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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他却一点儿也不高兴。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心里流逝了，他下意识的抬手覆在自己的心口，才觉得那里空落落的，本该是有一颗鲜活的跳动的心，此时却犹如被人用利刃剜掉了一般，空落落的疼。

他甚至能听到从那空荡荡的洞口里呼啸而过的风声。

而到底是为什么，他说不上来，但却只觉得难受。

而且，越看眼前的场景越难受，他本来想要继续追逐楚云笙的步子也愣在了原地。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

可是这样又为什么好呢？

他不懂。

最后理智终于让他做出了一个困扰了他这些日日夜夜的抉择，他转身，背对着楚云笙的方向，飞速离去。

从此山川万里，他总该能找到这一切的答案，那时候，他再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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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雪下了足有半个月。

等到雪停的时候，已经开了春，又是一年风光正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