就是草。村里的哪一个媳妇和婶子都比不上这一个,都加起来也比不上把她软软的身子扛在肩上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下面硬了,就象家里那匹大青马去配种时那样。他的手臂揽着她修长的大腿,他的手去打她的屁股十几年前他看过自己嫂子的沟子,被他哥哥掰开成两瓣去日他一路上都在幻想掰开这个女子的沟子看个究竟。他的手打在她的屁股上,就象是打在棉絮上比棉絮还要有筋道他趁着他哥哥看不见去摸他嫂子的身子眼前这个女子的皮肉还要更筋道

他呆呆地盯着一处看,那是这个女子的腰身。她的两条小腿被紧紧地绑在一起,她的两条手臂也被紧紧地绑在身后。他把她扛起来就走,他那时没有细看;他把扛回家,仰面朝天摔在炕上,他也没有细看,因为他娘已经告诉他晚夕这个媳妇儿是他的,那么大个子的男人,突然有些害羞,于是就匆匆地跑出去做饭。

现在,这个女子就是他的了,他走到她的身前看着她,就象一只豹子看着一个垂死的猎物。她仰躺在炕上,也许是她的衣襟太短,也许是刚才马全福蹂躏她的时候把衣襟拽了上去;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炕沿下,把裤腰也拽了下去。于是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腰身,比棉絮还要白的腰身衣襟才刚刚掩住出胸骨下沿的轮廓,裤腰处隐隐可以看见胯骨上缘,中间露出的部分曲线就象葫芦一样一下子就收了进去。在油灯下,可以看到这个女子平坦的肚子,白白的象是雪后的大地,漫漫的曲线从两端的地平线处微微隆起,在中间都下陷汇集到一个小小的水洼里也把他的视线带到那里,跳动的油灯不断变换着水洼的形状和轮廓,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喉结跳动了一下,然后他胯下的话儿也跳了起来

他娘好象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什么,他没有听清,他满心思都是这个女子和她肌肤雪地上的小水洼。他知道他娘在催促他。他的脑子也在催促自己,去日

他一把就撕开了王澜的两扇衣襟,几个扣子被绷的到处乱飞,他眼前霍地一亮,雪白的肉体象是会发光一样,照着整个屋子都亮堂起来了

曹菲菲只给王澜穿了她一个白色小碎花胸罩和同样颜色的三角裤,外面也是曹菲菲的衬衫长裤。王澜一米六七的身高比曹菲菲要高出半头,衣服和裤子都不合身。而且王澜的ru房更要丰满一些,被曹菲菲小号的的胸罩托得更加坚挺。他低头伸手就去撕她的胸罩他没有见过胸罩他的嫂子来的时候里面穿的是一件背心,他用力去扯的时候把这个女子的上半身也从炕上拽了起来,于是他就看到了她眼睛

他第一次正视她的眼睛,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眼睛,象是天上的月亮那么亮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她也在狠狠地盯着自己看到她刀子一样的眼神,他感到自己头脑里一阵刺痛,一松手,就把王澜摔在炕上。

他伸手胡乱去扯,但是这个有着几条带子的两片布比他想象的要结实的多,他扯了几次没有扯断,却无意中伸到了胸罩的里面,触到了她的ru房。她的ru房象两只刚出锅的饽饽一样温热、柔软、结实。他也摸到了两个硬硬的点点,那是她的乳头,在他胡乱扯动之下刺激的硬了起来。他记起来他的嫂子也长着这么一对,他们那时叫它宝贝。他和他哥哥经常每人含着一个相互傻笑。那一对,当他嫂子躺下来的时候就是平平的,远没有这一对丰满挺拔。他被这对活泼的小兔子刺激了,他的手在本来就窄小的胸罩里面伸展不开,他有些恼火。于是他抓住两个布片之间带子向下用力一扯,“喀哧”一声轻响,劣质胸罩的肩带就断掉了,他一直把这碍事的东西扯到了王澜赤裸的腰上,那对被压抑了很久的漂亮ru房就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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