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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心神甫定的任伯反应亦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只见他脚踏奇步,在间不容隙中闪过直刺他左胁的银链,同时间右手轻托疾飞而至的木椅,令其改变方向向上疾飞后,右脚跟反踢起地面另一张木椅,朝前冲的林源柏的胸口而去。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圆融,其动作反应竟丝毫不下于眼前敌手的功力等级,看得林源柏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于狂怒中直击疾飞而至的木椅。

只见任伯的身影在两张木椅的飞扬碎片落地前,便己然破窗而出。气得林源柏哇哇大叫,心想要是再让那小子逃至空旷处,又不重演上次狂追不及的惨状。当下狠摧功力,如闪电般直追破窗而去的任伯。

满以为逃出生天的任伯,正雀跃欣喜的准备翻越旅舍的后院围墙,迅速逃逸。却不料才刚翻上墙头的瞬间,头顶便传来一声尖啸,他回头一望不禁魂飞天外,原来披头散发,怒火中烧的林源柏正由遭他撞破的二楼窗户中直飞而下,正萁张双掌,全力朝他扑来。

胆小的任伯被林源柏披头散发,可怕狰狞的模样给吓坏了。原本正预备飞身跨越围墙的他,一个失足,后边的左脚尖竟不小心勾到围墙,整个人就头下脚上的往外墙面撞去,撞得他头昏眼花,鼻血直流,痛得连眼泪都狂飙而出。但也因他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身后原本疾扑而至,势在必得的林源柏又再次扑空。

此刻林源柏己然恨极了任伯,他为了这胖小子不惜暗算同门,欺师瞒上,为的就是贪图这小子身上阳极天胎未知的神秘功效。但这小子明明看似天真蠢笨,可自己无论如何就是奈何不了他,从这小子全然不懂武功,到今日的功力俨然己与自己并驾其驱,甚或己超越自己,但他原本打的如意算盘仍然是浮梦空花一场,还得随时提防教内发现自己背叛的事实,叫他怎能不对眼前这胖小子深恶痛绝呢?当下,他己然打定主意,今日要再没法擒获这小子,干脆就狠下心宰了他一了百了,省得自己这样成天提心吊胆,日不下饭,夜不成眠的终日追摄。

刚跌落墙脚,坐在地上,正按着流血的鼻子,痛得想大哭的任伯,忽觉杀机斗盛。抬头便望见眼露凶光的林源柏,抖开银链便直往他心窝处刺来,竟是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模样。当下顾不得鲜血直流的鼻子,狠狈万分的再度沿着墙边滚开,但林源柏显然预先算好他的退路,银链竟只是虚晃一招,当任伯滚定仰望,林源柏的左手己然来到他胸前,化掌为抓,欲将他一举成擒。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当头,忽然由对面漆黑巷弄里,窜出一道身影,寂静无声的朝心思全在任伯身上的林源柏背后,全力偷袭。待林源柏察觉时,己然缓了一步,只来得及勉力侧身避开要害,但在掌力急摧下,己然身受重伤,迎面呕出一大口鲜血,全洒在任伯身旁,与任伯鼻头流下的鲜血相互辉映。

「老三,被人偷袭的滋味如何?哈~亏你还敢留下教内的秘记,说什么追摄敌人中,殊不知我一早己返回教内,将你背叛师门,暗算同侪的罪事,全向师尊禀报过,这会可让我一报昔日之仇了吧!哈~」

任伯一见之下,骇然大惊,原来来人竟是当日与他一同落下悬崖,身重致命重伤的神明子。想不到他己然痊愈,还离开神农架山谷,只不知纯朴憨厚的野人熊熊有没有被他谋害,早知道那时侯就别叫熊熊救他了,任伯当下不禁后悔起来。

「老二,原来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死去那里了,大半年的也没听说你半点消息,让我好生挂念。」,林源柏见神明子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显是吃定自己身受重伤,当下眼珠子急转亟力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