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2)

“别逞口舌之快,否则你会后悔的。”他冷沉一笑,在她双手忙碌于遮掩之

际,大手已倏地钻进她的裙里,细细抚触着她的小腿肚。

“不要——”沙绮的声音梗于喉间,本能地并拢双腿,不让他再进一步侵犯

她。

“等着吧!我会要你亲口求我。”

他眸中闪烁着得意与猖狂,火红的眼已显露激情,一只大手毫不迟疑地扳开

她的大腿,让另一只手蛮横地搔弄她的那片热欲狂流的禁地。

她憋住气,全身轻颤抽搐,却不容许自己屈服。

“都湿成这样,是在邀请我吗?”他手指毫不留情地伸进裤隙间,探进狭壑

中,略弓起指头,翻搅她的欲念之池。

沙绮咬着瑰丽的下唇,被他的话激得羞窘难当,任由他手指狂肆的搅动抽离

深探,也不愿让自己叫出声。

然而,她的身体却不断地做出背叛她意志的反应,她的肌肤激出红晕,双眼

氤氲,所有感官的呈现已明白告诉邢络她有多么亢奋了。

他突地抽出手指,将它置于口中,“真甜,你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y娃儿。

除了我,亚夫曾尝过你这味儿吗?”

邢络邪肆狂笑,一针见血道出他的猜测。

“你知道他?”她微愕。

“看样子,他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可见你们也已是关系匪浅啊!”他掳紧

她的肩头,拧紧的眉泄漏出他的愤怒。

他咬牙切齿地说,并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抽掉她的底裤。

“你想做什么?”她啜泣地想逃开。

“你并不是没有经验,这时还需要问吗?”他俊脸上的笑容狠戾,让人莫名

胆慑;他俯下身,薄唇轻嚼着她急速跳动的颈窝。

“不——放开我…”沙绮尖声抗拒,鼓动的血脉不停跳跃着紧张的节奏。

她该坚持不再为他的掠取手段所迷惑,可为何小腹中的灼热感愈是狂烈燃烧,

几乎焚毁了她的自尊?

他凝唇一笑,眼底凝聚风暴,“除非我玩腻了你,否则你这辈子休想逃开我

的魔掌。”

那悸动的勃发有意无意地轻触她的幽x口,他简直就是在撩拨她!

邢络恶意似的抚弄令她全身燥热,大拇指更适时加入挑逗的行列,按在那

两股间的红蕊上,轻轻捏揉,引导她向高c迈进!

“呃…”她无声抗议,身子却已陷入欲海的波涛中。

“舒服吧?”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戳动,带给沙绮心中一阵阵的兴奋之火。

“你!”她剧烈的喘息着。

“别否认,你骗不了我的。”他加大肆虐的手劲儿。

“啊——”沙绮热汗淋漓,这种与意念相对抗的痛苦,令她煞是难熬。

他已感受到她的渴望与需索,突地,他低下头含住她左r上的红嫩,舌尖不

停勾舔细吻,直到她全身虚脱,娇喘连连。

他已不愿与自己小腹中的灼热对抗,立即将她的娇臀举高,两条玉腿绕过他

腰间,让她紧紧扣着自己。

“要不要?”他抵住她的柔软,要她亲口求他。

“我…”

“要不要?”他浅浅地进去一些,并不填满她。

“不要我就立刻撤身,不勉强你。”他摇动着臀部,双臂搁在她身侧,双眼

直盯着她娇红的香腮。

“我…要。”她吟叹出口。

“再说一遍。”他喝道。

“我要你——”在诉出的同时,豆大的泪珠滚下她的眼眶。

虽知他的狠害了她的父母;他的残杀了她的心;他的无心毁了她的情,但她

终究无法逃脱这情欲的枷锁,情愿为他痴狂、毁灭…

“那就给你吧!”

一次重重的探入,撞飞了她的理智。

他深深浅浅地占有她,并捧高她的臀以迎合自己的热铁。

她情不自禁地低喘,摆动柳腰,配合着他的律动,企图得到更充实的满足…

一次又一次——由深至浅、由浅至深…

在他占有了她的身子的同时,他也捣毁了她的灵魂,直到他俩攀上甜蜜高峰,

双双低吼在欲海苍穹中…

***天方转亮,月淡星稀…

沙绮猛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竟躺在邢络的臂弯中。

昨晚的一切又回到她的脑海里,天!她怎么又…她居然自甘堕落,甚至沉沦

在他欲望的索求中好几回,弄得一身酸疼。

原来她真如他所言,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y女!

回脸看向他紧闭着眼、紧抿的唇、英挺的鼻型、不苟的眉往两侧恣意斜飞,

虽然他仍在睡梦中,容颜依然如此的肃穆严厉,暗藏慑人气度。

她一直不愿去承认是他害了她的父母,可惜往事历历在目,想挥也挥不去。

她该如何解开这重重环绕在心头的情爱枷锁呢?

正想起身,哪知他锁在她腰肢上的臂膀却突地一拢,又将她缚于他怀中。

“你…你已经醒了?”她错愕地问道,心底陡升起一股极力想反抗的情绪,

欲脱离他的桎梏。

“别动,否则我会继续昨晚的游戏。”他不得不出声恫吓,实在是她身不着

片缕,又软玉温香在抱,很容易被她无意间的动作撩起欲念。

沙绮愣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与他的身上均空无一物,紧紧被他扣在胸

前,大腿内侧似乎触碰到了他隐隐颤动的灼热。

天——不可以…

她下意识想抽回大腿,却无意抚摩到他。

邢络闷哼了声,“女人,你怎么就是学不乖,难道你还玩不够?”

“不…我只是。”她蹙紧眉,他的体热密密实实地缚住她的身子,夺去她脆

弱的感官,让她难受极了。

“然后呢?再来个第二次失踪,回到你的情郎身边?我问你,与他燕好的感

觉比较棒,还是和我比较快活?”

他仍没忘怀她昨晚的愤怒之言,她的“心甘情愿”让他气愤难抑。

“你这个凶手,你没资格这么说我。”她心痛极了,想不到他还继续用这种

“污蔑”之语来伤她。

“凶手?我没杀你的父母。”他冷冷地说。

“我亲眼看见你的手下拿刀刺入我爹身上…”一思及这画面,她便泣不成声、

难忍愁苦。

“我已将他们处以重罚,对你并不亏欠。”他嗓音如剑出鞘,犀利非常。

“你以为这么做就能撇清一切罪过?”沙绮气他企图以这种似是而非的语调

来误导她。

“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他目光突生冷冽寒芒,对于她的话在

意得不得了。

过去,他从不曾对任何人解释过他的言词行为,为何会对她做了说明,偏偏

这女人还不识趣地一口否绝呢?

“请你离开,我想净身。”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蓦地,邢络俊冷的唇角勾起魔魅般的笑意,“你这么一提,我也发觉经过

一夜激情,现在全身都是汗渍,黏腻得难受。”

“你是什么意思?”沙绮怔忡地看着他,感觉他的眼神好诡异!

“你说呢?”他炫目的俊颜流露出一抹冷笑,狂傲的两潭深泓瞬如撒旦般慑

人!

“你…”

她尚未问出口,邢络已用薄毯包覆住她的身子,抱起她来到“曙轩”后方

一壑自然天成的活水浴池。

沙绮即刻被这里的景观给吸引了注意力,这里四周除了有假山流水,还有丛

生的绿色葛叶缠绕,形成一道天然屏障,蜿蜒无尽。

置身此地,就仿若身在依山傍水的仙境,绿意盎然、百花齐放…

“喜欢这儿吗?我一直认为一天当中,唯有净身时是一大享受,所以不惜运

用庞大工程与财力建造这座浴池。”

说话的同时,他已将沙绮抱进池内,让清凉剔透的温水滋润她白皙无瑕的身

子,并用天然郁金香花精滴在她胸前的蕾花上,轻轻搓揉抚捏…

“呃——”她忍不住吟叹了一声,双手紧紧攀在池边。

“瞧,它又胀红了。”邢络嗤冷一笑,舀起水清洗上头的细沫,而后出其

不意地含住它,不断地嚼咬啃噬。

他的双手更是高高的握起那两团椒r,以放浪的眼神欣赏它。

“不,你怎么可以?”她惊呼。

“为何不可?”他伸出长腿,以膝盖抵在她柔蜜的禁地。

“这是在水里…啊——”他膝盖的揉触让她语不成句。

“小丫头,你太青涩了,只要我俩喜欢,在哪儿都可以做那事啊!”他露出

邪肆地表情,索性埋进水里,亲吻她隐私的敏感地带。

他的舌热辣辣的侵入,填满了她紧窒的幽x。

“啊…不…”她直觉他炙热的舌像魔魅魍魉,燃烧得她浑身发烫。

当它在她的小x中搅动时,那狂s的欲念几乎击溃了她所有的思想,只有痉

挛与颤抖掠夺了她的所有,像烈火般烧炽她…吞噬她…

他、他怎能憋那么久的气?

紧接着他的魔掌抚向她大腿内侧,滑行至她女性核心,在唇舌与指尖的攻击

下,她已近虚软地站不住脚了。

霍地,他重新冒出水面,将她抱至岩上,抬起一只腿,猛地攻进她的紧窒中,

夹带着流水声,次次疯狂地掠夺她的身躯。

“你明白了吧?在水里一样可以得到高c,他可曾教过你?”他冷冷地说,

残忍狠肆地在她体内抽动!

邢络只要忆及她与亚夫之间那暧昧不明的关系,心头就顿生怒焰,只能藉

行动来发泄。

“没…没有他。”在意乱情迷下,她不由自主地澄清。

“那亚夫是谁?”他低吼道,故意以停滞动作折磨她。

“是他挟…持我的。”她扭动了臀,亟需慰藉。

“你不是心甘清愿的吗?”他忍住额上坠滴的汗水,硬要撬出真相。

沙绮摇摇头,因需索未果而放荡喘息着,“我讨厌他…怕他…要逃,才不慎

坠谷…”

他满意地一笑,放缓了速度,改用温柔以待。“午后,我将前往南方数日,

记得要想我!”

邢络猛力扳开她的大腿,让自己完全埋进她体内,并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瑰

瓣,缓缓加快韵律…

又一次带领她体会水中作乐的喜悦亢奋。

***沙绮坐在铜镜前,让喜儿为她梳理一头乌丝。

镜中反映出的人儿双颊酷红、娇容生艳,这不禁让她想起今晨在“曙轩”所

发生的事…

她该如何是好?恨一个人当真这么困难吗?尤其是一个自己早已深爱的对象。

唉!老天何以要和她开这种玩笑?

正如他所言,她父母之死也不能全怪罪于他,只是他身为主子,不得不成为

代罪羔羊,而且,他也已将凶手处置了不是吗?

好乱、好烦哪!一味地为他开罪,这是她为人子女该做的事吗?

可…情缠绕、爱牵挂,哪能说解脱便解脱得了?

“恭喜你了,小姐,你可是头一位在‘曙轩’过夜的女人哟!而且少王爷还

吩咐我将你的东西全搬进这儿,可见在我们少王爷眼中,你是不一样的。”喜

儿笑逐颜开的道。

“喜儿,谢谢你的安慰。”她却不怎么相信自己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我可没唬弄你,少王爷出门前才交代我,要多熬些补药给你喝,说你太瘦

弱了!瞧,这不是关心是什么?”喜儿立即强调。

沙绮県徨了,他真的关心她吗?可…他为何不表露出来呢?

“他出府了?”她突然心生不舍。他说“数日”究竟是几日呢?

“是啊!少王爷好像要去南方商议大事,听说近半年来,喀荁国不断偷袭咱

们边城,他们的国师,那个叫亚夫的人更是个刁钻的小人,他残暴不仁,很难

应付耶!”

喜儿的话令沙绮的心中一紧,“难道咱们大清王朝对付不来吗?”

“这我也不清楚,反正君子难与小人斗,谁又能料到他们会耍什么花招。”

喜儿撇撇唇又说:“这种国家大事不是我们女流之辈管得起的,小姐你就别穷

c心了。”

她为沙绮别上珍珠发簪后,赞叹不已道:“小姐你真美,难怪少王爷会对你

情有独钟。”

沙绮的娇颜染上红晕,“喜儿,你真会说话。”

这时圆圆突然闯进闺房,传言道:“小姐,青虹格格来了,她要见你。”

沙绮犹豫了会儿才道:“请她到花厅稍坐,我一会儿就出去。”她的心里忐

忑地揣测着,她因何事来找她呢?

她打扮就绪,来到花厅,见了青虹即依礼行事,“格格吉祥。”

“起喀,自从上回见面后,我已许久不曾与你聊聊,所以今天特地来见你。”

青虹攀上主位坐定,一双眼不停盯着沙绮瞧。

她的确是美!难怪会让向来锋冷无心的邢王爷动了凡心。

可惜的是,宓瀛格格见不得她好,非得将她逐出府不可;而自己又为了觊觎

瞡临阿哥,不得不依宓瀛格格之命行事。

“不知格格有何贵事?”潜意识里,沙绮发觉事不单纯。

“没事,只是府邸之大却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现在正植牡丹花盛开时节,

想请你去我的牡丹园内赏花对弈。”

育虹向来不善词令,要掰个像样的理由还真不简单。

沙绮心底一阵狐疑,怎奈对方贵为格格,她怎好拒绝。

“那好,以后格格若有事相约,可派下人前来知会,毋需劳您千金之躯走这

一趟。”她谦和允诺。

“这么就一块儿走吧!”青虹松了口气,率先起身。

当她俩来到“牡丹园”时,沙绮意外的发现园内竟多了位不速之客——宓瀛

格格。她颦额看向青虹,却发现她低垂秀颜,无言以对。

看来这是场鸿门宴,而非赏花对弈吧?

“青虹格格,你先下去。”宓瀛格格吩咐道。

“是。”

青虹忐忑不安地看了沙绮一眼后,随即退下。

这时候,突然从宓瀛格格身后走出一位小厮打扮的男子,沙绮立刻发现,他

就是亚夫。

“他一直念着你,千求万托要我带他来见你,你们聊聊,我先去一旁凉快去。”

底瀛格格瞪了她一眼,心想:怎么男人全喜欢她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若非想

得到邢络,她才懒得走这一遭。

她鄙夷地看了沙绮一眼,遂扭身离去。

“五格格…”宓瀛格格似有意独留他二人,令沙绮顿觉紧张难耐。

“乐姑娘。”亚夫唤回了她游走的神志。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急退一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还是那句老话,你帮我偷取我要的军事计划书。”

亚夫怎么也没料到这丫头掉入那万丈深渊里居然没死!当他由宓瀛格格口中

得知,她已平安回府时,简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可恨邢王府向来剑戢森严,尤其是邢络的寝居——曙轩内又是重重守卫,

让他难以下手,今儿个只好再度登府见她,让她屈服于他。

“办不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骗取格格的信任将你带进府,难道你不怕我

大叫泄了你的底,你可是c翅也难飞了。”

沙绮一反平日的软弱,说起话来铿锵有力,反正既已死过,她根本不必畏惧

他。

“你很聪明,敢反压制我!我倒想问你,你可曾听过‘火枪、火筒’这两个

名词?我可以告诉你,它是由那些白脸洋人所发明的,只要轻轻一扣,立即可

以将邢王府炸得粉碎,你想不想保住邢络的命呢?”他邪恶地浅笑,脸上淬

着y险的诡谲。

“你…”火枪!火筒!她是曾听圆圆提过,好像是种很厉害的武器,直让清

廷感到万分头疼。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别耍花招,外头可是有我的人在。”

他威胁性十足地又道:“你是否不管邢络的命了?或者,这整幢府邸内大

大小小的性命你都不在意?”

沙绮迭退数步,只觉苦涩的滋味弥漫胸臆,即便她再恨邢络,她也从未想

过要他的命啊!

况且她根本无法恨他,只因那脆弱的心早已被爱意填满,纵使爱得残缺,也

无角落得以放置恨意。

她深吸了口气,突然心生一计,或许会毁了自己的一切,但为了邢络,她

亦无怨无悔。

“好,我答应你。”她喃喃地说道。

“太好了!”亚夫诡邪的双瞳猛然一亮。

“何时交给你?”她面无表情地问着。

“今晚,在后花园。”他冷冷低笑,并未将沙绮绝决的脸色看在眼中;此时,

他一心幻想的只是坐享胜利的果实。

第九章当夜,沙绮在“曙轩”内惴惴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

邢络的书房从未防备过她,若要进去拿样东西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可…这

事倘被发现,她必将永无翻身之日。

今儿夜里,他正好前往南方与宜庆将军商议军务,是下手的好时机啊!

若她不照做,亚夫可能当真会对王府开炮吗?

不!她不能轻易尝试。如果当真,她岂不害了许多人,尤其是她深深挚爱的

“他”。

下定主意后,她立即闪进书房,花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才在书案底层的暗

柜里找到那份东西。

摊开一看,这份是副本,可见正本已送达关外,正为作战而运筹先机。

正本既已在前方,若将这份计划书交出,必会害死更多的人,尤其是无辜的

百姓哪!

思考许久,她突然灵光一闪,擅自提笔将进兵日期——初二上头多加了一划,

成了初三,如此就不会有任何影响了吧!她会心的一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有

份得意也有份失落!

持着这份c纵她未来的东西,她依约来到后花园。

亚夫仍是以一身仆人的装束,待在府中等着沙绮到来。

见了她,立即将她手中的东西抢过手,细看了一遍,“不错,这的确是邢络

的笔迹与印信。”

低浅的窃笑声流荡在花园内,连花草都觉得蒙羞而低垂。

“你的东西已到手,可以走了吧?”沙绮已不愿再见到他,他那嘴脸只会令

她反胃。

“我当然得走,不过我要带你走,美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