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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无论是暴揍刘康,还是变成他模样骗王允写新诏,他再盖印的大逆不道之事,就编造缘由,给轻描淡写地掩饰过去了。

谋士们多少知道他有些常人不及的仙异手段,知情识趣地不去细究,只绕着卢植之事分析。

郭嘉道:“此计不成,他定当再生一计,主公虽避了一时之祸,又安排了王允做这扇屏障,却到底只得了一时之安。”

燕清颔首:“我如何不知?只是再驻守于方寸之地,还身居敏感要职,我既放不开手脚办事,祸事恐也注定不断,烦得很。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

到时他人不在京城,哪怕抗旨不尊,卢植也毫无办法的。

而不到万不得已,卢植想必也不愿走到那一步,逼他们撕破脸皮,倒不如谨慎观望,盼着彼此相安无事的好。

荀攸客观道:“光凭王允,怕还不是卢植对手。”

燕清莞尔道:“最后在他俩间做主的,可是陛下。至于皇甫嵩……”

刘晔从容接道:“从今往后,皇甫将军只怕都会谨言慎行,不偏不倚,低调行事,而不参合进任一派系之中了。”

郭嘉若有所思:“这倒也称得上是好事一桩。”

燕清笑道:“可不是么?只要握有兵权的他保持立场,不随便听信一方而参合进来,那他们再闹得唾沫横飞,也只是小打小闹。正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两自矜要臣,一圆滑世故,一刚直不阿,指望携手同心,不计前嫌是不甚可能的,那便有得他们忙了。”

王允在上头有人压着的时候,能表现出让人叹为观止的忍性,可一朝露头,他彻底反弹之下,除了底线不会触动外,还真是个难缠对手。

卢植和王允,要是得单放哪一个,燕清都不放心远离洛阳。

可有了走前的将计就计,激出两人矛盾,挑明利益相争的制衡局面,不止是让他远在千百里外暂时高枕无忧,刘康也得好好感谢他才是。

燕清心情颇好,三位谋主则面面相觑,末了由荀攸代表发言:“请问主公,‘秀才’是何人?”

燕清:“……”

说得兴起,一不留神就忘了这会儿还没科举制度,只得继续瞎掰过去了。

等天色渐暗,军队便就地扎营。

沐浴更衣后,燕清舒舒服服地斜倚在几个堆起的软枕上,开始慢条斯理地翻看公文。

回家总是让人心情好的,而且多日不见荀贾诩,还有水灵灵的少年赵云,实在想念。

将公务处理了近半后,他也觉眼睛乏了,将它们推开,按顺序放好后,就准备派人去请个臣子来同床共寝,也好加固一下主臣感情。

谁知就在此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远至今,俨然是新上任的恋人自发地来求侍寝了。

燕清刚要头疼如何对待热情过头的爱人求欢,脑海中便有一道灵光闪过。

哈。

他眉头一点一点地舒展开了,无声地轻笑一声,将灯果断吹熄,卷着被子,慢吞吞地躺了下来。

吕布同郭嘉都享有可以不经禀报,随意进出燕清就寝处地的特权,于是他在亲自督查完安营扎寨的进度后,就把安排轮班巡查人马的责任丢到高顺头上,火急火燎地回帐洗了澡,就抱着自个儿的被子和枕头来了。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主公不久前还说溜了嘴,要同底下人多睡睡,感情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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