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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快快安排好时间,把下人都打发走,我俩各自快活一番!那疤脸粗人身强力壮,只怕也长了一根驴,小婶婶日后便要忘了侄儿我啦!”

两下一番淫声窃笑,经过几日修养,朱玉蕊炎症好了大半,奶子不流脓,奶水又涨了起来,她抓起贺武的手便往自己奶子上拧,贺武刚刚加点力,一股奶汁就喷出来,晕湿了整个前襟,连肚兜的红色都透出来。

“嗯嗯,好侄儿,婶婶的奶子好涨,好重,要爆了,啊啊,婶婶好辛苦,侄儿快给婶婶吸一吸。。”朱玉蕊浪声连连,自己把上衣两三下扒掉,两个皮球大奶跳出来,奶头淅沥沥地往外淌奶。

那贺武左边吸完右边吸,抹掉嘴边的奶汁,抽掉裤带,亵裤便掉了下去,露出黑沉沉一根大鸡巴,晃来晃去,“婶婶何不用两个大奶挤一挤我的鸡巴?我这鸡巴见了奶子便也口渴得很,须要婶婶的奶水浇灌下!”

那朱玉蕊捉住大,捅进自己的嗓子眼里抽了几十抽,一根小舌搅着龟头,在马眼上钻来钻去,直把那贺武嘬得咿呀叫唤,这才捧着两个大奶,夹住贺武的鸡巴,上上下下来回挺弄,一边加力,奶水一边地从奶头往外喷,“侄儿的铁棍太硬!硌得婶婶好疼!婶婶。。啊啊。。。婶婶全身上下,怕是只有逼才能夹得软你。。。”

贺武的大上早已全是奶汁,他见朱玉蕊那副淫荡欠干的样子,大吼一声,扯掉朱玉蕊的亵裤,将朱玉蕊两腿倒吊拎起来,扯开,只见阴唇大开,一张一合,骚水冒着泡泡往外涌,贺武将大鸡巴倒插进去,一蹲一起,将那骚逼插得噗嗤噗嗤,骚水飞溅,好似喷泉一般。

“啊啊,我的好侄儿,好哥哥,好爹爹啊啊啊啊啊,射死我也!我好快活,我要啊啊啊啊,我要泄了!”那朱玉蕊大概是被倒吊着干,脑充血了,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只见她双臂乱舞,好像那刚杀死的鸡鸭一样吸吸地动着,忽然骨盆一紧,一股黄尿喷出,彪了三尺高,落下来,撒了贺武满头满脸。

“他奶奶的骚货!烂货!”贺武大骂,匆匆丢了,夹起衣袖草草擦干脸上的尿,一边骂一边走了。

朱玉蕊还躺在地上,身子一抽一抽,阴门一开,一股黄浊的液滔滔流了出来。

她好不容易从高潮射尿中缓过来,伸手摸了把阴门,捞了满手的液,骚水,伸舌舔了舔,尽是年轻男子的腥膻味,她露出满足的笑容。

有多少像她这样小门小户出身,绞尽脑汁嫁入高门大户的女子,到头来都嫁给了年纪一把的人做小老婆,等到她们长到虎狼之年,丈夫早就老了,成了一条没用的软鸡巴,虽说后半生吃穿不愁,但无异于守半辈子活寡!要是没拼到生儿子,等丈夫两腿一蹬,一个无子的小老婆更是晚景凄凉。

男子若有钱有势,便能随意享用年轻女子的肉体,占用她们的青春,占用她们的人生,女子若有本事,凭什么不可以和年轻力壮的男子享受鱼水之欢朱姨娘穿回衣服,袅袅地往厅里走。她听说贺时雨房里的大个子保镖一拳便把周仲文打飞出去,想必也是个身强力壮的,一根鸡巴绝软不了。一个签了死契的奴隶,这一世不得翻身,有哪个女子愿意沾他?旷了那么久,也不知有没有和贺时雨那个破烂货搞到一起,要真是冰清玉洁没搞过。。。哼哼。。。恐怕卵袋攒了有半斤重了吧!

朱姨娘想着保镖黑势肯定很久没干女人,必然饥渴无比,她一边幻想着黑势的大猛干自己,一边又淌起骚水来。。。

姨娘假作土匪入府,将保镖黑势引开

三日后,夜,月上中天。

“来人呐!来人呐!出事了,来人呐!”约莫有三两个丫头婆子稀里哗啦地在通廊里跑着,声音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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