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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见这狼狈模样,何连玺心中却极不是滋味。他本当那翰林是高枝儿上的雪梅折不得污不得,如此看来竟是也是个泥尘中物,徒作个清高模样罢了。于是索性俯身更凑近些,掀了人遮盖的衣裳,开口讥讽道:“亏我害了相思,瑾文倒在此行好耍子。连那玩意都使上了,想必这骚眼儿没少见过世面哩。”说罢竟扳开了那翰林双腿,直将干腻腻几个手指头攮进了人家后门去。

程玉笙本就是又惊又怯,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直至叫那手给捅进了屁`眼里头,才吃痛挣扎起来。何连玺还当他惺惺作态,此番是毫不怜惜,手上卯了劲儿往那肉`穴中狠杵了几回,眯了眼睛道:“里头倒紧腻,当真是个会嘬的。”听得那翰林是羞、恼、窘、愤统统汇作一股热气儿,直直便往脑上冲。却说倒有一样,程玉笙那孽根方才还给吓得软了些,遭此一弄竟又颤巍巍涨硬起来,真个叫人是斯文扫地、颜面无存。那表兄见他这模样,更是不肯饶过,回了手道:“好一个会找趣儿的,如此我倒不愿妨碍你了,翰林自个儿弄了来让我瞧瞧罢。”说罢是立在一旁,一副瞧好戏的模样。那翰林听了这污言秽语,险些背过气儿去;奈何自已是此般境地,无力应对,只得夹紧了两腿挡着,闭了眼不肯半分言语。

见人不理,何连玺也不急恼,坐到了一旁慢条斯理道:“如此美景,叫我独享了却有些糟蹋,倒不如将外头朋友喊进来一同赏玩,翰林意下如何?”此言一出,那边直给气得嘴唇儿发白,几要发作;却又唯恐真叫他喧哗出去,坏了一世名声。咬牙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儿来道:“你,你切莫宣扬,我照做便是。”语毕竟是合了双眼,伸手抚上胯间那话儿,糙拙拙狎弄起来。

再说那何生瞧了他自渎,心中着实鼓噪,紧盯了一阵,又得寸进尺道:“我进屋时候翰林可将后眼儿顽得正快活哩,怎的现下却只弄前头?莫要藏了景致才好。”说罢乃凑上前,捏了程生那白嫩屁股,非叫人自去狎弄后门。此时这翰林真正是撑个不住,嘴上哆嗦一阵,眼眶儿也红了,再顾不得些矜持脸面,只颤声道:“莫再说了!”而后是颠三倒四辩白一番,将原委全推在了吃醉酒上。

听他这么一说,何生倒是不由心虚;又回想起方才伸手探那穴眼时,里头确是紧些,不像是经过事儿的,方晓得是自个儿错怪了。再瞧那人两肩战战,一副可怜模样,何连玺着实心疼起来,忙搂住了人哄上两句儿,便要狠亲一回。却说那翰林总归是个硬骨头的,再不肯让他得手,衣衫不整的也要挣下床去。此时那何生肚肠一转,倒不急了,悠然笑道:“翰林闹出这么大动静,可是想叫外头人进来瞧么?”闻言程玉笙便是一僵,那表兄趁机将人揽住了,软言哄道:“好心肝,你与我耍子一回,此番事情便算烂在我肚里,绝不叫外人知道。”那翰林方知他打的好主意,凉声哼道:“不知喊过多少人心肝了。”何生见他松动,忙不迭凑上前去要亲一个嘴儿,却叫那人给推开了去,冷眉道:“要弄便弄,哪来这许多废事。”何连玺道:“要你快活哩。”说罢伸手蹭到人胸前衣襟上,便要狎弄。那边却打了他手道:“莫使你那腌蹄子来碰我。”何生笑道:“瑾文莫不成是吃那宋哥儿的醋了?”那人竖眉回道:“笑话!”言罢扭了脸去,决计再不搭理那表兄。

这边何连玺倒也听他的回手来,却是改了用嘴,隔了衣裳仍去舐弄那处。程玉笙还要躲,却不想那乳尖儿上叫人一弄,竟是有些麻痒好受,欲退难舍,三两下便给舔得衣襟前头一片濡湿。待他羞愧难当,侧身欲要推脱,那人却又是一个嘬抿,舌尖儿一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