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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来,也会觉得颇有些好笑。

一千个人同你说这话,因为无从辩证,你也渐渐地拿它当做道理,自己信了尚且不够,还要以此拿作训诫,去教诲别人来。

卧房里灯花哔剥炸开。纪言初哭得有些累了,便自己沉沉睡去了,为她怀着的这个孩子近来颇不乖巧,夜里常常使他睡不安稳,今夜里孩子母亲或许还要闹他,索性将觉给先补了。

楼下。

这屋子里热得很。水汽氤氲中,薛梓珂褪下亵裤,正要丢在地上,神思一转间,又拿到眼跟前凑近瞧了瞧。那裤底好大一片干涸的斑,都是昨天夜里睡的那个家妓留下的,也提醒了她昨天夜里,与他有过怎样一番暧昧的情事。

薛梓珂抬手按了按锁骨那边一道咬痕,忍不住皱眉嘶了一声,而后倒展眉笑了。

不断挺动的腰肢,雪白的面庞,如墨的鬓发,在她身下一声声难耐喘息的美少年,他青涩的反应,和滋味极佳的肉体,几次到达顶点时绯红的面颊,这透着粉红色的一切,都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一个绮梦。

只是眼下有更要紧的事。薛梓珂想到在窗下看书的纪言初,不知不觉间,几乎心都快要软成一潭飘着桃花瓣的浮水。

更何况自己若对尚书大人有所求,也该得拿出些更实质的诚意去,至于是怎样的诚意,如此便更要斟酌几分。但她总希望这斟酌不会太长,因为她对于洞庭,确实在第一回见面的时候,就生出了几些关乎爱情的好感。

嗳,总归人是在那里的,不过缓几天罢了。

薛梓珂这样想着,把手上亵裤轻巧扔开,滚烫的热气将她的桃花面熏得透出粉嫩的颜色,脸颊或许还半为方才那些旖丽的遐想发着烫。

因为几乎一夜也不曾消停过,她的腿都有些合不拢。薛梓珂手里掂了块湿布,紧皱着眉头,动作间很是艰难,最终勉勉强强地在浴桶里半蹲了下去。

她小心擦拭着腿根处早已干涸的乳白液,那腿根上的嫩肉,还因为昨夜频繁的肉体相击而泛红。在她擦拭的动作间,腿间微微开合的两片鲜红花唇中也缓缓流出一线糜白,是存了整一夜的他的体液,此刻正顺着股缝蜿蜒流下。

这腿间糜乱的景象,令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薛梓珂等差不多擦干净了,又用手指勉强去掏阴内的水,于是更多白花花的浓从花唇里头流出来,她掏了好一刻方才止住。

房内水声哗哗作响,湿润的水汽蒸腾至半空,室内有美人独浴,姣好的身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一时好似天上仙宫。

纪言初在屋子里等了许久,怀了个孩子本来就睡得不甚安稳,他迷迷糊糊间醒了好多回,但总是一翻身却发现妻主还没有来。他不了又想起薛梓珂今日的不对劲来。

自从做了孕夫来,他就没有沾过杂事,正是闲中发疑,又患得患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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