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节(1/2)

的孔里,身子被枷板分隔在两边,再把她两手向后上拉,放进两个小孔,合上第三块板,把双手也枷住了。

这样,阿莎丽腰以上部份在金属枷一侧,双腿和臀部则在另一侧,双手被反向上锁着,双脚呈八字型被锁着,她不但丝毫不能动弹,因为宽大的枷板的遮挡,她也无法知道身后在发生什么。她喜欢被这样束缚,她感到肾上腺素在迅速分泌,她急切地猜测着,等待着。

皮鞭清脆地落在阿莎丽高翘的丰臀上,火辣辣地疼。和上次被鞭打不同,现在她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彻底接受他施予的痛苦。伴随着阿莎丽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叫声,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力量很重,阿莎丽感到落在身上的每一鞭好象都把肌肉撕开了,但最初的疼痛感过去,她再不觉得任何痛苦,快乐的热流在身体内涌动,下身早已泛滥成灾。

法赫特满足地放下鞭子,阿莎丽也满足地放松肌肉,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但整个鞭打的过程对她来说也非常享受了。正如苏珊娜所言,她的确是爱上了这种对身体的残酷惩罚。

法赫特拍了拍手,悦耳的铃声响起,一个双手被皮带连同上半身紧紧缚住、脚上戴着皮脚镣、头上戴着面纱的阿拉伯女子袅娜地走了进来,她的颈部、乳夹和脚踝上都挂着银铃,每走一步,宽大的房间里就漾溢起动听的铃声。她在阿莎丽面前停下,法赫特伸手揭去面纱,让阿莎丽惊奇的不是她惊人的美貌,而是她嘴上戴着的口塞,口塞露在外面的部份,竟是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橡胶棒棒。棒棒明显是中空的,她的唾液正不断地从gui头流出。

“做为我的贵宾,你当然应该得到最好的享受。”法赫特做了个手式,美丽的阿拉伯姑娘顺从地转到阿莎丽身后。阿莎丽无法看到后面,但能感觉姑娘跪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然后她口塞上的棒棒轻柔地触上了下体。棒棒轻轻滑动着,抚摸着阿莎丽下体的每一寸地方,然后进人了阿莎丽本已泛滥的荫道。

姑娘的动作是训练有素的,随着她头部的运动,阿莎丽不停地溢出yin水,同时她也感到,在荫道对棒棒的挤压下,姑娘的唾液正源源不断地在她体内聚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位异国美女用这种方式带给她快乐,的确是全新的美妙享受。

一根rou棒抵在了肛口,是沙赫特的,阿莎丽可以想象,法赫特正以怎样的姿势跨在姑娘头上向她发起进攻。因为橡胶棒棒还在荫道中运动,肛门被撑得很紧,法赫特的棒棒通过肛口时阿莎丽汗都疼出来了,但当它完全没入直肠,她便是完全的喜悦和激动了

“一次完美的演出。”阿莎丽对充满激情的昨夜的评价。她承认,自踏上旅程以来,这是她最为放松、最为投入、最激情四溅的一夜到后来,她甚至主动要求和阿拉伯姑娘互换了角色,找到一种新的乐趣。当自己戴着棒棒口塞的嘴贴近姑娘的下体,传来的芬芳气味是多么令人陶醉,而棒棒插进去的那一刻,姑娘发出的娇吟,又是多么令人满足啊。阿莎丽怀疑,自己似乎有点爱上施虐了。“或者,s和是可以不断转化的吧,在不同的环境和心情下。”一边吃着早餐,她一边思考着。

法赫特走进来。尽管相识不过两天,彼此却都很觉亲切了。在他面前,阿莎丽格外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或者,昨夜真诚的交流产生的效果吧。心与心是要沟通才会共鸣的。

“可爱的姑娘,我们去观赏利雅德的风光。”阿莎丽喜欢听他怪腔怪调地称自己“可爱的姑娘”,也很高兴出去走走,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这不是一次轻松的观光。

阿莎丽是以这样的“衣着”和法赫特走出去的:一套皮革连体束缚带紧绑住上身,身后的双手被皮带勒得难动分毫,穿过荫部的皮带紧紧兜住插在荫道的电动棒棒。脚上戴着链长二十公分的皮镣,一对份量很沉的铂金乳夹拴住乳头,链子连在腰部的皮带上,她被迫只得向前微弓着身子。最难受的是嘴部,口腔被纱布塞得满满得,外面被胶布缠了无数圈,她想动动舌头都难。

这一切都掩盖在阿莎丽身上淡绿色的长袍和厚面纱下面,她不得不赞叹,阿拉伯女性的传统服饰的确是最适合户外调教的。起码,在任何人眼中,现在的她都只是个身形高挑的阿拉伯女子罢了。谁会想到,美丽的长袍里,是个被s逗得欲火焚身的女人

车子开到一个人潮涌动的热闹地方,法赫特把阿莎丽拉下车,开始闲逛。周围全是人,叫卖声此起彼伏,这是个出售阿拉伯工艺品的市场。因为脚镣和棒棒的限制,阿莎丽只能用很小的步子行走,同时小心避免荫道受到太多剌激。各式各样的人从身边走过,阿莎丽紧张地浑身冒汗。

一旁的法赫特却游兴颇浓,不时拿起件小玩艺儿让阿莎丽观赏。阿莎丽有苦说不出,只能无奈地摆出饶有兴致的样子,用点头摇头表示自己的看法。

两辆观光巴士在市场门前停下,大批游客涌进来,本已拥挤的市场变得摩肩接踵,阿莎丽被人流带得跌跌撞撞。脚镣上的链子和被缚在身后的手令她难以很好地保持身体的重心,为避免跌倒,她只能随着人流,迅速地小步向前移动。而每一次移步,乳头便被拉得火辣辣的疼。最让她慌张的,是法赫特已被人流挤得不知去向。

荫道里的棒棒突然开始震动,突如其来的酥痒袭遍全身。阿莎丽的身子一颤,本能地弓下身子,停下脚步。身后的游客猝不及防,一下撞到她身上,她完全失去平衡,倒向地面。就在头部要撞到地面的瞬间,这位游客及时抓住了阿莎丽的身子。

“没事吧,小姐啊”游客扶住阿莎丽,同时发出惊奇的声音。很明显,他感到了阿莎丽身体的异样,如此近距离的注视,他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女子面纱后的嘴是被牢牢封住的。

没等他再说话,阿莎丽猛地挣开他的手,用狼狈的姿式“迅速”向市场外移去,除了惊慌,什么乳头的疼痛、荫道的剌激、内心的羞耻,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只想赶快找到法赫特的车,马上离开。她古怪的移动方式引起了注意,更多目光投到她身上,人们都疑惑地看着这个拼命想要走快却怎么也走不快的女人。

众多目光的注视让阿莎丽更加惊慌,她下意识地大步前迈,结果踉跄了几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重重摔倒在地上,仰面朝天。脸上的面纱被甩在一边,长袍下摆也翻卷起来,所有人都惊异地看到,她的嘴被胶布严严实实封裹着,脚上则戴着短短的脚镣。人群好奇地围上来,有游客举起相机。阿莎丽呆呆躺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连恐惧都消失了。身下,被棒棒猛烈震荡的荫道不停地冒着yin液。

一辆轿车飞驰而至,两个阿拉伯男子拨开人群,迅速把呆若木鸡的阿莎丽抱上车,绝尘而去。“非常抱歉,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到处找不到你,急死我了。”坐在车里的法赫特长出一口气。他的焦虑表明确实是一场意外。

确定自己已经安全,阿莎丽也长出了一口气。同时,一种强烈的情绪挤压着她的身体,恐惧羞耻兴奋后怕她说不清楚。反正,躺在宽敞的座位上,这种难言的情绪把她推上了顶峰。

就要告别法赫特了,不知为什么,阿莎丽对这个矮墩墩的男人充满留恋。她用心看着四周的一切,似乎想把它们永远刻在记忆里。

法赫特出现了。“可爱的姑娘,我们要告别了。有你陪伴的日子我格外开心。”

“我也很开心,你使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我会永远感激你。”阿莎丽真诚地说。

“请你记住,亲爱的姑娘,只要你愿意,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法赫特同样真诚地回应。

“你的下一站是埃及。”想了想,他轻声对她说:“那是个部落的酋长,我听说有些残暴。你自己可要小心啊曾经有个姑娘在他那儿消失了。”阿莎丽感激地点点头。一直以来,旅行留给她的都是美好的回忆,她早忽略了可能的危险。但不管怎么样,已经走到这一步,一定要完成全部旅程,拿到那笔钱。她相信,噩运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根据他的要求,我必须按他喜欢的方式把你送过去。”法赫特说。阿莎丽明白他的意思,她跟随法赫特来到一间屋子,里面已准备好一切。法赫特让阿莎丽躺在一块人字形的木板上,双手紧贴身子两侧放好,取出绷带,把阿莎丽的身体和木板紧紧缠裹在一起。木板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长度和宽度都很吻合。绷带缠得很紧很厚实,从脚掌一直到颈部,她马上成了一具白色的木乃伊,完全无法动弹。阿莎丽想弯曲一下关节都不可能,只能僵直地困在木板和绷带的束缚中。

法赫特拿出一个组合的橡胶装置,阿莎丽被吓了一跳她常在s志的商品广告中看到它,专门配合长途押运女奴用的、由肛门塞、棒棒、导尿管和口塞组成的下体阻碍器。她从来没想过去尝试它,因为她害怕尿道插入异物的痛苦。阿莎丽感到头皮发麻。

阻碍器的肛门塞插入了阿莎丽的肛门,塞子很大,中间还有一道槽,牢牢卡在她的肛口,阻止了她任何排泻的可能;棒棒插入了她的阳道,特别地粗和长,下体被涨得满满的,他打开开关,棒棒在体内震动起来并旋转着。阿莎丽条伴反射地发出轻微的呻吟。

导尿管开始进入尿道,撕裂般痛苦传遍全身,尽管法赫特的动作很慢,很轻柔,阿莎丽还是无法克制的疼痛。如果不是荫道里棒棒带来的快感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她恐怕已经昏过去了。终于插进了膀胱,她长舒一口气,忍受着尿道里火辣辣的痛。

寻尿管的另一端连着口塞,阿莎丽的嘴被它塞住了。这意味着,在被解开之前,她的尿液将无可选择地通过口塞全部回到她的身体。“上帝啊,中东的水资源难道缺乏到如此地步吗”阿莎丽无奈地接受着这一切。

接下来,法赫特在阿莎丽鼻孔里插了两根橡皮管,又用绷带把的头和木板缠在一起,没有任何一处地方露出。鼻子和嘴被绷带紧紧包裹让阿莎丽呼吸不畅,她只靠两根橡皮管艰难地吸入空气。所有孔道都被插入,每一寸肌肤都被严密包裹,她彻底成了一个有生命的木乃伊。

被装进一个金属箱,盖上厚重的箱盖,阿莎丽彻底与世隔绝了。

当终于有人打开箱子,解开身上的绑带时,阿莎丽感觉自己就是从坟墓中复活的僵尸,己经被这个狭小阴森的金属棺材幽闭了千年。嘴里是无以名状的腥臊,肚子饥饿难耐,下体是忍无可忍的憋胀,如果没有棒棒对身体的安慰,恐怕现在她已经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子了。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顾不得惊谔,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阿莎丽蹲在沙地上,尽情地排泻着,舒畅地低吟着。处理好身体,她才看到,自己是处在三匹骆驼的包围中,上面是三个穿着长袍的男人。身边,是一个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少女。

一个男人递过面包和水,阿莎丽接过,囫囵地把它们塞进胃里。身体舒服许多。“好了,我们还要赶路呢。”一个男人取下一个双孔长木枷,把阿莎丽和少女的脖子枷到木枷里,扬了扬鞭子,催动她们前行。

脚下的沙子在烈日下烫得出奇,但并非难以忍受。阿莎丽难受的,是这种两个人枷在一块木板里的行走方式。少女在她前面,她必须随时留意让自己的步伐和少女一致,既不能快也不能慢,否则就会互相牵扯而摔倒。糟糕的是,枷板的阻挡使她无法用眼睛观察少女的步伐,只能凭感觉判断对方行走的频率。双手是自由的,但阿莎丽还是被迫用手扶着枷板,以防出现意外对脖子造成伤害。尽管如此,不时的步伐不一致仍然让颈部被木枷硌得生疼。

少女的姿势和阿莎丽一模一样,也是用双手扶着枷。阿莎丽小声问道:“你也是参加旅行的吗”“旅行不,我是阿卡扎伊酋长的奴隶。”

“奴隶”阿莎丽大吃一惊,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这个世界上还有奴隶她匪夷所思。

“我是菲律宾人,叫尼娜,家里太穷,妈妈要把我卖了,卡尔扎伊酋长给了她五万美元,我就成了他的奴隶。”

“那你为他做些什么呢”阿莎丽确信这个卡尔扎伊就是她埃及的“主人”。

“哦我做一些一些让他开心的事。”尼娜嚅动着嘴巴。

“你多大你喜欢s”“十九。什么是s”

阿莎丽明白了,眼前是个不懂得s姑娘。她感到愤怒她完全可以想象,一个酷爱xing虐、以残暴闻名的家伙,会对他的女奴做些什么,而眼前这个可怜的少女,是根本不可能从中得到快乐的。在一个完全不能接受s女性身上发泻自己的欲望,这个卡尔扎伊太没有人性了。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丑恶是不为人知的呵”阿莎丽伤感地叹息。

一片绿洲终于出现,他们达到了目的地。取下木枷,阿莎丽揉着酸痛不己的脖子,上面已经有一圈粗粗的血痕。阿莎丽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了。尼娜自觉地在一个大帐篷门前跪下,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和麻木的神情,阿莎丽心中一阵酸楚。

一个身着长袍、体格剽悍的男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从装束上阿莎丽知道他就是酋长卡尔扎伊。他走到阿莎丽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的容貌。尽管长时间行走在烈日下的沙漠,阿莎丽的神色憔悴,但仍掩不住她的秀美。

“上等货色。”卡尔扎伊很满意。他转向尼娜,手中的鞭子在她背上抽了一下,她痛苦地抽搐。“去拿点水来,懒鬼。”尼娜飞快地爬起来,跑进帐篷。

“你不该这样对待她”阿莎丽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她直视着卡尔扎伊,“她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你不该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阿莎丽越说越激动,声音大了起来,“而且,你根本没有权利让她成为你的奴隶这是个自由平等的社会,谁都有权利享受自由的生活你没有权利用金钱买断她的自由。”

人逐渐围拢过来,显然,一个女人如此大声地说话让他们吃惊,阿拉伯男人早已习惯了妇女对男性的低顺和服从,他们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完阿莎丽的话,人群发出一阵哄笑,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平等男人和女人怎么可能平等这个女人实在太滑稽了,居然敢如此高声地指责他们几千年的传统,而且她面对的是令人生畏的酋长

卡尔扎伊的脸涨紫了,他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当面挑衅过,尤其不能容忍的是,挑衅竟然来自一个卑贱的女人他转向众人,威严地问:“按照我们贝都因人的传统,应该怎样处置敢于冒犯男人尊严的女人”

“先让她的肉体痛苦,再让她的灵魂痛苦,教她永远记得自己犯过的错。”有人回答道。

“那就照做吧。”卡尔扎伊挥挥手,两个强壮的男人上来,象揪小鸡般捉住阿莎丽,把她向一个竖着木梁的门型台子拖去。阿莎丽挣扎着、撕咬着,“我不是你的奴隶,我只是游戏参与者从现在起我退出游戏放开我”

没有人理会她,大概也没有人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很快,她就被四肢张开悬吊在台子上。四肢的绳子拉得很紧,拴在架子的四个角上,她的身体被完全绷开,丝毫不能动弹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个男人把一块厚厚的硬牛皮系在阿莎丽身上,围住她的腰。看到他手里拿的乌黑发亮、粗得吓人的牛皮鞭,阿莎丽倒吸一口冷气。她倔强地昂起头,决心高傲地熬过这野蛮无理的惩罚。

“啪”皮鞭呼啸着落下,实实在在打开阿莎丽大腿上,她只觉眼前一黑,金星乱舞,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仅一鞭,她的肌肉就被撕裂,流出了鲜血。阿莎丽死咬牙关,一声未吭。

第二鞭落在臀部,阿莎丽的身子一阵乱摇。实在太疼了,和s的鞭打没有任何关系,她现在接受的是实实在在的苦刑。难怪要用牛皮遮住腰部,否则如此惨烈的鞭打很轻易就会损伤内脏。

第三鞭击在身上,阿莎丽终于发出了惨痛的嚎叫,她大声叫喊着,挣扎着。女人柔弱的天性和深入骨髓的痛苦令她屈服了。她可怜地请求卡尔扎伊饶恕她,本来高昂的头无力地垂到胸前。行刑手看了看卡尔扎伊,他没有任何表情,于是鞭子又举起。

“啊”阿莎丽嘶心裂肺地哭叫着,这种地狱般的痛苦已不是她习惯于s惩罚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或许现在她才明白,什么是s什么是真正的惩罚。

旁观的人情没有任何同情的表示,对他们来说,这是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场面,他们感兴趣的,是居然有女人在第三鞭才发出惨叫,他们想看看,这个女人可以支撑到什么时候。

第八鞭,阿莎丽发出了狼一样的嚎叫,声音凄厉地让人毛骨悚然,在这炎热的傍晚,每个人心中都掠过一丝寒意唉,一个女人,要被怎样地煎熬,才会发出野兽般的哀鸣

卡尔扎伊制止了鞭打。他知道这是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了惩罚女人的要领,就是让她体验到最大限度的痛苦并牢牢记住自己的错误。一但超过这个限度,她会因无法忍受而发狂,痛苦会转变为疯狂的仇恨,做出些难以预料的事。卡尔扎伊是很明白这一点的,他喜欢女人在痛苦中屈服,但不希望她因痛苦而仇恨、报复。

卡尔扎伊以酋长的威严站在阿莎丽面前,她跪在他脚下,血不断从身体渗出。除了疼痛、恐惧和屈辱,她已经没有任何欲念了。她清楚地知道,再惹怒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她可能真的要葬生此地了他酷爱的不是s是纯粹的虐待。阿莎丽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己经握在别人手中了。

“你明白了自己犯下的错误是多么严重吗”卡尔扎伊的声音很冷漠。

“我明白了。我永远不敢再触犯您的尊严。”阿莎丽屈从、卑贱、违心地说。她的身子不断渗出殷红的血,满脸惊恐和痛苦的泪水。

“你己经接受了肉体的惩罚,现在,去忏悔你的灵魂吧。”

一个直径足有五十公分的木桩插在沙地上,顶端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顶部呈圆锥形。阿莎丽被几个人七手八脚抬到木桩顶上,荫道对准约有两公分粗细的桩尖,插了上去。木桩非常光滑,上端较细的十来公分马上没入阿莎丽体内,余下很粗的部份则紧紧撑住了她的荫道口,胀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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