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1/2)

一边干活一边唠磕,不到中午活就干得差不多了。

“辛苦了辛苦了,拿点新鲜的回家去!”收菜的女人们把一篮篮新鲜蔬菜塞给他们。郭倾云得的那篮尤其多,小白菜西红柿油豆角紫角叶豌豆毛豆甚至还塞了一匣子温热的j蛋!

“你姓啥呀?”女人给他篮子一边问。

“谢谢您,我姓郭。”郭倾云擦把汗。

“姓郭呀……我是娟子的妈……”

“阿姨我还有事我走了!”郭倾云一溜跑回家,菜都掉了七棵八棵不敢回头捡!

跑到家里,妹妹在做午饭,今天午饭吃面,她下了一锅,他进厨房就见妹妹一根根把面捞碗里,捞面不仅一根根捞,还一边捞一边发呆,面都捞了地上!

“清河,面掉地上了。”他手快把面碗接住,因为妹妹突然跳起来,“啊……哥!”她拍胸口,吓死了吓死了。

“哥哥吃饭。”郭清河使劲把面塞她哥手里,塞完了她“蹬蹬蹬”跑後院洗衣服,“哗哗哗”水龙头开得跟发大水似的。

吃面?光面、没盐、没汤、连沙茶酱都没放,就这麽吃?

郭倾云打量打量面,又打量打量自己那身,他得冲澡去,太脏了!

他冲完澡,郭清河也洗完了衣服,衣服是昨天晚上泡洗衣粉,早上郭倾云出门前搓了两把,留字条要她过水漂净就行。再坐下来,桌上拌好两碗沙茶牛r面,牛r香,面汤浓,“呼噜”“呼噜”“呼噜”郭倾云一口接一口,太好吃,停都停不下!

“哥哥你吃。”郭清河又把自己面碗里捞出大半碗给哥哥,她吃不了那麽多,小半碗足够足够了。

她小口小口吃面,他大口大口吃面。香港人吃面爱放沙茶酱,其实台湾人也爱沙茶酱,最著名的台湾牛r面就是偷师於香港沙茶牛r面,妹妹做的沙茶牛r面,真叫做是吃了打手都不放!

“睡到几点起来的?”郭倾云边吃边问。

“九点多……”清河头低低的,弯弯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蛋。

“昨天睡得好吗?”

“好的……”

“你吃呀,吃饱点。”郭倾云把碗里的牛r挑出来,放妹妹碗里。

“我不饿……不想吃了……”郭清河把碗推出来。

“吃饭顿顿吃,不可以不想吃就不吃,这样营养怎麽足够?再说,你不吃饱,待会哪来力气喂饱我?”

“嗯……啊?”

郭清河猛地抬头,漂亮的大眼睁得圆圆!

哥哥坐在藤椅上,噙著笑,柔声叫她,“清河过来,告诉哥哥,大全书琢磨怎麽样了,怎麽喂饱你哥哥,清河……哟!”

郭清河丢了筷子扑过来,一头扑进他怀里,又扑又撞,又打又叫,“哥哥坏!哥哥坏蛋!你偷看!呜呜你偷看!你知道还──知道还说!大坏蛋哥哥──”

“哥哥是大坏蛋,哥哥是大坏蛋。”郭倾云一把抛起妹妹,又双手稳稳接她,藤椅吱呀大幅荡漾,他抱著她上楼,一路应著,细细吻她。

“哥……”郭清河背抵著墙,急促喘气,哥哥吻得她都不能呼吸了,不行,她还没───

“哥,我还没……没吃饱,会没力气的。”她使劲把头埋下去,埋在哥哥胸口里,哥哥胸膛起伏,好象大笑!

“你──你先吃饱!先吃饱!再──喂我──”郭倾云笑完了,在妹妹耳边轻声说。这就是他们的新生活,浪漫、快乐、纯真、充满笑的生活,就是在一起,一起吃饭、吃面、或是洗衣、逛集市也好、和妹妹在一起!

一碗面,两人一起分享,郭清河咬咬筷,小舌头伸出来,傻傻笑,“哥哥,我吃饱了。”

听妹妹说饱了,郭倾云不客气地含下妹妹小嘴,舌尖去舔她齿贝,吮她口里软r和舌津,她饱了,他饿得很!

清河呜呜著,她还是没学会换气,书上说要抢对方的氧气,抢……哥哥摁住她双手,不给她推,定住她脑袋,她快没气了,抢不到,不能喘……哥哥度给她一口水!她吞下去!吸到了!呼到气了!原来不是抢氧气,是抢哥哥舌头里嘴巴里的水!

她大口吞咽,再到学会吮吸,她在他口腔里灵滑小舌,度给他自己仅有的,也虔诚地吃下他度给自己的,这样麽……会了……她会吻了!

别心急,乖女孩,要学得还多得很……

他托起她腰肢,解开她胸罩的扣,把它脱下,也翻脱下自己的t恤。他褪下她纯白的内k,也同时扯下自己的。不急著把她压下,他想好好看看她,於是托著她臀,走到穿衣镜前。

古铜镜框里赤身的两人紧紧密密地抱搂,他抱著她,她搂著他颈。镜里,她脸儿象喝了米酒赤霞嫣红,r尖也笋般青葱鲜嫩,连白玉无暇的y户和摒得紧紧的细r缝儿,也染成淡晕的粉色。

他去亲吻她r尖,她便把细背挺起。

她张开双腿围住他腰,他便在细缝上不住顶弄,弄得两瓣花唇儿都含苞长大了,他再时浅时深,在花儿的小小嫩蕊上,一回回试探。

细直的双腿一下绷得紧紧!

不,不在这儿,这样你难受。

他抱她回床边,把她放下床上,一只枕枕她头,另一只枕,枕她臀下。

她感觉他离开了会儿,才想抬起身体,他回来了,轻轻推她倒下。

是他双手分开她腿,把它们张大,半挂垂在床下。

“这样好麽?”他密密吻她,问她。

“嗯……”

那双手在她腿根、大腿内外侧、小腿肚和脚踝处拿捏揉按,慢慢抚平她紧绷的腿线。那双手抚摸回去,来到她腿心,带著体温的ry被大团大团地抹在y户外、和内里。

他就站在床下,屈著双腿。

妹妹双眼微闭,身子一阵阵地颤抖,她是个多敏感的小东西,r尖、腋窝、甚至是小小的脐眼,只要是他舔是他吻,她都全身颤抖。

他在手心里倒了大团ry,两手合拢,暖一些它。

他把它们抹了妹妹,抹了自己,妹妹下意识抬了抬臀,把腿张得更开。

“嗯……”她咬了咬唇,被坚硬灼热的东西抵住了。

“清河,叫出来!”

“啊!”她被撑满。

“啊───”又被胀满。

“啊……”

“嗯……”

粗长的整根还露出拳头大一截,她已经发不出声音。

“清河?”他吻她唇尖,他知道已经塞满了她,g头甚至都顶开了娇嫩的宫口。

她说不出,十指紧了他颈,拉下!

“我要你。”他说出,也代她说出,勇往而直前──

身心相隈的两人,都聆听到一声“咕叽”,他全根而没,深深c进她zg。

那之後他轻摇慢抽,她都没再感受到了。

妹妹体质特殊,她yd极为紧窄,手脚轻微挣扎,壁上层层叠叠的软r花褶便夹得他如同被十数万只小爪挠心。入到宫口,前端又如玉壶温凉,甚至汩汩蜜y淌出都是凉凉的,让人心旷神怡,即入了此境,便不想回,也不愿回了。然而正因如此,滚烫的男龙一记记顶在凉玉的宫口花心,她又怎麽受得了?一记便一哆嗦,人早没了意识,但一阵阵潮吹,y精大量涌出。

郭倾云慢慢撤出还肿胀的分身,妹妹这样泄身,太伤身体。一看之下,她下t又有出血,他吓了跳,来不及拿毛巾就凑下去用舌头舔开血晕!还好,是小x口的毛细血被撑破,出血不多,舌津里本就有消炎和凝血的功能,他舔得血止了,只是那小小的口仍一吐一合,颤个不停,真──诱至血髓!

“轰隆”一声,大雨在此时倾盆泻下。

郭清河动了动眼睫,醒过来。

“清河,喂饱哥哥,啊?”郭倾云把妹妹抱到床里,把她双腿折起,分身夹在她腿心,合身压上。

“给哥哥………再给哥哥………还要不要………哥哥要你………要你………”

他臀腰尽吐,猛抽猛c,大开大合,撞得身下的女孩伊伊啊啊,话都说不完整。

“哥………我………啊啊………哥………哥………啊……”

她说不出话,於是极力寻他唇,用她第一次学会的吻,吻住他。

chapter114(h)

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转y小半会儿。郭清河刚把淋了一夜的衣服重新洗过,立即勤快地把衣服都挂出去吹风。妹妹忙里忙外,郭倾云在楼下上网喝咖啡,游哉游哉。

“待会又下雨吧?”他头还没抬,脖颈被妹妹搂住,小手软软的,“哥哥……我们要回去吗……”她看到他电脑上开著从黄山到上海的火车发车时刻表的页面。

“不是回去,是回去拿点东西,我想回上海补办证件,再拿点钱。”他把电脑合上,咖啡拿远,回过身好好对妹妹说。是得好好说,现在的她很敏感,很脆弱,他回上海打算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两人的护照补办出来,妹妹的护照也许能在家里找著,但他的在叔叔手上,叔叔不给他,他就去领事馆补办,只要人在,证件总能补,他还打算把庆春里和浦东的房子都转手出去,折一些价都可以接受,他需要现金,人出门在外,没钱也不行。

在刚离开上海的时候,他只想和妹妹去个清静的地方,住上三月五月,无人打扰。现在不同了,他得打算新生活,新的生活名字不叫做“隐居”,而叫做“自由”。他想去莱茵河边的哪国小镇,或是中世纪古堡旁的新兴小城也行,国外的人文和环境适合他们,他可以用以前的积蓄买座小屋,稳定下来後,他该去找份工作,让妹妹继续学业,妹妹爱烹饪,她可以每天做出各式各样的中西小点来贿赂邻家小孩一起做游戏,妹妹爱花草,他会整出家门前大片草坪让四季如春,春花满园。

“清河很幸福,清河要和哥哥一起幸福。”

也许小女孩初识爱情滋味,她还不能完全领悟“幸福”二字,但听到她那麽肯定的回答,郭倾云是感动的。他们俩的感情,他受压力大,但妹妹受责难多,去一个伦理宽容人人自得所乐的地方,他们也许会生活得容易,但是妹妹终有一天会长大,她出落得越美,被人爱慕追求也更多,如果有一天,当她成熟得对“幸福”二字重新定义,她还会不会说,“清河很幸福,清河要和哥哥一起幸福”?

“哥哥……”清河伸了麽指,抚平他眉头,他想起事来,眉心成“川”,这模样,岂不是容易老,如果到以後,他老了怎麽办?

胡思乱想中,他把妹妹收在怀里,她咯咯直笑,好象被呵到了痒。

“轰隆”声,大雨倾盆。

“啊!衣服!”郭清河大叫一声蹦起来,她刚洗的衣服!

呵……跟妹妹在一起,永远是一惊一乍,可笑又可爱,郭倾云拉了拉马裤,他不象话啊,搂著妹妹,居然又想做那事,想得无以复加!

刚吹了半会儿的衣服又被淋湿了,清河委委屈屈,抱著水盆又洗了遍,这会儿没地方晾了,她晾楼下客厅里,东南西北晾了一圈,还踩藤桌上要她哥帮忙,把条棉麻的长裤晾高一点。

“你下来,上楼去。”

郭倾云坐藤椅上没动,“啪啪啪啪”摁电视机换台,妹妹晃得他心烦意乱。

“哥哥,帮帮我嘛!”郭清河够来够去,就差那麽一点点儿。这楼一楼客厅的天花是木架子打的田字格,能挂风铃什麽的小玩意儿装饰家里,正好给她晾衣服,可她人矮,离藤桌远的天花木格她就够不到了,哥哥干吗不帮他,他站起来都比她踩桌子高!

郭倾云视线从电视屏幕上拉过来,妹妹跳上桌,“蹬磴”在桌上又踩又蹦。

“哥哥!”她抬起小脚,白生生五只小趾头冲著他翘呀翘,“起来嘛!过来嘛!”

他正调到地方台新闻,眼不时瞥开,心更早不在。既然妹妹叫他起来,叫他过去,他还忍什麽。

“哥哥──啊──”

衣架被甩飞了,她人更象飞起来,郭倾云抱住妹妹,把她小p股一下顿在藤桌上!

老式家具就是扎实,藤面材质,四十公分高的桌几,一人躺上面,一人再压上去,“吱呀呀”藤面只扭了一扭,郭清河尖叫起“啊──”。

郭倾云抓住妹妹t恤圆领,一把扯下半边。

小丫头!在家里穿t恤也不戴胸罩!还踩桌子上,他只看见大圆摆的t恤底下两只小半圆一跳一跳!

这真错怪了她哟,夏季里一下雨天就闷,何况她跑来跑去晾衣服洗衣服,胸罩内里都湿透了,才想又不出门,套件大t恤就行了嘛……“哥哥饶了我!哥哥!咯咯咯!哥……”郭清河起先被顿闷了,而後咯咯直笑,哥哥拉开她仔裤拉链就扒,她穿的是七分小腿裤,出了身汗,扒都扒不下,她痒,咯咯咯──

郭倾云扒下妹妹的七分裤,放开她,反手拉下自己的t恤和马裤。郭清河蜷著腿,楞楞地,坐在藤桌几上。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哥哥脱得精光,擎著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走过来……她知道……那是他们结合的……

“哥──”

她叫了半声,就被哥哥抬手摁倒。疑问都被堵在嘴里,手和脚也被他强硬地压下,他迫不及待吻她的嘴,揉她的r,按捺多久了,下腹的火,好象昨天她睡去後就开始点燃,又好象是今天睁开眼,看见妹妹纤细的後颈窝就开始著了的,他想自己是太想要妹妹了,白天黑夜都在想,甚至忍不住,想在桌上就吃了她!

楼底昏暗,四面八方挂著的衣服挡住了窗户,挡住了光亮,妹妹手脚大摊,头发垂落桌下,她被他吻得唇瓣红肿,身上t恤撸成了布条,粉色的底裤紧紧抵在臀凹里,气吁吁“嗯”了声,“哥……别……嗯……”

怕什麽,没人看得见,傻丫头!他知道她想说什麽,更知道她今天异常地敏感,藤质的纹理嵌在背上,有点硬,有点冷,又与他的抚摸和亲吻相互呼应,他吻她,它也磨娑她,他都未攻城掠地,她已湿透……

时锺过了正午、又过了一点、两点、悠悠快走到两点三刻,他把早脱力睡过去的妹妹抱起,拿件大t恤包了她l背,就这麽抱著她,去厨房找吃的。厨房里蔬菜都洗净切碎了没来得及做,但有盆蛋炒饭倒是早炒好了,他一手抱妹妹,一手托盘子回到客厅。

一桌狼籍,他在藤椅上坐下。刚才他就是在这张桌上肆意享用了妹妹,从她十根脚趾到十根手指,她身上每一处,都拆骨入肚,吃干抹净。他已经够克制自己,一直忍著没撕下妹妹的底裤,发泄了三回,欲火才慢慢平下。

人的欲望就是这麽奇怪,刚才他胯下那团火烧得又邪又盛,一次不够两次,两次过後三次,现在抱著熟睡的妹妹,听她均匀呼吸心跳,竟也很平静,很满足,早知,他不该把妹妹累成这样……

郭倾云吃完半份蛋炒饭,发现妹妹醒了,小鼻子动动,脑袋自动往蛋炒饭那边靠去。“饿不饿?喂你好不好?”“要……”她娇慵十足,软软说了个“要”字,他由她枕著的腿都颤了颤。

小人横在他怀里,头枕著臂,脚搁大腿上,香气近了张嘴,渴了皱一皱眉,连眼都懒得睁啦!郭倾云小半勺小半勺往她嘴里塞饭,她嘴不动了来一口,皱一下眉连忙送上纯水,伺候小公主似的,心甘得很!

吃完饭,两人都懒得动,看看网页,翻翻频道,“我们过几天就回上海好不好?”“好嘛,回去我想找ivy,她要回美国了。”郭清河随口说,激得郭倾云腿又抖了抖。

ivy小姐发来的《女人怎样喂饱男人大全》被他替换成一份《婚前性知识启蒙大全》,所谓科普普及,适时还是要鼓励一下的。但是ivy小姐发来的其他东西,什麽《千图体位详解》,什麽《男人jy的十大妙用》,什麽《鲜网高h、np、超虐超sm小说大合集》被他ooxx鼠标狂点,全删了,连回收箱都清空了三回!那小妞哪儿弄来的东西,欠她老爸管教啊!

他可猜不到,老王是真管教了小王!ivy王赖著不肯回去上课,今天说头疼,明天说脑热,王总给ivy下最後通牒,这次度假村放风回来就给我滚大不列颠去!结果,ivy在宾馆里彻夜通宵打电脑,王总那个激动,浪子回头金不换,女儿学好在打字写论文呢!悄悄走过去一看,电脑屏幕上一liveshow,真枪实弹的,男的有料,女的蛇腰,正活塞运动,ivy看得津津有味,连她老爸头顶个大火炉站後面都不知道,结果,王总管教女儿,管教到了床上去!

“嘟───嘟───嘟───”

拨了王总手机,那头没人接,郭倾云挂了。

妹妹蜷他怀里,他没放她下来,电视里新闻自顾播著,他也不关,也不起来,和妹妹视线交汇时,她脸红起来。

郭清河还没穿起衣服,哥哥的大t恤披在身上,只遮了背上,胸口都是l著的。但哥哥并没放她下来的意思,他什麽都没穿,精赤的臂环著她,两条腿微微分开,让她窝著,不太浓密的男人体毛磨擦她敏感细嫩的臀、有几根,甚至从棉质的底裤钻进去,戳著,有点痒。

电视上开始放政府长篇大论,她听不懂,觉得闷,不耐地动了动。

乖……再让我抱抱。郭倾云环紧了妹妹,亲亲她玉色的耳垂。

她动是因为身上有点黏黏,胸口、手臂、大腿、还有底裤下面,有出的汗,有哥哥留下的津y,还有……哥哥的jy,大全书上说j子和卵子结合,会生小孩……

“抱抱不会的。”

她不自觉把疑问都问出来了,郭倾云笑得轻松,他结扎了,因此妹妹不会怀孕。不过,如果以後生活稳定了,妹妹也喜欢孩子的话,他可以做手术疏通输精管。大陆医学还没发达到那个地步,政府也为了控制生育率,过度地宣扬近亲结婚会生出怪胎,其实没那个必要恐慌,从纯医学的角度而言,近亲的一男一女可以结婚,也可以生育,只要以科学的方法筛除了婴儿畸形的可能性。为什麽不呢?中世纪的帝国种族间经常近亲通婚,表兄娶表妹、姐姐嫁了唐弟,有什麽希奇的?

他开始感觉有点闷,也许是雨太大,窗户关著的关系,或者,是因为怀里的妹妹脸蛋太红?身子太烫?

很不可思议地,也值得引以为豪地,他胯下的那处开始抬头,已经出了三回火了啊!

清河脸蛋越来越红,哥哥的身体……那麽明显!

“清河……”郭倾云捉了妹妹的双手。

她已经滑他腿下了,再晚一步,小丫头就桃之夭夭!

“清河。”他把她按在两条腿上,那姿势,就象捉了只小小白兔。小白兔涨红著脸,双手被他拉高,按在他两腿中央……帮帮哥哥,嗯?

郭清河很羞,但也不敢逃,眼睛游离飘来飘去,哥哥满脸期望,把她双手按住那里──

那东西真──大,真──能吃得下吗?

郭倾云自己也“咚咚”心跳,他想试试妹妹,如果她真的不能接受,他也不会勉强,但是,总有点遗憾吧……

他闭上眼,如果他不看著,妹妹会胆儿大点?

他感觉到了,妹妹小手去摸它了,握住、对、握紧点、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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