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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了背后伤人的流言蜚语了,再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不知道要难听成个什么样子。

大家生活已经这么艰难了啊,饭要自己做,猪要自己喂,一年到头都没个盼头,还要被有心人利用,一门心思地传些自己也不敢说自己清楚的所谓劲爆料。

若是开开心心的也就算了,偏生还是像伤人的暗箭似的,若是漩涡中心的人正被箭刺着了,那些咬舌根的人大可以说也不是他的箭。但是谁知道箭雨里面,谁是谁的箭呢。

眼下漩涡中心的姜卿栩没听着,漩涡中心在意的人倒是隔着堵墙,一字一句听清楚了,偏偏那人还一遇上姜卿栩的事就没有半点自己的判断力,就这样傻了吧唧地信了。

薛梓珂松了纪言初的手,花穴吐出他尚还铁硬的男根,缓缓坐了起来。她大腿内侧还流着纪言初白热的水,外表看起来依旧裙裾迤逦,腰身翩婉如约素,只是面上柔情不再,只剩一片霜落梅花般的冷。

胡家不长进的大女儿?想是那个胡桂了。她小时候就认得胡桂,胡桂总跟在他们后面,仿佛摸不上姜卿栩的手,扯一扯他的衣角也是好的,跟了一段日子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地不跟了,原来如今又重操旧业起来了。

纪言初看着薛梓珂的模样知道她必是生气了,他其实也有点儿气,薛梓珂怎么这么招人,一个两个都嫁了人的还想打她的主意。他虽然气,却不知道自己该气什么,只是心里越发委屈了。

气归气,该做的善后一样也不能少。他把手圈在阴茎根部用力从下往上撸,一缕缕透明的孕被他挤了出来,从马眼里一股一股地吐出来,在龟头上越积越多,偶然下手重了,龟头就射出一线透明的水来。这回薛梓珂淌给他的又是浓又多,他挤得手腕都酸了才算挤干净。

他嫌药又苦又伤身,坚持要自己弄出来,薛梓珂也常劝他这样到底不安全,但见他每回做完了就自发地乖乖开始自己挤,那副听话模样真是说也舍不得说他。

如今薛梓珂没有闲心管些别的,她出完神后低头一见纪言初已经拾妥当,只光着身子等着她抱回房里去,她便广袖一笼将他笼在怀里,路上只是心不在焉地亲他哄他。

等夜深了,薛梓珂反应过来自己今天一天心思全不在书本上,一想到胡桂和姜卿栩就在一座宅子里就半个字也看不进去,虽然心中已是下了狠心要一刀两断的,但是到底还是忍不住,行为已经先一步神智,气冲冲地跑去找姜卿栩了。

姜卿栩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约是七个月的模样,此刻正挺着肚子端坐在偏房软榻上,因了主仆有别的缘故,胡桂只是站在他身旁手足无措地同他讲着话。

他用茶盖轻轻拂去茶碗中的水沫,吹了一口倒不急着喝,只是笑着问胡桂:“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薛家主子就同那人打了一架,说这个字明明不是这样写,夫子教的你上课怎么都没听进去!然后还拿起小树枝在路边比划起来说这个字如何如何的......奴才也没读过书不知道薛小姐说的什么......”胡桂说的话颠三倒四,她此刻绞尽了脑汁编些话安在薛梓珂的头上,骗姜卿栩这些都是薛梓珂小时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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