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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玉奴说不出话来了。

自从两年前,才过了十四岁生日的崇宴,如往常唤玉奴服侍沐浴,却在浴池边强要了他,破了他的身之后,两人相处便总也离不开这档子事。

起初玉奴总是很有羞耻心,扭捏着不愿让崇宴碰他。什么道理都同崇宴说了,他是奴才,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如今还缺了一部分,再没有比他更可笑的身体了,太子殿下如此尊贵,怎可自贬身份。不过崇宴向来是自我到十分的,他想要玉奴,又怎会理会玉奴的难处,在玉奴矜持的那段时日里,下了不少手段,硬是把玉奴调教得柔顺服帖,半个不字也不敢说了。

他是奴才,崇宴是他的主子,叫他立时去死他也不能半点犹豫的,要个身又有什么了不得。

手掌顺着腰眼抚摸,指尖碰到腰带,轻轻一扯,腰带滑落,袍子便从中间松开。

崇宴把手伸进袍子里,又解开里衣,手掌贴上去,触手便有一团滑腻的触感,感受到手下的肌肤轻微地颤栗,崇宴的声音有些低哑了:“方才我就瞧你走路不大稳,昨夜竟把你累成那样么?”

前些日子,崇宴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堆和合图,男男的,男女的,应有尽有,其中仪态姿势简直是闻所未闻不可想象。玉奴只是看了一眼,便觉眼睛都要瞎了,崇宴却挑着喜欢的,一一实践在玉奴身上,每夜里调弄着他,引他做出淫乱放浪的姿态,直将他弄得面粉眼红,饮泣不止。

想起昨夜自己跪在地毯上,后穴被崇宴的巨根插入,被逼迫着像狗一样爬行,不能太慢,也不能太快,还要时时夹紧小穴,往前爬一步,后穴的巨物便抽出一部分,崇宴再往前一点,巨物便又填满进去。总之要保证崇宴的巨根一直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又被抱起来,两人胸贴胸,双腿夹住崇宴的腰,前穴被巨物塞入,崇宴抱着他在室内行走,顶得他连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一时连颈项都绯红了,崇宴的手还在他的肌肤上四处作乱,玉奴强忍住耻意,温声道:“殿下,不如先回宫……唔嗯……”

眉峰微微蹙起来,玉奴下意识地先闭拢了双腿,随即清醒过来似的,又颤颤巍巍地打开,他颤声道:“殿下……”

崇宴的手指已经到了他的下体,两根手指挑开了红肿的阴唇,有些重地掐揉着:“先回宫?你想让我憋死在这途中吗?”

(轿内,口含,摸逼)

昨夜的交合一直持续了大半夜,今日早课玉奴都差些没能起得来,也正由于此,平日早上他本应在崇宴起床之前,主动爬上床为崇宴口含,或者坐上去用自己的前穴抚慰对方的例行公事也还没有做,崇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因此早课才那样暴躁。

崇宴几乎是要将玉奴搂在了怀里,玉奴也很识趣,抬起屁股,跨坐在了崇宴大腿上,崇宴的手在往前穴里戳刺,那里经过一夜的滋润,到现在仍是湿滑的,接受一根手指有点太过轻易,像是在黏液中游泳一样。

身体因为这熟悉的触碰而产生了反应,玉奴轻微地发着抖,知道崇宴是预备在轿里就要弄他了。只是轿外除了抬轿的轿夫,还有四名随侍的宫女太监,若要在途中泄出什么声音,实在是太过羞耻,玉奴也知道崇宴是在玩弄他,在等他反应,因此主动道:“殿下,请让玉奴为您含吧。”

崇宴似是不大喜欢别人听见他情动时的声音,因此平时若随从离得近,崇宴便很少真的插入他,只是摸他,让他用手或者口来服侍。

崇宴没说什么,只是手却从他的体内退出来,也不再箍着他的腰。

玉奴便从崇宴的大腿上滑下来,跪坐在崇宴的两腿间,去解崇宴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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