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2)

然后我俩都不说话了,沉默,死寂。她起身,抓起衣服就要走,“我走了,钱放这了。”

“等等!”我低声叫住她。

“嗯?”

“钱你拿走。我要你留下来陪我睡觉。”这几个字,说得我自己都尴尬万分,我却故意一字一句清楚的表达出来。她是哪种人?我为什么要去怜惜?她就是那种女人,我为什么想要去拯救?而我的拯救,对她来说不痛不痒。既然如此,我想得到的也简单点好。

沫沫背对着我,看不出她任何表情。

我走过去一把抱起她,粗鲁的将她丢在沙发上,就开始胡乱拔她的衣服。

沫沫什么也没说,也没反抗也不迎合。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把目光全放在她雪白娇弱的身体上。

“这八千对你一学生来说不算少了,我估计是你全部积蓄。我这种人的身体值吗?”她继续刺激我。

“闭嘴!我觉得值,就值!”我已被欲望冲昏了头,红着眼睛,压头吻住这个该死的女人!

毫不费力的就让我恨她到骨子里,却又不动声s的让我爱她到不可自拔。

我毫无怜惜的在她身上发泄,爱,恨,不满,痛惜,鄙视,无奈……沫沫闭着眼睛,默默的承受,似乎真的只是在还债。她全身妖精一样蛊惑心志,包括她那可怜的掐指一折的小腰。我那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我需要在这个妖精身上一展雄风!

“你真的只是在还债吗?”我喊出。

“你觉得是,那就是。”她痛得轻呼出声,混身发抖。

我瘫软在她身上,欲望得到满足,内心深处却觉得空无一物。

屋里也没开暖气,我上衣衣物完好,而沫沫却赤身的躺在沙发上,冷得直颤。我突然清醒过来,想到她的身世,想到她是我深深爱慕的女神,情不自禁的对她无限怜爱,将她抱进卧室,回身一脚踢上门,用被子为她取暖。

“沫沫……”我喃喃的喊,从背后抱着她,长到二十四岁,我第一次感到现在这般塌实,抱着这个女人,我就再也与世无争,可是她那么若即若离,飘忽不定,一眨眼就不知在谁的怀里了,几经辗转,想起我了,就对我招招手……“沫沫我多想戒了你!”

明显感到她身子一震,却没应答。

“谢谢你陪我过新年。”沫沫低低的说。

我心痛极了,抱她的手一紧,我问她:“以前都是你一个人过年吗?”

“妈妈在时,她和我一起。妈妈不在了,我就去酒吧,或去网吧,总之得去个人多的地方,不然大年三十我一个人睡不着。”

我无话可说了,用手握住她小小的手,这个可怜的女孩。我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想要给女人,一个温暖的依靠。

“明年我还陪你过,以后我们都一起过!”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出的承诺,发自肺腑的虔诚。

她不语,不知是默许,还是反感。

“沫沫,我想要你,可以吗?”我吻她的耳根,轻轻的问。

“刚才不是也没尊求我的意见?”

“对不起,沫沫。”

沫沫转过身来,目光清凉的望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我也捧着她的脸,用发自内心的温柔怜爱去审视她,我最爱她小小的嘴,浅浅的梨涡。

“吻我。”沫沫说,这句命令就像一剂兴奋剂,让我如同上满发条的机器,直扑过去。

我们又开始,索要彼此,像真正的恋人那样,满是宠溺,满是温情。沫沫娇喘呻吟,通体雪白的身子微微泛出一层粉红,妖娆而迷人。她指尖深深掐进我背部肌r,眼睛发出兴奋而勺热的光。

欲潮退去后,我点着她的鼻尖,“你真像头小母兽!”

沫沫咯咯的笑,风情得不成样子。

“做我的女人,沫沫!只能做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疲惫的爬在她身上,手指缴着她柔软的发,认真的说。抱着她,我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做大的我做小的?”沫沫还是笑。她今夜卸下了冷漠的面具,变得那么爱笑。

“不……”我说了个不字后,就停住了,想到了婉仪,想到了那温柔娴熟的女孩,想到婉仪无微不至的关爱,还有她把第一次j给我时的庄重……一股强烈的愧疚涌上心头,如果要抛弃婉仪,我如何下得了手。竟管抱着沫沫的手,我更是放不下。于是那些甜言蜜语的情话,便再也说不出。心里全是偷情后的慌乱。

我承认,我爱沫沫,却从未想过要离开婉仪……

“后悔了?刚才冲动了?”沫沫又恢复她那淡然的表情,“没事,男人在床上的话我从不放在心上。做一次爱是还债,做两次也是还,谁叫你体力充沛呢?”她这时还不忘不怀好意的调笑我,“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处女,再高级的小姐也不值这个身价,算一算,还是我赚了。”说完她起身,缓缓的穿衣。

我愣愣的看着她晶莹雪白的背,上面浮现着几根红印,是我刚才欢爱兴奋时留下的,还是别的男人……想到她也让别的男人这般亵渎,一股无名之火蹭的上来,我大声说:“艾沫你听好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一个女人!”

她停止穿衣的举动,盯着我问:“那陈婉仪呢?”

一提婉仪我就有点心虚,我避开她的眼睛,降低了气势:“那个你不用管,我自己会处理好。我已决定……我要和你在一起。但是你不能再跟其他男人有关系。”

“嗯。”沫沫说。

我没想到她一下就答应了,欣喜若狂,但一想到婉仪那水汪汪的眸子,一时间忧喜参半。只能强压着自己不去多想。

我发现沫沫对我有着魔名的吸引力,而我双手只要一碰着她青春弹x的身子,就会如同失火的木屋般不可控制。我将吻细细密密的洒满她全身每寸肌肤,她的唇红得像一枚鲜艳欲滴的草莓,充满诱惑和暧昧的半启,等待着我的品尝,而她紧紧贴在我身上的挺拔的r房,像一对饱满的牡丹,开着妖艳的花,我开始忘情的对她揉捏,冲撞。

“我爱你——”在我的在她体内喷薄而出时,她突然闭着眼睛大喊出。

我惊呆了,我爱你三个字我听别的女人说过无数次,从来没像这样让我珍惜过。

我自认为爱情观已经相当成熟了,我已经过了那个认定一见钟情后就要私定终生的年龄,也不再天真的以为床上就真能代表爱情。当我向谁告白时,我也从来没想我老去的时候她依旧被岁月绑在我身边,我也从来不承诺我的心会一生停留在谁的港湾,也没关心谁离开了还会不会回来。花开花谢云卷云舒,当一切变迁都变得理所当然而风轻云淡,当心底那股坚持仅仅在道德的束缚下疲惫的前行,当那些因多情而无情的背叛频繁的更换,我已经能随心所欲的一笑而过。但此时此刻,我却被沫沫的我爱你三个字,触碰到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情不自禁的感动得流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不知为什么,我在沫沫面前流泪却丝毫不觉得会泯灭我的男儿气概,丝毫不想去遮掩。

沫沫见我流泪了,什么也没说,只温柔的伸手为我擦拭。我们默契得如同十年夫妻,只一个眼神就让彼此心领神会,只一个轻颤就让彼此高c迭起。

是不是前世,我们就早已相识。

那天夜里,我抱着沫沫,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年,一遍一遍的占有她的身体。她一会儿是水,左顾右盼,柔情婉转。一会儿是火,灼热赤诚,激情澎湃。那一刻我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只想与她密密重合,丝丝入扣,再不分开……

那种腾升而起的欲仙欲死的满足感,是和以前任何女人都从未有过的。

我们像两条白s的大鱼,相濡以沫,纠缠在年三十的充满腊r飘香节r味浓厚的夜里,而沫沫那一声声夺魄的撕喊就淹没在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

快到早上我俩才相拥沉沉睡去。

中午时被电话吵醒,是母亲打来的,她说叫我快回去,婉仪也在,说一家人等我回去吃汤圆。

母亲是个传统的女人,母亲觉得大年初一一定要吃汤圆,今年才顺顺利利,一滚就过去了。我望着身边眨着好看的睫毛盯着我看的沫沫,想到等着我吃汤圆的婉仪,我知道今年一定不会吃了汤圆就顺利滚过去了。

放下电话脑子里很乱,沫沫泛着幽香的身子凑过来:“后悔了?”

“别把我想得那么禽兽好不好!”我抱住她嫩滑的香肩,宠爱的骂到。

“你本来就是禽兽!”沫沫皱皱小鼻子,我第一次看见她露出这么小女儿娇憨俏皮的摸样,心里喜欢得不行,想到昨夜里与沫沫那一次次鱼水之欢,便又兴奋起来,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好啦,我累了。我去洗澡了。”说着她就这么l露着身体下床,摇摆着紧俏的p股走出卧室,一会就传来哗哗的流水之声。

我想起第一次把沫沫带回家,她也是这般自然而然的去洗澡,而那时我却紧张不已。对她又敬又爱视若高不可攀的女神,而如今我却可以抱着心爱的女神,,听她在我身下。觉得世事果然难料。

就在这时又接到婉仪的电话:“快来给我开门,我在你家门口了,你妈派我亲自来逮你回家吃汤圆!”

婉仪说她现在就在门口,我大脑如同被炮击了般,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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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美玉与石头

怎么办?现在沫沫还在洗澡,而婉仪却已在口门。我该怎么对女友婉仪解释,我又该怎么照顾刚才还对她满口承诺的沫沫的情绪?我觉得世界末r都快到了!

焦头烂额,急噪不安,我吓得赶紧穿好衣服,却不敢去开门。

婉仪大概没带钥匙,一个劲的敲门,敲得我心慌乱不已,像个被警察堵住的贼!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我恨不得打开窗户从十九楼纵身跳下去。

这时沫沫洗好澡出来了,她身子只裹着一条浴巾,瞪着眼问我,听不到敲门声吗。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听不到,恨不得把头埋进沙里,做只鸵鸟。

让我没想到的是,沫沫竟去开门了!

门开了,婉仪嘴里还在嚷:“怎么那么久……你……”进来就见到光着身子只裹了条白s浴巾的沫沫。

婉仪瞪大眼睛,看着沫沫,又看了看我,我心虚的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了。一时间屋里静极了,沫沫刚洗过的头发上的水滴滴到地上,啪啪的响。

“你们……”婉仪被眼前的男女惊呆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时外面一个爆竹砰的响起,惊得我一个寒战。

“你们……”婉仪颤抖着手,指着沫沫,又指向我,却还在故作镇定的问,“做了什么?”

“洗澡。”沫沫到是镇定,丝毫没有被捉j在床的慌乱。

“艾沫沫,你为什么老是在这里洗澡!”婉仪再有风度,也控制不住情绪,咬牙切齿的问。

“你到这里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一男一女,孤处一室,还能做什么?我暗暗想,却压低脑壳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她们其中任何一个女人,大气也不敢出,恨不得挖地d逃掉。父亲教育过我,男人处理事情要临危不乱,要有轻重缓急,于是我在心里考虑着,先把沫沫送走,然后再跟婉仪慢慢解释,尽量把对婉仪的伤害降到最低。

于是我轻咳一声,说“婉仪……”

“你闭嘴!”婉仪一转头,对着我咬着牙说。声音虽然不大,却吓得我再不敢说话。

但是沫沫下一句话着实让我吃惊不小,沫沫说:“他让我做他的女人。”她说着,芊芊素指就这么不偏不移的指着我。

我心里暗想这女人惟恐天下不乱,就算我是那么打算的,可是你也得分分情况吧!

“什么?让你做他女朋友?那我是什么了?”婉仪显然比我更吃惊,她不敢置信而轻蔑的说,“艾沫沫,你也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吧?”

“他会找你分手。”沫沫说,随后望着我,笑,天真可爱,“你不是说不知道怎么开口吗?我帮你说啦!”

“曦,你真这么说?”婉仪望着我,浑身发抖,泪水从她大眼睛里滚滚下落。

“我……我……”我看看沫沫,又看看婉仪,前者一副笑脸可鞠,但我明显感到被沫沫摆了一道!“不是那样的。婉仪……”

“贱人,你不要脸。”婉仪气得直发抖,“没男人你不行了?不被男人睡你活不下去了?你怎么那么贱?”婉仪发疯般的对沫沫大吼,我第一次看见婉仪这个样子,以前婉仪在我眼里都是文静温柔的。婉仪越骂越气,而沫沫始终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彻底激怒了她,婉仪快速冲上去,啪,一巴掌,拍在沫沫脸上。

特别响,我惊得心头一痛,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是我对不起婉仪。

沫沫被婉仪煽了一巴掌,她没做什么反应,她只是怔怔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法官公正的裁决。

“老公!叫这贱人滚出去!”婉仪见我没帮着沫沫,自信心和理智都回来了,冲我发号师令。

我想婉仪现在是最需要安抚的,而沫沫,我迟早是要和她在一起的。先让沫沫离开,我好跟婉仪慢慢解释。

“沫沫你先回去吧。”我清了清嗓子,说。

沫沫还是这般看着我,这个昨夜在床上对他无尽温情,指天发誓只爱她一个人的男人,她的目光带了询问,带了失望,更是那一脸“我早已料到”的神s,让我心都快碎了。

于是我加了句:“路上小心。”

沫沫没再说什么,进屋换了衣服,走出门口时,她低声说了句“我们谁也不欠谁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想追出去问她什么意思,刚踏了一步,看见婉仪正望着我,她已是泪流满面。“你不要我了吗?”婉仪喃喃的问,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与刚才拼命维持气势甚至动手打人的强者判若两人。她目光游离,猛的蹲坐在地上,“你真的不要我了吗。”然后泪水簌簌的往下掉。

“婉仪……”我心一软,蹲下去抱住她。

“你连你爸妈都不要了,跑这里来跟她私会,大年三十……父母亲人都可以不要……背众逆亲也要来和她在一起?我早警告过你,她是个贱人……”

“婉仪!”我出声阻止她,却发现语气过重,婉仪不可思仪的望着我,我忙解释,“别这么说沫沫,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我以为你们在这里苟合了一夜,原来我误会你们了吗?”婉仪说着,往卧室看了一眼,欢爱后的纸巾散乱的掉在卧室的地板上,一片狼籍,“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婉仪重新把目光放我脸上,她那清白的目光,烧得我自惭形秽。

于是我小声的将沫沫还钱的经过说给她听,时不时的注意婉仪的脸s,怕她受不了晕倒过去。

“原来去唱ktv那天晚上,你就是为她抛弃我走掉的?”婉仪问,“你不是说是一个哥们吗?”

我更加无地自容,再也找不到语言为自己圆谎。

“从此你们就经常幽会了?打着用身体还钱的旗号?”婉仪咄咄人的问。

“没有,我们一直没联系,昨天她才突然来找我,要还我钱。”

“你为什么没接受她的钱?和她睡一夜就让你那么渴望?你……”婉仪顿了顿,咬着牙低声骂到,“你真是个败类!”

我低着头,不言。在心里默认了。

“公治曦,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你太让我失望了!”婉仪说着,边说边掉泪,“你让我怎么原谅你?就算我原谅你了,我怎么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今后一辈子都会有y影的!你把我们将来给毁了!你知道吗?”

“那我们分手吧。”不知怎么的,这话就冲口而出。

婉仪惊呆了,我也惊呆了,别说婉仪不相信我会说出分手二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公治曦,你谨慎点说话。是你错了就道歉认错,别想用分手来转移!”婉仪以为我说的气话。

我想既然话已出口,索x就这么了断吧,反正是迟早都要痛的,不如快刀斩乱麻,于是大着胆子,一字一顿的说,“我说,我们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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