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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丈夫每一次的伸舌舔弄,都几乎要将她的灵魂舔到了不知名的深处,被他舌尖碰触过的部位,开始泛起如被火焚般的灼痛感,但那股灼痛感,带给她的并非是完全的疼痛,整个女性的会阴处涌上更多的,是一种对疏解欲望更急切的逼迫感。

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因为需要而疼痛,还是因为渴望而强求,整间房内已传来童瀞清晰但又十分绵柔的叫声,那声音会让男人彻底失去理性,回归到自己最初的兽性。

耳边不停响着妻子欲泣还吟的声音,齐真河只是将整张俊脸更往妻子的秘花送入,舌头也更为仔细缓慢的细细吸吮折那每一处薄嫩。

她好想要叫丈夫不要再继续玩弄自己那脆弱的花瓣了;也不要再一直只是用着舌头安抚她私密的激渴,她好想要叫丈夫停下他嘴巴的一切动作,直接,就直接用他胯下也面临同样激渴而绷紧的男性直接插入她现在空虚的穴内就好了。

她好想开口要丈夫的男性立刻进来她泛着湿气的水穴,充实她的肉体与灵魂丈夫才在她的花瓣处来回不到几分钟,她绵柔的花穴便如同泄红的水库般,迅速的流出一滩又一滩串暧昧的春水,她不但能清楚的听到自己下体流出滑液的水泽声,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这房间的空气,都布满着她花液的浓重味道

但齐真河似乎无所感觉似的,他只是以一种近乎急切的表情,将妻子这波情动的热液大口大口的舔乾,在每次舔尽之後,他的舌头会刻意的在往内处探挤一下花瓣那两道嫩肉,然後嫩肉会再度因为这刻意的挤压而一阵轻颤,在轻颤之後,再度流下供他采撷的花露汁液,接着他再趁势大口大口的啜饮着妻子这私密雪口中流出的甘泉,再豪迈的一古鲁的将那汁液完全吞咽进去。

连一滴露水都舍不得将它遗留在妻子的花唇中。

几次这样的循环下来,童瀞早已禁不住这样的挑弄,她甚至抓不到自己的神智及思绪,即使她现在还算清醒,但在丈夫这样接连不断的舌技攻势之下也忍不住步步失守。

她的低吟也已经转成魅叫,在丈夫开始将舌头缩起成长筒状一举刺入她多汁的柔嫩花穴时,那魅叫又变成了高亢的叹息。

那是男人听了都会兴奋的淫悦叹息,童瀞的神智随着丈夫的薄舌刺入穴口的那时就已经失去,她的全身只剩下本能的追寻,那是一种女性肉穴对男性肉棒发出最纯粹对插入的欲望;对被插入的渴求,在男性俐落舌头下开始进入冲刺步调时,童瀞娇魅的嗓音已然破碎

浑身又湿又热又黏又腻,童瀞的嗓音已语不成调,破碎得不能再破碎,肉体的感官敏锐得让她掌握不住,水眸已经泛起点点泪雾。

好热,真的好热,她似是呢喃又更像是催促似的哽咽着,但话到嘴边却只能绕成一个单字音,不停的低泣着:真~真~真~真~真

那是男人都会满意的低泣,那也是齐真河一直希望能在床上听到的,妻子能在与自己的欢爱中展现出急切的需要与渴望,举手投足唇齿低吟的要着自己在这场欢爱的旅途中再加快脚步;而从童瀞那如兰班的小嘴吐出的单字,不但是齐真河要听的,同时也是每个深爱妻子的丈夫都会渴望在床上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妻子的嘴巴被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