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2)

“你们在说些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沙士豪扶着爷爷的另一边,微笑问着。

“我们刚刚打了个赌。”沙宏钦一脸有趣的道。

“打赌?”他挑眉询问似的望向安古。

“嗯。”她点点头,脸上布满了淘气的神色,就像个可爱的小孩一样,“我刚刚眼爷爷打赌,输的人要负责吃完另一个人煮的晚餐。”

“煮晚餐?我从不知道你们两个会煮东西。”看来今天晚饭有得瞧了。

“所以才说输的人要吃嘛。”她咧开唇道,白皙的脸颊红扑扑的,让他有点忍不住想伸手捏捏她。

“我可以退出战局吗?”他伸出双手做出投降状。

“不行,你得代替爷爷跟我比,所以你跟爷爷算是同一国。”她摇摇手拒绝。

“你要跟我比?”有趣,“那会很无聊耶。”

“什么意思?”安古眨眨眼,困惑的问。

“因为你一定会输啊,那我不是胜之不武吗?”沙士豪自信满满的道。

“臭p,谁输谁还不一定呢。”她朝他做了个鬼脸。

“喔?好啊,那要比什么?”沙士豪作势卷起衣袖。

“比耐力。”沙宏钦道:“你们互相凝视,看谁先将眼睛移开,谁就输了。”

“就这样?”根本就是小case嘛,“有什么比赛规则吗?”

“除了不能用手去碰触对方外,你们可以用言语互相影响。”沙宏钦简单的说明游戏规则。

“也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啦。”她补充。

“简单,就在这边吗?现在?”沙士豪接受挑战。

“当然。”她点点头,深吸口气,收起笑容,正色的望向他。

他则是一脸慵懒的笑容,双眸直接望入她的眸底。

这一对望,安古在心中喊了声苦,这个比赛还真是对她不利。

他的视线一向对她具有极大的“杀伤力”,总是能在她的身上点燃无数簇小火焰,灼烧她的每一吋肌肤。

就像现在,他只是这样寻常的看着她,就让她开始感到有股电流窜过她的每一根神经,害她又要开始忍不住轻颤了。

不过这次的比赛也算是种自我挑战,她非得战胜自己的心魔不可,否则以后每次被他的双眸一看就浑身发软,心跳加快,外加呼吸困难,这绝对不会是个好现象。

“你们讲讲话啊,只是这样对看不会很无聊吗?”沙宏钦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互相凝望,忍不住开口逗逗他们。

他越看他们越觉得登对,其实他知道这个臭小子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溜出去,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放着这样如花似玉的好妻子独守空闺,这下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如愿抱到孙子啊?

“爷爷,你要不要回房慢慢等,我想这场仗不会这么快结束喔。”安古打趣道,跟沙宏钦说话,可以转移自己被那双魔眼影响的程度。

“不用了,马上就可以分出胜负了。”沙士豪泛起笑容。

“你少说大话了。”她不服气的噘噘唇。

“你知不知道你噘嘴的模样很可爱?”一抹坏坏的笑意爬上他精亮的眸底。

安古的双颊瞬间火辣泛红,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害臊的低垂下头。

“谢谢你,不过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不美。”女人哪,可是很会记仇的。

“谁敢说你不美?我看这小子肯定是近视了,爷爷会叫他去配眼镜。”沙宏钦立刻替孙媳妇出头。

“我有可能娶不美的老婆吗?”沙士豪揶揄的反问。

老婆……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听在她耳里就是有种特别的甜腻。

如果今天他娶的是他真心爱的女人,那呼唤声应该会更加的温柔,更加的让人心醉吧……

突然,安古竟觉得自己对那个或许会出现的女人充满了嫉妒。

嫉妒?!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情绪?

她跟他之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们只会是契约上的夫妻,不可能会有任何情感纠缠。

况且,她也记得很清楚,他说过他最爱自由,讨厌束缚,所以才会选择她来跟他合演这出冲喜的假婚姻。

她的脑袋为什么会跑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一定是因为那婚礼太真,那一吻太动人,所以才会扰乱了她正常思考的能力吧!

“你在想什么?”看她望着他发呆,沙士豪觉得自己的某条心弦彷佛被触动了。

“在想今天的菜单,真不知道该准备些怎样的‘大餐’款待你。”安古连忙甩开脑中那不该有的思绪,朝他装了个鬼脸。

他凝视着她多变的神情,对这场赌注益发有自信,因为他根本就舍不得将视线自她脸上移开。

“你应该先想想你等下要吃什么吧。”他一派轻松的道。

“好了,你们慢慢想吧,爷爷这把老骨头先回房去歇着。”沙宏钦看得出激荡在他们之问的火花,于是识相的离开,让他们小两口多点时间独处。

没了沙宏钦在一旁观战,安古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在他的注视之下瘫软无力。

他干么有双那么好看的眼睛?“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你看得小鹿乱撞。”

欸。他干么突然露出得意的笑脸,还挑眉咧?

“我可以把你的话解读为你现在也正在小鹿乱撞吗?”她的话确实让他有种惊喜的感觉。

呃,天啊,她刚刚是把自己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吗?

她真是尴尬得快疯了。

“我、我只是就事实在描述,并不代表本人立场。”真该死,她真怕自己怦怦作响的心跳声会传到他耳里,戳破了她的谎言。

“我以为你对我毫无感觉。”看她那娇羞的模样,她对他应该算是有好感吧?

“我……我是说别人。”她仍旧嘴硬。

“是吗?”沙士豪挑高的眉梢透露了他的怀疑,让她原本就发烫的脸颊更加的燥热。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发烧了吗?”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放肆了。

“我哪有?”他越讲,她就越不能控制自己脸红的速度。

“通常女人会脸红只有三个原因。”他的唇越扬越高了。

“什么原因?”该死的他,可不可以不要笑得这么好看啊?害她的心跳又加快了不少。

“一个我刚刚说过了,另一个是生气,再者则是害羞,你是属于哪一个呢?”他视着她,眸底闪烁着了解的光芒,好像不用问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又没脸红,你干么硬要讲人家脸红,真奇怪耶。”安古快要忍不住躲避他审视的视线了。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沙士豪突然笑得诡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玩了。”再也顾不了这么多,她扭头就跑,要是再继续待下去,她想她的脸将会烫得着火。

呵呵,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怎么会这么笨,竟然曾怀疑她是同性恋。

看她那娇羞的模样,分明是个脸皮薄又未曾游戏人间的小女孩,青涩稚嫩得让人想狠狠逗弄一番,然后再拥入怀中好好疼惜呵护。

他是怎么了?第一次有个女人可以勾出他这么多的情绪跟兴趣,而不仅只是男女之间的情欲游戏。

沙士豪的笑容被微蹙的眉头给取代,对自己最近常常莫名冒上心头的感觉非常不适应,非常。

第六章

“你还好吧?”安古走近床沿,端了杯热水放在床头。

“不好。”沙士豪一脸苍白,自从昨天晚上她死不认输的他吃了她煮的那顿“胜利”晚餐之后,他的肚子就开始闹意见,一直狂拉到今天,害他连公司都去不了,只能虚脱的躺在床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呈现如此脆弱的状态,要是被别人见他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在公司里严肃冷酷的沙氏总裁,竟因为拉肚子而无法下床,肯定会笑掉不少大牙,跌破不少眼镜吧!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安古嗫嚅着道歉,昨晚是他第一次睡在床上,而她整晚都躺在贵妃椅,把床让给身体不舒服的他。

“你输得很不甘愿吧。”沙士豪将浓密的黑眉拧了起来,糟糕,胃部又开始翻滚起来了。

“拜托,我才没那么恶劣咧,我是真的不知道冰箱里的那条鱼已经坏掉了。”安古抗议道:“而且,谁叫你自己又没吃出来……”幸好爷爷没有吃,要不然就糟糕了。

“对,所以是我的错,应该要吃得出来你煮的是会让我拉肚子的东西。”他翻翻白眼,没好气的说。

“我又不是故意的,大下了我好好照顾你到身体康复,这总可以了吧!”这男人怎么生起病来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番?

“是吗?”他原本懊恼的眸底突然闪过一抹光彩。

“我安古说到做到,照顾你就照顾你,有什么难的?”安古挺了挺胸脯道。

照顾……这两个字让沙士豪的心头有种酸涩的感觉。

他不知有多少年没听见别人对他这么说了,而且从她口中讲出这两个字,竟有种不一样的滋味,触动了他不愿承认的那根寂寞心弦。

“怎么了?你不相信?”看他久久没说话,安古有点儿不服气的道:“好,从现在开始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又噘嘴了。

沙士豪的视线忍不住停留在她柔嫩欲滴的双唇上,婚礼上的那一吻又充斥在他脑海中,有股强烈的s动在他体内蠢蠢欲动着。

她真的不是那种艳光四s的女人,也没有惹火的曲线,但是那清新脱俗的气质与精巧细致的五官,却很容易就吸引住所有男人的注意力。

她有种魅力,让他在跟她轻松相处之余,也有想更进一步的接触。

才尝过一次她唇齿间的馨香甜蜜,就让他无法忘怀,时常萦绕在心头,每到夜里便无法控制的在脑海中重温品味。

天,他是怎么了?

当初不是觉得跟她可以像个朋友般,没有感情负担的相处,所以才选择了她当他的假新娘吗?

为何越跟她相处,原本的计划与盘算就改变得越多,还逐渐的超过他所能控制的范围?

就连爷爷都对这个孙媳妇满意得不得了,只要她回“娘家”稍微久一点,就会站在门口等着望着,非得等到她回来才肯就寝。

这个家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他几乎不敢想象,有一天这桩契约婚姻结束之后,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摸样……

“你是不是很不舒服?”他怎么还是不说话?而且脸色还越来越y沉。

“我口渴了。”沙士豪甩开脑中的思绪,将自己从那莫名的情绪中抽离。

“水在那边。”她刚刚才端来一杯热水放在床头柜。

“你不是说会‘照顾’我?”他瞄了眼床头柜上的杯子,微微扯起唇望向她。

“我是这样说过没错。”她怎么觉得他唇边的笑容有些下怀好意?

“那还不快点喂我喝?”他悠哉的躺在床上道。

“喂你喝?”有没有搞错?他是肚子痛,又不是手断脚断。

“你刚才说,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我没听错吧?”沙士豪挑衅的说。

安古被这么一激,点头道:“喂就喂。”

她弯身拿起水杯,站在床边交代,“坐起来吧。”

“我肚子痛得没力气,扶我。”他故意耍赖。

她几乎可以确定他是故意的,不过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整倒。

她忍住了那口闷气,硬是在脸上挤出笑容,装出甜腻的声音道:“是的,老公~~”那拉长的尾音让她自己都快起j皮疙瘩了。

老公?!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喊他。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被什么重重的撼动了下,胸口充满了某种无法解释的滋味,酸酸甜甜的,欸,怎么很像是人家形容的初恋滋味啊?

安古哪知道她的一声呼唤就可以引起沙士豪内心深处无比的s动,还兀自演着戏,坐在床沿,佯装体贴的倾身将他扶起。

她才靠近他,一股清香的气息便钻进他的鼻中,垂落的发丝掠过他的脸颊,让他本来就不安分的欲念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该死,他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动不动就发情的男人了?沙士豪在心里暗咒了声。

“现在你可以喝了吧?”安古一只手撑着他,一只手拿着水杯递向他,装出过于温柔的声音问道。

相对于她的毫不在意,沙士豪突然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懊恼,仿佛试图扳回“劣势”似的故意要求,“喂我。”

“我这不是在喂你了吗?”她发现有时候他还真像个小孩子。

“我的意思是……用嘴。”他的眸底闪动着恶作剧的光芒,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还可以这么的“平静”?

用嘴……

她的手震了震,差点没把水倒在他身上。

“你开什么玩笑?别闹了。”她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

“我记得有人曾说过,我说什么,她就会照做。”呵,看着她心慌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他就觉得有趣。

这让他想起,很多人都说小男生越爱欺负的女生,通常都是他喜欢的女生。

喜欢……

呃,不对不对,用这个来比拟他现在对她的心情实在不恰当。

他沙士豪可没想安定下来过,更别说是对某个女人心动了。

玩笑还是别开太大的好。

“我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当真——”

“我喂!”

他们的声音同时响起,接着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安古已经将杯子就口喝了口水,然后闭着眼睛,硬着头皮将唇凑向他。

这是第一次,沙士豪被“吻”得震撼且无法动弹。

他可以感觉到她柔软的唇覆盖上他的,她滑嫩的舌尖轻撬开他的唇瓣,送入一道充斥着她唇内芳香的温水,滑入了他的喉头,注入了他的每一个细胞,集中在他的腿间,让他瞬间亢奋坚硬。

天,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仅是这样稍稍碰触,就可以激起他迫切的渴望,想探索那每一吋属于她的柔软。

沙士豪全身紧绷,努力让自己的双手放在身侧不动,否则,他实在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蠢事”来。

她只是赌气,只是想要证明她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可为什么在她的唇才碰到他的同时,她就忘记了这一吻的动机,让自己不由自主的酥麻了理智与身躯?

脑海中的警铃大作,安古知道自己该在“责任”完结之后就赶紧移开唇瓣,可那接触太过销魂,让她舍不得离开须臾,甚至偷偷用舌尖探索着属于他的气味。

沉重的呼吸声在他们之间回荡着,两个人都在等待对方结束这亲昵的接触,可却没有人愿意当那个“破坏者”。

他可以感觉到腹部的s动已经开始乱窜,不断自她身上钻入他鼻腔的幽香,就像强烈的催情剂般让他的男性欲望更加坚挺灼热。

尤其当她的舌尖不经意的碰触到他的唇时,就好像在火上加油似的,将他仅存的克制力烧个精光。

该死!

他如果还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沙士豪低吼了声,身形一翻,将她压在身下。

水杯摔落在地,可是没有人去理会注意。

此刻的他们,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彼此相贴的身躯上。

他坚硬,她柔软。

两个天壤之别的躯体,却是如此契合的紧贴着每一吋肌肤,没有一丝丝的缝隙,好像他们本就是依照着彼此的身形订做似的,相拥在一起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不让安古有喘息的时间,他加重了那一吻的强度,灵巧的舌头熟稔的钻入她的齿问,与她羞怯的舌尖挑逗缠绵。

天,原本她以为婚礼上的那一吻已经够销魂,可没想到,这一吻却让她意乱情迷到不能自已,甚至忍不住轻吟出声。

她的娇吟让沙士豪腿间的疼痛加剧,呐喊着想要宣泄欲望。

再也不愿多想,他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她的欲望,大手撩起了她身上的t恤探入其中,熟练的找到那丰腴的浑圆,贪恋的搓揉着。

“你真柔软。”他在她耳边低喃,声音粗嘎且充满情欲,让安古不禁轻颤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飘离了现实,无法控制自己往他身上磨蹭的身躯。

“我……我好热。”陌生的感觉让她不安,但却又让她感到渴望。

她的手攀过他的颈后,就像是个即将在情欲中溺水的人似的,无助的紧拥着池。

看着她因欲望而泛起玫瑰色彩的白皙肌肤,宛若丝绸而没有任何的瑕疵,他腿间的欲火早已焚烧全身,下一刻就要爆发。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初尝禁果的小孩般亢奋,就连脱扯着衣物的手都微微的颤抖着。

他知道自己该住手,不该破坏他们之间维持的单纯关系,但是他的身体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怎样都舍不得离开她柔软的温暖。

衣衫在不知不觉中被褪下抛在一旁,真实的肌肤接触,更激烈了原本就狂炽燃烧的欲望。

“我要你。”沙士豪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的宣誓着,阒黑的眸子望入她那布满氤氲的眸底,双手扳开了她的腿,将自己置于其中。

安古无法说话,只能任由那席卷她全身的欲火控制她的身心,揽着他的手此刻爬上了他坚实翘挺的臀部,焦急的想将他压向自己。

这算是同意了吧?

但不管她的答案是yes或no,他知道自己都已无法停止。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正要将臀部往前挺进时,肚子却突然剧烈的绞痛起来,掩盖过原本亟欲爆发的欲望。

“该死!”充满懊恼的低咒声自沙士豪薄薄的唇瓣逸出。

她困惑的眨了眨眼,在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原本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