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1 节(1/2)

来,仔细检查了一下辅炼房周围,发现一切如初,没有什么变化,才让他安了安心,便打开辅炼房外围布置的阵法,快步走了进去。

“灵娇,真的好险啊”

在外厅坐下以后,秦刺的心里才算是彻底的安定下来,回想起之前的经历,还是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主要是那掌教带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让他第一次感觉到,在五元修士的面前,自己是这么的渺小,仿佛对方伸伸手就能将自己斩杀。

而这还仅仅是五元,五元之上还有六元,七元,八元,九元。

秦刺已经不敢想象,再往后那些级别的修士,该有如何的强大。

“机缘总是伴随着风险,想要安生的得到好处,这不可能,也不现实。”灵娇的声音冒了出来。

秦刺有些意外,倒是没想到灵娇还会说出如此有深度的话来,不过琢磨一下这话里的意思,秦刺也觉得很有道理。若是今晚冒的这番风险,他又怎么能拿到那么多的好东西,又怎么能拿到吞rijing元功。

想到到手的功法,秦刺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灵娇,你说的不错,没有这番冒险,我也不可能有今晚这样的收获,总的来说,有惊无险,这险冒的还是非常划算的。就是不知道现在珍楼怎么样了”

“咦”突然,秦刺的心头一动,想到他离开后,珍楼里还有三个人,这三个人严格说起来,也是贸然闯入珍楼的,所以秦刺马上就笑到了,可能出现的结果,那就是自己这个真正的贼,被人错过了,而宇文天和李水娇以及羽长天这三个假贼,很有可能被当做真的贼,给抓起来了。

想到这些,秦刺又忍不住一阵大笑:“哈哈,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效果,正好那宇文天对我一直心怀不轨,上次更是撺掇李全才想设计陷害我,现在这苦头得让他尝尝了,真是一报还一报啊,不知道他能在戒律堂的手段下,留下一条命,不过发生这样的事,他就算不死,也差不了多远了。”

:第四章,过了十二点,汗。

第一卷 第867章 人炼大刑

虽然秦刺一开始并没有想到利用栽赃嫁祸的手段,把黑锅悄悄的安置在宇文天他们三个人的身上,但事情往往就这么巧,刻意的使用手段,不见得能达成预期的效果,但不经意间的出手,偏偏就能造成杀人于无形的效果,这叫什么这就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珍楼。

屠苏宛若杀神一般冲了进去,待神识一扫,发现只有二层有人后,也来不及细细打量,就奔着二楼而去。

而此刻珍楼二层的宇文天三人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不妥,因为刚刚那一声长啸,惊天动地,他们想听不到都难。但因为彼此间的矛盾并没有得到解决,所以仍旧是一副你攻我守的架势对峙。

“大胆宵小,胆敢闯入我落ri谷珍宝堂,欺我落ri谷无人么”一入二层,屠苏便朗声大喝,声若洪钟,五元修士的强大气息,伴着怒火铺天盖地压迫下来,二层里的铁柜都在微微颤动。

“掌掌教”羽长天呆若木鸡的看着这个突然冲进来的中年人,尽管不是每个弟都机会一窥掌教真容,但是作为九级弟和翎长老徒弟的他,却对掌教的音容笑貌并不陌生,所以他立刻就认出了来人是落ri谷当代掌教屠苏,这下可把他吓的不轻,心里直道,完了完了。

相比较羽长天,宇文天和李水娇的反应显然是慢了一拍,两人都不曾见过掌教真容,但是九ri袍这种只有掌教才配穿着的服饰,他们却并不陌生,所以在羽长天那一声掌教的惊呼之后,他们也很快就反应过来,顿时齐齐面sè一变,身上惊出了一声冷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宇文师长,掌教怎么会来这这可怎么办”李水娇浑身颤抖的看向宇文天,但此时,宇文天也是魂不守舍,挠破脑袋也想不到,掌教怎么会突然发现这里的情况,赶了过来。

屠苏终于冷静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二层里原本被他当做宵小的三个人,居然都穿着落ri谷外门弟的服饰,这个发现,让他非常意外,但同时也更加愤怒,因为内贼比外贼更可恨。

“你们是落ri谷的弟”屠苏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最后把目光放在了羽长天的身上,“你我记得你,你好像是翎长老的徒弟吧翎长老已经外出,珍楼暂时关闭,你怎么还会在这里”

“我我”羽长天吓的脑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掌教的话,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屠苏眉头大皱,厉喝道:“怎么,你自己也说不明白么”

“这”

被掌教一声厉喝,羽长天总算是清醒了几分,此时他已经惊惧不已,满脑的后悔,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打死他也不敢为了sè心,偷令牌带人进入珍楼,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出,他只能迅速的转动起脑,琢磨着办法,想着该如何回答掌教的问题,才能让自己脱罪。

蓦地。

羽长天的目光扫到了还在护体光罩中的宇文天和李水娇,顿时冒出了一个恶毒的念头,心思一清,说话也变得利索起来,连忙执了个弟礼,随即道:“启禀掌教,弟羽长天,确为翎长老徒弟。至于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概因这两个人。”说着,羽长天扬手指向宇文天二人。

“嗯”

屠苏扫了一眼还在护体光罩中的两名弟,刚进二层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羽长天在攻击这两个人,但一时之间,他也弄不清楚,这三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最重要的是,他们是怎么进入到珍楼来的。现在听羽长天这么一说,他不免心思一动,连忙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羽长天刚要回答,却见一白须老者如风般闯入二层,羽长天识得此人,连忙行礼道:“骆长老。”

“是你”白须老者显然对羽长天不陌生,皱眉看了看羽长天,“是你打开的阵法你好大的胆。”

“骆长老,先不要下定论,听他说。”这时候屠苏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对白须老者摆摆手。

“是,掌教。”白须老者应了一声,又把目光投向了宇文天两人那边,目光不善的在两人身上徘徊。

“是这样的。”羽长天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脑里的思绪,缓缓道:“弟今ri无意中发现有人潜入到师尊的房间,并且偷走了师尊的通行令牌,随后一路追查,这才发现,是这两个人动的手脚,他们居然想要利用通行令牌,来打开珍楼阵法,目的就是想窃取其中的修炼功法。”

“你胡说。”宇文天面sè大变,就想出言反驳,但马上就给那骆长老一瞪眼,喝道:“你给我闭嘴。”

宇文天闻言噤声,但心里却恨得咬牙,暗想道:“好你个羽长天,想把屎盆扣在老的头上,自己想拍拍屁股逃避责任,哼哼,要是老倒霉了,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老的手上可是有证据的。”

想到这里,宇文天紧了紧握在手中的那块印影石,印影石里的内容完全可以证明羽长天说的都是假话,所以他也不是特别的担心,只是目光yin沉的瞪着羽长天,心里却计较着该如何逃过这一劫。

可是宇文天却小看了羽长天编故事的能力。

“你接着说。”

屠苏看也不看宇文天,面无表情的示意羽长天继续说下去。

“是”

羽长天点点头,瞄了宇文天一眼,见对方似乎在提醒他一般,动了动手上的那块印影石,不由心里一阵冷笑,随便便接着说道:“弟发现这两个人的不轨之心时,这两人已经打开了阵法进入了珍楼,并且正翻动了珍楼里所藏的秘籍,弟想到守护珍楼的责任,立刻出面阻拦。

却不曾想,这两人在被我发现之后,居然趁我不留意,使用邪门功法,迷幻弟神智,又趁机以印影石录下弟神志不清时的音容影像,想要以此来威胁弟,好让弟能够听从他们的安排,成为他们的帮凶。

弟在清醒之后,不愿受其胁迫,更不愿随他们的意,损害门派的利益,便想将这二人拿住。一番打斗,弟好不容易夺回了令牌,正打算封闭阵法,将这两人锁在其中,再向门内长老汇报此事,没想到掌教和骆长老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异状,提前赶来,正好也省的弟汇报了。”

“不要相信他,他在瞎说。”李水娇大叫起来,“令牌是他偷的,他想骗我来珍楼,再用珍楼的修炼秘籍为诱饵,让我和他行苟且之事。我不肯,他就想要用强,恰好宇文师长得知我被此人带走以后,及时赶来,这才把我救下。掌教,骆长老,你们可千万不要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双方各执一词,似乎很难料定谁真谁假。

屠苏的眉头皱了皱。

骆长老则看向李水娇道:“哦,你和这位弟是什么关系你出事了,为什么他就能及时赶来”

“我们是恋人。”李水娇也顾不上琢磨太多了,直接落实了她和宇文天的关系。但是她身旁的羽长天,这时候却是眉头大皱,暗骂这女人真蠢,现在他手头上最有利的证据就是那块印影石里记录的影像,但这女人点明自己是来救他的,那他就无法说清楚为什么还有闲情逸致录下这段影像了。

落ri谷并不禁止弟间产生恋情,骆长老便点点头,又把目光放在了羽长天的身上,“你又有什么证据”

“骆长老,这还用得着证据么我师尊是负责驻守珍楼的长老,我是他的徒弟,守护珍楼也是我的职责。况且,我也没有没有必要监守自盗。”羽长天说的是一脸正气凛然,神圣不可侵犯。

随后,他又抬手一指道:“如果骆长老不相信,你可以检查一下他们,他们的手上还捏着那枚印影石,印影石上就有他们将我弄的神志不清以后,录下的影像。如果真如这女所说,我是胁迫她来此yu行不轨,而这男又是赶来救她的,请问,为什么这男还能录下我和那女的影像。”

骆长老点点头,又把目光转向了宇文天和李水娇,但这时候,他们两个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因为所有的话都被堵死,再说,不论原因是什么,他们擅自闯入珍楼的罪名也无法免去。

“掌教,这事,您怎么看”骆长老看向屠苏,他以为屠苏前来,只是为了这三人之间的事情。

但是,屠苏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细究羽长天和宇文天之间所言的真伪,他的心思一直都放在四楼。

根据他的神识仔细探查,他发现羽长天和宇文天以及李水娇三人的修为,都是真实的,并没有做任何的掩饰,也就是说,以这三人的实力,根本不可能通过四楼的设置的禁制,进入到其中。

可是他之所以被惊动,怒气冲冲的赶往珍楼,正是因为收到神识的感应,发现有人潜入了珍楼四层,投去吞rijing元功的修炼法门,如果这三个人都没有这种能力,那就说明,这珍楼里,还有第四个人来过。

想到这里,屠苏不答骆长老的话,而是看向羽长天道:“除了你们以外,还有没有进入过珍楼”

羽长天怔了怔,摇头道:“没有。”

“你确定”屠苏又道。

羽长天点点头道:“我确定,至少我没有看到其他人。”

屠苏又把目光转向了宇文天二人,说道:“你们呢,有没有看到过其他人”

宇文天二人有些莫名其妙,齐齐摇头。

“掌教,您这是”骆长老有些弄不明白屠苏的用意,迟疑着问道,“您认为还有其他人进了珍楼”

“不错。”屠苏点点头,咬牙道:“还有人进入过珍楼,就在刚刚我收到了神识感应,有人动了珍楼四层里存放的修炼功法吞rijing元功。但是我现在以神识探查整栋楼,发现已经再无旁人。”

“啊”骆长老面sè登时大变,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掌教怒气冲冲的来到珍楼,毕竟吞rijing元功是落ri谷的最高功法,只有掌教才能修习,是整个教派的根基之一,若为他人所盗,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掌教,这三人的修为都不足以进入四层,看来,确实还有第四个人,进入过珍楼。”骆长老点头道。

屠苏面sè凝重的说道:“这三个人先交给你来处理,他们那点事,暂时可以先不用理会,但必须问清楚,他们有没有看到过其他人,我先上四楼看看,另外,立刻传达我的指令,封闭山门,所有弟不得外出。”

“是”

骆长老连忙点头。

羽长天三人都有些一头雾水,但是已经没有空闲给他们思索这些事儿了,因为很快的,几乎谷内所有的长老都赶到了珍楼,并且还源源不断的有谷内修士赶来,将珍楼包围的水泄不通。

他们三人则像是被剥光了衣服一般,被长老团一遍又一遍的询问检查,一丝一毫的细节都会被放到最大。

翌ri。

落ri谷里所有的弟都知道了珍楼出事的消息,而此事涉及到的三个弟,也都成了热论的话题。

秦刺经过一夜的休整,已经从那种惊险刺激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但他并没有马上开始修炼到手的吞rijing元功,因为这场风波还没有平息下来,现在若是修炼此术,指不准会惹来什么麻烦。

李胖一大早就兴冲冲的赶到了辅炼房,“秦哥儿,秦哥儿,跟你汇报一个好消息,嘿,宇文那小出事了。”

秦刺早有所料,但听到李胖传来的确切消息,还是忍不住有想笑的冲动,便故作不知道:“怎么了”

李胖就绘声绘sè的将昨晚珍楼发生的事情对秦刺描述了一遍,好像就是亲眼所见一般。

秦刺听闻以后,淡淡的一笑道:“他这是咎由自取,哦,戒律堂有没有明确对他们的惩处方式”

李胖摇头道:“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好像这事儿中间另外还有什么门道,所以没有马上对他们采取惩处措施。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呵呵,宇文那小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最起码也是废掉修为逐出门派,要是严重些,就很有可能上戒律堂的邢台,接受人炉炼化的责罚。”

秦刺眉头皱了皱:“你说这事儿,中间还有什么门道”

李胖点头道:“我听说是这样,但具体是什么,目前还不知晓。但估计不是什么小事,不然掌教也不会下令封闭山门。”

秦刺的心里就是一跳,觉得有些不妙,“看来落ri谷的高层已经意识到宇文天他们三人过不了四层的禁制,现在封闭山门,该不是认为这是出了内贼吧要是这样的话,我之前跟李胖打探珍楼的举动,还有以往询问杨全才吞rijing元功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留意到。”

落ri大殿。

经过一夜的动荡,此时,除了外出不在谷内的长老,所有的长老都汇聚于此,随屠苏一起讨论昨晚珍楼所发生的事情。经过一番议论,最后,得出了一致的结论,那就是落ri谷除了内贼。

原因很简单,事情发生的太过巧合,刚巧驻守珍楼的翎长老有事外出,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若是外人的话,不可能如此凑巧的把握住时机,只有谷内的弟,才能了解的如此清楚。

所以,屠苏立刻就发布了在发布了封闭山门的第一道命令之后,又紧接着发布第二道命令,所有二元以上的弟,全体接受审查。不仅如此,甚至连二元以上的长老,也都必要接受审查。

除此之外,宇文天三人定罚最终也落实了下来,尽管他们各执一词,似乎都有自己的证据,但是他们擅闯珍楼这条罪名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被抹杀的,何况,那块印影石里的内容已经被稽核堂长老仔细的审核过,以稽核堂长老的老练,自然能看出真假,看出羽长天是不是被迷失甚至。

最终,戒律堂接手定罚。

判,宇文天,羽长天,李水娇三人,人炼大刑。

除了这三人以外,还有一个并没参与到珍楼之事中的人,也被牵连了进来,此人就是羽长天口中,那个把他伺候舒服了以后,才成功升入五级弟的杨小花。

因为杨小花也是借羽长天变相窃取了珍楼的功法秘籍,是大罪,最后,她虽然没有被处以人炼大刑,但也被直接废掉修行,逐出门派,从此与修行无缘。

三天后,落ri谷内弟齐聚戒律堂邢台,观刑。

观刑,是落ri谷一个比较特殊的规定,每当有弟上邢台接受重罚的时候,谷内弟都要前往观看。

目的就是为了借此jing告谷内所有弟,不要轻易触犯规定,否则,邢台上的那些受罚弟,就是他们的下场。

这一招杀鸡儆猴的效果很好,否则谷内弟也不会对戒律堂那么惧怕了。

:今ri第一章,今ri四章,如果来得及就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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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68章 小交流会

秦刺随李胖来到邢台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落ri谷里一万外门弟,八百内门弟都来了。好在,戒律堂严令禁止在邢台附近使用遁光,不然这会儿怕是早已经遁光乱飞了。

面对即将施行的人炼大刑,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兔死狐悲,有人沉思,有人淡然,总之各有不同,但有一点相同的是,对于这邢台,对于这人炼大刑,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惊惧。

“秦哥儿,待会儿可就有好戏看了。”李胖就属于幸灾乐祸的那一拨人,他笑指着邢台上那尊巨大的火炉,道:“看到没有,那就是人炼炉,炉下面是一个地脉火坑,火坑一开,地火直窜上来,若是把人丢到那炉里,片刻功夫,就会被炼化的一干二净,连渣都不会有。”

秦刺倒也知道这人炼大刑,但还是第一次亲历观摩,对这种残酷的刑罚,他虽然谈不上不忍,但也有些皱眉。

正在观望间。

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呼唤,秦刺不由转过头,便看到图尔塔挤过周围的人,挥手示意着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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