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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非被自己的巴掌直逼得往后仰,重心不稳直接倒在地板上。耳边盘旋着嗡嗡的耳鸣,他满心茫然刚才,是他自己下的狠手吗?一转头,地板上锃亮的钢铁刑架正对着他,清理的幽光一闪。

“主、主人……”邱杰清清嗓子,声音沙哑得可怕,“饶了我吧,我就是怕……”

“怕,为什么不告诉我?”王霄柏一推眼镜,很清楚明了地听懂了他的话,“要是你之前直接找我沟通,而不是编造一个加班的借口,你觉得我今天会这样做吗?”

“如果直接跟您说,您不得抽死我吗?”

“这是你应该预估到的风险和代价。抽死你,不一定;但是今天,不搞死你,我的姓就倒过来写。”

“……”邱杰望着一步步朝他走来的皮鞋,倒抽一口气。他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攥住手腕,感觉自己像一只破塑料袋似的,三下两下就被甩到刑室,脚下一个没站稳伏趴在地板上。

刑室。太多纷杂的回忆意味深长地挤入他的脑海,这是他又爱又恨的地方。他在这儿体会过极乐,也体会过生不如死。推开这扇门前,他接下来的遭遇永远是薛定谔的猫生死不明。除了今天,今天他知道他要死在这里。

恐惧让他大脑空白。等他重新感受到力量从四肢回笼,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地板上的刑架压着,维持着一个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分开的两脚拷在的金属柱,和横压在尾椎上的连为一体,双手被紧紧束缚,v字形锁在头顶。

“王……王霄柏……”他弱弱地重复男人的名字,希望能唤醒他心中的“良知”:“我错了,我很抱歉……”

“我也是,亲爱的。”王霄柏笑眯眯地递上一个苹果,气味芳香,“乖乖咬住。”

邱杰照做。然后,他惊恐地发现,咬住一个硕大的球体有多么艰难他的嘴张到最大,牙齿轻轻磕在苹果表层的软肉里,稍有晃动苹果就有掉落的危险,涎水从缝隙间不断渗出、淌下。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bbc纪录片里的场景,皮装包裹的亚洲男人对着镜头侃侃而谈:东方sm以日本为例,都是美观的绳艺;西方国家经过工业革命的浸润,使用的都是金属和机器……王霄柏的手段千千万,似乎融合了这两种,甚至要开发出更为变态的第三种……

“呜!”邱杰身体一抖。冰凉的温度抵上身后暴露在空气中的脆弱菊穴,两瓣蘸着润滑油的金属挤入,像撬蚌壳那样,在看似没有缝隙的双臀之间,缓缓撑开一个三指宽的肉穴。

这是扩肛器。下一步,刑架尾部安装的炮机就能开足马力,把他的后穴捣烂。视线朝下,邱杰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景,仅凭脑海中的画面就要哭。是的,他瞬间眼眶泛红,眉头几个起伏,两滴硕大的眼泪先后砸在了地板上。

低沉的呜咽与机器的轰鸣声同时响起。

王霄柏哄孩子睡觉似的,手掌一下下顺着背脊抚摸,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不怕,不怕,乖……”

就是这一句话,邱杰感到了无比的委屈。一个人受伤后,往往想找最近的人类寻求保护,而此时此刻,王霄柏就是这么一个可保护者和施暴人的矛盾体。眼泪越来越多,他强忍住情绪,生怕撕心裂肺的痛呼冲破苹果的桎梏,招来更恐怖的刑罚。

王霄柏看在眼里,安慰的力度更大。

这一点让邱杰觉得可怕。酥麻的快感瞬间积累,在炮机强制的打桩动作中,过电一般通了一遍又一遍。刚经历高潮后的身体是十分敏感的,机器却仍然不管不顾地击中身体的最深点,他开始扭动挣扎,在痛苦的快感中沉沉浮浮摸不到彼岸,在低沉的悲鸣中痛哭流涕。炮机的高频振动让他整个趴在地上的身体都在抖,他开始上气不接下气,鼻水混着泪水流入嘴里,是混着苹果味的咸。

相比肉体上的,更疼的是内心。揉进了玻璃渣一样,一阵阵地酸痛。

邱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再也不一样了,他是真的想扑入那个人的怀中,了解他、亲近他,想被温柔以待。一个旅人在不同的港口漂泊太久,想回到有屋檐的草屋安定下来,可是草屋找到了,他才发现没有屋檐。他想要的所谓相敬如宾,一开始就不存在,王霄柏永远会强迫他;他们发生越多的肉体关系,他就越感受不到安全感。

爱情是什么?情欲是什么样?烟花一般,升空的时候绚烂无比,整个世界都被他点亮。短暂而辉煌。熄灭之后,余烬还能维持多久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