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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孩子的尾巴，吉恩回头的时候他装作在看窗外的风景，小龙困惑地挠了挠头。然后艾伦故技重施，吉恩追着尾巴转了个圈。

布莱尔推了推眼镜：“吉恩，休息十分钟，我和艾伦有话要说。”

小龙乖乖地飞出房间，还帮他们带上了房门。

“怎么了？”龙弯腰用羽毛笔刮擦着人类的嘴唇。

艾伦趴在地摊上摇头，注视着窗外的天空罕见地没有说话。布莱尔坐了下来，修长的腿环住人类，凑到他耳边轻轻问：“在想我？”

艾伦点了点头。

“又湿了？”龙的手探到了人类的腿根。

艾伦垂下视线，盯着布莱尔的手指探进衣衫下摆，忽然叹了一口气，靠在龙胸口仰起头：“你不生气吗？”

布莱尔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离开你们，你不生气吗？”人类闭上了眼睛，在布莱尔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龙回手，转而搂住艾伦的腰：“比起离开，我更生气你忘了我。”

“也不算是全忘记……”

“只记得被我操哭和全忘记有什么区别？”布莱尔捏了捏人类的脸。

艾伦撇了撇嘴。

“既然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还要留下来？”龙亲吻着人类的耳垂，“盗贼最不喜欢停留了。”

“不知道。”艾伦被亲得有些痒，“可我不想走……所以我才不明白，没有失忆的时候为什么会选择离开。”

他们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背叛我了？”人类忽然转身，挑眉质问龙。

“该死。”布莱尔捏着他的下巴蹙眉，“你怎么能这么想？”

艾伦眨了眨眼睛：“也不像啊……你每次都射得那么……”

“不许说！”龙把人类的脑袋按进怀里，“吉恩马上就回来了。”

艾伦趴在布莱尔身上闷声闷气地笑起来：“你在床上就像变了……一条龙。”

“不喜欢？”布莱尔揉着人类的后颈轻声问。

“喜欢。”艾伦抬起头亲吻龙的嘴唇

吉恩推开了一条门缝，探头探脑地飞进来。巨龙想推开人类，但是艾伦肆无忌惮地捧着布莱尔的脸亲吻，龙只能无奈地搂着他的腰坐在地毯上，直到吉恩落在他们身边。

“爸爸。”小龙舔了舔爪子，“我打扰你们了吗？”

“没有。”艾伦坐在布莱尔腰间摇头，“还想再休息十分钟吗？”

“想！”吉恩蹦蹦哒哒地扇着翅膀。

“不行。”龙把人类抱进怀里，伸手指着书桌对小龙说，“吉恩，你今天要认出羊皮卷上的所有单词。”

幼龙失落地飞上书桌，抱着比自己还高的羽毛笔涂涂画画。

艾伦又亲了布莱尔一下。

“你今天很反常。”龙摘了眼镜，将额前的碎发拢到后面。

人类喜欢布莱尔不戴眼镜的模样，凑过去与龙额头相抵：“我觉得自己重新爱上你了。”

布莱尔眼底暗潮汹涌，片刻咬牙说：“该死，应该让吉恩再休息十分钟的。”

“十分钟？”艾伦笑嘻嘻地晃着腰，“十分钟哪里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