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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应一路追踪到此,他满心牵挂着的少女却心心念念想着的是别人。因为情蛊的存在,他能够忍受蛊月和别的男人为了解蛊而上床,但是他不能忍受的是……

他不能忍,蛊月用看他的眼神看别人。

既然不能独享,那么就干脆毁灭吧。

攥住蛊月的一缕头发往上扯,趁着蛊月张口呼痛的瞬间将早已解放出来的火热肉棒插进去,唐行风简明扼要地下指令:“含住。”

男性性器特有的腥臊气味盈满了鼻间,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强迫地整根吞入对她而言过粗过长的肉棒连同些许耻毛,龟头猛然抵到喉咙的痛楚让蛊月痛苦地皱起了绣眉。偏偏要看她痛苦的模样,唐行风铁了心使劲往小小的喉咙口去捅,简直是想要把肉棒顺着食道捅进少女的胃里把她彻底捅开来一般,满眼的暴戾迫不及待想要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蛊月承受着来自头发和喉咙的双重痛楚,唐行风一次比一次狠戾的撞击让她无措地被迫跟随起舞,喉咙被顶得一阵恶心反胃,清澈的涎水被捣成了白色的沫子挂在红艳的唇上,生理的难受激起心理的不解和痛苦。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可怕。那个会对她笑,会温柔摸她头,会在性事中小心翼翼不弄痛她的唐行风……去哪里了?

不知是难受还是痛的,蛊月感觉到脸颊湿漉漉的,就像是在流眼泪一样……不对,不是好像。

唐行风的视线下移到少女脸上的泪痕,面无表情地把肉棒从蛊月的口中退回,摘掉手套对着不断咳嗽着的少女撸动着,紫红色的龟头一跳一跳地最终尽数喷洒在少女茫然的脸上。

眼睛被蒙住,视线被遮蔽导致的后果就是身体其他的触感被放大了无限倍。细致的脸庞几乎快要被滚烫的液灼伤,腥涩的气味争先恐后地钻进鼻子里,鲜明又残酷地提醒着她被刻意颜射的事实。

屈辱在身体里不住地蒸腾。

唐行风只用一条腿就把蛊月压制在床上,膝盖抵在少女双腿的中心恶意地碾了碾:“湿了吗?”

蛊月别开头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对于暴怒中的唐行风而言简直是火上浇油,嘶嘶两下把蛊月下体仅剩的亵裤撕成破碎的布料,对着上面的水渍冷笑:“被干嘴也会湿成这样吗,小蝴蝶?不对,这么淫荡……应该叫你小母狗才对。”

他的话语仿佛化成了实质,狠狠拨动着蛊月脊背上那根看不见的弦。这侮辱性的称呼如同细小的电流般蹿到少女的大脑皮层,分明应该感到屈辱的,被撕开一切遮掩的花瓣却不听话地开始缩,似乎是在希冀着被什么东西填满一般。

刚想说些什么抗议,嘴就被一团布料死死地塞住,没有出口的话语全部变成了不知所谓的呜呜声。熟悉的香气带着一丝腥甜闯入鼻间,蛊月蓦然明白了塞住她嘴的布料是什么,羞耻让白皙的身体染上粉色看上去越发晶莹剔透。

“不承认吗?”

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已经湿润的穴口,熟练地寻到藏在其中的敏感点以指关节碾磨,没几下唐行风就看到蛊月的大腿开始抽搐,两片肥美的蚌肉吐出一波又一波粘腻的花液。

唐行风故意在蛊月的穴里搅动出滋滋的水声,每一声都让蛊月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我一下都没碰你这里都能湿成这样,是你天生淫荡吧。不管是哪个男人都能够让你上天,只要有一根够粗的家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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