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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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就向着赵英杰磕起头来。

赵英杰其实在山壁里就想过梅兰菊竹这四个药人的事,二十年前方百忧已经是泰山派掌门,而这梅兰菊竹的忽然失踪,只怕与他有关,但他无法判断到底是这四人自愿成为那供人驱策,但又让人恐怖的药人,但是方百忧用了什么卑鄙狠毒的手段所致,不过这与他并无多少关系,他自己的事都难以应付,又岂会去多想。

见到丁红烛向自己下跪磕头,赵英杰那里能让她如此,赶紧强行将她扶起,道:“丁姑娘,你用不着这样,方百忧做下的事,岂能让你来赔罪。”

丁红烛还是固执的望着他道:“赵大哥,你能不能答应我?”

赵英杰望着她的眼神,心中却是思绪如潮,其实方百忧的所作所为,却隐隐与自己有些相似,他为了振兴泰山派,放弃了心爱的女人,还不惜牺牲女弟子的清白来诱自己说出所谓的内功心法,最后下毒手杀人,而自己何尝不是因为仇恨违心的欺骗了那么善良那么温柔那么痴情的妻子,一样的说不上光明磊落。

第267章温柔的红烛(1)

想到这里,赵英杰心中却是一凛,母亲要自己学会心狠手辣,要自己懂得机应权变,从方百忧的身上,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路,但他能够这么做吗,能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计手段的去伤害他人,把他人的痛苦铺垫成自己成功的道路,不,不能这么做,他不愿意自己成为第二个方百忧,仇,一定要报,但绝不能伤害别人,绝不能。

一念至此,赵英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好,丁姑娘,我答应你,只要方百忧不再来与我为难,前面的事,我就放过他,不过我必须要告诉你,如果这样的事还有第二次,我是再也不会放过他了。”

见到赵英杰答应自己,丁红烛顿时一脸欢喜与感激,连连点头道:“不会有第二次了,一定不会有第二次了,赵大哥,你真好,真善良“听见丁红烛口口声声的赞自己仁义善良,赵英杰心中却是一阵的迷茫,自己真的仁义,真的善良吗,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想做个什么样的人。

一时茫然不知结论,他心中忽然又想起一事,道:“丁姑娘,我那个包裹现在什么地方?”

丁红烛顿时脸一红,道:“赵大哥,你别担心,你的包裹在我这里。”

说着却打开了屋子里一个简易的木箱,从里面拿出一样物事来递到赵英杰的面前,正是他那个包裹。

赵英杰急忙打开那包裹,那柄没用的手枪早就被他丢了,这里面最重要就是母亲给自己的那个盒子。

当打开包裹之后,一眼就瞧见了那盒子还在。顿时放了心,侧目瞥到丁红烛羞涩之状,顿时省悟,她以为自己已死。必然是将自己的包裹拿来睹物思人了。

这时却听丁红烛道:“啊,赵大哥,你受了这么多地苦,一定饿坏了罢,我给你拿吃的去,你这里有衣裳,我还给你拿一套靴子去。”

赵英杰从小到大吃的都极是不错,可到了这逍遥国,还真没有好好吃上几顿。此时嘴里腹里更是空空如野,听她这么一说,那可是巴不得,连忙点了点头。

丁红烛就要走出房间,却听赵英杰又叫了一声:“丁姑娘。”

丁红烛回过身来道:“赵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赵英杰干咳了两声道:“你……你多弄些r来,越肥越好。”

丁红烛闻言,顿时抿嘴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这才离开。

听着丁红烛在外面关上了门,赵英杰不便去坐床,就盘膝坐在了丁红烛刚才呆的蒲团上,抬头就见到了那个“一代大侠赵英杰之灵位”心道:“我算什么狗p大侠。”

不过这玩意儿还留着心里总不怎么舒服,就又站了起来,抓住自己地灵牌,双手微一用力。顿时就成了一堆木屑。

在蒲团上约打坐了一个小时,就听到外面的门一响,丁红烛提着一个食盒,拿着一个包袱,匆匆的走了进来,胸口还在起伏着,想来赶得甚急。

丁红烛将包袱放在床上,对迎上来的赵英杰道:“赵大哥,外面有桌子,咱们还是到外面去吧。”

赵英杰点了点头。就跟着她到了外面,丁红烛将食盒放在那旧桌之上,然后一层层的取下,共计四层,除了最后一层是香喷喷的白米饭,其余三层果然层层是r,肥r占了其二。

赵英杰乍见油荤,当真犹如久旱逢雨。暗暗的不停吞着口水,却没见到碗筷,忙道:“丁姑娘,快拿碗筷来。”

丁红烛点了点头,就从屋子里拿出一付自己用的碗筷来,将饭给他盛在碗里,脸上却又是微微一红,要知道按逍遥国的规矩,这碗筷天天入女子地唇舌,让一个男子使用,非是自己的夫君而不能为,可她拿出自己的碗筷,心中却是自然而然,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赵英杰当然不会明白丁红烛的心思,顾不得什么形像不形像,拿起碗筷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片刻之间,就是两碗白饭下肚,一半肥r无踪。

丁红烛见到赵英杰的吃像,开始还捂着嘴一笑,但很快便想到他在山崖所受的苦,心中一酸,眼圈一红,就要流泪,但想到赵英杰生情豪爽,自己老是这么哭哭啼啼的未免要惹他不高兴,勉强咬着牙忍住,很温柔的道:“赵大哥,你慢些,不够我还给你拿去,千万别咽着。”

一边说着,一边去取了一壶凉茶,给赵英杰满满倒了一盏。

那食盒地饭菜平常可供四人使用,但赵英杰此番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当时是风卷残云,不过一刻钟,就全部一扫而光,他如今已经体会到节约光荣,浪费可耻的真谛,见到食盒里还有一些残渣,也小心翼翼的挟了起来放入嘴中。丁红烛见了,鼻子又是一酸,好生的心痛。

等到饭足水饱,赵英杰连打了几个嗝,拉着独木凳靠在墙上,半天不想说话,这时真要是有人攻击,就算他内力惊人,更学会了那奇异的”刀剑八式,“只怕一个三流脚色也未必对付得了。

过了一阵,赵英杰才缓过气来,望着一直在旁边默默的凝视着自己的丁红烛道:“丁姑娘,你去拿食盒有人问你什么没有,你有没有说我还活着。”

丁红烛摇了摇头道:“我忽然去朦房的时候师兄弟们当然奇怪,不过我只说是自己忽然很想吃东西,还叫了几个师妹来一起吃,他们也没有多问了。”

赵英杰笑道:“哈哈,几个女孩子聚在一起吃肥r,这倒是稀奇。”

丁红烛也笑了起来,道:“管他们地怎么想,就算他知道你在这里又怎么样。反正……反正我和你的事,全泰山派都知道的。”

她说到这里,忽然满脸娇羞的望了赵英杰一眼,赵英杰因为对自己做了错事而后悔跳崖。自己到山脚下去寻了他两天一夜未果被强行带上山,然后大病一场,就此在这思过屋闭门不出,这些事泰山派人人都知道,她也用不着再避什么嫌了。

吃过了饭,丁红烛拿着一个金盆匆匆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在外面道:“赵大哥,赵大哥,你出来。我给你洗头。”

赵英杰就走了出去,却见丁红烛将放着木勺,装得满满地一盆清水放在一块岩石上,手里却拿着一块香胰子。

赵英杰难受得紧,早就想洗澡了,便道:“丁姑娘,你在那里打的水,我还是去洗个澡,你给我带衣服来了吗?”

丁红烛点了点头道:“带来了。就放在床上,赵大哥,这屋子后面就有一个山泉,你等会儿去洗就是,不过你的头发我瞧挺脏的,还是我来给你洗要干净些儿。”

她讲了这话,说不由分说地将赵英杰拉到了那岩石旁,给他很细心的洗起头来。赵英杰地头本来痒得难受,被她的纤手不轻不重的揉搔着,只觉好生舒服。

丁红烛一共打了五次水,才将赵英杰的头洗得干净,跟着又拿绣帕来给他擦干。

赵英杰洗完头后,自然要洗澡了,丁红烛就带着他绕到了屋后,果然见到左侧的一个山壁上有一股细流浸下,流入了一个四十厘米来宽,一米来深的石窝之中。极是清澈。

丁红烛将放着木勺的金盆放下,又将香胰子与绣帕递给他,跟着拿来了崭新地衣裳靴子找干净地地方放好,这才离开了。

那泉水还要食用的,赵英杰自然不会跳进去来个舒舒服服的泡浴,就用木勺将清水舀到金盆里,在旁边仔仔细细的冲洗。

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彻彻底底的洗干净,那香胰子也用了个精光。赵英杰顿时一身轻松,快乐得想要发出几声狼叫,不过在最后用绣帕擦拭到下t之时,他忽然想到这绣帕丁红烛还要用的,如此这般不免大是不敬,就只好用手掌抹了抹完事。

等穿好衣裳靴子,赵英杰拿着金盆走到了屋前,丁红烛早就拿着一把剪刀,一把木梳,放了一根独木凳等在那里了,见到他精神焕发的样子,心中也好生高兴,道:“赵大哥,你快坐下,我给你剪发。”

赵英杰奇道:“怎么,丁姑娘,你还会剪发吗?”

丁红烛嫣然一笑道:“当然会,赵大哥,你别小看我,我学武功虽然不怎么行,但喜欢弄这些没用的东西,派里师姐妹地头发乱了,都是我帮着梳剪的,不过帮男人剪还是第一次,但只是将头发剪短,应该还容易些的。”

赵英杰就坐在了独木凳上,任由丁红烛在自己头上梳理剪动着,丁红烛在移动之间,偶尔会抵碰着他的身子,赵英杰可以感受到她柔软的娇躯,鼻子也闻着那淡淡的少女清香,想到了那日两人赤l相对的情景,不由自主的有了些正常地反应,心中一阵惭愧,暗骂自己是温饱而思y欲,实在配不上那什么一代大侠之名。

丁红烛自然不知道自己旁边这个坐在笔直的汉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很认真的给他剪了良久,又打了一盆清水来给他洗净,这才道:“好啦,赵大哥,你瞧瞧,还过得去罢。”

说着就跑到屋子里拿出了一面镜子来,赵英杰一看,却是一面玻璃镜片,不由一愣,却听丁红烛道:“赵大哥,这个叫玻璃镜,听说是容贵妃亲自研究出来的,照出来的样子可比铜镜强多了,只是现在原料不怎么多,生产得很少,这面玻璃镜还是师父在应天府花了三两天铁买来的。”

赵英杰知道那容贵妃就是龙冰柔的母亲花香芸,他一路而来,知道龙霄与他的那些皇后、贵妃正在让逍遥国发生着一些变化,连牙膏牙刷都有,其余的也已经不奇怪了,看了看那面镜子,自己已经变成了寸余长的短发,丁红烛只有一把剪刀,当然没有外界地美发厅理得精细,不过倒也中规中矩,应该是相当不错了。

当下赞道:“丁姑娘,你的手还真巧啊。”

丁红烛听他称赞,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这都是我自己看着剃头的师傅瞎学的,师父还骂过我,说我学乱七糟八的东西挺快,就是练武不认真。”

说着这话,她又将那镜子小心翼翼的接过来道:“这玻璃镜容易碎得紧,师父自己也有一面,但不小心就摔在地上碎了,师父还心痛了好半天哩。”

赵英杰的胡子此时已经有两三寸长了,他觉得很是不习惯,就对丁红烛道:“丁姑娘,你把镜子与剪刀给我,我想把胡子剪了。”

丁红烛道:“啊,原来你想剪胡子,我还以为你想留着呢。”

一边说,一边将那玻璃镜轻轻放在地上,就凑过来给赵英杰剪胡子。

两人面对面地咫尺相对,赵英杰看着丁红烛大而灵秀的眼睛,小巧挺直的玉鼻,那一张樱桃小口在雪白的脸颊上显得是那么的娇艳欲滴,偶尔轻启开来,可见一排碎玉般的贝齿,呼吸之间,吐气如兰,当真是个极为美丽的姑娘,想到自己一身都弄干净了,可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口腔,不由得紧紧的抿住唇,不敢出得一口秽气,瞧起来倒是一付很威严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丁红烛已经将赵英杰的一脸虬髯仔细的剪净,又打了水给他擦了脸。

等赵英杰放下绣帕,丁红烛那双大大的秀眸却望着他,似乎愣住了。

赵英杰用手在脸上一抹,只觉虽然还有点无法用剪刀弄尽的胡碴,但总的来说已经很干净了,便道:“丁姑娘,怎么啦?”

丁红烛顿时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样看着一个男人大是不妥,雪白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两朵红霞,低垂下头,轻轻道:“赵大哥,原来你还这么年轻,长得……长得也这么好看,对了,你多大啦?”

第268章温柔的红烛(2)

赵英杰也知道自己身材高大,平时又颇有气势,留着那一脸的虬髯,所有的人都会以为自己年过三旬了,就连方百忧也看走了眼,听着丁红烛问自己的年纪,便微笑道:“二十五岁,谁说我长得好看了,还不如你孔师兄。”

丁红烛闻言,抬起头来,连连摇头道:“不,不,赵大哥,你虽然没有孔师兄长得俊,长得精致,可是比他更有……更有男子气,不过想不到你比孔师兄年纪还小些。”

她说了这话,又觉得自己当面称赞一个男人有些失去少女的矜持,脸上更热,再次垂下头去,似乎连玉颈都红了,一颗心只是“砰砰”的狂跳,比起刚才又有些不同。

赵英杰瞧着丁红烛害羞的样子,心中顿时也大为感慨,论起年纪来,这丁红烛应该比龙冰柔大不了一两岁,两人的容貌是很难分出上下的,不过性格就是天差地别,龙冰柔可以“老公,老公”的叫他不停,可这丁红烛却是动不动就红脸,这应该就是现代女子与传统女子不同的地方,相较起来,倒是丁红烛更惹人怜爱一些。

赵英杰见到丁红烛娇羞不语,就道:“丁姑娘,麻烦你将牙膏拿来,让我漱漱口。”

他不叫丁红烛拿牙刷,是知道她绝对没什么多的,这样的物品,可不能共用。

丁红烛闻言,果然红着脸道:“赵大哥,我……我可没有多的牙刷。”

赵英杰道:“不用,你把牙膏拿起来就行了。”

丁红烛就连忙进屋,很快出来,手里则拿着一支用白胶皮装着的简易牙膏。

赵英杰接到手里,就拿了那木勺,到屋后的清泉边舀了水,在指头上抹了牙膏,蹲下身子。化指为刷,仔仔细细的弄了个干净。在手掌里喷了一口气,感觉到一股清新的气息,这才满意。

此时天色已经渐晚,他正要站起身来,就听到屋那边有一个男人在高声道:“赵大哥。赵大哥,哈哈,想不到你居然没有死,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这下好了,丁师妹可不会每天都像尼姑一样躲在这思过房里哭鼻子了。好啊。好啊。”

跟着就听到丁红烛的声音道:“啊。大师兄,瞧你都说些什么,我……我今后不再理你了,小心我告诉师父,说你欺负我。”

那男人又是一阵大笑。

赵英杰听出这是泰山派大师兄雷汉的声音,知道是黄馨香将自己还没死的事情告诉了他,现在泰山派是雷汉在主持,自己要去取走黑魅,他知道了也并非什么坏事。不过那天事情地真像,他也只想告诉丁红烛一人。

这时他就走了过去,到得屋外,果然见到穿着一袭传统长袍,面目甚是憨厚的雷汉站在丁红烛地旁边。

见到一脸光净,没有了虬髯的赵英杰,雷汉先是一愣,但很快就认出了他,大笑着走了过来,紧紧的握住他的手道:“赵大……赵兄弟,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年轻,我听到香儿来说你还活着,真是好生高兴,本来要马上来的,不过还要巡视各处地防务,来得迟了,你别见怪。”

这雷汉虽然没有孔安之的反应机智,但极是沉稳勇敢,赵英杰对他也颇有好感,便笑道:“雷大哥身负大任,还能挂记着我,真是不敢当啊。”

雷汉本来想问赵英杰当日的情景,但想到他是因为酒后对丁师妹做错了事才羞愧跳崖,要是再提起此事,他的面子上不免过不去,就道:“赵兄弟,咱们什么也别说了,快跟我到下面去,我已经吩咐膳房好好准备了一桌,咱们兄弟好好地喝上一顿。”

他说到这里,又望着丁红烛道:“丁师妹,赵兄弟既然已经没事了,你也不用再呆在这破地方了吧,快收拾一下,随我下去。”

丁红烛自从见到赵英杰,心境又不一样了,听着雷汉的话,就答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过了一阵,就收拾了一个大包袱来,赵英杰怕她拿着沉重,就很有绅士风度地过去接,丁红烛本来是不给地,但见赵英杰坚持,便给了他,脸上却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雷汉见到两人这个样子,也是心中有数,笑呵呵的在前面带路,三人一起到了泰山主殿的群。

雷汉让一名女弟子将丁红烛的包袱依旧拿回她过去的寝房去,就带着两人直接到了饭厅,那里果然准备着一桌丰富的酒席。

坐得下来,雷汉不住的劝食,赵英杰不久前才吃了一食盒的饭菜,如今实在没怎么消化,每样只挟了一点儿放进嘴里品味,只觉这满桌地菜虽然精细,但远不如刚才那些肥r好吃。

不过等到雷汉敬酒,赵英杰就不再客气了,顿时用碗痛饮起来,丁红烛想到他吃了不少的食物下去,只怕他的肠胃撑着,微微皱着眉头,对雷汉道:“雷师兄,你不要劝赵大哥的酒。”

跟着又对赵英杰道:“赵大哥,你……你少喝些,别伤了身体,这酒咱们泰山派有的是,你留下来慢慢喝好啦。”

雷汉听到丁红烛这话,忽然想起当日赵英杰就是因为酒后失态才做下了错事,今日可不能再重蹈覆辙,就放下了酒碗,道:“这倒也是,赵兄弟,你就在泰山派多留一段时间,等师父他们回来,见到你还活着,不知道有多惊喜啊。”

赵英杰哈哈大笑道:“雷兄,你师父见我还活着,惊是一定惊的,喜倒是未必,不过我可等不到他们了,明天一早,我就要下山,雷兄,我再敬你一碗,当作是辞行。”

说着就拿起桌上的酒坛,给自己与雷汉各自倒满,然后举了起来,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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