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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坦然,看起来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手掌拍在了哪一处,只得支支吾吾道:“反正、反正你不能乱摸乱碰。”

闫默点点头,将手中新做的小人像递给她。

褚清辉红着脸接过来,憋了半天,又哼哼哧哧道:“也、也不能乱舔。”

“好。”闫默应得十分干脆。

不久之后,褚清辉抽抽噎噎:“大坏蛋,你骗人……”

闫默忙碌间隙,抬头来道:“没骗你。”

他没乱摸乱碰,更没乱舔,而是很仔细地摸,很认真地碰,很专心地舔。

新婚三天过后,闫默需入宫当差,卯时未到便要起身。

褚清辉前一夜睡得晚,此时虽听见他起来的动静,仍还是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

闫默替她压好被角,轻声道:“还早,再睡一会儿。”

褚清辉闭着眼睛含糊交代:“你是不是要走了……记得用早膳。”

“好。”闫默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又道:“等我回来。”

褚清辉没应声,她是真的困极了,又沉沉睡去。

闫默在床头站了一会儿,方才利落穿好衣袍,到隔壁屋子去洗漱。

等褚清辉真正起来,已经快到巳时了,窗外日头高照。她伸了个懒腰,立刻察觉腰酸腿软。

紫苏在外听到动静,带着宫女入内伺候。

“先生是什么时候走的?”褚清辉坐在镜台前,由紫苏替她梳头。

“驸马爷未到卯时就起身了,卯时一刻出门,他还交代奴婢,不要吵醒公主。”

褚清辉红着脸咕哝几句,又问:“先生用过早膳了吗?”

用过了,公主的早膳也一直在厨房里热着。

褚清辉吃了迟来的一餐,带着几名宫女慢吞吞去前院。倒不是她不愿意走快些,而是身体不允许。

她一面尽量忽略身上的酸疼,一面又羞又恼地念了好几句大坏蛋。

外院里,严老头正在武场中指导几名徒孙。

上清宗这一辈弟子大多是放养。闫默几人,一般是从师父那得到一套适合的功法,之后怎么练怎么折腾,就是他们自个儿的事。他们师父只在每旬之中挑一日,检验徒弟的身手,所谓检验,就是让徒弟与他过招。

当然,他并不会手下留情,身手最差的那个弟子,还得去洗他囤积的脏衣鞋袜。

于是,他的弟子们为了不被师父打得太惨,更为了不至于沦落成洗衣大娘,不得不矛足了劲嗷嗷练功。

严老头初时看自己的徒弟这么糟蹋徒孙,气得吹胡子瞪眼,后来看这种放羊似的教授方法效果还不错,教出来的徒孙竟一个比一个出色,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偶尔云游回师门,得空的时候,他还是会把徒孙叫到一处,细心指导几日,省得让这几个可怜蛋以为,天底下的弟子都是被师父揍出来的。

他们练功,褚清辉也不打扰,给师祖请过安,就坐在一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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