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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何温柔体贴;再如何的缓慢余步调,即使她早就已经在丈夫面前全盘脱出,七年前她曾遭遇的所有荒淫与不堪,即使早就已经得到了丈夫全心的谅解与完全的包容及支持,但在性事上,童瀞却始终仍有着相当巨大阴森又黑暗的恐怖阴影--

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场脱轨又失控的屈辱;男人们如禽兽般几乎毫无休息时间的对她轮番上阵的奸淫轮暴,像是毫无日夜轮序观念般永无止尽被迫的承欢,原先纯净粉嫩的花瓣,在男人们巨大的肉棍下连番的猛插猛抽,男人们连她的嘴都不愿放过,几乎她到现在都还清楚得记得当年,她留着完全不愿的珠泪,但被迫吞下春药的身体,在药力作用下不停流出令男人们疯狂的爱液

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以各种羞耻的体位,逼着她的窄小完全的将他们胯下根根狰狞的肉棍吞食进去甚至在她吞不进去,还恶劣用手捏着她的乳蕾啃咬她的耳畔、颈部、肩胛以及背部所有完好的肌肤,甚至还强行用粗硬的手指探入她的後穴。

然後在她痛得张嘴欲叫时,男人不是用舌头堵住她的泣叫,便是直接将自己胯下的丑陋送入她的嘴,她几乎在男人们这样子上下的凌虐中死去,而男人们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她乾净的身体射出精液;然後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然後又开始周而复始的重覆这些变态的性虐游戏。

当年的男人们,只是想着如何让她将他们的欲根每一根都吞到最底端,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血液精液爱液等各种液体的互相交杂,只是让男人们骨血中的淫虐因子更扩张而已。

那三天三夜的迷茫与狂乱;也让她深深的恐惧与害怕,更让她永远都无法面对自己在男人们带着泄欲的欲望下,还能毫无自主意识的迎合男人、摆出男人们要求的各种姿态,然後任由他们迳自对她身体进行疯狂、变态的各种摆布及占有,也无法承认自己在男人这样轮番上阵近乎变态的抽插下达到数不清的高潮;她更无法允许自己真的如他们口中所言是个只要有男人肉棒就满足的贪欲女子

如果那时已经万念俱灰毫无生机的她,没有遇到真河的话,现在,她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吧她看着正在她胸前如婴儿般恋恋吸吮才抽离的丈夫,那样全心全意,将早已被毁得残破不堪的她当成易碎珍宝般珍而重之的捧在了心上,不论说什麽;做什麽,都会顾虑着她的情绪;她的感受,连现在即将要进行的性爱也是--

即使心脏已经不再有危险的丈夫,在这麽样激烈的情事上,却还是仍如往昔甚至是比那时候更加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她。

齐真河不会知道:当他觉得现在和她所共同创造的这一切都美得像一场梦境的同时,她其实也身陷也正在这场梦境里头,齐真河尽了一个丈夫应该尽的责任,他给了她所有身为女人最渴望拥有的一切,快乐甜蜜的爱情;安稳平淡的生活:他也拥有了一个男人所无法拥有的雅量与涵养,无私的包容她那难堪的过往,温柔坚定的陪她一起面对原本他并不需要面对的这一切。

看着看着,童瀞晶莹的泪,忍不住再次的滑落,她何奇有幸,在她人生最绝望不堪的时候,上天送了一个这麽好的丈夫给她,而身为她的丈夫的齐真河又是何奇的不幸,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身形样貌都是人上之人的他,却娶了她这麽样一个不贞不净的妻子。

齐真河即使有着最恐布的心脏病。他仍然值得配上一个世上最好的女人来当她的丈夫,不论那个幸运儿对象是谁,都注定不会是她

瀞,怎麽哭了是我太粗鲁惹得你不舒服了吗齐真河很快的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他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了身子,看着泪流不停的童瀞,有些惊慌但又不失温柔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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