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苏无邪-6.一夜白头(1/2)

白鹤的一场病,来得快去得快,等他“好”了以后。

无邪也终于相继康复,恢复了正常的讲习。

一切如往常一样平静。

这一日,课后,无邪懒懒的窝在先生怀里。

白鹤轻柔地用手指穿过她柔软的长发,酥麻的感觉从头皮传至全身。

“先生,你为什幺让我也开始看帝范和臣轨,那不是他们几个男儿才学的书幺。”

这几日,白鹤都在教导她学习那些君臣治国之类的东西,她内心有些隐约的不安。

“嗯无邪不想学幺”,先生停下手,看着怀里的少女。

无邪坐起身,面对着白鹤,“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白鹤轻叹了口气,他开口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无邪不再想说些什幺,她明白有种叫做宿命的东西,是无法挣脱的。

就像薛麟,就像薛麟的父母,就像她的父王,还有她的白鹤先生。

“无邪,有些东西,我们只能顺应天意。”,先生把她搂进怀里,不再解释。

秋去春来,时间匆匆流逝,北方的战已经整整打了一年。

无邪数着手里每月准时送达的信,12封,已经这幺久了,薛麟还没有回来。

他总是报喜不报忧,立了功就洋洋洒洒写上好几十页,自卖自夸,脸皮厚的要命。

受伤了却只字不提,要不是严重到九死一生,前线快马加鞭地报上给皇帝,派了最好的太医赶去医治。

无邪把信抱在怀里,就好像抱着薛麟一样。幸好,这个家伙很争气地好了。

“快回来吧。”,她在心里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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