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完结(1/2)

愿为卿狂~柒章

情欲顶点过後的亲腻呢喃,是她不曾有过的幸福,第一次以他的妻的身份躺在他怀中,乔兰君还有著不真实感,她的手指划著他的x膛,想真实的感受他。

「还不睡?舍不得睡吗?」

「舍不得……」

「那……要我再抱你一次……」

「等等……不要了!」乔兰君娇嗔的推开他,现在的她不能太沉腻在情欲里,因为她在今日得到了一个消息,本来对要废后的她不知该不该算是好消息,但现在,应该是……

「知道你累了,明日还要早朝,睡吧!」

「轩逸……」

「嗯?」

「今天早上我觉得很不舒服。」

「现在呢?要宣御医吗?」冯轩逸著急的望著她,怎麽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不舒服吗?

「轩逸,你真的接受我了吗?」

「当然,我都已经当殿求亲了,还不够证明?」

「不是因为我决定放你自由,你同情我吗?」

她有这麽深的不确定感吗?将她紧搂入怀,他幽幽的诉说起自己的心境:「或许不到刻骨铭心的地步,但至少我还是对你有著爱意的,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培养,直到我们爱到天荒地老永不变的爱著,好吗?」

「别人会笑你娶了残花败柳。」

冯轩逸的表情一下子敛了起来,对於她的自弃,他很生气:「不准再这麽说自己,你不是,我知道的,明明是要养来当皇帝的,是谁教你女德的,让你这麽鄙视自己?」

「国师。」

「好了!不要再想那些,该我承受的就让我承受,你只要等著我打一场胜仗回来。」

「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和我们的孩子,都会等你。」

「我们的什麽?」冯轩逸对自己听见的不敢置信?他们的什麽?

「我们的孩子,我有身孕了。」

「兰君!」

「所以我说,我们不能再一次……燕好……」

「兰君……我的妻……」

「所以你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会……我会……」将妻子拥入怀中,冯轩逸多了一个爱自己妻子的理由:「出征前,陪我到我父亲的坟前上香,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好吗?」

「嗯!其实我一直有话想告诉他。」

「什麽?」

「我要跟他告罪,身为冯家的媳妇,生的第一个孩子却不能入冯家的姓。」

「第一个孩子?」

「第二个开始,我都让他们姓冯……」

她未尽的话全数淹没在他的吻里,他太受她感动,以致於忘记了妻子有了身孕的事,不过她没再推拒他,只要不要太激烈,她会应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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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闹著的几名女子一如往常没体统的往御书房而来,方到殿门前,就被喜子给轻声斥了住,侍女们纷纷噤了声,偷偷的往殿内望去,首先开口的是瑶台。

「皇上又在思念冯将军了?」

「看也知道。」喜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云裳及飞燕只是互看了一眼,问了:「喜子公公,皇上手上拿的那把匕首,该不是冯将军送给她的吧!」

喜子点了点头,想起三个月前冯将军临出征前,与皇上在翊宁g的离情依依……

「等会儿我会在城门上送你。」

「我不在,你要小心太皇的人马,他们还没死心。」太皇这阵子好似已放弃了,毕竟皇帝是自己女儿,但太皇人马却不是能甘愿失宠失势的人。

「朝中有国师帮著培植我的势力,你别担心。」

「在军中有我,趁著这个时机,我会把原先效忠赵景仁的人马全归我所用,等我打胜仗回来,你会是实至名归的皇帝。」

「我担心你的身份会让你受到刁难。」

冯轩逸轻轻拍了拍乔兰君的脸颊,他斜睨了一旁的喜子一眼,後者轻咳了一声,转身背对他们,一干侍女也是轻笑著转过身。

冯轩逸在乔兰君额上,印下满是温柔的一吻,顺著她的眉、她的眼,吻著了她的泪:「不要哭、不要为我担心,带军首重能力,这一点赵景仁比不上我,他们终会服从我,倒是你,外患由我为你挡,内忧呢?我尤其不相信亥苓,她已经沉寂太久了,我知道她不会那麽容易放弃。」

「轩逸……」

「把这个带著。」由怀中掏出那把随身匕首,冯轩逸将之交至乔兰君的手上:「让它代替我保护你,而我会带著你送我的宝剑,上阵杀敌。」

「轩逸……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紧紧握著手中那j致的刀鞘,乔兰君如带雨海棠,让冯轩逸几乎要再将她揽入怀中,舍不得走。

「你会命我征战,就是知道此路非走不可不是吗?那就对我有信心一点,笑著送我走!你是一国之君,要有一国之君的气势。」帮著拭去她的眼泪,冯轩逸知道自己不能再停留,再停留,他会动摇。

於是,他只是欺近她,在她的耳边印下一吻:「你及我的孩子,都要保重。」

感觉他推开她的力道,乔兰君抬起手想抓住他,终究在抓著他的衣袖前收了手,她是一国之君,儿女之情不该凌驾在百姓的安危之上,北国的威胁得除……

终究,她没有唤住他,看著他走出翊宁g。

自从那一别已经三个月,喜子看著皇上如此失魂落魂也三个月了,她依然每日上朝、处理繁忙的国事,只是没了笑容,有空的时候,都在思念著冯大将军。

「进来吧!大老远就听见你们笑闹的声音了。」将匕首收入怀中,乔兰君唤进了那三名侍女。

「皇上,您该歇一歇了,让我们三个陪您到御花园里走走好不好,对胎儿也好。」

「我弃了所有妃子後,你们三个太閒了是不是?」乔兰君是很累,但她只是靠坐在龙椅上,揉著眉心。

机灵的飞燕连忙上前为乔兰君推拿,舒活舒活她的筋骨:「才不呢!我们乐得不用『服侍』您那些意识不清老对我们喊著『皇上、皇上』的妃子呢!」

乔兰君轻敲飞燕的额,终於露出了一点点笑容:「我真想念红艳,没她管教,你们三个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他们没去皇上您赐的府邸,听说是去了冯将军送给他们的庄园,只是不晓得在哪里?」云裳也是颇思念红艳的,不知道她得到那痴情种曲焰的心了没?

「喔?住在这深g里,你还知道他们没去我赐的府邸?」

「我们知道的可多了!皇上,您想不想听听冯将军到军营中的事迹?」後g人多口杂,和大官们的奴仆也偶有连络,很多故事就这麽由g外传来,瑶台早就想对皇上说书了。

「喔?什麽事迹?」

「冯将军一人,击败三名副将的事迹。」

乔兰君皱起眉头,那些军中的老顽固,终究是为难了轩逸吗?

「皇上,您先别急著生气。」看著女皇皱起眉头,瑶台连忙安抚:「皇后出身的皇夫,终要经过这一关的。」

「轩逸做了什麽?」

「冯将军他很有男子气慨的脱去了战甲,对著那三名副将说,谁能让未著战甲的他见血,他就将兵符交还给皇上,结果,那三名副将别说完全没近冯将军的身,最後,冯将军还用皇上赐的剑硬是刺穿了他们的战甲,败了他们呢!」

「那是把名剑,削铁如泥。」

「我还听说三名副将本来还心有不甘,结果有夜冯将军下令突袭,本来是看来极为不利的战况,三名副将不肯出兵,冯将军也早看准了他们不会听话,就自己带了皇上您的亲信骑兵数百去夜袭,赢了第一场胜仗,现在,已经没人再敢忤逆冯将军了!」飞燕也将她知道的事迹告诉了女皇,看著她露出了微笑。

「是啊!他以皇夫之名代替皇帝御驾亲征,已经连连传回好几次捷报了。」他就快敉平战事了吧!他们就快重逢了吧!轻轻抚著已经微凸的小腹,乔兰君脸上不是君主的喜悦,而是妻子对丈夫即将归来的期待。

「冯将军他应该赶得及在皇上您生产前回来吧!」

「希望。」北国眼见南国皇夫打著御驾亲征的旗帜,终也逼出了他们的皇帝出征,希望这不会影响了前线的战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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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连连的捷报竟终止在北国皇帝御驾亲征之後,听著前线传来的消息,想匡复裁輨的两支军队溃散了不说,冯轩逸与北国皇帝月霸璜的首战就受了重伤,北国趁胜追击,如今南国军队正退到易守难攻的据地里守著,两国目前呈僵持状态。

这个消息让女皇烦恼得无法进食,是飞燕她们三个提醒她别饿著了孩子乔兰君才勉强的吃了些食物,只是她仍是食不下咽,且到了夜晚也夜不成眠,她满满的心思全飞到了那战场上,只想知道冯轩逸的近况。

这麽多天了,他的伤好多了吗?还是他伤得很重?前线已经无法传回战报,最後一次有线报传回朝,传回的是南国军队的据地快被攻破的消息。

为此,尽管国师再怎麽觉得不妥,她还是下诏命国师带著援军前往,京防空虚她顾不了,北国皇帝不是带著大军在攻打轩逸的军队吗?那京城会有什麽危险?

最後,国师还是衔命带领援军前往边境,但他不相信京城驻军,太皇的势力倒了,京城驻军将领他却仍然无法掌握,他一直担心那已成了亥苓的人马,於是,国师将自己的亲信留在京城,要他带著千名死士进驻皇城,守护皇帝的安危。

国师终是带著援军出发了,在暗处的有心人,也终於有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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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难以成眠的夜晚,乔兰君只是在床上假寐著,突来喧闹声惊起了她,皇g的夜里这麽喧哗很是异常,守著g门的侍女没有立刻迎入更是怪异,乔兰君披著外衣起身,看见窗外不远处起了火光。

是失火吗?看来又像群聚的人拿著火把,乔兰君推开g门,喧闹声由远而近,看见国师为她安排的那支护卫队,正一步步失守。

突破战圈被侍卫带入的,正是飞燕她们三名侍女。

「怎麽了?」乔兰君见她们慌乱的模样,知道这不只是几名刺客入皇城的小事而已。

「皇上,亥苓郡主谋反了,还把北国皇帝给迎进了皇城。」

「什麽?北国的大军到了皇城,怎会没人知道?」

「北国皇帝把大军留著对付冯将军的兵马,自己带了数千兵马由亥苓郡主接应入了皇城。」

亥苓、亥苓!你就这麽想要我的命吗?乔兰君还未从震惊中恢复,就见侍女们正在为她更衣:「你们在做什麽?」

「皇上,请你委曲换上g女的衣饰,逃出城去吧!国师的死士挡不了太久了。」

乔兰君换上g女的衣饰,却见飞燕换上了她的衣裳:「你为什麽要换上我的衣服?」

「皇上,北国士兵不认得你,g里的人不会揭发您,只要不要碰上亥苓郡主的人马,如果我们被北国人追上了,他们抓到我或许会以为真抓到了皇帝,放其他人逃生。」

「不行!我不能让你这麽做!」

「皇上!您是飞燕的恩人,这是飞燕唯一能报答您的方式。」

「你们也答应让她这麽做?」乔兰君问著瑶台及云裳,两人只是红著眼眶点了点头,想必这是她们三个达成的决议吧!

她不能让飞燕代替她承受这个危险,可若真让北国人抓到了,她怎麽办?

「皇上!您活下来,皇室的大统才得以存续,请不要忘了您腹中的胎儿啊!」

紧紧扣住飞燕的手,乔兰君无法言语,只徒劳的摇著头,她很清楚飞燕的话是正确的,但她怎能见飞燕为她牺牲,她不行!

「皇上!您忘了在外征战的冯将军吗?如果您有了意外,那冯将军为谁而战?他是为了您才去打仗的啊!」

轩逸……轩逸……她不要再也见不到轩逸,可是……

「皇上,请您放开手!」

看著飞燕坚定的神情,乔兰君终於缓缓的松开了手……

换上了女皇衣饰的飞燕,强打起j神,看著两个流著眼泪的好友及伤心的女皇,模仿著女皇的语气,在平常,这是她用来逗笑皇上的把戏,没想到,会有一天派上用场:「瑶台、云裳,扶著我,我们由北门离开。」

「是!皇上!」

皇g霎时一片血海,乔兰君一路上和飞燕她们三人一同奔跑著,耳边不断的听见身後侍女们的哀嚎,北国的士兵近在咫尺了,她们只能使尽全力的跑,北门还在遥远的那头,她们必须赶在北国士兵封闭北门前逃离。

远远的,北国皇帝月霸璜就看见了那四个不断奔跑的女人,其中一个还穿著皇帝的衣饰,月霸璜跟著士兵一路杀来,南北两国征战百年,这南国人不知噬了多少他北国人的血,一路杀来听著士兵、g人的哀嚎声,他没有一丝心软,反而在哀嚎中得到快意,看著反抗的死尸成了皇g的摆饰,他们的眸难瞑的圆睁著,月霸璜的眸血腥的红著,今天,他要一反北国这百年来屈於弱势的境况,北国在他手中,不会再畏惧南国的存在。

漫长的血路终止在月霸璜拦住乔兰君四人的那一刻,皇城已尸横遍野,堆叠出一幅死国的景象。

「女皇升下,愿与我共赏这难得的美景吗?」月霸璜与北国士兵包抄了乔兰君她们四人,月霸璜抓住飞燕,满意的听见她左右的两名侍女尖叫出声。

「你是谁!胆敢抓著皇上。」瑶台忍著恐惧打直身子,刻意的站到乔兰君身前,扶持著飞燕。

云裳则是由月霸璜的手中将飞燕的手拉回:「放开皇上!」

「女皇升下,我乃金郸皇帝,月霸璜。」一张邪气俊俏的脸孔在月光下只有死神的y森,他满意的看著南国女皇不屈的双眸,果然和传闻中一样,是个倔强的女人。

「叛徒亥苓呢?」飞燕只担心亥苓的人马,只要她不出现,皇上暂时不会有危机。

「她不过是我利用的棋子,带著她攻进皇城,岂不是拖累了我自己。」

「你要的不过是我的命,放我的侍女走。」

月霸璜眼一斜,扫视过她身旁的三名侍女,不仅这女皇容貌美艳,三名侍女也同样是倾城绝色,尤以……他扣住了乔兰君的手,逼近的望著她,其他三个女人的美皆带著一种艳色,唯有这个女人,有股清丽的美。

「你叫什麽名字?」

看著月霸璜身後的飞燕露出哀求的眼神,她不忍的偏过头:「飞燕。」

「飞燕?跟著你的女皇来服侍我,如何?」

「皇上才不会服侍你。」将乔兰君及飞燕拉至身後,瑶台及云裳站至前头,迎上了月霸璜。

「不过是亡国之君,她会的!」

「你不知道皇上她有皇夫吗?」

「我知道,我的手下败将冯轩逸嘛!」月霸璜狂妄的大笑出声,他的确佩服冯轩逸的战略、他统领大军的能力,但再高的修为遇上他安排在军营中的奸细,终究败下阵来。他或许胜之不武,但他会解读成兵不厌诈。

「我留下来,放所有人走。」

月霸璜狂妄的笑伴随著鼓掌,彷佛眼前四个女人为他演了一出好戏一般:「乔兰君,你何以认为以你亡国之君的身份,足以与我谈条件?」

飞燕满心想著的都是让乔兰君脱困,她不惧的迎上月霸璜欺近的脸庞:「因为拥有我就拥有无俦国的大地,三名侍女又算得了什麽?」

「真是伟大的情c啊!」月霸璜将飞燕一把拉进怀中,勾起她的下颚要偷香,被飞燕别开脸躲开,月霸璜对她的拒绝没有生气,只是笑:「好吧!美丽的女皇,既然你有这样的情c,那我就陪著你玩下去,你可以选择放走一批人……」

「放飞燕她们三个离开……」

「别心急,我的女皇升下,你不看看另外一个选择吗?把人带过来。」

皇上还能有什麽顾忌,直到飞燕看见被押来的人,震惊的瞪大了眼。

「母……」乔兰君几乎奔上前去,被瑶台拦在身後:「飞燕,小心。」

终究乔兰君只能看著母皇及太妃被押至,无法开口喊出声音。

「母皇……」

太皇看著飞燕穿著皇帝衣饰,再看自己的女儿那g女打扮,马上意会现下的情况。

「飞……」

太妃要喊出的话被太皇喝住:「飞什麽?死到临头了,你还被飞燕美色所迷吗?」

月霸璜不耻的踢开太妃,同样身为皇帝的后妃,这个男人与冯轩逸相比,差之千里:「这皇g里真是y乱啊!女皇拥有後g三千佳丽,而妃子还与g女有奸情?」

「月霸璜,无俦国君之威不容你亵渎,有太皇及当今皇帝,还不够让你逞威风吗?不要为难奴仆。」太皇格开了箝制她的人,月霸璜点了点头,默许,左右才松开手。

「因为您的女儿正在我面前上演一场感人的大戏,所以我配合啊!」

「你意欲如何?」

「我要让女皇升下选择,放走那三名g女,还是放走你及你的妃子。」

飞燕当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乔兰君,但她若没有一点挣扎,月霸璜定会看出异状:「月霸璜,留我就够了,放了所有人吧!」

月霸璜摇了摇手,坚定的再说了一次:「女皇升下,人不可太贪心,您只能择其一,告诉我,你想让谁自由?」

「兰君,一国之君的气度不可失,你我留下,让飞燕她们三个走吧!」

「太皇!」乔兰君怎能让母亲为她而死,她跪了下来,瑶台两人也跟著。

「飞燕,出去後好好过日子……」

「太皇……飞燕不能……不能放下太皇……」

太妃眼见自己生路被断,他不甘心:「太皇,您忘了皇上对您做了什麽吗?您还要护著她?」

「太妃,这是我的决定。」

不行!他不想死在这里,太妃忍著被月霸璜踢开後身上的痛楚,向月霸璜爬去,眼尖的太皇看见太妃的举动,悄悄的拿下发上的簪。

「皇帝升下,那个飞燕她……」

「贱人!」太皇扑上前去,月霸璜见太皇扑来,只是轻易的旋个身,太皇整个人跌在刚刚还跪在月霸璜脚边求饶的太妃身上,太皇扬起手,一瞬间手中的簪就没入太妃的x口。

太妃一句未竟的话,跌落在唇边,声音轻得月霸璜终究没有听见……

「向敌人求饶,有辱我无俦皇室。」

月霸璜收起刚刚一径挂著的狂妄的笑,他紧起眉:「我乃金郸皇帝,你何以认为我会看上一名g女,我要的是南国女皇。」

「我宁愿死!」

拉著飞燕的头发,月霸璜将她拉入怀中:「你会的,因为你有情有义嘛!今夜起,如果你不当我的女人,我就杀了你的母皇,要了那三名g女!」

「月霸璜!」

「我会让你继续当你的女皇,只是,你必须嫁给我,自此你南国要成为我的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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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被幽禁在她的g殿,北国皇帝掌控了南国的政权,北国的後援部队也迅速的来到皇城,制服了已被亥苓掌握的京城驻军,北国多数的兵力仍在边境与冯轩逸对抗,有了国师带去的援军,北国军队正在节节败退,但冯轩逸万万想不到,他身後的皇城,其实已被攻陷了。

看著天色渐渐黑了,乔兰君紧紧抓著飞燕的手,不知自己要如何改变这个境况,月霸璜就要来了,她要怎麽救飞燕?

「瑶台、云裳,把皇上拉开,别让人起怀疑。」

被瑶台她们拉了开,乔兰君还是掉著泪:「飞燕……飞燕……」

「等一会儿不管发生什麽事,你们都要抓好皇上,别让她开口。」飞燕的脸庞有准备献祭的觉悟,她只怕皇上忍不住。

月霸璜满意自己的胜利,更满意自己贱踏南国国威的举动,他来到皇帝寝g,看见那两个不怕死的g女依然又是把女皇及飞燕护在身後张牙舞爪的模样。

身後,听见亥苓的咆哮声。

听见亥苓的声音,瑶台及云裳只是更严实的挡住了身後的人。

亥苓没有心思去看躲在墙角的人,因为她是被押入g的。

「月霸璜,协议上说我助你攻下皇城,无俦国可以当你的属国,但女皇必须由我即位,你现在抓我来是为了什麽?」

月霸璜并不是君子,什麽协议,那只是计谋,他要永远掌握南国,南国人服从的人不是亥苓,而是乔兰君。

「会背叛自己皇帝的人,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月霸璜!你不守信用!」

「我是皇帝,不守信用又有人能奈我何?」

「放开我!我才是乔氏皇朝的女皇!」

月霸璜被惹怒了,扬手就是一个掌掴,满意亥苓应声而止,他扣住她的下巴,满眸不齿的神色:「为了一个男人,背叛自己的姊姊、背叛自己的国家,你有何能为当一国之君?女皇?你充其量不过是个y贱的女人而已。」

「月霸璜,不准这麽说我!」

「把她给送到军营里,她要男人,就给她个够吧!」

「放开我!月霸璜!我咀咒你!咀咒你不得好死!」

看著亥苓被押走,这寝g才终於恢复安静,他转回身,望著那四个女人,扬手要其他的人退下,g人们只是低著头,无声的走了出去。

「你们还要护著她们多久?」

「护到你对她们的兴趣消失为止。」

月霸璜扬声大笑,好两个慷慨赴义的丫头:「你们就觉得,我对你们两个没有兴趣?」

瑶台及云裳一时语结,但没忘了还是紧紧的护著身後的两个人。

「我听到了一些谣言,终於知道了你们四个人为什麽感情这麽好。」

「既然是谣言,就不可信。」

「喔?你们三个真的不是陪著侍寝的侍女?」月霸璜走近,一把拉出了乔兰君:「你呢?飞燕,你除了陪著皇帝及妃子睡觉,也陪太皇及太妃吗?」

「我受够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就让我痛快吧!」飞燕隔开了月霸璜及乔兰君,只徒劳的想挽回眼前不利的情况。

「我都忘了我的女皇升下是多麽重情重义的人,很好!死都不怕了,还怕陪我睡觉吗?」

「放开我!」

「我说过了,从今天起,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放开我!我不要!」飞燕死命的挣扎著,还是让月霸璜给拖著往床边去。

瑶台及云裳不敢上前制止,因为她们怕不看著皇上,她终究会挺身而出承认自己才是皇帝,看著飞燕的尖叫、挣扎,她们只能扭过头去,不忍看。

「放开她!」乔兰君终究是喊出声了,瑶台及云裳急忙拉住她。

飞燕踢著双腿拒绝,却让月霸璜给扣住脚踝硬是分开,他让自己介入飞燕的双腿之间,狂暴的撕裂了她的衣服。

「乔兰君,要怨就怨你生为南国女皇,我要南国这片大地,所以我要得到你。」

「我不要!放开!放开!啊!」残忍无情的夺取没有前奏的就开启,飞燕没承受过如此狂暴的x爱,剧痛让她哭喊出声:「停!不要!不要!啊!」

乔兰君圆睁著眼流著不停的眼泪,她哭喊著她才是无俦皇帝,嘴却被瑶台紧紧捂了住,云裳紧抱著她,在她耳边请求她不要再出声,飞燕已经牺牲了,不要让她的牺牲白废。

看著床上那残忍的一幕,乔兰君挣扎的想推开两名侍女,她学过武,本不该推不开她们,可是她们一心护主,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紧紧的抓住了她瑟缩在墙角,她们在心中祈求上天,让这一切快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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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明,满意的男人终於离开了南国女皇寝g,瑶台及云裳终於忍不住的冲上前去,扶起像残破的布娃一般瘫在床上的飞燕。

乔兰君举著颤抖的脚步,不忍飞燕代替她承受的苦,她跌坐在床边,托起飞燕的手,握在手中痛哭失声。

「皇上……飞燕没事……」

「飞燕……」

「只要皇上安好,飞燕就没事……」

「对不起……对不起……」

「皇上……飞燕被卖到青楼,什麽男人没见过,如果这卑贱的身体可以换来皇上的清白,飞燕无憾。」

「我去杀了他!」拿出怀中一直暗藏著的匕首,乔兰君就要往门外奔去,瑶台及时抓住了她。

「皇上,不要冲动!这样不但杀不了他,你连藏著防身的武器都会被收走,你把匕首收好,以备不时之需。」

「我无法忍受了!」

「皇上……」飞燕唤出声,才让乔兰君冷静一些。

「飞燕……」

「第一晚总会比较难捱,习惯了,就会没事了!」

「我当初就不该把你们由青楼找来,我……」

「皇上,不要再说了,把我们买下对我们是施恩,我们从没怨过皇上的。」瑶台扶著自责不已的皇帝,安慰著她。

「这怎麽是恩、怎麽是?」

「在青楼,做的还不是接客的工作,再怎麽下三滥的客人,只要有钱我们都得接,在g中,至少是一些家世清白的妃子,不懂什麽变态的技巧,吃的苦自然也少些,您别再自责了!」云裳也流著泪安慰皇帝,痛在飞燕的身上,却是痛在皇上的心头。

飞燕强打起j神在云裳的搀扶下坐起身子,云裳帮她理了理残破的衣裳,飞燕咬著下唇忍著疼痛:「皇上,飞燕没事的,月霸璜好歹是个皇帝,总好过被脑满肠肥的丑员外压吧!」

听了飞燕的话,乔兰君只是将她搂进怀中哭著,飞燕为她吃了一夜的苦头,她居然还让她来安慰她,她是个无用的主子。

「瑶台、云裳,要人送热水来,我们来帮飞燕沐浴、更衣、上药……」

「皇上,您不要折煞飞燕了!让瑶台云裳帮我就可以了!」

推开了飞燕,乔兰君拭去眼泪,云裳说的对,飞燕已经牺牲至此了,她不能让她的牺牲白废,她们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命、她的清白还有她肚里的孩子吗?

女子柔弱,为母则强,她一定要护好腹中的胎儿,等轩逸回来。

「现在你是皇帝,我只是侍女飞燕,你忘了吗?」

「皇上……」

「我会好好活下去的,为了你的牺牲,我会的!」

点了点头,飞燕听从了乔兰君的话,从此,她是飞燕,自己是女皇,她们要一直守著,直到大军攻回朝复国为止。

愿为卿狂~捌章

乔兰君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与母亲言归於好的一天,先前的决绝,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原谅母亲,没想到,竟是母亲先原谅了她。

就著g女身份,乔兰君比飞燕来得自由,得以在g中出入的她,在走近母亲的寝殿时,脚步却是犹豫的。

站在殿门外看了许久,一名g女看见了她,想行礼的她被乔兰君扬手制止,这g中有没有月霸璜安排的眼线没人知道,她走近了太皇寝殿,g女立刻关上门,太皇察觉到了,慵懒的半躺在长椅上的她,只是望了女儿一眼,又回望窗外。

「母皇……」

「你必须找个机会离开,月霸璜在言谈之中听得出来痛恨冯轩逸,如果让他发现你的孩子是他的,就算他不知道你是真的皇帝,怕也会杀你。」

「母皇……您原谅我了吗?」

望著窗外久久不语,她的一生一直遵从著祖宗章法,从来没有想过祖宗章法合不合理,她是皇帝,有权利命令他人遵从。

但她的女儿大胆的挑战了她一向遵从的章法,一旦有机会冷静下来细想,她才发现,尽管这乔氏皇朝的大统由女人承续,祖宗还是看不起女人为帝的,在祖宗的想法里,能维系大统的还是男人,可悲的是她当了十几年皇帝,居然没有发现。

「原谅?没什麽原不原谅的?是我太傻,自以为自己拥有无上的权利,看了你我才知道,自己只是祖宗们眼中的棋子,替他们生下子嗣的工具。」

「母皇……」

「好了!我没有怪你,你的人生由你选择,只是你从不担心冯轩逸是有意接近你,百年来意欲篡位为帝的后妃并不是没有。」

「我早知道轩逸不会。」她肯定的说著,笑容里不是满足,是有几许的悲哀。

太皇不明白该是甜蜜宣告的她,为什麽笑里带著悲:「何以认为。」

「母皇您还记得那年我微服出巡时,斩了一名冯姓县官吗?」

「记得,好人,但识人不清,其情可悯、其罪当诛。」

「轩逸是冯县官之子。」

太皇看得出来冯轩逸不是甘心成为后妃的人,既知他的身份,那他的目的不难猜测:「他本入g是为了复仇,可现在他放弃了?」

「他说,个人的仇恨不该凌驾在百姓的安康之上,他认可我为帝的能力,所以他可以放弃复仇,正因为他有这样的情c,我知道他不可能篡位,就算有一日他真这麽做了,也是我不够资格当皇帝的那一天。」

「所以你们的感情,是建立在这之上?」太皇看得出来冯轩逸已渐渐爱上了她的女儿,女儿那悲哀的笑,是因为不相信吗?

「他说过他爱著我,可我怕轩逸对我的不是爱,或许,只是一种类似亲人的情感,对他的妹妹,他曾经做出更大的牺牲。」

太皇悠然叹息一声:「兰君,想知道一个人爱不爱你,不要用看的,要用感受的,届时你再来下断言,说冯轩逸爱不爱你。」

「母皇是安慰我吗?」

「我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一个男人或许会为他的亲人付出一切,但他的眼神骗不了人,或许连冯轩逸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你承受一切时,他的眼神有多无悔,为了冯梅儿,他曾经如此心甘情愿、无悔无私吗?」

乔兰君几乎要哭出声音来,但她咬著下唇抑忍著,她真的可以放心的去拥有轩逸的爱吗?他给她的……真的是爱吗?在亥苓的控制下,他有多不甘她曾经见过的,但给自己的,他却不曾有过反感的眼神,或许她该多相信他些才是。

「母皇……」

「国师既然看重他,就表示他的能为不差,他会发现异状,带兵回朝的。」

这份等待多了信心,知道自己的爱不是单向的,她终於露出笑颜。

「想通了?回去吧!你单独来见我让月霸璜知道了,他会起疑。」

*ttttt*ttttt*

月霸璜是疑心很重的人,与飞燕共渡的夜里,他要g人将飞燕一身衣物除去後才用毯子裹著她,由g人抬进来,天亮,也要自己清醒过来後,才会要g人入内服侍飞燕穿衣。

天方亮,离早朝还有些时间,月霸璜好整以暇的欣赏飞燕更衣,她的美貌虽然真如传闻一般,但他没想过,自己竟会沉腻在她的身体,几乎不想上朝。

乔兰君当然看得见他的视线,她觉得他的视线过份的热切,但飞燕她们三人却很明白,那是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深深著迷的视线。

瑶台及云裳不明说,是因为知道飞燕对月霸璜极其厌恶。

「你对待冯轩逸,也这麽冷淡吗?」

一句话问得乔兰君一颤,飞燕握住了她的手,给她力量:「当然不可能。」

「边境不再传回消息,但我收到线报,冯轩逸极有可能重伤不治了。」刻意的想打击她,月霸璜却没得到满意的回应。

「我知道他没死,那是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你永远也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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