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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望起月亮。

赵玉庭上前去作势要揽,这回那人倒一动不动。赵便凑近他耳旁道:“怎的不躲了?”那人恹恹道:“乏了。”又问道:“你实话答与我,到底是哪里人?”答道:“天上的仙人。”赵生瞧见他背后衣纱薄透,腰线臀/缝尽显,心痒难平,便调笑去握他前面的物事道:“仙人怎的有这玩意竖起老高?”那人瞪他一眼,似是嗔怒的模样,径自回去卧到床上,背冲着赵玉庭,将缎面的薄被往身上一裹。这一卧一裹不打紧,那被子只裹了上身,下半身的纱衣却卷到一边,白生生的嫩屁股直露出来,看得这赵生委实难耐。便一手把那水腰揽将过来,自撩起外衫褪下亵裤,将物事沿着那臀/缝儿周围轻捣慢杵,却也不忙进去。不时半晌,便见那骚眼儿禁不住挑引,兀自翕动,一放一紧地嘬抿起来。赵一看时机已到,提枪便入,直捣水晶宫。那边却也不消停,换了姿势骑跨在赵玉庭身上颠个不住,又一阵阵紧箍了门眼儿,把个赵玉庭弄得欲仙欲死。正是棋逢对手,酒遇知己,二人你来我往又换了些个架势弄了足有百十回。眼看着赵玉庭快要丢了,那人趁他一个不备,将手指头按上他身后骚穴,却不想肛/口润滑,一下便捅了进去。赵玉庭霎时一阵寒噤,泄了。他这一乏,那人便凑上前来,结结实实亲了回嘴儿。又厮磨半晌,趁着赵玉庭乏力侧卧,手指头在他后孔里搅个不住,却发现那肠内滑不溜丢,一下容了三个手指进去,嘬得又紧又腻。心下奇道:原来这赵玉庭天生得一副好屁/眼。那赵生正闭目休整,不想却叫人捅了后门,不由扭动挣扎,皱眉道:“你搞甚么鬼。”那人嬉笑道:“怪不得以前那么些个小官都不能让赵大官人称心如意,却原来官人你根本不是那弄人屁股的主儿,而是生来让人的。”赵玉庭骂道:“你说甚么鬼话!”那人也不答话,只把手指头在骚眼儿里左捅右弄,那赵生本是卧着,被这样一弄竟自行趴了过去,屁股也撅起来,腰肢摆个不住,只觉麻痒难忍,口里不禁喊道:“你……可怎么将我弄成这样……”那人仍不回答,自顾抽出手指。只见赵玉庭那骚/穴嘬个不住,淫水直溢,竟自行寻着那人的物凑了前去。话说这人的胯/下也着实不是甚玲珑物件,尺寸比赵生还长壮许多。先只往里捅了个头儿,不想那骚眼儿竟自己嘬了半根进去。那人只觉里头滑腻顺流,正要弄更深些,又没成想赵玉庭自个儿便摆着腰往后乱撞,直撞得连根都没进了。假小官哈哈一笑,抬手朝着那白滑的屁/股蛋子上“啪啪”打了几巴掌道:“急甚么,真真儿是个浪货!”赵玉庭却混混沌沌地甚么也不顾了,腰乱摆臀乱扭,口里直胡乱喊着“好哥哥亲哥哥,求你用那大/再狠些我罢!”那人道:“就依你。”说罢腰提杵一阵动作,把那赵生捅得连个整句儿也说不出,只听得屁/眼儿处得啪啪作响,啧啧有声,淫/水四溢。如此直捣了几百回,赵玉庭又是求又是告饶,整整两个时辰,终于是生生被插眼儿插到前头也泄了。紧接着后眼儿也跟着一阵紧缩,总算是箍得那人也丢了去。假小官这才将抽出,只看见淫/水自赵生那后嘴儿中冒个不住,汩汩直流,衣裳被褥是一片狼藉湿了个尽透。这下两人双双累得喘个不住,又腻着嘴儿了半晌,方才清理一番搂着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赵玉庭醒来,枕边上只剩张纸条,上书:“昨夜蒙赵兄厚爱,若不嫌弃,今日亥时仍到此处相见。静候佳期。”落款“白信”二字。赵生瞅见字条,回想起昨晚种种,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头惴惴难平。想他赵大官人风流一世,未曾留情,不想竟跌在这一回。买了小官初夜却叫别人开了苞不说,还落了个天生该被人弄屁/股的名头。这要传了出去可怎的是好。他心头愤懑,却也无计可施,只得穿戴齐整,攥了纸条便走。临出门又瞧见墙边立一个双开门的大柜,上头也贴个字条:“你买的那小官就叫我塞在这柜里。”开了柜门一瞅,果然是被扒了光溜的慧颖儿,正还昏睡着。赵玉庭只将他拍醒了交给老鸨子道:“昨夜尽顾着跟朋友顽了,没用着他。”老鸨见他一脸不耐,也没敢问得那朋友从何而来,便由着他气鼓鼓走了。

第三回

白日里赵玉庭照旧去访几个老友。他自恃才高八斗,结交朋友玩的也尽是些个琴棋书画的雅趣,与那些脑满肠肥的公子哥儿们是不屑为伍的。这几个旧友也自然都是些有才华的风流人,平日里常常在东街上的“聚贤居”相会,三五人一道吟诗作对,饮酒寻欢。间或是卖唱的姑娘得了新曲儿,他们便比着谁的词儿填的更妙,如斯等等,总有趣味。

这日赵玉庭到了“聚贤居”,上了二楼雅间,就见几个好友已摆上茶水相谈正欢,便上前去一拱手:“久等了。”几位损友招手调笑道:“赵大官人昨儿个亲了佳人芳泽,怕是乐不思蜀了罢。”赵生心里怦怦几下直闹,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也没甚么新鲜,就是皮相好些,寻常货色罢了。”几人当下又念了艳诗来揶揄他,道是:官至一品高,

人是九流妙。

恩客日日来,

泽芳夜夜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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